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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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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组长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越是阴险的敌人,就会把自己隐藏的越深。你不能被他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要擦亮眼睛,坚决挖出潜藏在革命队伍里的反动分子。”

    王常泰怅然地叹口气,说:“单凭犯人的口供,也不能轻易给人定罪吧?要是人犯故意陷害革命同志呢?”

    赵组长自负地摆摆手说:“要说陷害,人家咋没陷害我陷害你,而偏偏是他呢?

    再说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一个死刑犯,用的着『乱』咬人么?他这是幡然悔悟,良心发现才说出了实情。

    明天就把相关人犯押来孚远,等我亲自审问后,自有定论。”

    王常泰还想说什么,就见赵组长果断地一摆手,说:“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今天的谈话内容,仅限我们四人知道。”

    王常泰,心里纵然充满了疑问和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咽了回去,谁让人家是钦差呢?

    秘密的审过了人犯,赵组长再次来到了王书记的办公室。

    屏退左右,赵组长显得异常兴奋地说:“人犯全招了。原来,这个孔庆文几年前就加入了红帮,隐藏的也够深的,要不是这两个人犯供出实情,恐怕将来会给革命工作造成更大损失。”

    王书记疑『惑』地瞅了他一眼,显得并不太热情的样子,说:“两个人犯,以前到过孚远么?”

    赵组长不加思索地顺口说:“五年前,就在孚远做买卖,也算是半个孚远人了。”

    王书记若有所思地沉『吟』道:“难怪他们会『乱』咬孔县长。”

    赵组长细眉一瞪,嚷嚷道:“啥叫『乱』咬?两人一口同词,说的都是实情,我看你立场有问题。”

    王书记听说,虎目圆睁,忿忿地抓起帽子,朝桌上猛地一摔,嚷道:“说我立场有问题?老子扛枪打日本时,你还穿开裆裤哩。才参加革命几天?就动不动给人『乱』扣帽子。”

    赵组长见王书记动了火,马上做出一副缓和的表情,说:“对不起王书记,是我一时『性』急。说错了话,请您原谅。”

    屋内死一般沉寂了一阵,赵组长态度显得缓和了些,说:“当然了,好多细节,还要进一步落实。我们打算明天,秘密搜查孔庆文的办公室,希望能找出对他有力的证据。明早,您把孔庆文留下谈事,我们趁机动手。有个把小时,就够了。”

    王书记略微迟疑了一下,沉思般的说:“这么做,会不会显得太唐突?”

    赵组长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没当着他的面搜查,已经是给他留情面了。”

    王书记见赵组长不再那么趾高气扬,也就软软的点头答应了。

    没想到此次搜查,不但没有发现对孔庆文有利的证据,反而意外的翻出了对他更加不利的物证。这让他不但是雪上加霜,而且,是罪上加罪。

第二百二十七章 无中生有() 
一大早,孔县长还没把椅子焐热,就被王书记叫去议事。

    王书记先是说阵子三台片区,因倒春寒农作物春苗受损的情况,以及派相关部门,前往实地查看,指导补救的事。然后,便东拉西扯的聊起了家常。

    先说了阵,自己当年在大别山打游击的趣事。尔后,又感叹一番时态变迁之快,人生无常苦短的闲话。然而,孔县长却听得津津有味。王书记突然话锋一转,又说起小时候,自己爱画画的事。

    那时候家里穷,也没个纸笔。都是在放牛时,捡块光秃松软的地上,拿截树枝画。也没个章法,瞅见啥就画个啥。当然,画的最多的还是牛。

    孔县长平时话不多,但要是提起绘画写字,就打开了话匣子。两人说说笑笑,不觉间已经到了小响午。

    王书记正说小时候,站在庙门口,在地上画土地爷,被父亲打了屁股的事。只见赵组长,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

    他先冲王书记暗示般的点了点头,然后,冲屋内其他人说:“你们先回避一下,我要和孔县长说点事。噢,王书记请留下。”

    本来见赵组长进门,孔县长就打算离去。他知道人家要谈党内的事情,自己不便在场。

    对于这位神秘而又冷峻的赵组长的到来,孔县长隐隐感到,他们是在秘密调查着什么,反复的提审犯人,而后和王书记密谈。

    孔县长心想,反正与自己无关,也就懒得打听,只是一如既往的忙着自己手里的工作。

    当听说赵组长要和自己谈事,竟感到有些意外。

    赵组长用狐疑而又冷峻的目光,审视了孔县长一会,伸手从随从手提包里拎出一袋东西。重重的扔在孔县长面前的桌子上,声音冰冷而又威严地说:“这是什么?”

    孔县长先是猛地一愣,继而目光平静地端详了布袋一会,疑『惑』地瞅着赵组长说:“这东西,咋会在你手里?”

    赵组长一副盛气临人的样子,说:“别管咋到我手里的,你先说说,这是啥东西,从哪儿得来的。”

    孔县长,忍下了心中腾起的不快,侧脸瞅了眼王书记,见他有意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感情王书记找他谈事,就是个局。

    顿感一股寒气,不由得从脊梁冲向了后脑。

    他略微镇静了一下,声音平和地说:“这是一袋阿山产的金沙,是个过路的采金人,寄放在我这里的。”

    赵组长听了,鼻子冷哼一声。武断而又气势『逼』人地说:“胡扯!过路人,咋会给你留下这么多金沙,你还是老实交代吧,是不是侵吞的国家财产?”

    孔县长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青紫的嘴唇痉挛般的蠕动了几下。一团粘热的东西,竟软软的哽在了咽喉,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书记见孔县长憋得面红耳赤,便忙圆场说:“孔县长先别着急,慢慢把金沙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说着,亲自给孔县长的杯子添了水。孔县长身子略微有些僵硬的慢慢抿了口水,轻叹一声,说:“那还是三年前的一天下午,有个年轻人,慌慌张张地跑来报案。

    说他们一家五口,从阿山路过孚远去迪化,刚出芨芨槽子,就被土匪劫了。

    他死里逃生赶来求救,父母姐弟和两车财物,都落在了土匪手里。我立刻打发祥子,带人赶去营救。祥子把土匪『逼』进破城子,打了一仗,解救了一家老小,两车财物也一件不少的夺了回来。

    一家人,为表相救之恩,请我和祥子吃饭。酒席间才知道,一家人是阿山的采金客。近年来,乌斯满和苏联『毛』子闹得凶,实在没办法,就把金矿连卖带送的让给了**子,一家人打算在迪化休整些日子,便回山西老家。

    临走,他交给我这袋金沙,说是路上不太平,将金沙暂放在我这里,相约三年内派人来取。若三年后,无人来取,便让我自行处理。”

    赵组长听了,鼻子喷着冷气,『露』出一副『奸』猾的笑容,轻蔑地说:“孔县长是在说书吧?这么多金子,放到保险柜里三年,你竟然没动过,骗谁呢?”

    孔县长,目光平静的瞅了赵组长一眼,声音努力平和地说:“受人之托,终人之事。”

    赵组长,显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别给我道貌岸然的咬文嚼字了,贪污一袋金沙,还是小事,你先交代交代,红帮反革命暴动的事情吧!”

    孔县长微愣了一下,面显诧异地说:“关于红帮暴『乱』的经过,我已向省里递交了详尽的情况报告,赵组长若是不甚清楚,县里还有备份,我这就拿给你看。”说着便欲起身。

    只见赵组长烦躁地一摆手,嚷道:“你就别装了!老实交代,你是怎样策划组织这次暴动的,还有那些红帮分子潜伏在这里。”

    孔县长听说,像是脑袋被冰块猛然击了一下,寒气过后,显得有些晕眩。

    他努力镇静了一会,强憋着一股像是将要冲破胸腔的东西,声音有些僵硬的,一字一顿地说:“我咋就成,红帮暴『乱』的策划者哩?”

    赵组长,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这要问你自己呀!赶快如实交代,何时加入的红帮组织,除这次暴『乱』外,你们还打算从事哪些破坏活动?”

    孔县长怒目圆睁,脸『色』煞白地盯视着赵组长,从牙缝里挤出两句道:“子虚乌有,凭空捏造。”

    赵组长,有些气急败坏地,用手指着孔县长。恶狠狠地嚷道:“我让你嘴硬!关进大牢,看你能熬几天。”

    一直默然坐在一旁的王书记,此时像是猛然被冷水激醒似的,从椅子上蹦起,说:“依我看,先将孔县长停职调查,等落实了相关证据后,再行关押不迟。”

    赵组长一副不屑的样子,冲王书记嚷道:“亏你还是个老革命,阶级觉悟咋这么低!难怪在你眼皮子底下,会隐藏着罪大恶极的反革命分子。”

    王书记听了,忿然将帽子重重摔在桌上,怒目圆睁地吼道:“正因为我是老革命,才更要讲求实事求是!你有啥权利随便抓人?”

    赵组长不甘示弱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公函,拍在王书记面前,嚷道:“上面就知道,你们这帮老革命,人情味重。遇事优柔寡断,会给反革命分子以可趁之机。

    所以,特意给了我便宜行事权。一切与此案有关事宜,由我全权决定。任何人不得干预,否则,按包庇罪论处!”

    王书记听了,气的身子微微颤抖了几下,伸手怒指着赵组长,一时竟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二人动了真火,孔县长凄然一笑,说:“欲加其罪,何患无辞。王书记的情谊,孔某心领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诬陷朝着深处蔓延() 
浓重的暮『色』里,山峰依稀,怪石狰狞。虽然早开的野花和争春的青草,都争先恐后地把春的气息,弥漫成了香甜湿润的空气,然而,小虎的胸中却像燃着一团火似的,灼热的难受。

    急促的马蹄,撞击着碎石,发出清脆而又轰鸣的响声,让寂静的山谷,也感到了隐隐不安。

    东方刚刚泛白,小虎就赶到了祥子的营地。

    当小虎一五一十的,把孔县长被捕的情况诉说了一遍,祥子忿然一跺脚,嚷道:“这不是活生生的冤枉人么!”

    说着,祥子在原地困兽般的转了几圈,一把拽过小虎,急切地说:“现在,你要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牢牢的记住,不能有半点差池。”

    见小虎全神贯注,面显紧张的贴近了身子。

    祥子疼爱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头,一字一句地说:“从现在起,你和孔县长还有我,没一点关系。若有人问起,你就照实说,你妈和我打小一起长大,并无血缘关系。必要时,可声明和我断绝一切关系。”

    见小虎疑『惑』不安的瞅着自己,祥子伸手握住小虎的手,接着说:“以后,不论我发生啥事,你都不能轻举妄动。现在,赶快赶下山去,让你干娘去趟榆树窝子,让你那些叔叔们,千万不要为我的事情,闹出啥动静。给他们说,若是还把我当兄弟,就静静在家待着,没我的话,谁都不许妄动,包括你干娘。”

    小虎忧郁的瞅着祥子,嗫嚅道:“事情很严重么?”

    祥子凄然一笑,说:“本来没事,但照他们这架势整下去,可就难说咧。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你要把你干娘盯紧咧,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你们给扯进来。”

    祥子不动声『色』的,安顿民兵和自卫队继续训练排班警戒。说自己回县有事要办,便只身匹马,风风火火的赶回了县城。

    一头闯进孔县长的办公室,见三个不认识的人,在肆无忌惮的翻腾着孔县长的书籍文件。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便冲上了脑门。

    他不顾一切的大吼一声:“你们是啥人?竟敢『乱』翻孔县长的东西!”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鸣般的吼声,给吓得猛然一哆嗦,手里的书籍文件,顿时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赵组长略微镇静了一下,轻蔑一笑,说:“你就是郭贵祥副局长吧?”

    祥子余怒未尽的瞅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又咋样?你们把孔县长咋样咧?”

    赵组长内里藏『奸』地笑了笑,说:“早就听说,郭副局长是个传奇人物,今日一见,果然英气盖人。”

    祥子厌烦的瞅了他一眼,显得有些急躁地嚷嚷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你们到底想把孔县长咋样?”

    赵组长,变脸谱似的收尽了脸上的笑容。拿腔作调地说:“孔庆文是红帮反革命暴『乱』的主谋,而且,贪污侵吞国家财产,数额巨大,怕是枪毙都不为过。”

    祥子听了,气冲七窍。怒声骂道:“放屁!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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