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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大亨-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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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寨门被打开了,没有箭矢飞来。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至少这条命短时间又保住了,他提了一下马腹,马儿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他刚下马,门里就伸出一只手把他扯了进去,然后他听到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接着他被推到墙上,一柄短刀直逼咽喉。

    “说,松永那个混球有什么要说的?”

    “别这样,我也是兴福寺的众徒!”他低声道:“他让我告诉你们,交出窝藏的人,打开城门,否则——”说到这里,他举起自己的两只胳膊,双手已经没有指头,就好像两根怪异的萝卜。

    松永久秀的威胁引起了一番争论,大多数人嗤之以鼻,而少数人则觉得应该考虑一番,最后首领的话一锤定音:“我不相信这些三好家的家伙,武士应该依靠手中的弓矢,而不是屈膝求饶保住性命!”

    木寨传出几声号角,松永久秀笑了起来:“果然是被拒绝了呀,幸好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现在该轮到它出场了!”说到这里,他突然走到帐后,猛地掀开帘幕,露出一门黑黢黢的半蛇炮来,如果眼尖的话还能看到在炮尾处还有明显的锉痕。

    蜡烛在一汪烛泪中奄奄一息,晨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屋内。觉誉放下手中的经卷,打了个哈切,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又是个不眠之夜,而桌子上的书卷堆积如山,有太多需要整理的东西了。前几天他有一种预感,即将有一场大难降临,所以他打算要将诸多珍贵的经卷书册整理好,隐藏在吉野山中一个隐秘的别院。但是需要整理的书卷太多,而懂得分辨这些古老书卷来历的人又太少,他不得不亲自连夜加班。

    希望时间来得及,对于眼前的局势,觉誉很担心。战争并不是什么稀奇的神情,但能够威胁到兴福寺本身安危的却不多。武士们争夺的只是领地和权力,而不是兴福寺里面堆积的经书文藏,而且无论是谁上位了,都会酌情拨出一批钱粮给兴福寺,毕竟这座千年古刹里面保存的是整个日本的文化宝藏。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就好像风湿病人对即将来到的坏天气,觉誉对于战乱有一种奇特的预感,会更加残酷,甚至就连兴福寺也难以逃过一劫。

    觉誉洗脸更衣,走出房间,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手脚,向觉庆的院子走去。他正在考虑是否要让他和那些经卷一同离开——在两百多年前的南北朝混战中,为了避免遭遇兵灾,兴福寺在大和国南部的吉野深山中修建了一座分寺,用来逃避乱兵,这一次应该可以派上用场了。他突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即便是虚惊一场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想到这里,他加快脚步往觉庆的院落走去。

第四百零八章逃亡() 
在院外觉誉就听到里面传出刀剑劈砍冲撞声,若是在平时,他一定皱紧眉头,而现在他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微笑——自己这个徒弟果然不是做和尚的料呀!他走进院门,看到觉庆正在大声点的挥刀劈砍竹枝,这是一种磨练剑术基本功的练习,缠着白布的头上已经热气腾腾了。觉誉挥手制止住徒弟的下拜行礼:“觉庆,恐怕你必须停止练习了!”

    “师傅,我——”觉庆结结巴巴的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觉誉伸手制止住了:“你马上收拾一下,吃了早饭后就和第一批藏书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那要去哪里?”觉庆有些茫然的问道。

    “吉野山!在那里有一座别院,会很安全的!”

    觉庆脸色大变,赶忙问道:“那,那您呢?”

    “傻孩子,师傅是一乘院的门迹,自然是要留在这里!”觉誉慈祥的抚摸了一下徒儿的额头。

    “那,那我也不走,我要留下来,保护师傅,保护寺院!”觉庆挺着脖子答道,他张开已经布满血泡的右手:“您看师傅,我这些天都在刻苦的修炼,觉庆的兄长是剑术天才,觉庆也不会差的!”

    “住口!”觉誉喝止住觉庆的话,目光却变得柔软:“那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我身为一乘院的门迹,我的任务就是守护寺院,而你作为我的衣钵传人,那你的任务就是刻苦学习经书,并将其传承下去,你明白吗?”

    正说话间,一名僧人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来,顾不得向觉誉行礼,便附耳低声说了些什么。觉庆在一旁只听到纵火、焚烧、佛敌等一些零星字眼。不过他看到师傅的脸色突然大变,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怖的事情。

    “简直,简直是魔王的作为!”觉誉咬牙切齿的说,他看了看觉庆,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道:“你马上去准备行装,早饭前出发去吉野!”

    觉庆从师傅的口气中知道事态严重,点了点头便转身向屋内跑去,刚走了两步却被叫住了,回头却看到师傅走到自己面前,蹲下将自己拥入怀中,然后取下脖子上的念珠给觉庆套上,柔声道:“觉庆,今后你就是兴福寺一乘院的门迹了!”

    “大人,那里就是吉野町了,后醍醐天皇从京都逃出之后,便是在这里建立南朝,与京都的室町幕府对峙五十余年的!”

    阿劳丁顺着向导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一片平坦的高地上满是残垣断壁,房顶和大部分墙壁早已不复存在,只留下一片基石。他满不在乎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转身对士兵下令道:“今晚就在那里宿营!”

    士兵们依照命令行事,他们在遗迹里发现了许多陶片、铜箭头、还有烧灼的痕迹,显然这座宫殿的下场不咋地。最有价值的发现是一口水井,清除掉上面的浮萍和泥土之后,打出的水清凉而又洁净,士兵们发出满意的欢呼声。

    “留下岗哨,赶快进食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阿劳丁发出命令,他回到火堆旁,一边等待着晚餐,一边思考着之后的计划。这里水源充沛,地势也很好,是否应该留下一部分人手和补给,这样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有一条退路。

    正当阿劳丁考虑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尖利的哨音,他立刻跳了起来,这是哨兵发出的警告,说明有陌生人来了。

    “扑灭篝火,准备战斗!”

    跟随阿劳丁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用不着他下令,士兵们就用泥土扑灭了火堆,拿起武器,排列成战斗队形。很快,一名气喘吁吁的道卡斯人跑了过来,他低声向阿劳丁报告:山路上有一个奇怪的队伍正在向这边靠拢。

    “你说应该不是敌人?”

    “是的,大人!”道卡斯尖兵低声道:“虽然队伍里有不少护卫,但是这支队伍更多的是驮畜和照顾它们的奴仆,驮畜背上都是箱笼,应该是逃难的贵人!”

    “逃难的贵人?”阿劳丁心里咯噔一响,按照情报这个地区是由一个叫做兴福寺的佛教势力控制的,而自己的目标正是在那座寺院之中,这伙逃难者与自己的目标是否有什么联系呢?

    “控制道路两旁的高处,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攻击!”

    觉庆推开轿窗,探出头如饥似渴的看着窗外的山林,这还是他第一次到距离奈良这么远的地方来。

    “殿下!”一乘院别当(僧兵头目)觉恒是个坏脾气的老人,一把灰色的胡须,顶着个光头,除了觉誉师徒之外全一乘院的人都怕他。他对从驮轿里探出头左顾右盼的觉庆低声道:“请您把不要把头伸出来,这很危险!”

    “是!”觉庆应了一声,却没有缩回去,而是饶有兴致的观看者山路两边的景色:“可是哪有什么危险?我只看到树、树、还是树!”

    “如果等您看到,那就来不及了!”觉恒没好气的答道:“从平安时代末期,这里就是恶党和山贼的巢穴,这些家伙抢劫运往奈良和京都的年贡,袭击庄园,无恶不作。请您把头缩回去,不然如果有一支箭射进了你的眼睛,那就糟糕了!”

    “嗯!”觉庆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缩回头。这时,仿佛是为了印证觉恒的话,一支响箭划破空气,发出凄厉的哨音,一头扎在队伍最前面的路上,最前面的人赶忙停住脚步,后面却停不住,顿时挤成一团。

    “怎么回事?”觉恒对其他人可没有对觉庆那么好的脾气,他大吼一声:“为什么前面不走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四百零九章僧徒() 
“有山贼!遇上山贼了!”一名僧兵递了一支响箭过来:“您看,刚刚射下来的,距离最前面那个人只有几尺远!”

    “一支箭矢就让你们驻足不前?”觉恒将那响箭一折两段:“冲过去,将射箭贼人的头砍下来,放在我的面前!”

    “殿下,前面道路已经被放倒的树木堵住了,而且看不出有多少敌人!”

    即便觉恒的脾气再怎么暴躁,也明白自己必须忍耐住性子了,战争中还有什么比贸然向隐藏在树林中不明的敌人发动进攻更危险的行为呢?他一声不吭的来到队伍的最前面,几棵大腿粗细的松树横在地上,这虽然不足以阻挡徒步的士兵,但已经足以阻挡骑士和驮畜了。他看了看树木的断口,是用斧头劈断的,而且时间并不久。

    “别当殿下,发生什么事情?”身后传来了觉庆的声音。觉恒回过头,看见觉庆已经从驮轿里面下来了,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前面倒下的松树。

    “我想是遇上山贼了!”觉恒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实话实话。

    “这些松树是山贼砍倒的?他们想要挡住我们的路?”觉庆的反应也很快,立刻明白了真相:“那为什么不派人把松树搬开?”

    “没有用,搬得肯定没有砍的快!”觉恒低声道,他提高嗓门:“来人,去看看来时的路!”

    事实证明觉恒的判断很准确,只是慢了点,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树木倒下的声响,众人回头一看,来时的路上树影摇动,显然那伙山贼又砍倒树木将来时的路给堵住了。

    “快把牲口赶到里面来,剩下的人在外面防备山贼!”觉恒厉声喝道:“莫要慌张,贼人不过是虚张声势,否则用不着玩这么多花样!”他声音虽然不小,但光头上那些晶莹的汗珠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身为一乘院的别当,觉恒他自然知道自己肩膀上的胆子有多重——无论是马背上的经卷还是觉庆,都是出不得一点闪失的。

    “山贼出来了!”一名僧兵看到树林里闪动着影影绰绰的人影,他刚刚拉满弓却被觉恒按住了:“先别急着射箭,能够不动武最好别动武!”

    “明智的决定!”树林里传出一个低沉而又坚定的声音:“请放心,我们不是山贼,对你们也没有恶意,只是想问几个问题!”

    “几个问题?”觉恒冷哼了一声:“那为什么要把我们堵在这里?”

    “因为这样就不太容易受骗!”一个人走出树丛,这个是体格魁梧的汉子,他只有中等身高,但胸膛宽厚,黝黑的手臂宛若树干一般结实粗壮,带着铁盔,鱼尾状帽缨下是一张异国人的脸,身上鳞片铁甲的阳光下闪着光,双手按在腰带上的剑柄上。在他的身后,一个个人影冒了出来,铁甲裹身,手持利刃,道路两旁的高处有人影晃动。觉恒只觉得喉咙有些苦涩,幸好自己刚才阻止手下贸然放箭了。他压下心中的恐惧,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看来我必须提醒你,我才是提问题的人,而你必须回答!”阿劳丁举起右臂,指了指四周高处:“那里都是我的弓箭手、还有铁炮,老实回答问题,这对你有好处!”

    觉恒冷哼了一声,强压下胸中的怒气:“什么问题?”

    “你们是谁?从哪里来?”

    “我们从奈良来!是兴福寺一乘院的僧人!”觉恒犹豫了一下,说出了实情,所有的牲口屁股上都烙有兴福寺一乘院的标记,从服装打扮也不难辨认出来自己的身份,撒谎除了带来无谓的麻烦之外并无任何意义。

    “兴福寺一乘院?”阿劳丁握紧了拳头,看来安拉没有抛弃自己,他强压下心里的激动,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那些箱笼里都是些什么?”

    “箱笼里都是兴福寺历代传承下来的经卷,三好家侵入了奈良,为了避免这些宝贵的经卷毁于战火,我受门迹之命,将这些经卷送到吉野山中的别院保存起来!”这一次觉恒回答的很爽快,这些经卷对于兴福寺来说是无价之宝,但旁人抢去却一文不值,不如说实话,免得勾起的贪欲,引来无妄之灾。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他甚至还让阿劳丁随意挑了两头驮畜,取下箱笼,打开露出里面存储的一卷卷经卷让来人看。

    “果然都是佛经?”阿劳丁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虽然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将军的弟弟,但若能顺手发一笔财那也不无小补。他在亚丁时也曾经看到过不少从邻国僧人得来的梵文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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