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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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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营长倒也没在意,只是嘴里自语般的嘟囔道:“此人不简单啊,不简单。”

    随后,又向姚掌柜了解一些三个逃兵潜入院内的细节。

    黄兴匆匆离去,是他心里总惦记着一件事。他们翻墙进院,黄狗咋没叫哩?于是,他放下绳子,点亮了马灯便朝后院走去。

    黄狗静静的躺在窝旁,微微起伏的胸部,证明它还活着。黄兴拨开黄狗的眼睛看了看,知道吃了*不碍事,睡到明就醒了。

    他放下马灯,拧身窜上院墙,借着迟来的月光,四下里瞅了瞅,见院墙根码着几块青砖,旁边还放着一包东西,便纵身跃到墙外。

    他轻轻拎起地上的包裹掂拎,又放到地上慢慢打开,借着月光,见包里是几件普通人家的衣裤。

    看来,他们是想得手后,便换了衣服,踏上漫漫的逃亡之路。想到他们别无选择的结局时,黄兴心里又是阵阵的隐痛,他后悔不该盲目的对他们下狠手。

    心里话,若不是听到他们,拿到钱还要灭口的话,他是不会出手伤饶,顶多施手段,吓走了事。再,院里来贼也不是头一次,他连姚掌柜都没让知道过。

    姚掌柜屋子的那扇虚掩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从中走出一位妙龄的美色女子。粉若桃花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朦胧而动人。一头乌黑的亮发,松散的在背后扎成一束,从整齐的程度来看,出门前,是刻意梳理过的。

    她边走边系着粉红色的夹袄扣,半截水红的肚兜,张扬的露在外面,在忽闪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招眼。一双杏目,像两滴饱满的水珠,朝左右晃荡着,散发出一种,吞没一切雄性的魔光。

    系扣的手还未从腋下抽回,便妖声妖气地嚷嚷道:“哎吆!这是咋的哩?当兵的都成贼哩,还让百姓活不活咧,啥世道么真是的。”

    许营长正在向姚掌柜询问情况,听到话,一缕不快便悄然钻进了胸膛。他转身,本想回敬几句更难听的话。但四目相对,便像是点燃了参着*的棉花团,顿时喷射出了呛饶火花。

    许营长的嘴半张着,白净而有些僵硬的脸上,堆满了温柔的微笑。笑意中,似乎能发出一种炽热的能量,魔咒般悄然提高着女人身心的温度。美貌女人,似乎感觉到了那股能量的存在,原本粉嫩的脸蛋,便立时开满了殷红的桃花。

    姚掌柜见状,干瘪的脸痉挛般的抽搐了几下。冲许营长尴尬的笑了笑,嗫嚅道:“这,这是我屋里的。”

    尔后,转身冲女人烦懆的摆摆手,没好气的嚷道:“去!去!去!快回屋里去,有你女人家啥事哩”

    女人软软的白了姚掌柜一眼,优美的转过身,扭动着狐媚的身子,朝房门走去。

    而此时的许营长,依然僵硬着身子,贪婪的目光,始终笼罩着眼前的女人。脸上洋溢着呓美的表情,似乎是在惬意的欣赏着自己未过门的媳妇似的,心里不由升起一种,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而美丽的女人,也将刻意的掩门,演绎成了一种勾魂慑魄的回眸。

    姚掌柜目睹了这对男女,溢情于外而又毫不掩饰的表演,浑身像抽了筋似的难受。他困兽般焦躁不安的,在原地转了几圈,抽搐着脸,操着似笑而哭的腔调:“许营长啊,你看这三个贼娃子可咋办哩?”

    听到活,许营长似乎猛地从一场春梦中清醒了过来。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呓笑着摇了摇头,像个过足了烟瘾的瘾君子似的精神一振。刻意提高嗓门,大声道:“把逃兵押回营部,绑在操场的柱子上,明当着全营将士的面,执行枪决。看谁还敢当逃兵!”

    着,转身在姚掌柜刀背似的肩膀上拍了拍,冲着窗后隐隐的倩影,高声道:“请姚掌柜放心,我保证此类事件,不会再在你家发生,我会常来保护你们的。”

    姚掌柜哈着腰,口是心非的应承着,将许营长一行送出门外。许营长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美好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他边走着,嘴角挂着梦呓般的痴笑,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姚家真是卧虎藏龙啊,不简单,不简单。”

第三章 初探革命路() 
饶一生,至所以要经历许多的艰难困苦,创伤磨难,大致原因有二:一是找不到方向;二是选错或是执着于某种神圣的信仰。前者,就像只无头的苍蝇一般,浑浑噩噩地活着;而后者,却要付出或多或少的代价,甚至是生命。

    黄心父母,几年前就先后去世。有一个哥哥,自打五年前娶了媳妇,就分出去自己过。眼下只剩黄兴一人,孤单而又顽强的守候着父母留下的三间草房,和一个与邻居家一样破败的院落。

    往日的鸡圈,已成闲置的产物。黄土结成硬痂的院,只留下黄兴练习拳脚踩踏的痕迹。若不是院门旁的那棵老桃树,还在努力展示着不服老的活力,整个院落便找不出一点活气。

    黄兴平日里,除务习几亩薄地外,闲时就和几个青年后生,舞刀弄枪地打练功夫,日子倒也过得轻松自在。

    今年的冬,似乎来得有点早,刚刚立冬便飘起了飞蛾般的雪花。老桃树每年在初冬前后,都要稀稀拉拉的开上几朵粉嫩的花,似乎是在向主人显示着,自己来年会更加努力。

    飘飘如蝶的雪花儿,心的落在娇的花瓣上,便急不可耐地溶进了花的心里,只在花瓣的凹处,留下一滴莹莹的水珠。

    黄兴精心修剪着老桃树的枝条,剪去突长的新枝和干枯的老枝,只留下来年可能挂果的键枝,专注仔细的样子,像是在悉心打扮着待嫁的新娘。

    迎门的雪花忽的翻卷了起来,表现得像是一群白色的蝴蝶,受到了突然惊吓后的样子。雪花开处,只见两个男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院里。

    隐在树后的黄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失声叫道:“强子哥!顺子哥!啥风把你俩给吹来了?”

    其中一个瘦高个,扭头看见了黄兴。欣喜的冲过来,在黄兴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笑着:“是漫的飞雪,让我们来的。”

    黄兴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将二人让进自己那间略显黑暗的屋子里。

    一明一暗的草顶屋,家具摆设很简陋,半截子土炕上,只铺着一张不知年月的苇席。黄兴满脸洋溢着喜悦,嘴里嚷嚷着:“快上炕!快上炕!”

    又忙着从地下的那件,掉了漆的大红柜上取过装满大枣和鲜红柿子的柳条筐,放到炕桌上连声:“吃!吃!自己家树上结的。”

    尽管,屋里屋外是一样的温度。然而,屁股下的土炕,却散发着亲切的温热。柔和的热波,由腰部慢慢的向上延伸。最后,将全身都包容在了一种舒适的暖洋里。

    三人坐定后,黄兴微怨而又掺杂着某种委屈地:“是到省城上学,这一走就是三年,连一点音信都没有,你们不在,俺干啥也没意思”

    黄兴嘟囔般的着,像个久别父亲的孩子,飘忽的目光,显示着他内心的怯懦。

    强子本名张志强,是本村富户张百万的独生子。顺子本名赵常顺,也是本村大户家的子弟,他们都是黄兴时的玩伴。准确的,是黄兴跟着他俩玩大的。

    强子抓起一粒冬枣,丢在嘴里,神情诡异的冲黄兴笑了笑,:“还是咱家乡的枣儿脆甜。”

    见黄兴急猴猴地瞅着自己,期待而又疑惑的目光透着忠诚和信任。

    强子将嘴里的枣核吐在手心,深邃的目光里,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而在盯看黄兴时,却又显得那么的柔和。他伸手拍了拍黄心胳膊,轻声:“想我们了?”

    “咋不想呢,做梦都想,这两年,我就像是丢了魂似的。”黄兴掏心掏肺地着,跳下炕,往炕洞又续了干草。

    “那你敢不敢跟着我们,出去闯一闯?”张志强提高了声音。

    一双深邃睿智的目光,像星光一样笼罩着黄兴。

    “咋不敢?只要你们肯带着俺,让俺干啥都成”

    黄兴有些激动地窜上炕,微红的脸颊,和无邪的目光,显示着他的憨厚与真诚。

    赵常顺平时就不爱话,他健壮的身子朝黄兴挪了挪,伸手朝他的后背拍了一下,冲他神秘的笑了。

    于是,张志强便以无比饱满的热忱,和激昂的语言,向黄兴讲述了孙仲山,袁世凯以及蒋介石的故事。末后:“我们就是要去参加新军,讨伐袁世凯建立一个自由平等的新中国。”

    激奋般的热忱,将张志强的脸涨得有些微红,敞门的屋子,虽有些清冷,但张志强的头顶,却悬浮着缕缕淡淡的薄雾。

    此时的黄兴,似乎也被来自张志强身上的阵阵热浪所感染。身子像个待乳的孩子,看到了母亲的*般不停的变换着姿势。黝黑的脸庞,也渐渐变成紫红色。

    他虽然第一次听这些事,也云里一阵,雾里一阵的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的道理。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对张志强的无比信任。

    对黄兴来,张志强算是他生命中的贵人。张志强比他大三岁,虽是富户人家的少爷,但是,从没把他家长工的孩子黄斜下人。

    他家请了先生,在祠堂办起了学校,教的都是张家的子弟和兄妹,但他非要拽着黄兴一起学。那时的黄兴,还要放猪,也只能有一顿,没一顿的听听让他始终也听不懂的课。

    尽管如此,在张志强的帮助下,也算是识了不少字。就他那身武艺,也是沾了张志强的光。张志强家请了师父教武艺,也是非要黄兴陪他一起练,而黄兴自幼就喜欢舞刀弄枪,又肯下苦功,久而久之,黄心武功竟在张志强之上。

    师父也特别喜欢他,便暗暗将一身的本领,都倒给了黄兴。而张志强的遇事机灵有主见,为人仗义又让黄兴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起玩耍或是到哪儿调皮捣蛋,都是张志强的主意,而具体实施的,多是黄兴。从,两人就是狼狈成伴。

    此时,他见张志强歇下嘴在喝水,便急不可耐的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憋红着脸,嚷嚷道:“强哥,你的那堆大道理,俺也整不明白,俺就听你的,你让俺咋地俺就咋地,反正这辈子跟定你了。”

    张志强放下水杯,冲黄兴满意的笑了笑,猛的伸手在黄心背上重重地拍了一把,朗声:“算我没看错你!”

    黄兴此时,也兴奋得像是明就要娶媳妇似的,急忙滚下炕,边提鞋子边:“强哥顺哥你两个先坐坐,我去弄瓶酒,咱哥三整点。”

    张志强掏出三块银元,扭身塞进黄心手里,黄兴刚要推辞,见张志强把眼一瞪道:“不想让我当哥了?”

    黄兴便不再推让,这是他两打的默契。他转身从墙上取下一个布袋,便连踮带跑的出了门。身后,听张志强大声喊道:“顺路把嘎子叫上,他也跟我们一起走 。”

    黄兴嘴里应着,脚下生风似的朝集市跑去。

    四个时的玩伴聚在一起,这顿浑吃海喝,直闹到瓶倒人斜,酒话和梦话和谐的交织在了一起,才渐渐的偃旗息鼓。

    门外的雪花,依然不知疲倦的飘着。丝丝凉风,诡秘地窜进弥漫着浓浓酒气的屋子。悄然从张张表情个异的脸上轻轻拂过。像是在努力的吻去,那将要渗出面颊的片片红色。

    黄兴将破败的院落和几亩薄地,托给了哥哥照管,也算是向哥辞校

    黄心哥,是个老实把交的庄稼汉子,而且打就胆得很,树叶子掉下来,都怕打破了头。听黄兴要去外面闯,便轻摇着黝黑而略显肥胖的大脑袋,喃喃道:“放下安稳的日子不好好过,外面有啥好的。”

    临了,还冲黄心背影喊道:“不好混就回来啊,口粮俺给你留着哩。”

    黄兴他们入伍还不到半个月,便悲壮的踏上了北伐的征程。他们自有打猎的底子,还算好,好多新兵连枪都不会放,就被赶上了战场。凭着张志强的精明和黄心勇猛,他们在阵前屡立奇功。不到三年功夫,张志强便被晋升为上尉团长,黄兴被任命为张志强所在团,直属侦查连连长。而赵常顺和嘎子,却像千千万万的血性儿女一样,将身躯永远的留在了战场上。

    北伐胜利,中华民国成立了。按是件令人振奋的事情,但以黄兴对张志强的了解,知道他此时并不快乐,而是更加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郑并且,战争并没有因为北伐的成功而结束。遍地狼烟此起彼伏,像瘟疫般蔓延着,连年的内战,国土荒芜百姓流离失所。本来就火星四起的中华大地上,又踏进了日本鬼子的铁蹄。

    张志强的部队,虽已整编为国军序粒但除讨伐军阀,围剿红军外,从没接到过出兵东北抗日的命令。在武汉修正数月,黄兴整看着张志强,忧心冲冲的样子。急的他整抓耳挠腮的,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又不敢多问。

    黄兴对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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