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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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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子嘿嘿一笑说:“那可不行,玉面狐狸打得就是玉面招牌,再说咧,也得对得起我这双眼睛么。”

    娟子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撇嘴说:“得了吧,就你那眼睛还能看出个好坏来。”

    祥子呵呵一笑说:“反正,我遇到的女人是一个比一个俊。”

    娟子鼻子冷哼一声,话里带怨的说:“没出息,就知道你还挂念着淑珍妹子。赶明儿把我那屋拾掇拾掇,索『性』把她搬过来一起住,也省得你整日牵肠挂肚的。”

    祥子冲她憨厚一笑说:“你胡想啥哩。两个娃还在那头哩。”

    说起娃娟子好像来了精神,她略显兴奋的朝祥子跟前凑了凑,仰着脸说:“说起娃,我还真有些想虎子咧,干完这单买卖,我们回去一趟吧,班车大半天就到咧。”

    祥子温和一笑说:“成,我也想我那帮弟兄咧。”

    顿了一下,祥有若有所思的嘟囔道:“我看明月秋红也老大不小咧,也得给他们踏『摸』个人家咧。”

    娟子像是胸有成竹似的说:“她两个的事,我早就想好咧,找两个没家没口的,来做上门女婿,也给院里增点人气。只是,当忙打听不到合适的。”

    祥子沉思般的嘟囔道:“大勇人面广,听说最近有大批的解放军,就地复原到地方工作,能不能从那里面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

    娟子听说,略显兴奋的一拍大腿说:“这事就交给你咧,条件只有一个,不能把人娶走。”

    不觉间,太阳已经泛红。路两边除反『射』着各『色』光芒的石头外,没有一丝让人多看一眼的东西。出了一道青石嘴,已是焉暨地界。穿越茫茫天山,祥子他们已从北疆来到了南疆。

    祥子正茫然四顾,突然,从一处大青石后面,冲出五六个提刀举枪的人。为首一个大高个,流里流气的凑上来,扯着嗓子嚷嚷道:“是路过的,还是踏风的?识相的,货马留下走逑子,不识相的,人打死货马白得。”

    祥子忙满脸堆笑说:“听说,你们大当家的是尕司令的部下。当年,尕司令攻打孚远县城时,我还和尕司令照过面哩。”

    大个子脸上的表情像是活泛了些,睨眼瞅了瞅祥子,满脸怀疑的说:“你真的见过尕司令?”

    祥子满脸自得的样子说:“何止是见过,还在一个桌上吃过饭哩。”

    大个子满脸疑『惑』的样子说:“胡吹啥哩,鬼才信哩。”

    祥子耐着『性』子赔笑说:“不信你带我去见你们大当家的,看他信不信。”

    大个子迟疑了一下,从身后『摸』出两条黑布说:“懂规矩么?”

    祥子忙说:“懂,懂。”说着接过黑布条和娟子系在了眼上。

    祥子感觉超西走了约二里路,又拐向了朝南。大约又走了约十里路,祥子听到了嘈杂的说话声。

    大当家是个虎背熊腰,四十开外的黑脸大汉。他围着祥子二人转了两圈,声音冰冷的说:“你见过尕司令?”

    祥子轻松一笑说:“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咧。当年,尕司令攻打迪化,兵败滋泥泉子,后来又折回头围攻孚远。当时,我正准备打劫柳树河子,却和尕司令遇上咧。他邀我加入他的队伍,说给我个营长干,还请我吃咧饭。我寻思自己懒散惯咧,不想让人管着。再说,那时我正富得流油哩,不想跟着他遭罪。推说琢磨琢磨,就带着弟兄们回咧山。”

    见大当家的神情灌注,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祥子微微一笑,接着道:“二天听山下的小子上来说,尕司令和城里的人讲和休战三天。

    我一想,这可是个捞钱的好机会,连日围城,城里缺粮少柴的。趁这机会,正好敲一把。于是,就让手下拉着粮食和柴禾,到城门口叫卖。结果呀,不但价格翻翻,而且供不应求。到了第二天,尕司令还打发人朝我要粮食。我看尕司令也算是个人物,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就索『性』给咧他辆车。”

    大当家的听了,神情略显悲沧的说:“那次休战,是为咧收拾死在城下的弟兄。”说着,大当家的显出一副痛苦的样子,略显忿忿的说:“锤头大个县城,那次就损失我们二百多弟兄。”

    大当家的顿了一下,轻叹口气,冲祥子凄然一笑说:“说也邪乎,当时孚远城里确实有能人哩。攻城的第一天,就从我所在的连,抽调两个班组成尖刀敢死队。

    当时,我负责架梯子。在机枪掩护下,敢死队好不容易爬上咧城墙,眼看着就要取胜。关键时刻,不知从哪里窜出个白脸大汗。一手使枪,一手抡刀。三下五除二,就把冲上墙的十几个兄弟给撂倒咧。自那以后,就再莫爬上过墙。”

    见大当家的一副沮丧失落的样子,祥子轻叹一声,略显难受的样子说:“那事我后来也听说过,城里的人称那人飞龙侠,传说得神乎其神的。”

    大当家的略微懵愣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眼嚷嚷道:“对对,就叫啥侠来着。”

    祥子轻叹一声,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后来,听说打咧孚远城九天九夜,硬是没破城,临了还无奈的放火烧咧千佛洞,翻过冰大板回咧南疆,就再没咧消息。”

    大当家的似乎满腹心事,他轻叹一声,自语般嘟囔道:“尕司令呀尕司令。”

    接着,突然话锋一转说:“尕司令爱吃啥?”

    祥子先是猛的楞了一下,继而轻松一笑说:“牛肉丸子呀,当时还给我夹咧两个哩。”

    大当家面显痛苦而又轻松的伸手拍了一下祥子的肩膀,朗声说:“请里面坐。”

第二百六十三章 石窑话旧事() 
祥子听说要进窑,这才顾上扫了周边一眼。原来,这里是三面环山,中间一片开阔地,看样是处废弃的石膏矿。沿山开着几个窑口,里面却别有洞天。

    祥子边欣赏着里面的景『色』,边嘴里不住的赞叹道:“哎呀,真是个养马驻兵的好地方,不知您是咋找到这方宝地的。”

    当家的边让着祥子在一处石桌坐定,招呼人上茶,边轻叹口气,摇摇头说:“说来话长,当年尕司令让省军撵的四处窜,在奔焉暨的路上,尕司令发现十几辆马车,拉着石膏往外运。就让我带几个人过去瞅瞅,看能不能弄点吃的。没想到,这里的老板富的很,不但弄到几车粮食,还抄出一箱银元。”

    当家的让人给盖碗茶里填了热水,仰天长叹一声,面显阴沉的说:“当年尕司令兵败滋泥泉子,我才十几岁。那一夜的冰雹冷子,要不是我蹴在伤马的怀里,早就冻死了。”

    祥子发现,大当家的只要谈起尕司令的事,就特别有兴趣,好像别的事都不重要,比如自己的来历。于是,便做出欣喜兴奋的样子,仔细聆听。

    当家的喝了口茶,继续回忆般的说:“后来,又让省军撵到了奇台,奇台没守住,就翻过天山来到了吐鲁番。当时,吐鲁番哈密一带还在尕司令手里,在吐鲁番休整三月,尕司令不死心,调集了吐鲁番哈密的兵马,由广泉子出冰大板,打算先打下孚远县,补充些给养,再战迪化。

    莫想到,小小的孚远城,打了九天九夜,硬是没破城,还死伤不少弟兄。孚远城里真有日怪人,竟能想出拿开水烫人的法子,弄得我现在头上还光着一片哩。”

    祥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忙掩饰说:“啥人么,咋想出这么损的点子,难怪几天破不了城。”

    当家的略显沮丧的说:“可不是么,尕司令想尽办法破城,都让人家一一识破化解。尕司令实在没辙了,就放弃孚远,撤回吐鲁番休整。”

    当家的喝了口茶,边嚷着让人换碗,边面显痛苦的继续说:“才安稳了几个月,省军就撵了过来,那钢炮战车的根本挡不住,没过多久就让人家撵得四处『乱』窜。刚刚打下个县镇,还没顾上吃口热饭哩,就又让人家加沟子撵着跑。后来,还是让人家给包了饺子。

    队伍被打得七零八落,就没冲出几个人。我和两个兄弟在水晶坑里蹴了三天,听着没动静了,出来弄了身衣服换了,就在尸首中寻找尕司令的踪迹。转了两天连个影子也没有,也打听不出尕司令的消息,没办法,就带着两个弟兄回了河洲老家。”

    说到这里,当家的神情沮丧的将头扭向一边。祥子轻叹一声,试探的问道:“那咋又回到这里哩?不是听说关内都土改咧么,说是耕者有其田,人人有地种,咋不留在家里过安省日子哩?”

    当家的听说,将嘴里的茶叶猛地吐出口,声音恶狠狠的嚷道:“日他妈的,我这辈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好不容易跑回家,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又赶上你说的那个啥土改。工作组不但分了我家的财产和土地,还把老爹老娘撵到一间土房里住。我一时气不过,宰了两个工作组的人,带着两个兄弟就又返回了新疆。打算以劫道为生,再慢慢打听尕司令的下落。”

    祥子轻叹一声说:“有消息么?”

    当家的长叹一口气,神情沮丧的说:“有人说死了,有人说去了苏联,谁知道哩。”

    大当家显出悲痛无奈的样子,长吁了口气,略显感慨的说:“说起来,我这条命还是尕司令给的。”于是,便进入了一段痛苦而又难忘的回忆之中。

    初秋的夜空,劲头十足的月亮,率领着漫天不知忧愁的星星,将深蓝无底的苍穹装扮的绚丽而又明亮。

    几条黑影,猫伏狗窜的,来到紧挨着北墙根的城隍庙脚下。鬼鬼祟祟的静伏了片刻,见城墙上油灯依稀,静若无人。便依次悄然的顺着竹梯爬上了庙顶。

    小庙的屋顶,早被孚远城的军民,拆的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檩条和残缺不全的椽子。于是,黑影有又费力的弄上几个羊『毛』包,勉强固定在屋顶形成掩体。刹那间,几个蠕动的影子,便静静的消失在了黑乎乎的『毛』包后面。

    鸡叫三遍,黎明的脚步才刚刚『露』出鱼白的影子。沉睡一夜的小城,便迫不及待的『露』出了疲惫的笑脸。一切还显得朦胧而又静谧。

    在城墙上蹴了一夜的军民,开始三三两两的窜出掩体,撒『尿』伸懒腰。一个当头模样的,还骂骂咧咧的,嚷着换班的人来的太迟。

    就在城墙上人声嘈杂,城内人影绰绰之际。突然,城隍庙的屋顶,响起了清脆的枪声。枪声虽然稀松,但每响一声,城上或城内总有人应声倒下。

    片刻的懵愣过后,城上城内霎时一片恐慌。机敏的人们,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一时间,城上无人防守,城内人影绝迹。喧闹过后的小城,只有不知深浅的狗,在紧一阵慢一阵的狂吠着。

    火红的太阳,软软的漫过了城墙。将万道金光,毫不吝啬的泼洒在了,被突如其来的恐怖笼罩着的小城里。

    就在羊『毛』包后的枪手,暗自得意之际,猛然发现,人影绝迹的城墙上,东西两面,同时出现几个,像屎壳郎推粪般徐徐滚动的羊『毛』包。

    屋顶的枪手,顿时紧张了起来。虽然自己躲在『毛』包后面,但孤零零的『毛』包,只能挡住正面。若从两侧攻击,枪手的身子就无处躲藏,而成为对方的活靶子。

    果然不出所料,当城墙上的『毛』包距离小庙百米时,突然从包后伸出几杆长枪,朝着庙顶精准『射』击。片刻之间,屋顶的枪手便像下饺子般滚下了屋顶。

    大当家的面显痛苦的样子,长吁一声,自嘲般的笑笑说:“我们七个枪手,就这么让人家稀里糊涂的,给弄下了屋顶。那帮狗日的,非要暂草除根不可。弟兄们多半是腿上挨了枪子儿,挣扎着都想爬出小庙与部队汇合。还没爬几步,就又挨了枪子。

    我打屋顶摔下来时,头撞在了泥神上,当时就昏了过去。尕司令不放心,夜里专门派人查看情况,结果,就我一个活着。”

    祥子怅然一笑说:“这么说,是那个泥神救咧你的命。”

    大当家的微微懵愣了一下,一副不自在的样子,笑着说:“我们回回不信那个。”

    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唠叨了半天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还不清楚你的来历。英雄从哪来,又到哪里去,和在下有没有瓜葛。”

    祥子见说,欣然一笑说:“我这点破事,说来也话长。自打和尕司令分手,还是在山里转悠,手下有几十个弟兄,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可后来上来一群解放军,整天撵得我满山跑,实在撵急咧,就找两个替死鬼挡事。解放军见我两个死了,才慢慢松缓了下来。但还是没有立脚藏身的地方。

    新『政府』紧接着实行全**防和清山运动,藏进老鼠洞都能给你翻出来。实在没办法,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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