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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大亨-第7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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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您这么快就到了!”

    “嗯,路上都很顺利!”周可成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下自己的长子,相比起在江南时中臣镰成瘦了、脸『色』也有些苍白,显然是受伤后失血过多的结果。他伸手招来站在一旁的大夫:“镰成的伤势怎么样了?”

    “回禀大都督!”大夫是个已经年过五旬的老者,他小心翼翼的答道:“殿下被火器击中时有穿着盔甲,那枚铅弹正好打中了肩甲和胸甲的缝隙,所以入肉并不深,骨骼也没有受伤,我们当时已经把铅弹取出来了,也用了『药』,现在伤口已经快要收口了,只要不再出什么意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反复了!”

    “很好,这也都多亏了你处置得当!你先退下吧!我会重赏你的!”周可成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回到儿子身上:“怎么样,第一次受伤有什么感受吗?”

    “感受?”中臣镰成脸『色』微红,想了想之后答道:“当时我没有感觉到疼,只觉得肩膀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在打倒了三个敌人之后才开始觉得疼,越来越疼,最后连剑都握不住了!”说到这里,他惭愧的低下了头。

    “肩膀上挨了一下,还能打倒三个敌人,这可比你老爹我强多了!”周可成说到这里,笑着转过头对莫娜道:“莫娜,你说是不是呀!”

    “夫君你这方面如何能和镰成比!”莫娜笑了笑:“论剑术、长枪、『射』术、骑术,他都比你强多了!”

    “是吗?好像还真是这样呀!呵呵呵呵!”周可成笑了起来,中臣镰成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里父亲总是那么威严,镇定,少有在他面前这样大笑。

    随着笑声渐渐平息,周可成挺直了背脊,他静静的看着长子的脸,一言不发,中臣镰成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记住了,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最后周可成低声说。

    “您说的这样指的是?”中臣镰成不解的问道。

    “亲自与敌人白刃相交,那是士兵和护卫们的事情,不是你的工作!”周可成沉声道:“你是我的儿子,这就已经足够了!”

    “可是——”中臣镰成的目光下意识的转到了莫娜那边,寻找解释。

    “夫君说的对,这次让你参与如此危险的行动都是我的过错!”莫娜『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请你接受我的道歉,镰成!”

    “不,莫娜阿姨你没有错——”中臣镰成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周可成打断了:“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不必再提了,你只需要记住为父我的叮嘱就好了。你现在可以感觉怎么样,可以下床了吗?”

    “可以!”中臣镰成感觉到了周可成的言外之意,他挺起了脖子:“我刚刚下床试过了,还用左手试着挥了一下剑!”

    “那样就最好了!”周可成笑道:“接下来我军就要和北军决战了,镰成你就跟在我身边,学着怎么调度大军吧!”

    “真的?”中臣镰成闻言大喜。

    “当然,这种事情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周可成笑道:“这样吧,一开始你先和我同乘一头大象吧!等到伤好些了,我们就都骑马!”

    周可成抵达天津卫的第二天早上,他就和儿子乘坐着一头巨大的白象,开始巡视前线。这让原本还有些士气低沉的靖难军迅速高涨了起来。古往今来的军人可能是最『迷』信的一群人,对于那些带领着他们赢得一次次胜利的统帅,这些如铁男儿都有一种顽固的崇信,他们认为胜利总是会伴随着这个白象上的男人,并发现了各种各样吉祥的征兆。

    “父亲,您一出现士兵们的士气就高涨起来了!”中臣镰成目光中满是崇敬之『色』。

    “那是因为这么多年我就没输过!”周可成笑道:“但这说明不了什么,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的!”

    “不,您不会输!”

    “很好,这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要乘着士气高涨的时候与敌人交战!”周可成笑道:“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应该选择哪里作为战场?”

    中臣镰成开始回忆老师讲授的内容,片刻后他答道:“我们应该选择一个狭窄的战场,因为敌人的兵力比我们多很多!”

    “很好!”周可成笑了起来:“那怎么样才能让敌人接受一个狭窄的战场呢?”

    这一次中臣镰成答不出来了,课本里没有类似的内容,周可成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一般在这种情况,我会先发起一两次试探『性』的进攻!”

    每个在九边待过的士兵都知道冬雨比雪更让人难受,那些寒冷的雨水会渗进你的骨髓,夺去你的体温,让你咳嗽、流鼻涕、发烧,最后带走你的生命。所以在冬天下雨的时候,就算是最穷凶极恶的鞑子也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狗洞里,苦苦熬着,直到天晴或者变成下雪。

第六百二十六章 战兵守兵() 
但这并不代表兰芳社的军队也会遵守这一规矩,就在周可成抵达后的第三天拂晓,一小队披着海豹皮披风的士兵就冒着细密的冬雨靠近了北军的营垒,他们开始清理壕沟前面的鹿角,雨声掩盖住了他们的动静,当守兵发现这一切时,他们已经清理开了一段大约有一百二十米左右的空地。

    铳炮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急促的铜锣声,壕沟后寨墙上的哨兵一面向壕沟前的敌人『射』击,一面敲锣。而那些披着海豹皮披风的南军尖兵一面用鸟铳还击,一面吹响号角,听到号角声的第二队开始从隐蔽处涌出,他们是由二十头战象和三百名步卒组成,他们冲到壕沟旁,象奴们将柴捆丢入壕沟中,迅速填出数条道路来,战象和士兵们越过壕沟,撞破营墙,冲进还没有完全醒来的北军营地,开始大肆烧杀起来。

    “贼军攻破了丙字营!”徐阶说。

    “是的,督辅相公!”信使的声音因为疲惫而呆滞,在他盔甲外头的罩袍上,干涸的血迹遮挡住了代表军使身份的赤鹿花纹。

    帐篷里的军官们都安静了下来,听信使称述事情的经过,宽大的帐篷里,只有火盆里的木柴还在噼啪作响。

    “今天黎明时分,敌人的尖兵冒雨清理壕沟前面的鹿角,直到天亮后才被岗哨发现,但那时他们已经清理开了一段壕沟了,他们的后队有很多大象,这些大象背上满是柴捆,他们填平了壕沟,然后冲破了寨墙。守备在一开始的战斗中就被大象踩死,全军溃散,逃往附近的一个营地,敌人的骑兵追击,尾随着溃兵冲进了第二个营寨,然后是第三个——”

    “该死!”一名参将呻『吟』道:“那些家伙是魔鬼吗?下着冬雨连夜清理鹿角,简直是见鬼了!”

    “继续说下去!”徐阶的声音阴冷得很,就好像外间正在落下的雨水:“我们一共失去了几座营寨!”

    “四座,第五座营寨的守将下令向逃过来的溃兵开炮,这才守住了营寨!”

    “很好,升那座营寨守将为参将!”徐阶沉声道:“我的手下里总算有一个不算太蠢的!告诉我,敌军现在怎么行动?”

    “他们放火烧毁了后面占领的三座营寨,然后留兵驻守占领的第一座营寨!”

    “也就是丙字寨!”徐阶走到地图旁,几名将领围拢了过来,一个满脸麻子的将领看了看地图道:“南贼是想要引诱我们进攻丙字寨,那儿地形狭窄,有两条河,利寡不利众,对他们有利!”

    “嗯,不错,这是在引诱我们!相公,那里一定有敌人设下的陷阱!”

    北军的精华虽然在寿州一战几乎尽数丢光,但是参将到总兵的将领倒也不缺,他们都和沿边的蒙古、女真鞑子打了几十年交道,个个都是老狐狸,立刻就看出了周可成的意图。

    “麻贵!”徐阶目光转向那个麻脸将领:“你觉得应该怎么应对?”

    麻贵犹豫了一下,答道:“末将听守营的士兵说:昨天早上敌军的营垒前有一个乘坐白象的贼首巡视,贼众皆三呼万岁,士气大振。据末将所知,白象乃是贼中尊贵之人方可乘坐,绝非寻常贼首可乘的,由此看来,很可能近期贼人有大批援兵赶到!”

    “白象?三呼万岁?”徐阶脸『色』微变:“当真?你们当中还有谁知道的?”

    几名将官交换了一下眼『色』,另外一人上前道:“下官确实有听有人报昨天贼营有贼首乘大象巡视,但是不是白象,有没有三呼万岁,这个就不能确定了!”

    有人带头,其他几个将官也纷纷开口,综合他们的发言,麻贵的判断可信度大大提升,徐阶却一直沉默不语,半响之后,他挥了挥手示意众将退下。麻贵正准备随着众人一同退下,但徐阶看了他一眼:“不,麻将军,你留下来!”

    麻贵停住脚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待到众人离开营寨,麻贵正想开口询问,却听到徐阶问道:“麻将军,本官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还请你替我解『惑』!”

    “相公但请直言,末将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麻贵赶忙垂手答道。

    “嗯,麻将军,我军有十万之众,而贼军充其量不过万余人,即便得了援兵,也不会超过两三万人,为何今日他们攻我兵如摧枯拉朽,这又是为何呢?”

    麻贵犹豫了一下,答道:“使相大人有所不知,我大明之兵分为战兵、守兵、杂兵,所谓战兵即壮勇之士,平日里坐领双粮,厚加恩养,临阵时冲锋破敌之选;而守兵则食单粮,平日里只承担守城之用,不可用于野战;而杂役平日只有半饷,承担各『色』杂务,并不上阵厮杀。万人中上阵可战之兵也不过两三千人而已,其余皆是守兵,杂兵而已!”

    听到这里,徐阶脸『色』微变:“这么说来我军十万之众中战兵不过三万人?”

    “恐怕还没有这么多!”

    “三万战兵都没有?”徐阶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本官的粮饷可不曾少了半文,为何练不出兵来?”

    “使相大人,不是练不出兵来,而是时间太短了!”麻贵苦笑道:“下官是世代将门,自小便听父辈说了,上阵杀贼,要的不是人多,而是上下一心,同进同退。最好主将为长兄,副将为二弟,前锋为子侄,后矩为叔伯。这一军皆为宗族骨肉,胜者同进,败则相救,这样虽然以寡敌众,也能反败为胜。但寿州一战,我九边精锐历年来累积的战兵精锐几乎折损殆尽,新募的兵就算体格强壮,武艺精熟,但毕竟与将官还没来得及结以恩义,上阵之后形势稍有不利,便会四散而逃,与驱市人为兵又有何异。而贼兵虽少,我兵虽多,一打起来败的却是我军!”

第六百二十七章 迷雾() 
“原来是这样!”徐阶听后沉『吟』良久,叹了口气道:“那若是如此,可有取胜之策?”

    “取胜之策?”麻贵犹豫了一会,低声道:“若是野战的话,胜负不可知,不过前些日子我军不是有筑堤吗?若是以水代兵的话,倒是万全之策!”

    “以水代兵?”徐阶皱了皱眉头:“只是冬天土冻,而且水流变少,堤坝虽然修起来了,但水却不够。”

    “那也总比没有好!”麻贵答道:“使相,贼兵从海上运兵,一船便有上百人,十船便有千余人,即便从朝鲜、从江南运数万人来也就是旬月间的事情,若是拖延下去,只怕贼兵越打越多呀!若是以水代兵,即便不能淹死贼兵,至少也能将此地化为一片泽国,泥泞之地,贼兵自然也就不战而退了!”

    “麻将军说的是!”听到这里,徐阶也只能谈了口气,他也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但如此的形势也容不得他做其他的选择了。他让麻贵退下后,立刻下令让各军登上高地,然后次日中午掘开堤坝,以水为兵。

    南军大营。

    中臣镰成斜倚在锦榻上,他的肩膀高高隆起,右臂用绷带悬挂着,周可成坐在锦榻旁,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刘沿水汇报战况。

    “到现在为止,战况很不错,我们已经攻破了敌人四处营寨,杀死了大概六百人,俘虏的是杀死的两倍,而我方的死伤不会超过两百人。但是敌人并没有反击,他们只是加强了戒备!”说到这里,刘沿水转过身,对周可成道:“大都督,按照前线军官的报告,敌军比我们原先预想的还要弱很多,军官缺乏主动『性』,很多时候坐视我军行动,却没有主动出击;大部分士兵只能守卫营寨,一旦进入到白刃战,很快就崩溃了,只有很少数敌军能够坚持,与我们在寿州之战中遇到的敌人完全没法比。这也是我军这一次能够胜利的重要原因!”

    “这很正常,在寿州的敌军是九边的精华,这里的不过是组建的新军!”周可成点了点头:“沿水,你觉得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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