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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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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传出沐寒烟的声音:“小姐和五散人他们还没回来,公子你还是稍忍片刻,等他们回来再一起吃吧。”

    傅夕歌心道:这师妹逛街也逛得时间够久的。他又问:“那你可看见辛前辈?”

    “辛爷爷许是出去买酒了吧?他的酒壶不在。”沐寒烟边说边端着一个盘子出来,里面有一只冒着热气的肥鸡腿,她直直向傅夕歌走来,说道:“今天是腊八节,想必街上人多,小姐他们留恋忘返了,公子你先吃只鸡腿垫垫。”

    “还是烟儿心细。”傅夕歌一脸开心,迫不及待,搓搓手就把那盘子里面鸡腿抓了起来,一嘴啃了下去。

    沐寒烟站在身边微笑着望着他,眼中尽是暖暖的甜蜜,不过,这位心细的姑娘,心中却隐隐牵挂着她家小姐,怕那心地单纯的小女孩,会出什么岔子。

    洛阳城北,有一个叫作黑水渡的镇子,今天异常热闹,镇子其实不过是十来户人家的聚居地,周围有一片空旷的平地,而四面八方聚来的人们,在那平地之上摆起了东西做起了生意,便成了镇子。

    此镇临靠一条名叫黑水的小江,故叫黑水渡,也算是一个小小渡口,此时江面已经封冻,自然也看不见渡口的样子,只能作临时的集贸市场使用了。

    明月青他们便是来此逛街。

    刚到镇上他们就分成了两帮,五散人兄弟几个不好逛街,便在镇头的茶肆里面要了一壶烧酒,一盘花生,在那饮酒作乐,让明月青和猪弟去逛。猪弟像根木头,肩膀上顶着那只大雁,机械的跟在明月青身后,做她的陪衬!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目光多半是看他肩膀上那只鸟,和他身边蹦蹦跳跳的那个漂亮女孩,至于望他的眼神,多半是带着鄙夷的色彩,他读得懂那些眼神里包含的话语:呸,臭叫花,跟着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以为你就是人啦,人家姑娘只喜欢她师哥,你呢?算个什么?一棵草都比你有价值。

    比肩接踵的人流里,他们走得倒是比较轻松,因为所有人看见猪弟都捂着鼻子躲开,像躲避瘟疫一样,见过讨厌乞丐的,没见过这么讨厌乞丐的!猪弟似乎已经习惯了,逛得心安理得,就连那只大雁在他肩膀上拉了一泡黑黄相间的鸟屎,他都若似不见,任它为之。

    眼睛只顾盯着前面的女孩,看着她那一脸欢喜的的表情,心里美滋滋的。明月青好久没有逛过街了,今天能来逛逛,作为小女孩,自然是兴奋得紧。那满街的糖人儿胭脂摊和衣服铺,尽是她们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她一个摊一个摊的看着挑着,逛得不知疲倦,太阳向西移去,街上渐渐散场的时候,他们还没买到多少东西。猪弟也不忍催她,他就想让时光这样永恒停止,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着,这辈子便无所求了。

    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喜欢这个女孩,自从见到她第一面开始,他就喜欢她了,那就是一见钟情!但是他明白她不喜欢自己,她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她心中只有她的师兄,这是不可能改变的。虽然事实如此,但是他还是心有不甘,看见她跟她师兄在一起那么开心的样子,他就会心酸,自从她与她师兄重逢,他心中就没有什么话想说了,像是被阻塞着,无法说出来。

    “哎,大叔,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挑一件吧。”明月青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猪弟已经出神好久了,回过神来,竟不知已走到一家裁缝铺前,猪弟正在拿着那些布料挑选,边挑边招呼他。

    他正了正色,凑了过去,正想说话,忽然肩膀被一只手捏住,一阵生疼传了过来,他“哎哟”惨叫一声,身体被那只手顺力一拖,甩了出去,另一只肩膀上的大雁扑拉一下腾空而且,怒叫着盘旋在那空中,而猪弟则被摔在了街面上,一口大刀顶住了脑门,四五个身着官服的锦衣卫大步跨来,忽啦啦吧明月青围了起来:“听人举报这个镇子上来了一位美人儿,官爷我们过来看看,喲,原来竟是段大小姐,走,跟我们回去吧。”

    明月青见猪弟被摔倒在地,登时柳眉倒竖,怒道:“光天化日之下横行霸道,你们还有王法吗?”

    “王法?你家官爷就是王法。”那些士卫嘻笑着朝她逼了过去。

    明月青看他那般飞扬拔扈的样子,所有好心情全都没了,一把将手中布匹放回摊子,转身跟猪弟说:“没心情买了,猪弟大哥,咱们走。”说着气冲冲侧身欲走,地上的猪弟也使劲一滚,挣出那刀口,爬身起来。

    “且慢。”那士卫脚步一拉,挡在了明月青面前,伸出右手挡住她去路,滟笑道:“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你想怎么样?我没犯法吧?”明月青心中好气,凌眉怒问。

    “你当然犯法了,因为你生得太漂亮了,被人举报了,所以我们得抓你回去,听从指挥使大人发落。”这世界上最滑稽的理由,他竟说得振振有词,听得明月青极怒而笑:“官爷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啊,小美人儿。”那人说。

    明月青怒瞥了他一眼,扭身走。

    一个旗总一把抓了过来,口中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大手已抓到她的肩膀上,明月青顺势弯腰,出脚踩向对方脚背。

    那旗总来势较急,手已探到明月青肩头,甩起了一阵急风,而明月青去脚也快,只听啊呀一声,那汉子厚厚的脚背被她狠狠踩到了,同时那汉子已一把抓到了明月青瘦小的肩膀。

    他怒吼道:“敢踩我,你活腻了吗?”

    “去死。”明月青抽手一个耳光,啪地打到了那旗总的脸上。

    耳光响亮,惊得那只大雁怪叫一声,扑腾飞走了。

    下一刻,被打耳光的锦衣卫像一头暴怒的牛,手腕大力一扭,把明月青整个人摔了出去,口中大呼到:“臭娘们儿敢打老子,兄弟们上来,把她乱刀分尸。”自己仓地拔出大刀,喇喇朝摔倒在地的明月青走去。

    其他众卫见头子发怒,也不敢不从,纷纷拔出腰刀,围了上来,那猪弟见明月青犯险,忽然嗖地扑了过去,把明月青整个人盖在身下,咆哮道:“你们要杀便杀我吧,莫要欺负女孩子。”

    “放心吧,我们会让你们一起死的。”众锦衣卫狞笑道。

第229章 飞龙在天啸三更【2】() 
“殿下,节哀。”

    朱棣已经记不清从多少人口中听到了这句话,王府内外的空气变得令人难以呼吸,尤其是王府之外的北平官场。自从朱元璋去世后,大家似乎失去了和朱棣谈话的能力,千篇一律地用这句话作为见面的问候语和分手的告别辞,同时也是交谈的全部内容。

    虽然北平的官员们显得非常伤心,一个个披麻戴孝号啕大哭,有些人看上去恨不得用自己的手掌把地面拍碎,但朱棣知道他们都在演戏。这些官员的主要心思都放在如何取悦皇室上,他们担心自己表演得不够悲痛欲绝,导致皇室对他们的忠诚产生怀疑。朱棣理解他们的担忧和恐惧,他们只用“殿下,节哀”这句话作为交谈内容的理由,他也很清楚。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担心祸从口出,索性以不变应万变,而朱棣也尽力配合他们,无论听多少人把这句话说上多少遍,每次听到这句话时他都会在脸上露出一丝感激。

    在这个时候,担忧和恐惧并不仅是这些官员才有,他这个身份尴尬的藩王心里同样也有,而且只多不少。

    当外面的人都在竭力夸大和表现自己的“悲哀”时,燕王府内上上下下都在尽量隐藏另一种情绪——所有人都惶惶不安。每个人都尽力把这种情绪压在心底,生怕被朱棣注意到,甚至他的儿女们也是如此。

    只有一个人私下对朱棣表达了自己的忧虑,那就是他的夫人——大将军徐达的女儿。

    自古以来,和皇上血缘越近的藩王越容易受到猜忌。因此,各朝各代,皇上一旦登基,都要制定各种制度和措施以限制藩王,藩王的权力越来越小,受到的监视越来越严密。不过对朱棣来说,他是朱元璋的儿子,制度再严格,他也始终受到父皇的关照。

    “殿下,”在燕王府的阁楼上,徐氏对朱棣说,“殿下应该去京师祭奠父皇,叩见皇上。”

    既然燕王妃以“殿下”相称,那她所说的话也一定经过深思熟虑。这个建议和朱棣的想法不谋而合,他重重地点头,答应下来,说:“对,你说的没错。”

    阁楼上的风很大。以前,燕王夫妇常在这里纳凉,品茶闲谈,享受拂面而来的凉风,十分惬意,但今天朱棣的感觉完全不同。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朱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深知自己是少有的幸运儿,因为父亲是皇帝,所以他不需要付出任何辛劳就能衣食无忧,再有权势的官员见了他都要磕头。朱棣清楚,自己需要付出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忠诚。只要不造反他就是堂堂的藩王,这个地位没有人能撼动。

    “我虽读书不多,但我明白,自秦汉以来,直到唐宋,还没有哪个藩王造反能成功。说起最早的汉代七国之乱,我一直觉得吴王很愚蠢,不就是削藩吗?难道被削了一点土地就能让他的餐桌少上两个菜,让他住的宫殿塌两间房?七老八十了还不服老,还闹腾,结果自己脑袋搬家,子孙被诛尽,何苦呢?看看我,父皇就没给我封地,只是让我带着几个卫兵帮着皇家保卫边疆——以前是父皇,现在是我侄子,我的地盘实际上只有一个燕王府,可我过得还不错啊。即使当上皇帝,我也不能一顿多吃两碗饭——怕撑着,也不会再多套两件衣服在身上——嫌太重。”朱棣说话的语气显得很放松,燕王妃听着听着也露出了笑容。在官吏和部下面前朱棣要保持威严和体面,只有在妻子面前他说话的语气才会这样随意。

    “当皇帝最大好处就是不用担心被削藩,不必担心某天皇上突然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认定我要造反,把我的藩王王爵拿走。可是,按说削爵不应该削到我头上,我手里也确实没有什么好削的,我只有一座王府,虽然我在这座王府里住了很多年,但是如果皇上给我修一座新的,我情愿把它还回去。再怎么削皇上总得给我一座王府,他总不能看着他的亲叔叔露宿街头吧?我去一趟京师,见到皇上,一切都水落石出了。”朱棣说。

    和燕王妃的意见不同,朱元璋为朱棣挑选的讲经禅师姚广孝坚决反对朱棣去京师面见皇上,他深信朝中有小人设计离间皇上和朱棣的叔侄之情。姚广孝本是佛门弟子,诵经拜佛才是他该做的事,但朱棣觉得他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当初朱元璋为儿子们挑选高僧时,姚广孝就曾毫不避讳地对朱棣说要送他一顶白帽子。王爷戴上白帽子,世人不用想就明白其中的含义——当皇上,于是朱棣就把姚广孝留在了身边。最初,姚广孝也只想当个幕僚,帮朱棣出谋划策如何讨父皇欢心,让燕王有机会当上太子。

    当太子朱标去世后,尽管姚广孝帮朱棣出了很多主意,但是最终朱元璋还是没有立朱棣为太子。对此姚广孝一直内疚于心,他觉得很对不起朱棣这么多年来对他的信任,不过朱棣并没有责怪他,因为朱棣相信父皇英明神武,没有人能够轻易猜透他的心思,也没有人可以轻易影响他的决定。

    多年相处下来,姚广孝对朱棣来说已不仅是当初那个想帮他实现“太子梦”的和尚,他早已成为朱棣的心腹。此时,他正强烈反对朱棣进京,认定此去必是自投罗网,凶多吉少。

    在这一点上,朱棣知道姚广孝其实说得并没有错。

    父皇去世,新皇帝登基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朱棣同母所生的弟弟——周王抓了起来。事实上,周王没有任何过错,但皇上对这个叔叔冷酷无情,说抓就抓,然后贬去云南。在朝中,正受皇上宠信的大臣黄子澄、齐泰等人都视藩王为朝廷最大的威胁,力劝皇上实施削藩政策,另一个大臣方孝孺也在伺机煽风点火。对周王的不平遭遇,朱棣爱莫能助,他只能在心里宽慰自己:

    “虽然弟弟没有了王位,但还有地方住,还能吃饱饭,皇上还是不忍心让他的叔叔风餐露宿啊。”

    先是代王。皇上指责他对王府的人贪虐残暴,把他贬去四川,在监视下度日。听说了此事之后,朱棣立刻反省自己的言谈举止,对王府里任何人都更加和蔼。代王不是朱棣同母所生,和朱棣的关系算不上亲密,但朱棣听说他依然衣食无忧后,还是很高兴地说:“无论如何,当今皇上和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啊。”

    接下来是岷王。有消息说岷王因为从事不法之事被贬为庶人,这个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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