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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荒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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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没有抽风,她在看家护院,驱除侵略者抢夺阵地……”“哦——抢夺阵地?抢夺什么阵地……”“哈哈哈……好好开车,不该知道的不打听。嗯——还有没有酒了?我给她灌点酒,加快血液流动……”“酒——师傅,不能强人所难。一个姑娘家不会喝酒,你灌醉了怎么办……”“切——一口酒怎么会灌醉了?她又不是小麻雀。酒有活血化瘀的神奇功效,也是起死回生的灵丹圣露,喝一点促进心跳加速血液循环,一会就好了。”羽队长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

    怀里的梦医生思维完全正常了,一听他这种别有用心的恶作剧羞愤不已,想逃,逃无可逃;想退,退无可退,羞答答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把嘴藏在他的胳肢窝下,掩耳窃铃就想躲过去了。

    惟命是从的赵群里,从坐垫靠背后面取出来酒瓶子递给他,他光着膀子接住喝了一口酒,撕破的嘴唇被酒精刺激的钻心疼,让他浑身颤抖不已,犹如伤口上撒盐一样疼痛难忍。

    怀里的梦医生感觉到他的颤抖,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用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胸膛上轻轻抚慰,突然感觉到凉飕飕,羽队长把她的头从胳肢窝下取出来,用含着酒的嘴寻找她的嘴要给她喂酒。

    这个人太坏了,怎么能用这么难堪的办法逼人就范?把梦医生羞得无地自容,自然就不会听之任之,本能反应就会用尽全身力气抗争,这正是他的用意。一个大姑娘,怎么可能让一个小伙子嘴对嘴喂?自然会羞愤难当的全力挣扎,就会加速血液循环,回复身体器官机能。

    玲珑娇小的梦医生虎落平阳,在他怀里拼尽全力挣扎着,他故意用嘴刺激,仿佛猫戏老鼠一样。感觉到她不挣扎了,黑摸着的嘴无处不在,鬼使神差又寻找过来,躲不过的她不肯束手就擒,又一阵全力抵抗。来来回回的拉锯战,累的她手心里汗津津气喘咻咻。羽队长的目的达到了,抗争不过的她只能束手就擒。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结束了,活蹦乱跳的她被羽队长一使劲,夹持固定住动荡不得,黑暗中摸索到了她……(此处略去二十三字)

    身为医生的她知道他的目的,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促使她尽快恢复过来,这不是欺辱,更不是冒犯。在这种环境中,相对于一个五大三粗的“外行”来说难能可贵,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措施。

    火龙一样的酒承载着他的期望,欢呼雀跃从喉咙、食道开始,五脏六腑遥相呼应,所到之处犹如火山岩浆攻城略地,熊熊燃烧,血流加速,自己都能感觉到体温在不断升高,就连没有知觉的脚趾头都能动弹了。

    “施暴”过后的羽队长洋洋得意,就听见他表白:“梦医生,我给你喂的是起死回生的圣水,你可别怪我粗鲁野蛮欺辱你。我不是医生,救死扶伤不是我的职业,不懂得怎么能救得了你,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冻成冰棍而无所作为。就这些粗浅卑劣的办法,都是我博览群书所得,对不对就这么办了。谢天谢地,总算是把你焐热活过来了,付出的有回报,你得请我喝酒,还要赔我一壶酒,你可不能不认账?你不知道那一壶酒珍贵无比,那可是我师傅连长送给我的告别酒,极有纪念意义,祝福我一路顺风完成任务,要我活着回去,我都视如珍宝舍不得喝,为了救你倒掉了,好可惜呀,可惜了了,没办法,再好的东西比起生命来不值一提,算不得什么,你赔我就是了……

    他像讲故事一样给梦医生唠唠叨叨,恢复过来的她像个小孩一样趴在他怀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强健的躯体上到处游走,摸到哪里都像火一样温暖,温暖着她的躯体,心里面一阵阵感动,把自己的躯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没有了刚刚清醒过来的不好意思。

    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女,依偎在小伙子的胸膛上,这种暖味的处境由不得不让人难为情,想想以后怎么见人?可当下的出境是自己在生死边缘上命悬一线,人家不得已豁出命来搭救自己,并没有亵渎的非分之想,任何举动都光明磊落,就现在他锉刀一样的双手还不停地搓后背,并不是想趁人之危占便宜的无耻之徒,真正地君子风范。

    梦医生不愧为是医生,见识广放得开,没有小家碧玉的那种封建闭塞想不开,这种难堪的处境下想到的是感恩感激,这个坏惺惺的男人敢作敢为,对他的所作所为还有一种求之不得的企及。想到这里后有些心心相印,感觉到他的大手从后背移到前面的敏感地带来了,还实话实说:“咦——这个地方怎么硬梆梆的?怎么还没有焐热呀——应该下点功夫。”

    梦医生一听血压升高,拼尽全力把他手推开,在他的手心里狠劲的用指甲抠了抠,感觉到他浑身一颤,兴风作浪的手才知难而退,老老实实放到脊背上去了。

    生活中怎么会有这种鲜艳的艳遇?即便是做梦都不会有。恢复正常的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血流加速羞红了脸,就想惩罚他好自为之。张开嘴轻轻咬住了他胸膛上一块肉,谁知道汽车轮胎掉进了一个大坑,“咣当”一声跳起来,梦医生措手不及,没有防备咬重了,就听见他凄惨的大叫一声,正在开车的赵群里吓了一跳说:“又又——又怎么了啊——师傅?一惊一乍的搞什么名堂嘛——人吓人会吓死人地。”

    羽队长一脸痛苦地说:“哎呦呦——农夫与毒蛇啊……”

    “啊——农夫与毒蛇?哪哪——哪里来的毒蛇?冰天雪地里怎么会有毒蛇?师傅——你胡说啥哩……”“哎呦呦——我的娘哎——疼死我了。这这这——这个——开开——开你的车,没你的事。”羽队长痛苦的说。

    梦医生听到他说自己是毒蛇,心里面美滋滋的就是不松口,忍耐不住的他诡计多端,一使劲把她头摁在自己的胸肌上,捂住了她的口鼻,让她出不来气,憋的她手脚乱蹬才松开了口,大口喘气的她用粉拳砸他胸膛,莺莺燕燕的抱怨道:“你坏——你坏——你真坏——坏死了——”

    “哈哈哈……老虎头上扑苍蝇,你胆子不小呀——我可是大大的良民,你可不能诽谤无辜,陷害忠良。”说着话,坏惺惺的一只手进入“雷区”。

    “啊——你——不不——不要——别——这样,你是好人行了吧——”她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推开又来,去而复返,得寸进尺,只能声声求饶,好不热闹。

    东方发白,天将破晓,羽队长看了看影影绰绰的一座大山,翻过山就到基地了,转过头都小赵说:“靠边停车,你下去到后面看看吉普车司机怎么样了?我给梦医生穿衣服,不叫你别进来……”

    “是——师傅。”赵群里回答道。

    凄厉的刹车声聚然响起,穿透了寒冷的雪夜,风驰电掣的汽车泄气了,稳稳当当停下了。

    小赵下车后,羽队长把梦医生抱起来说:“快到家了,我给你穿好衣服,要听话唵——”

    恢复正常的梦医生一听快到家了,猛然间感触颇多,仿佛着了魔不知道害羞了,任凭他笨手笨脚穿衣服。

    给她穿好衣服,他自己也穿好衣服,摸了摸她的脸说:“感觉如何?能不能下去走一走……”

    “嗯——感觉很好,脚趾头都能动了,我想可以走路……”“呵呵——那就好,我这个“蒙古大夫”还可以吧……”“嗯嗯——太可以了,幸亏你知道得多,方法得当,让我短时间内恢复体温,保住了腿脚,要不然就是下肢坏死截肢,成残废了……”“切——怎么可能啊——有我在就不会有悲剧发生,让你成为残废,不看看我是谁?虽不能说是天文地理无所不晓,古今往来烂熟于心,咬文嚼字博学多才,起码的自然规律还是略知一二。天法地、地法天,道法自然……有时间和你慢慢探讨,现在你下去走几步好不好……”“好的,你别管我,我自己来。”梦医生也是个倔犟姑娘。

    羽队长默默地看着她动作缓慢下了车,扶住车站在了雪地上喜上眉梢,他高兴的说:“往前走,离开车,我给你打开灯光,听口令,跑步——走……”

    “啊——我我——我不敢跑步走么——摔倒了怎么办……”“切——摔倒了爬起来不就完了?又不是日薄西山的老太太怕什么?不害怕,我给你保驾护航。”他跳下车,拉住她的手就跑起来了。

    梦医生还是有些踉踉跄跄,找不到平衡,跑过了几十步后,羽队长放开手让她自己跑,还没有跑几步就摔倒了,他站在原地吼道:“站起来,接着跑……”

    “吸吸吸——摔疼我了,我的手好冻嘛……”“搓一搓就好了,别忘了你是军人,要想活下去,就得依靠自己的毅力,爬起来,跑啊——”他大声的鼓励到。

    娇娇女忍着痛从雪地里爬起来,嘴里面粗壮的哈气在灯光下喷涌而出,一咬牙又跑起来,跌跌撞撞又摔倒了,他跑上前去扶她起来吼道:“哼哼——你不会是脑中风吧?跑步要抬起脚来,拖拖拉拉就拌倒了……”

    “我我——我也不想摔倒嘛……”“哼哼——我看你是故意的,想把我的劳动成果抹煞掉是不是?听口令,立正——跑步——走——”羽队长大声的呵斥道。

    严师出高徒,状态越来越好的娇娇女再一次跑起来,一下子跑了十几步没有摔倒,转过来跑到他跟前,跳起来抱住他脖子,大呼小叫:“嘻嘻嘻——我好了——我好了——一点事都没有了,我不骗你,真的不骗你……”

    “好——好好——我知道啦——别胡闹,注意影响,还有别人。”羽队长矜持的提醒道。

    娇娇女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松开手低下头,像个犯错误的孩子似得说:“对对——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呵呵——没关系,没事的,我也没有怪你,赶紧上车回去吧——小赵——走车啊——瞌睡死了,赶紧回去睡觉。”羽队长催促道。

    上车来出发了,晨曦中巍峨的大山直冲云霄,汽车在盘山道路上加足马力扶摇直上,势不可挡来到了山顶上,就看到若隐若现的灯光,梦医生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声喊道:“我回来了——我没有死——我——呜呜呜……”她情不自禁的哭起来了。

    羽队长一听,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她头上,伤感不已的她吃惊的看着他说:“干干——干嘛打我?我——呜呜呜……我就想哭嘛……”

    “不许哭,不知道我们男人看不得女孩子哭吗?你敢哭,我就把你扔出去……”“你——干嘛这么欺负人?女孩子就是爱哭嘛——我——”“我什么我?你也是老兵了,在我们新兵蛋子面前也好意思哭吗?马上就要到基地了,你哭哭啼啼,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我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吸吸吸——你你——你干了什么不知道吗?还害怕别人说什么吗?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啊——你你——你想讹我是不是?车里面不许哭,我们开车人忌讳这个,你想哭,下车了随便你……”“吸吸吸——不哭就不哭,可是眼泪它自己就流出来嘛——这总不能怪我吧……”“呵呵——你看到家了。”故意捣蛋的羽队长说。

    大门口的哨兵看到是自己人的车,打开了大门,汽车马达声惊醒了焦急等待着的人们,一个个打开房门蜂拥而至。

    长途奔袭的汽车沾满了雪尘,白晃晃的好不惹眼,车屁股后面的吉普车,仿佛就是一堆雪,唯有后轮胎滚动发热,黑黝黝的冒着热气。

    梦医生看到自己父亲,神情激动的阔步走来,激动的从驾驶室里连滚带爬跑出去,跌跌撞撞扑进了父亲怀里,大声的哭起来,仿佛受了委屈似得,父亲伶爱的拍着脊背说:“你你——这这这——这孩子,急死爸爸了,有有——有没有受伤……”

    “呜呜呜……爸爸,我没有受伤……”“哦——那就好,那就好,站好了,让爸爸看看。”父亲看了看女儿完好无缺,突然发现了女儿嘴唇上有点点血迹,吃惊的说:“你你——你的嘴上怎么有血?是不是受伤了……”

    “啊——有血?没没——没有受伤呀——怎么会有血?”姑娘也是吃了一惊,抬起手擦一擦,手心里就有星星点点的干血块,想了想豁然顿悟,就说道:“爸爸,这不是我的血,是羽队长的血。”说着话就满脸通红起来。

    父亲一听吓了一跳,难道说羽队长受伤了?哪里受伤了?血怎么会到女儿的嘴唇上?就在他想不明白的时候,羽队长从车里面下来,拖着疲乏的身子来到跟前,立正敬礼后报告到:“报告首长,二一八车队队长羽虎佳向你报告,奉命去营救任务完成,人车都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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