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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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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个子谄笑着说:“那婆姨不敢咋滴吧?看她整天嘴里叨叨叨的,我看她没那个胆子。”

    胡站长轻蔑的瞅了他一眼,像是从牙缝挤出般的说:“我说五子,您就是个愣头青,只会干活不会动脑子。他妈的,要是哪天把那婆姨惹急咧,把咱这些汤汤水水的抖搂出去,可就全完咧。”

    五子被呛了一顿,把头缩回去,恹恹的蹴在那里。胡站长轻叹一声,面显不安的挠挠头说:“这眼看年关就近,转货是不可能咧,咋想个法子堵住那婆姨的嘴哩?明儿起,我们还要分头活动,豁子那里到底咋办哩。”

    五子见胡站长一副难怅的样子,突然精神一振。凑到胡站长跟前小声说:“要不然,索『性』做掉算咧,免得一个老鼠坏咧一锅汤。”

    胡站长像是猛地懵愣了一下,目光狐疑的瞅着五子说:“给豁子咋交代哩?”

    五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像是胸有成竹的说:“嘿,豁子这些年可受足咧气,那女人把豁子当面团子『揉』,豁子连个响屁都莫有。”

    五子略显得意的嘿嘿一笑,接着说:“豁子那里好说,我都想好咧,只要事情办得干净些,再把东村的张寡『妇』弄来给做个填房。有个女人摆弄,豁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咧。只要晃过咧年关,啥事都好说么。”

    胡站长目光愣愣的瞅了五子好一阵,脸上略显喜『色』的嘿嘿一笑说:“我一直当你是个笨怂,想不到你还深藏不『露』哩。我看成,时间紧说干就干。这事就交给你办,三天内要有信。”

    五子自负的嘻嘻一笑说:“莫麻搭(没问题)!您就看好吧。”

    淑珍听到这里,心里暗暗骂道:这帮丧心病狂的家伙。便悄然出墙来到了村东头的豁子家。

    院子很静,像是没有狗。大门是半掩的,一缕昏黄的灯光,正弱弱的漫向院子的一角。淑珍走到半院,便扬声喊道:“豁子家的。”

    斜坠的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半边,迟疑的探出个长发的脑袋,怯生生的问道:“是谁呀?这大半夜的。”

    淑珍朝前迎了两步说:“你娘家带话的。”

    门开了大半个,一个女人挤出半个身子,急切而又狐疑的说:“我娘家有啥事哩?进屋说吧。”

    淑珍又往前走了两步,声音低沉的说:“不咧不咧,我还要赶回去哩。你出来,我给你细说。”

    女人迟疑的离开门,刚走到淑珍面前,便被淑珍一把拽住胳膊,拉到了大门口。女子惊魂稍定,淑珍便急切的压低声音说:“村南的皮坊你知道么?”

    女人狐疑的点点头。淑珍略微放松了一下说:“那你知道里面都是些啥人么?”

    女子听了此话,像是顿时紧张了起来。冰凉的手,被针刺般迅速的抽回,神『色』不安的左右瞅了一眼,欲言又止。

    淑珍语气和缓的说:“我刚才听到,有人说你知道他们的啥秘密,怕你泄『露』要杀你灭口哩。”

    女子像是浑身的骨头猛地松软了一下,朝后踉跄了两步。声音低弱而又紧张的说:“那可咋办哩,你是啥人么?”

    淑珍上前一步,双手握住女人微微哆嗦的手,声音亲切地说:“你先别管我是啥人,要想活命,你得照我说的去做。”

    见女人愣愣的点着头,淑珍轻叹一声说:“你娘家在那里?,家里还有啥人?”

    女人略显结巴地说:“在泉子街东坡哩,家里有父母和哥哥。”

    淑珍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说:“你也不用太害怕,明天一早,就找个借口,回娘家住段日子,放心吧,会有人在暗中保护你的。”

    女人面显感激的刚要说什么,门里探出个滚圆的脑袋嚷嚷道:“大黑天的,咋不进屋哩?”

    淑珍冲女子扬扬手,故意提高声音说:“记住哩,你娘要紧让你赶回去哩。”说着,便飘然离去。

第二百七十九章 雪夜擒匪() 
纷纷扬扬的大雪,从后半夜开始,就下个不停。早晨的太阳,努力的『射』出几道泛红的光芒,最终还是没能『露』出脸来。

    翻卷着晶莹雪花的山路上,一个汉子骑匹马,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走着。不远处,一辆『毛』驴车,载着个包裹严实的『妇』女,也晃晃悠悠的,被席卷在时紧时慢的雪波里。

    豁子丈母娘家姓杨,家里人口也简单。哥哥杨虎,娶亲后就分出去在隔壁单过。老屋里,只剩下老两口相依为命。就一个闺女杨花,因为打小得了小儿麻痹,一条腿便显得短了些。人虽长得水灵,但都嫌她是个瘸子,快三十了,还没个正经人家提亲。实在没辙,只好许给远方的兔子嘴表哥豁子。

    杨花虽说腿有『毛』病,但却心灵手巧,『性』格要强。谁知,豁子表面上看的蔫不楚楚的怪老实,其实,是个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主儿。

    才结婚那会还算安稳,整天价让杨花撵着到地里务习活,日子还光鲜。可后来,皮坊来了些不三不四的人,整天花天酒地的图热闹,豁子没事就偷偷的往那里跑。起初,杨花也没太在意,以为豁子是闹新鲜,寻开心。可后来索『性』整天泡在那里不着家。骂他问他也挤不出个明白屁来。

    至到有天夜里,杨花让生黄瓜吃坏了肚子,半夜上茅房时,偷偷看见一伙人,扛着几捆长枪和许多大木箱子,放进自己家的大菜窖里。方才明白那伙人有来头,不能让豁子再跟着他们混。

    于是,先是苦口婆心的给豁子讲道理,见豁子是闷不做声,油盐不进。便怒从心起,索『性』说破夜晚见到的事情。并扬言,若是不把东西搬走,豁子还跟着他们混,就向『政府』揭发。

    豁子知道,杨花是个说得出,就能干得出的主儿。觉得此事关系重大,就悄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五子。哪知五子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不用担心,女人嘛,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能忍心让自己的男人招祸么?回去好好哄哄,炕上耐心点,再往怀里塞点钱。”

    五子嘴里说着,脸上挤弄出一幅『淫』邪贪婪的样子,顺手『摸』出几块钱杵给豁子。并安顿豁子不要声张,小心引祸上身。

    五子只是轻描淡写的将此事汇报给了胡站长。胡站长听了先是一愣,继而,神『色』凝重的冲五子说:“此事先不要向外张扬,你多留点心,可不能让那女人闹出啥『乱』子。”

    五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那女人就是嘴上爱叨叨,其实她没那个胆子。哪天我再拿话吓唬吓唬,让她闭住嘴。”

    胡站长诡异的瞅了五子一眼,自语般的嘟囔道:“听说你小子和豁子走得近,不会是在打人家婆姨的注意吧。”

    五子满脸窘迫的样子,嬉笑着嘟囔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哩,在家门口咋能干那事哩。”

    胡站长『奸』猾一笑,便转身离去。

    漫天的大雪依然下个不停,灰蒙蒙的苍穹,见不到一星点亮光。大地笼罩在一片飘舞的雪幔中。五子来过杨家,那还是陪豁子娶亲的时候。对于杨家简陋的老屋结构,还是记忆犹新。正屋的炕上,睡着老两口,侧屋套间是杨花的闺房。

    其实,五子对杨花的姿『色』垂涎已久,时常想着一些令自己心跳体热的事情。但惧于杨花的『性』子,一直未敢轻举妄动。这回,自己为了在站长面前讨好逞能,领了死命。若再不下手,就永远没了机会。

    为此,他琢磨好久,软来是不可能,只有横下心来硬干。要想悄无声息的进到杨花屋里倒不难,但就怕在杨花炕上弄出点动静来。惊醒了老两口,事情就麻搭了。

    思量再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进门先打昏老家伙再说。至于杨花,也只能是打昏后先『奸』后杀了。虽然稀罕人家,但自己已经没了退路。

    五子掐准了时间,怀着紧张忐忑而又略微亢奋的心情,悄然『摸』到杨家的院墙矮处,警惕的侧耳听了听,便两手搭墙纵身而入。

    只见他蹑手蹑脚的潜到屋门前,屏息侧耳静听了一会。刚要伸手悄然推门,只见一点寒星掠过,一枚飘忽着红缨的飞镖,不偏不倚的正『插』在他的指缝。

    五子猛然惊愣了一下,刚想回头看个究竟,不料,却从身后突然飘过个人影。还在他懵愣之中,一只胳膊便被人闪电般的折向身后。同时,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过后,膀子便被卸了骨。紧接着,膝盖骨像是被硬物猛地撞击了一下,身子趔趄着,一屁股跌在地上,就再也动不了。

    此时,只听得有个女人大声喊道:“杨家进贼咧,快抓贼娃子呀。”

    转眼间,不但来了杨家老人和杨花,还冒冒失失的闯来了杨花的哥。杨花见是五子,呲牙咧嘴的蹴在墙根。便冲愣愣举着锄头的哥哥,恨声说:“他是坏人,给我照死里打。”

    于是,二杆子的哥啥话不说,抡起锄头就朝五子砸了下去。

    黑暗中,只听五子闷哼一声便背过气去。躲在暗处的淑珍忙闪身过来,大喊一声道:“别打咧!”

    杨花哥举起的锄头,在空中晃了几晃,见过来个女人拦在前面。刚要发作,便被杨花一把推开,满脸堆笑的拉着淑珍的手说:“冻坏咧吧?快到屋里暖和暖和。”

    淑珍温婉一笑说:“不碍事,先把他捆咧安顿个地方,明儿一早交给民兵。”

    杨花哥听说,立马弄来条粗麻绳,笨手笨脚的捆绑起来。当扭过五子的手背时,五子忍不住像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淑珍轻蔑的瞅了他一眼,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五子的膀子上。奇怪的是,五子不但没感到疼痛,反而发现手臂能够活动了。于是,心里暗想:今儿可是载到高人手里了。

    淑珍见杨花哥将喝醉酒似的五子弄进驴圈,还上了门栓。便放心的拽着杨花说:“对外就说是你哥抓的贼娃子,别扯其他的。”说完,便闪身淹没在黑暗里。

    杨花哥平日里就爱胡吹冒料,这回逮着个机会,就更是吹得天花『乱』坠。

    说是自己半夜撒『尿』,听得院里有动静,寻个锄头躲在暗处,不大工夫,果然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来推门。他二话没说,抡起锄头将来人打翻在地,顺手扯过绳子就捆绑了个结实。

    杨家闹贼的事,一时间在村里吵嚷的是沸沸扬扬。有人说杨家招贼是因为祖上传下的金烟袋,也有人说是杨花招惹的『骚』客。反正说啥的也有,但杨花却一口咬定,是来偷东西的。

    虎子正捧着书本入神,只见淑珍手里拎着一串嘎拉鸡,笑盈盈的走了进来。见屋里多了人,先是楞了一下,继而,便冲欲言又止的虎子温笑着说:“我才出县城,就碰上咧你二叔。听说你腿伤咧,非要给你弄几只嘎拉鸡补身子,说是自己在南坡下咧扣。你算有口福,他还真的弄来咧。”

    说着,冲小王扬扬手说:“把这两只活的先找个地方喂着,这三只死的等会弄些热水拾掇咧,每天一只炖给虎子吃。”

    小王边伸手来接,便冲虎子挤眉弄眼的说:“这么吃,还不把虎子哥喂成个肥猪哩。”

    虎子故作不悦的挥挥手说:“快去干活吧!就你话多。”

    淑珍紧跟一句说:“你先弄好热水,我说话就过去。”

    淑珍没法和虎子多说话,只是心疼的嘘寒问暖了一番,给了虎子一个暗示,便匆匆出了病房。

    淑珍把小王拽到僻静处,仔细安顿了一番,小王便立刻飞马赶回了县城。

    淑珍拎着白白嫩嫩的嘎拉鸡,在虎子面前绕了绕,面显得意的说:“你看油乎乎的,多肥呀。”

    见虎子愣愣的冲她傻笑,淑珍边摆弄着手里的嘎拉鸡,边撇嘴一笑说:“小陈真是个没出息,听我说他对象昨晚回来咧,就猴急的不行,嘎拉鸡只拔咧半个『毛』,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就打发他回去咧,三天后来换我。再说,这里住宿也不方便。”

    虎子嘻嘻一笑说:“小王就是恋媳『妇』,局里都知道。”

    淑珍给虎子丢个眼『色』,举着嘎拉鸡笑盈盈的说:“放在外面冻起来,明天就能吃咧。”说着,便脚步轻盈的出了门。

    根据淑珍提供的情况,皮坊的匪徒每人手里都掌握着一批青帮潜伏人员,并且,控制藏匿着大批的物资钱财。

    于是,王书记决定,立刻收网抓捕皮坊青帮头目,并对其进行连夜审讯,力求挖出更多的青帮潜伏人员。从根本上铲除或削弱地方的青帮反革命势力。

    一天一夜的大雪,给原本『色』调单一的大地,又重重的抹上一笔。

    后半夜的天,山风显得特别的清冷,让人脸上有种针扎的感觉。一队警员,身披白『色』披风,正悄然的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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