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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荒漠-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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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羽队长吗?”

    “啊——哦,嘿嘿……首长好,首长过年好。这么迟了,首长还打电话慰问我们,我——我们……”羽队长有些激动,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了。

    尾随而来的刘晓强就在他身旁,早就听出来电话里的人是谁了,不管不顾从他手里面夺过话筒,心情激动的说:“爸爸,爸爸,我是强强,爸爸过年好,我想回家,明天我就回家了,队长已经批准我回家探亲,奶奶和妈妈姐姐……”

    刘晓强的话还没有说完,酒精上头的黑子不识时务,迫不及待夺过话筒,口不择言的说:“爸爸好,嗷——不不,首长好,首长过年好,我是强强的师傅,明天一早我送强强去火车站回家,我……”

    羽队长一看这两个活土匪各不相让,竟然不管自己各顾各,瞅准机会从黑子手里面夺过话筒,却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机灵鬼刘晓强又不失时机伸过手夺过去。三个熊兵没大没小,长幼不分争争吵吵,你争我夺各不相让,不得消停,谁也说不成话,电话里传来了哈哈哈的笑声:“呵呵,娘——你听听?你的孙子们闹不闹?”

    就在他们三个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咣当”一声门开了,进来的是李喜梅姑娘,看了看眼前互相掣肘的混乱局势,俏脸一沉杏眼圆瞪,娇诧道:“哎呦呦,好好儿的怎么又掐上了?怎么啦嘛?你们一天不掐八遍,日子过不去是不是?谁的电话?”

    “我家打来的电话。”刘晓强一脸委屈地说。

    “啊……你你你,你家?”电话是国家所有,怎么能在家里?李喜梅想不通这些,嗔怒的瞪了一眼走上前来,把他们两个人一人推了一把,顾盼生颐的看了看他们俩,撇了撇嘴角,鄙视的说:“哼哼,又不是你们家的电话,你们两个人起什么哄?当大不正,可笑不可笑?”

    这叫什么话?不了解状况的姑娘说出来这种话实属正常,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其中的内幕,她怎么会知道?把他们两个人唬在那里翻白眼,怔怔看着她,仿佛她就像是天外来客似的,有多少疑惑解不开。

    姑娘看着他们俩奇怪的眼神匪夷所思,局促不安腹诽道:怎么啦?说错什么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人家?自己的脸就是好看,也不能这么盯着看呀?不知道女孩子容易害羞呀?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嘛?这样看人家就有些受不了了,她故意背过身去,迷惑不解的看了看刘晓强说:“咦,小鬼头,你你,你们家怎么会有电话?”

    “啊——这个?”这话问的出乎意料,刘晓强一听不知所措,家里有电话多少年了,还没有考虑过这样的话,一时之间无言可对。

    通信员张亚夫被他们三个人的激情场面感动着,听到李喜梅的问话,把羽队长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抛之脑后,轻飘飘的说:“李姐姐,你晓不得三排长是司令员的儿子呀?他们家能没有电话吗?还有,呸呸呸……喔喔……”他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什么,自己赶紧抬起手捂住嘴,不敢再说下去了。一看其他人一个个怒视着他,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吓得他不敢说下去了。

    “啊——”李喜梅姑娘一听一个趔趄,惊骇的大叫了一声,吃惊的打量着稀松平常的刘晓强,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司令员的儿子?司令员就是统管三军的封疆大吏,兵马大元帅位极人臣,高高在上,威震四海,他的儿子怎么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偏僻一隅?难道是龙陷浅滩?虎落平阳?或者是到这里劳动改造来了?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没见过世面的小家雀姑娘,惊诧的看着这些自认为知根知底的邻居们,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不知道?几个人相互间大眼瞪小眼,电话里却传来了声声的呼唤:“强强,我是奶奶,你不要和你两个哥哥争,要乖唵,吃饭了没有啊?想奶奶了没有……”

    刘晓强听话的不敢争了,他们俩个人被李喜梅的鄙视弄得不好意思了。还是不了解状况的姑娘秉公办事,走上前来从黑子手里面夺过话筒,递给刘晓强说:“小鬼头,奶奶电话,你赶紧说话呀?”

    喝酒了的刘晓强反应迟钝,呆如木鸡接过电话,突然间有了主心骨似的,得意的看着他们两个不知所措的举动,故意显摆晃了晃手里的话筒,一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张狂的不可一世了。

    在姑娘面前不敢发作的羽队长忍气吞声,装出一副绅士风度生生忍受,黑塔一样的黑子眨巴着小眼睛,同样不敢造次听之任之。这就是男孩子的软肋,再怎么不及,在女孩子面前还是要收敛许多,即便是女孩子与己无关。

    话筒里的呼唤声一声声传来,是奶奶慈祥的声音,充满着人世间感天动地的无限关爱,就像天籁之音一样,温暖着不能回家游子冰冷的心,让人一下子沐浴在鸟语花香的春风里受用无穷,也让人百感交集,伤感无限,瓦解了坚强的心底,一股热流冲上眼底,眼眶里涌满了泪水,刘晓强声音哽咽,对着话筒说:“奶——奶。我我,呜呜呜……”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竟然哭起来了。

    站在一旁的羽队长一看坏菜了,大过年的,让千里之外的奶奶听见了心头肉的哭声,还不得撕心裂肺呀?一家人就不得安宁了,这个年还怎么过?奶奶是老佛爷,说句话就是金科玉律,一言九鼎,刘晓强的爸爸是大孝子言听计从,不让孙子当兵了,就是一句话的事,岂不是自毁长城,釜底抽薪了?

    黑子同样听到了刘晓强的哽咽,意识到了后果的严重性,吃惊的看了看羽队长。羽队长不动神色点了点头,他们俩个人是天造地设的神仙搭档,配合默契的联手,看一眼就心领神会。

    悍将黑子不假思索,抬起脚踢在了刘晓强屁股上,举起榔头一样的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沉浸在伤感之中的刘晓强受到了突然袭击,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脚,大头鞋的力道可不是盖的,踢疼了他“唉吆”了一声,本能的反应,一只手捂住了屁股,抬起泪眼看着师傅的巨拳威胁他,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提起拳头在自己胸脯上锤了几下,打压泛滥的情海,抑制住伤感,启用平时活泼调皮的口吻说道:“呵呵,奶奶,我可想你了,我们今天的年夜饭可好了,八凉八热,桌子上都摆不下了,还有烟酒糖茶瓜子随便吃,还有我们自己的文艺表演,笑死人了,我也唱歌了,放鞭炮放了十几分钟,可热闹了奶奶。呵呵,奶奶,明天我就回家看你去了,给我早些烙上些大饼,可想吃奶奶烙的饼了,我妈妈和姐姐都好吧?”情绪改善的刘晓强,只顾自己说个不停,哪有奶奶说话的机会?

    三个人的表演就像哑语,把不懂行情的李喜梅姑娘看的雾里雾中,看到黑子以大欺小欺负徒弟,她就心生不恭,咬牙切齿瞪了一眼黑子,把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刘晓强,害怕黑子再次袭击,好让他好好说话。

    天天厮守在父母身边的她,体会不到漂泊在外的游子,逢年过节的凄凉心境。平常忙忙碌碌奔走他乡,为理想打拼,沉静在天天向上的喜悦之中,思乡之情没有那么强烈,即便是遭遇挫折,身受重伤,害怕亲人们知道了担惊受怕,忍一忍擦干眼泪,舔好伤口也就过去了,拍一拍身上的土豪气冲天。明知道挫折会来,也会过去,眼泪会流下来,也会收起,没什么可以气馁一往无前。

    每逢佳节倍思亲,道不尽游子话凄凉。在此时此刻,异乡异地为异客,再坚强的心,都承受不住思念家乡,思念亲人的思乡之苦,也是最脆弱的时候,一句暖心窝子的祝福话语,都会让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豪杰凄然泪下,气吞山河的豪情壮志不见了,儿女之情充满心间,就想依偎在亲人身旁,看看亲人的笑脸,听一听没完没了的唠叨,那就是自己为之奋斗,为之付出的全部。

    李喜梅姑娘眼波流转,顾盼生媚,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无法理解,电话里头的奶奶有了说话的机会,笑呵呵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吃饱饭就好,喝酒可不要喝醉了,你喝醉了不安份,和你爸爸一样酒风不好,听见了没有?呵呵,放炮的时候小心炸了手……咦——强强,电话里怎么有个女娃子声音?她是谁呀?奶奶认不认识?”

    “嗷——奶奶,你不认识,是我们隔壁邻居李姐姐,她在给我们拉架呢。奶奶,李姐姐可漂亮了,对我们可关心了,今天我们三个人还到她家里去喝酒了,让她给你说话唵,奶奶。”刘晓强把话筒往李喜梅面前递过去说:“李姐姐,我奶奶问你哩,你说话。”

    “啊——我我我?我说什么?”李喜梅局促的说。

    调停斡旋的姑娘,没想到让她给从未谋面的司令员母亲,刘晓强的奶奶说话,仿佛天方夜谈大惑不解,不知所措,接过话筒呆如木鸡,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大家,就像是做梦一样虚无缥缈。

    拘于一隅,身处偏僻闭塞的漠北腹地,长这么大也没有走出这苦寒之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大的李喜梅,还能有千里之外的人和她说话?电话那头可是封疆大吏司令员的母亲,军区司令员有多么显赫她是知道的,节制几个省的兵力,这么大的官这么大的首长,想想都遥不可及,怎么会近在眼前?就像隔壁邻居似的。世事多变幻,也有些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闺女,闺女……”电话里的奶奶声声呼唤,电话这头的姑娘浑身颤抖,激动的不知所措。几个大兵催促她说话呀?犯什么神经呀?猴急的起哄。姑娘满怀感激,满面红晕看了看大家,对着话筒怯生生的说:“哦,嗯嗯,奶奶好,奶奶过年好。”

    电话那头的奶奶一听心花怒放,高兴的说尽了贴心话,姑娘感动的喜极而泣,说不出来了。站在姑娘身边的三个人干着急无可奈何,看到她哭鼻子抹眼泪不合时宜,现在是普天同庆的开心一刻,怎么能大煞风景?

    救场如救火的羽队长夺过话筒,急不可耐的说:“奶奶,过年好,我给你磕头了,我是强强的队长,你还记得我吗?”

    “哦,呵呵,记得,记得,我怎么能不记得你?你是我们家的大贵人,我们家的事没有少麻烦你。嗷——娃娃,你的腿现在疼不疼了?你妈妈知不知道啊?”

    “呵呵——谢谢奶奶牵挂,我的腿全好了,也不疼了,就是伤口一个大坑难看死了,我不敢告诉我妈妈,妈妈知道了害怕我找不到媳妇,会很伤心。”

    “哦,呵呵,不碍事,不碍事的。伤口在腿上,又不是在脸上,哪个姑娘不想嫁给你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哈。嘿嘿,娃娃你放心,奶奶给你找一个像梦丫头一样漂亮的姑娘,梦丫头昨天来电话还打听你哩,知道了你受伤了,知道了你现在跑那么远,她在电话里哭的说不出话,哭的好伤心哦,把我的心都哭散了,她说……”

    羽队长还没有听完奶奶说什么,力大无穷的黑子等不及了,一把夺过话筒说:“奶奶,我是强强的师傅,我给你拜年了,我给你磕头了……”

    关键时刻让黑子搅了局,羽队长魂牵梦绕的初恋情人,曾经演绎了一场空前绝后的生死绝恋,差一点就花好月圆,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谁知道却又横生枝节,莫名其妙无疾而终了,到现在都搞不清究竟是哪个环节不匹配?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破镜重圆,好不容易有机会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想夺过话筒听奶奶说。

    破马张飞似的黑子彪悍生猛,力大无穷,岂能轻而易举从他手里夺过话筒吗?一个转身就让他找不到北抓狂,即便是没有希望,也要制造混乱伺机而动,不能听之任之。

    三个傻大兵,加上一个姑娘,又一次军阀混战开始了,你争我夺不得消停。电话那头笑声不断,电话这头风烟滚滚,人间真情在这一刻尽善尽美的体显着,在浓浓的年夜里绽放着,北国的苦寒之地,充满了温暖与温馨,不再那么寒彻透骨了。

    “报告——”

    “进来——”“咣当”一声门打开,韩老六火急火燎跑进来,看了看闹得不可开交混乱的局面,鼻子里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唉唉唉,同志们,同志们那,已经又长大了一岁了,有点改变好不好?还怎么像小孩一样吵闹不休?像话吗?”

    真正是冤家路窄,几个人一听韩老六大言不惭的呵斥,突然一下心有灵犀一点通,同仇敌忾扑过去拿他撒气,把他像小鸡一样提起来挠痒痒。韩老六在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手里面哪有活路?饱受凌辱后声声求饶,大声地说:“啊——哈哈哈……救命啊?吃饺子了。”

    大家一听吃饺子了,突然停下手释放了他,静静的不言不语,韩老六衣冠不整收拾好后,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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