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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大亨-第7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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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到隔壁房间,自己喝了两杯茶水便睡了。

    次日,谢文山换了一身衣服,便去嫩娘处拜访,但这一次老鸨的态度却是变了一个人,径直告诉他嫩娘正在见人,让他先回去吧。谢文山还不死心,说明日再来,那老鸨却冷笑道:“明日姑娘只怕也没有时间见你!”

    “明日也没有时间?”谢文山听出味道不对,强笑道:“莫不是学生昨日说错了什么话,恶了姑娘的兴致,实在该死!还请妈妈替我向姑娘赔个不是!”

    “不必了!”老鸨冷笑道:“我家姑娘说了,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想听到你的名字,还说一想起你这张脸便觉得恶心!”

    老鸨这番话顿时引起了在旁边等候者的嘲笑声,谢文山何尝受过这等耻辱,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血顿时涌上脸涨得通红,他呆呆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一旁的书童看到不对,把主人扯开了。谢文山仿佛一个机器人一般,手足僵硬的走出去一百多步,才突然大喝一声:“气煞我也!”转身便要向来时路上冲回去。那书童赶忙死死抱住腰不放,没口子喊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

    “狗奴才快放开!”谢文山一边用力挣扎一边骂道:“让我回去与那恶毒『妇』人算账!”

    那书童却不放手,喊道:“公子不可以呀!人家现在势大,你斗不过的!”

    书童的喊声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泼下,让谢文山顿时清醒了过来,他叹了口气:“罢了,你松开手,我不去便是了!”

    书童小心的松开手,唯恐主人反悔。幸好谢文山没有回头,向寓所走去,阳光把他的背影投『射』在地上,拉的老长。

    金山卫。

    “大人,圣上已经接受了您的条件!封您为申王,以松江、苏州、常州三地为您的封地!”徐渭笑道。

    “嗯,想必张先生和静音道长他们废了不少口舌!”周可成笑道:“辛苦他们了!”

    “照学生看,圣上得知这件事情后恐怕会一块石头落了地!”徐渭笑道:“三州之地换大明江山,这个买卖做得呀!”

    “话不能这么说,就算这三州之地也还是大明的!”周可成笑道:“不要说这三州,将来朝鲜、日本、东番、南洋还有更多的土地也都是大明的,这件事情上我们不会和朝廷争,也用不着争!”

    “大人说的是!”徐渭点了点头:“那募集来的这么多军队,您打算怎么处置?”

    “这是件麻烦事,一个处置不好会惹出天大的麻烦!”周可成叹了口气:“你让张先生替我向圣上交一个底,一年内,从南洋和东洋募集来的藩国之兵将会全部撤走,三年内这次新募之军也会有八成遣散!”

第六百三十九章 抨击() 
“要遣散?”徐渭瞪大了眼睛:“大人,这样的强军就这么遣散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不遣散你要干嘛?仗都已经打完了,军队花起钱来可是无底洞,十几万人马,一个月光是军饷就要数十万银币,军械、补给还要另算。我又不想谋朝篡位当皇帝,养那么多兵干嘛?”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了!”徐渭叹道:“这等强兵,可遇而不可求呀!”

    “没啥可惜的,我也是分步裁剪,而且军官和士官骨干可以发半俸养起来,士兵留下档案,一旦需要时便再募集便是了,这方面要搞起一个机构来专管,就放在讲武堂下头,叫军役局,同时兼管武库。文长你觉得如何?”

    “这倒是个办法!”徐渭眼前一亮:“军官和士官骨干发半俸,也花不了多少钱,士兵留下档案便可以了,到时候哪怕不能十成十,能募集个六七成回来,稍加『操』练便可成军,大人这个法子好,我立刻派人去准备。对了,这件事情您打算让谁来主持?”

    “就让嘉善朱家那个小举人吧!”周可成稍一思忖后道:“我记得他在公债委员会做的不错,办事精干又刚直不阿,就让他在军役先当一个副手!”

    “那正职由谁来当呢?”

    “让镰成遥领吧!”周可成笑了笑:“让年轻人多点见识也好!”

    “是!”徐渭听到周可成准备让儿子当这军役局的主官,便心知对方恐怕已经早就下定了决心,不敢再争辩了,随着兰芳社的事业不断进展,他与周可成之间的关系也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随意,像牵涉到周可成本人子嗣安排的事情,徐渭已经不敢再开口了。

    “对了,南京圣上那边对他儿子的安排怎么没有表态?”周可成突然问道。

    徐渭心中咯噔一响,原来周可成回到金山卫之后,便上书朝廷,提出了三件事情:辞官、遣散军队以及从北京带回来的朱翊钧的安排,其中第一和第二件事情朱载垕都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唯有最后一件,朱载垕却没有表态,显然他并不想如周可成建议的那样,封朱翊钧为王。

    “圣上那边应该还是余怒未消!毕竟这位殿下曾经登基为帝,算得上是逆贼了,依照圣上的意思是要将其废为庶人,送到凤阳高墙里关一辈子的!”

    “这怎么行?”周可成笑道:“那位殿下还是个吃『奶』的孩子,是徐阶他们几个把他送上帝位的,要说错也是徐阶他们几个错了,怎么能怪罪到一个吃『奶』孩子头上?而且圣上与他是父子骨肉之亲,岂有父为天子,儿子却在高墙里当囚犯的道理?而且当初也是圣上南逃,把孩子丢在北京才弄出这些事情的,天下人肯定会说圣上不慈,乃是无德之人!难道张先生没有这么劝谏圣上?”

    徐渭咳嗽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周可成笑道:“我明白了,张先生是要办差使的人,他要这么说如果圣上不听他就得请辞了,那朝中就没人干活了。这样吧,这等事海刚峰擅长,等他回来了就让他去做!”

    “大人,只怕海刚峰说,圣上也未必会听!”徐渭苦笑道。

    “为何这么说?海刚峰那脾气可是又臭又硬,杀头都不怕,圣上他会不听?”周可成笑道。

    “大人,您还是不明白吗?这个时候的圣上已经不一样了!这么说吧,只要是您说的话,他恐怕都是不会听的!”

    “是吗?那我要辞官和裁军他怎么听了?”

    “那怎么一样?辞官和裁军是您自剪羽翼,圣上自然是乐见其成。圣上南逃以来已经忍了许久了,现在北边已灭,您又辞官裁军,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天子,为何还要听你的?”

    “你这么说倒是把圣上当成孩子了!”周可成笑了笑:“不过圣上若是真的这么做,那最后倒霉的是他自己,你又何必为他『操』心!”

    “哦?为何这么说?”徐渭不解的问道。

    “这么说吧!天子之所以为天子有三个凭借,首先是他有兵,你不听他的便有兵来杀你;其次有宗室外戚、勋贵士子,文武百官做他的耳目手足,替他治理天下,好有钱粮供养军队和自己;其三呢就是历朝历代留下的遗德,天下百姓都以为自己是大明百姓,都觉得朱家人为天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若想江山稳固,那这三样缺一不可,少了第一样,会被外敌所灭,比如宋之靖康;少了第二样,终究不成体统,须臾自灭;而少了第三样,便是隋炀、秦二世这等暴君,虽然横行一时、终究为天下英雄所灭。而靖难之役后,大明的兵已经损失的七七八八了,宗室外戚、勋贵士子、文武百官要么被我们扫『荡』,要么被北边清除,也大损元气;唯一完好无损的只有第三桩,无论如何到现在为止天下百姓还是认为这天下是大明的天下,是洪武皇帝的子孙所有。如果圣上硬着脖子和海刚峰顶到底,不肯封自己遗弃在北京的亲生骨肉为王,还要将其废为庶人,关在凤阳高墙之内,你觉得天下人会怎么想,他这个天子还能当下去吗?”

    徐渭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您说的虽然很有道理,但您原先不是说过不想行鼎革之事的吗?莫不是改主意了?”

    “不,我确实不想行鼎革之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觉得大明过去那样就很好,就要永远不变!”周可成冷笑道:“你不觉得皇上的权力也太大了吗?先帝在位时,想修仙宰辅大臣们就要学着写青词,想禁海闽浙两省百姓就要流离失所,苦不堪言;以一人之心代万姓之欲,说是严嵩父子『奸』佞弄权,但说到底严嵩父子还不是逢迎天子所欲?与其说是严嵩父子弄权,还不如说是先帝随心所欲,将天下当成他一人的私产!”

第六百四十章 孺子() 
周可成这番话放在现代社会不过是老生常谈,但在四百多年前的古代却是发前人所未发,想前人所不敢想,若是换了个人,便是杀头族灭的罪过。徐渭瞠目结舌了半响,叹道:“大人说的不错,先帝行事确实颇有可议之处,但天下不可一日无君,否则不知几人称孤,几人道寡,百姓岂非更是不堪?”

    “文长这话说的倒是不错,确实天下不可一日无君,至少现在不可以少了天子,但天子有多大的权力却是不一定的,莫说古时圣君尧舜禹,便是唐宋时帝王,也没有今日大明天子这般予天下于一人的权势吧?”

    “大人所言甚是!”徐渭点了点头,本朝帝王权力远胜唐宋时候天子这在明代士人中已经是一个公认的常识了,虽然这是好还是坏还有争议,但对于眼下徐渭的立场看,缩小天子的权力自然是更有利的。

    “所以这件事情既然圣上不允也很好,那就等海刚峰回来再说,由他来触这个霉头。那孩子就先寄养在金山卫,他身份特殊,你我都不可以直呼其名,就称他为孺子吧!”

    “孺子?这个名字好!”徐渭眼前一亮,周可成为朱翊钧起的这个名字却是有来由的,孺子本来就有天子、诸侯、世卿的继承人之意,而且西汉末代皇太子刘婴由于被王莽『操』弄,虽然帝位空虚却还是当了三年皇太子,未曾登基,后世也称之为孺子,其经历与朱翊钧颇有相似之处。

    “大人,只是海刚峰他肯来吗?”

    “我已经让吴伯仁去请他了,应该会来,即便不来也没什么,天下好名之人难道还少吗?”

    海南,琼山府城朱桔里。

    虽然已经是初春时分,但道路两旁的稻田里已经有不少正在劳作的农夫了,他们忙碌着催赶着耕牛,犁开一条条泥沟,身后的『妇』女和小孩则弯腰『插』着稻秧,布谷鸟儿在枝头跳跃,发出清脆的鸣叫,看着眼前的一切,海瑞觉得心中一片宁静。

    距离辞官回乡已经有大半年的光景了,如果一开始乡里好友还有不少对他放着高官不做回乡的做法颇有微词,那么随着两京接二连三消息的传来,这些微词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远见卓识的钦佩。琼州府上的乡绅们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幸灾乐祸的口气议论着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名字的悲惨下场,而颂扬着海刚峰急流勇退,独善其身的英明。凭心而论,海瑞并不喜欢这种颂词,因为这好像是说自己抛弃了天子、朝廷,回乡独享太平。他海刚峰并不怕死,自从束发读书以来他就以诸位先贤为榜样,如《正气歌》中所云: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为正义献出生命。但问题是他在战争的双方都没有发现义之所在,战争的双方都是为了争夺权力,为了任何一方而死他都不甘心,偏偏他又无法向旁人解释这些,这种苦闷缠绕着他,让他始终皱眉不展,只有时常到朱桔里后的小山上散步游览,从熟悉的家乡山水中获得一点慰藉。

    “海老爷,海老爷!”叫喊声将海瑞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他抬起头,看到里正正骑着驴朝这边过来,一边大声叫喊。他赶忙拱手道:“怎么了,家中出事了吗?”

    “不是家里出事,是有客人,贵客呀!”里正跳下驴子,一边向对海瑞还礼,一边笑道:“海老爷,您这是要时来运转了呀!您家里人正忙着招待贵客,让我来找您,快,快随我回去!”

    “贵客?什么贵客会来找我?”海瑞不解的问道:“莫不是广州来的客人?”

    “哎,您就别问了,快随我回去吧!俺见识浅薄,哪里说得清楚!您一回去不就全都知道了?”里正一边请海瑞上带来的驴子,一边上了自己的驴子:“我就说您满肚子的学问,肯定不会一辈子呆在这种乡下地方的!”

    海瑞听到这里,知道没法从里正嘴里弄明白了,便催驴赶回家。刚刚到了院门口,他便发现气氛已经完全变了样,这一爿已经传了好几代人的、有着宽大的青石板天井和众多砖木结构房舍的老屋,在他离开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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