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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荒漠-第7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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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呀?还要怎么着。”

    “哦……哼哼——这还差不多。”刘晓强不屑的说。

    黑子老半天一声没吭,张着嘴要说话,报告声从门口传来了,农场的通讯员送来了一沓材料放下就走了,羽队长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他们两个人却一无所知。

    他虽然在劝慰刘晓强,感觉却如鲠在喉,难以下咽,当兵多少年来,还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事情,是因为以前还不到这个层次。现在掌握着几十号军人的命运,才知道从古至今强调的公平竞争,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就是一句口号而已,哪个人没有自私自利之心?没有了真正地公平,还能有竞争吗?

    看过材料的刘晓强又跳了起来,就像蝎子蜇了似的,气愤填膺的说:“队长,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农场魏场长的儿子魏春生,也在军校名额里面?我我,我们仅有的三个名额,他又占去了一个呀?”

    羽队长一听血压顿时升高,眼睛里金花四溅,恰在喉咙里的鱼刺变成了棒槌,憋得他出不来气。立刻想起昨天归来的一幕呈现在眼前,怪不得魏场长又是放炮,又是接风洗尘,过分的热情让人受不了,原来是为他儿子挤占了一个军校名额做贼心虚,害怕他翻脸不认账,极力讨好巴结。

    “哎呦呦,魏场长这个老小子算哪根葱?”刘晓强暴跳如雷吼道:“他他,他竟敢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让我们活不活了?哼哼,把这个老驴叫过来给他个窝心锤,让他知道马王爷不是好惹的。哎呦呦——我地妈呀?从上到下层层剥皮,以权压人,还有没有天理啊?我们真成了唐生肉了,队长这——这……”

    刘晓强伤心的说不出来,眼睛里水雾茫茫,嘴角使劲的往外撇,又要哭出声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羽队长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喝一声说:“能成唐生肉还不好吗?总是香饽饽嘛。我们驻扎在农场里,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把魏场长得罪了,还有我们的活路吗?”

    “那——”刘晓强抱怨道:“这个也怕,那个也惹不起,难难,难道这就是我们的活路吗?”

    “你算说对了。”羽队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就是我们的活路。唉——让我们的弟兄们委屈一回吧,我也当一回缩头乌龟,明哲保身。嗯——生容易,活容易,生活就不容易了。知道鸡蛋与石头的关系,就不能去硬碰,不然的话,我们就得脱军装走人了。”

    “你——你是说就这么算了?”刘晓强拿着名单,指着几个名字说:“你看看?这几个兵在车队里表现极差,让他们去上军校,其他的弟兄们能服吗?”

    “哼哼——能服。就说是我的决定,看看哪个胆大妄为的臭小子,敢来找我的麻烦?我还有这点自信。”羽队长肯定的说。

    “啊——这这这,这是个见不得人的黑锅,这个黑锅你背得动吗?”刘晓强忧心忡忡的说。

    “背不动也得背,”羽队长想了想说:“嗯嗯,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名单里头有鬼,不说别的,就连这兵都不想当了唉嗯——我可警告你们几个人,嘴上要有把门的,可别泄露出去真实情况。呃……对了,上军校的人就不能再立功,熊掌和鱼翅不能兼得。二排长还在住院,二排的兵并到黑子的排里,下午就把三等功评到人头,我这会儿就把上军校的名单写个光荣榜公布出去,看看有什么反应。”

    黑子看着自己的发小有些心酸,咽了口吐沫说:“哪哪,还有两个名额让谁去?你不是很想上大学吗?这样的机会千年等一回,错过了,再等千年也不一定有一回啊?你就占一个名额吧?”

    “哦——谢谢——谢谢老战友。”羽队长感动的说:“上大学是我的梦想,我是求之不得呀?可是——士兵们的命运掌握在我们手里,而我的命运掌握在上级首长的手里,杨参谋的电话里就没有让我上军校的意思,我们三个人留一个人看家,两个人回家探亲。”

    黑子一听叹了口气,可惜的说:“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娃这一辈子就别想上大学了。哪哪——这两个名额给谁?”

    “唉……两个名额,实在是杯水车薪,让大家去推荐,就会把头打破适得其反,没那个必要。我提议,让通讯员和刘征去吧,你们两个觉得如何?”羽队长说。

    “我不去。”其他人还没有表态呢,通讯员张亚夫却一口回绝了,出乎所有人意料。

    羽队长一听惊愕不已,吃惊的说:“你——你为啥不去?你这孩子傻呀?这么小的岁数不去上学,太可惜了?我可是顶着骂名给你机会,错过了,这一辈子就……”

    “且——我才不傻噻——”张亚夫无所谓的莞尔一笑说:“上军校是我的梦想,也是我爸爸妈妈的梦想,我只是不愿意和名单里头有些心术不正的人一起上军校撒——我会不安逸不快乐地。再说了,队长,看看你难为的这个样子,我的心都痛噻——我要是去上军校了,弟兄们就会说你照顾了身边的人,有失公道噻——我不去,他们就抓不住你的把柄撒——就不敢说三道四噻——队长,你别难为我,也别难为你自己撒——岂不是皆大欢喜的嘛——”

    弱小的张亚夫,却有不容忽视的刚毅,浓浓的川音委婉动听,把羽队长说的热泪滚滚而下,黑子和刘晓强感同身受。什么叫理解?这就是。了解车队一切机密的通讯员,为了队长不难受堵住别人的嘴,毫不犹豫放弃了一生都不会再有的机会,拱手让给了别人,是傻还是义?是情还是德?动容啊。

    羽队长接过通讯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薄怒轻嗔的说:“唉,你小子跟上我死里逃生,从来无怨无悔,有这么难得的机会想帮你一下,你却不给我机会。哼哼——现在你还小不觉得什么,以后长大了,就一定会后悔今天轻飘飘的放弃,就会有悔不该当初的冲动。”

    “呵呵——不存在噻——”通讯员笑着说:“我能给你当通讯员,是我一生的荣耀撒——以后我无论干什么?无论在什么地方?我都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撒——还满满的自豪哩噻——只是,队长你苦了自己撒——所有的事情自己扛,太伟大了噻……”

    “哎呀——拍马屁不嫌长城倒啊?”刘晓强浑身膈应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瞪了一眼说:“既然你不去,我就提一个人,六班长习玉山是个好兵,队长,师傅,你们俩觉得怎么样?”

    “好——就是他,就这么定了。”羽队长不假思索的说。

    上军校可是军营里破天荒的大喜事,是每一个军人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一旦踏入军校大门,立刻就会咸鱼翻身,光宗耀祖,前程似锦。尽管掺杂了暗箱操作的不正之风,也是无法规避的现实风气,不是哪个人能改变得了地。

    吃过中午饭,羽队长还是有些想不通,眼睛里的泪水就好像失灵了的开关跑冒滴漏,总是不由自主落下来,湿漉漉擦不净。可人的通讯员默默地陪在他身边,不失时机递给他毛巾擦眼泪时,总觉得不好意思,可就是控制不住。

    长这么大,没有过如此脆弱不堪的境地,就是面对流血牺牲,也没有这般情不自禁过呀?自己知道作为领军人物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把自己的好恶强加给大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了即将解散的车队,把每一个士兵们平平安安送上新的工作岗位,新的征途,才是重中之重。

    他强迫自己安抚心态,故作镇静,在一张大红纸上泼墨豪书,龙飞凤舞的大红喜报就布告出去了,就贴在队部门口,忐忑不安静观其变。

    贴出去的喜报,犹如平静的湖水里扔进了一块巨石,一石激起千层浪,冲击波掀起了巨大的反响,士兵们闻讯后奔走相告,激情飞扬,喜逐颜开,沉寂的军营里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稚气未脱的他们,哪里知道暗箱操作的恶果?已经名不副实的张冠李戴,鸠占鹊巢了,实至名归的梦想,却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赢在坚持中就能光耀祖宗,能改变自己一生一世的机遇,让雁过拔毛的投机者,活生生扼杀了。

    羽队长的心在喋血,他早就做好了应对失控局面的思想准备,无法避免的正襟危坐,等待疾风暴雨来临……

    “……”

第一百六十四章 嫁人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嫁人了

    决定一个军人命运的喜报犹如重磅炸弹,大红榜贴出营区时就沸腾了,队部门口人头涌动,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有大声喧哗地,也有喜气洋洋地,更有哀声叹气泪眼朦胧地,就连嚎啕大哭的也不乏其人,可谓形形色色,形态各异。

    短暂的一阵功夫过后尘埃落定,繁华尽失,寂静无声,门可罗雀了,没有一个兵打报告进队部抱打不平,诉说委屈。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让正襟危坐等待着的羽队长更加深感内疚。不能给自己部下一个公平竞争的舞台,泯灭良心俯仰趋势,有悖于他的初衷,却又无力改变,只能忍气吞声当缩头乌龟,悲哀莫过于此!

    放眼天下,纵观时代更迭,识时务者为俊杰。所谓的公平,只是一种追求,与现实格格不入。他博览古今,自然知道其中奥秘,只能是一声叹气后浑身乏力,像是抽了筋,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些支持不住了,浑浑噩噩躺在床上,还是睡觉来的实惠。

    温馨的床铺,在冰天雪地里是多么可望而不可及的福地,此刻却感觉不到一点点舒适,翻来覆去如芒在背,犹如针毡无法入睡,一伸手却碰到了墙壁上,传来了钻心的痛,冻肿的手哪能经得起碰撞?不碰撞都随着脉搏轰轰痛。

    这一碰,却突然想到了隔壁冰雕玉琢的姑娘李喜梅,她雪白如凝脂的脸,隐隐有宝光闪现,总是有淡淡的惆怅相伴着;秋水般明澈的眼眸,在紧蹙的眉头下像深不见底的龙潭,寒气阵阵。她是大漠深处的金凤凰颜质极高,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不可多见的风景,令人耳目一新。

    自古红颜多薄命,美丽的容颜没有给她带来好运,却招来了好色之徒的垂涎,不择手段的百般刁难之下受尽了屈辱,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与尊严、一家人免遭不幸,她毅然决然的走上了不归路。

    普天之下,人间悲剧无处不在,自然就少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救的侠义之士,嫉恶如仇的羽队长,岂能容忍发生在眼皮子地下的悲剧与嚣张?他奋不顾身从黄河里捞起了她,为了让她活下去,车队的军人们同仇敌忾,与当地的地痞流氓大打出手,轰动了沉寂的大漠,也成了这一带不朽的传说。

    此刻,羽队长突然想起她,觉得有些蹊跷。车队出征的时候,她瘦弱的身体站在没膝深的雪地里,泪水纷飞难分难舍,仿佛就发生在在昨天似的,现在车队回来了,驻地左邻右舍的邻居们都见过了,唯独不见她露面?难道她又在车队离开的这些日子里遭到了不幸?难道还有什么样的亡命之徒不识时务,胆敢和军人撑腰的姑娘过不去?无视军人的威严?不是想找死吧?

    想到这里后,他浑身冷汗津津,瞌睡不翼而飞,一咕噜翻起身来到姑娘家门口一看,紧闭的房门上挂着一把锁,清冷的告诉看到的人家里没人。姑娘的父亲就在农场机耕队上班,她是不是去了机耕队?或者其它的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后心生疑惑,不放心的他返回队部,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纸箱子,抓了几把糖往口袋里一装,火急火燎往机耕队跑,狼王雪儿看着他不知就里,风风火火紧随其后,高翘着尾巴,一副君临天下的气势。

    车队营房就是机耕队的家属院,军人和家属共同住在一起,彼此间关系相处甚好,自然是相得益彰,其乐融融。偌大的机耕队场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农机具,唯独少了播种机。现在正是春耕时节,播种机都播种去了,空出来好大一片空地,十几台房子一样大的巨型收割机枕戈待旦,等待着收获季节,还有履带拖拉机,各种各样的农机具静默着。

    机耕队铁门口拴着一条威猛的大狼狗,看到多日不见的他就像老友重逢,显得激动无比,急急拽着铁链子蹦蹦跳跳,似在和他打招呼。冬去春来,时光荏苒,岁月更迭,就连拴着的狼狗都有些亟不可待了。

    他来到狼狗跟前,狼狗乖巧匍匐在地上,摇头晃脑尽显亲热,两只前爪子抛起的尘土,把自己都快淹没了,低垂的尾巴更像是鸡毛掸子急速摇摆,把地上的尘土搅得烽烟滚滚。

    他挥了挥手,想荡去尘土,蹲下身子掏出一块糖,剥去纸准备喂给它,匍匐的狼狗却像得了中风似的突然间跳起来,惊慌失措向后逃离,全然忘记了栓着它的铁链子,失魂落魄还没有跑出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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