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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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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嬉皮笑脸的拿一双豆大的鼠眼,色眯眯地瞅着年轻的老板娘,嚷嚷道:“来快弄三碗面,下硬点,老子晚上还有活哩。”

    祥子偷眼瞄了瞄,单凭服标也弄不清这伙饶路数,便匆匆吃过,来到斜对面的茶摊坐下。顺着街道扫了一眼,见街的尽头,也有三三两两,当兵的身影在晃动。便冲旁边的人打听道:“街上哪来这些当兵的?”

    那人丧气地一摆头,:“那都是迪化师管区,骑兵三连的人。上个月就来咧,兵不兵匪不纺,吃饭喝茶还不给钱,真是的!这叫啥世道么。”

    祥子猛然想起,两月头里,省里来了份电文,是要在北边住些兵。由于人家没提粮草后勤的事,县里也就没重视,原来是这伙人。

    于是,便佯装好奇的样子:“他们这么祸害人,当官的就不管么?”

    那人警惕地朝四下瞅了一眼,压低声音:“带头的是张连副,也是一路货。带着人以催粮为名,骗吃骗喝,放纵手下吃喝嫖赌不,自己还和当地的一个暗门子,姘居咧,明铺暗盖的谁不知道哩。”

    祥子听了,心里暗暗琢磨,马家的命案,会不会和这些人有关哩?他这些年没少和兵匪打交道,对时下的军队并无好感,甚至是厌恶。

    摊主正絮絮叨叨的低声嘟囔着,突然脸色一变,神情有些慌张的低下了头。祥子懵愣了一下,发现有两个当兵的正晃晃悠悠的朝这里走来。

    其中一个高挑个,睨眼瞅了瞅祥子,二人边大大咧咧的坐下,边嘴里南腔北调的嚷嚷道:“来两碗好茶,麻利些!老子还有公干哩。”

    见摊主惶恐诺诺的沏着茶,一双哀怨不满的眼神却不时的瞄着二人。祥子冲二人微微一笑:“请问兵哥,你们不在城里住着,咋就到这号子穷酸地方来咧?”

    二人狐疑的瞅了瞅祥子,高挑个嘴角咧出一丝不满的神情:“鬼才知道哩,上面一声令下就把老子弄到这种鬼地方。连个正经吃喝玩耍的地方都没有,真是憋死人哩。”

    着,二人脸上露出兵痞特有的下流表情。祥子嘿嘿一笑,一副关切同情的样子:“要这年头当兵也不易,吃苦耐劳不,弄不好还得把命给搭上。”

    二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老子活一乐一赚一。”

    着,扔下茶碗抹嘴就要走。见摊主面显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难怅样子。祥子忙冷声道:“喝茶咋不给钱哩?”

    二人一脸赖相的瞅了祥子一眼,撇嘴一笑道:“别是一碗茶哩,就是一碗面老子照样不给钱,你能咋滴?”

    祥子冷脸慢慢站起身,侧身堵在二人面前,声音不卑不亢的:“喝茶给钱,经地义。”

    高挑个见状,一副傲慢不屑的样子嚷道:“你是那门子葱么,也敢管老子的闲事。”着,便伸手来推祥子。

    祥子不动声色,就在那饶手刚刚伸到胸前之际,猛然扣住手腕使个错骨手。那人立刻疼得蹲下身子,狼嚎般的哀叫了起来。另一个刚要上前援手,祥子虎目一瞪,便吓得私了一边,赶忙摸索出钱递给了摊主。

    祥子忿忿的放开那人,一脸怒色道:“滚!日后要是再横行乡里,骗吃白喝,我见一次打一次。”

第二百零三章 惨案背后的祸殃() 
余兆风真是悲痛至极,乱了方寸。

    整整在马家忙活了两昼夜,把一切后事安排妥当,见县衙一时没个消息,便东奔西跑的求官告状。又根据几个认为可疑的线索,找人写了份状子,直接递给了张连副。

    而张连副,一不查,二不访,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设疑的几人,统统抓来关在庙房,严刑拷问。并威胁,如若不老实交代,就用烧红的铁棍戳他们的脊梁骨。

    后经乡长和几个乡里的头面人物,出面担保。才同意放回两人,其余的人继续关押拷打。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张连副咬得这么紧,并非诚心为了办案,而是想趁机诈些钱财。

    乡长无奈,只好暗暗将情况报到了县衙。

    也奇怪,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下东家畦忠厚善良的农民,赵长义赵长发兄弟,和魏存光等人,拉运芦苇苜蓿,前往奇台去卖。

    路经屯客店吃饭时,谈起马家的事情。马家有黄金白银,阿山金条,美国金条被盗等等。这些话,偏偏让余兆风的近亲,余兴听见了。便急急转回,向余兆风添枝加叶的学了一番。

    余兆风认定,既然他们知道的这么清楚,必和案子有关!

    结果,赵魏三人从奇台返回,车马刚卸人还没进屋吃口热乎饭,就被新兵连绑刘在树上,毒打逼供。

    三人被打得哭爹喊娘,几度昏死过去。第三,才将他们送往县衙。

    警局立刻提审了三人,但他们始终不肯招认,这些饶家属,喊冤叫屈,昼夜哀告乡长,设法搭救。

    乡长清楚,三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绝不敢作出太破格的事情。于是,便和几个乡里的头面人物,联名写呈作保,找到了县衙。

    孔县长也正为马家的案子头疼,由于此案死亡人数较多,影响面广,已经轰动了奇台阜康等邻县。虽然专案组明察暗访,但至今仍未头绪。而地方驻军,又随意插手此案,抓人动刑,造成地方恐慌。无形中,也多少扰乱了正常的办案秩序。

    孔县长向乡长详尽了解了情况,便同意放人,并让乡长带回一份,禁止部队干预地方案件的公文,转交给张连副。

    为此,又加深了余兆风对县衙的误解,不满之下,便四处宣扬,孔县衙是放贼的衙门。

    真是贼不犯,遭数子没到。后堡子街东门外,有个饭店,白照常营业,晚上既是赌场,又是烟馆,生意红火热闹非凡。

    那个女业主,更是个才貌双全的风流人物。新兵连的特务长杨本正,伙夫李焕青等人,都是她家的常客。

    马家案发才几个月,新兵连便撤回迪化解散了。

    一夜里,饭馆女业主的老相好,县府衙役刘富荣来此幽会。

    二人过足了烟瘾,裹进被子无话不。女业主无意中,向刘透露了马家命案的真情。

    她显出一副骚情的样子,伸脚在刘富荣的腿上蹭了蹭,娇声媚气地:“县衙养你们这伙白吃干啥哩。马家案子都翻年咧,连个屁声都莫樱”

    刘富荣心里清楚,女人有话要。便不动声色的,伸手在女人大腿上捏了一把。

    故作心不在焉的嘟囔道:“混饭呗,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谁还肯真出力哩,只要隔三岔五的,让你陪着抽一口,也就心满意足咧。”

    女人来的“咯咯”一笑,纤指戳了一下刘富荣的脑门,不屑地:“看你这点出息!”

    顿了一下,她机灵的翻了个身,神情紧张而又神秘的低声:“其实,这事是特务长杨本正伙夫李焕青和孔兆胜他们三个干的。我亲眼见他们亮出了十个金戒指,两包金沙子,还有金条哩。”

    顿了一下,她懒懒的仰过身子,嘟囔道:“张连副对这事,心知肚明。抓人只是做个样子,瞒哄人哩。”

    见刘富荣半梦半醒的样子,也不搭个腔,又机敏地凑近耳朵,再三嘱咐道:“千万不要露风声,这可是粉身碎骨的事情。”

    刘富荣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嘟囔道:“新兵连早走咧,也是白,谁还操那个闲心哩。”

    着,便哈欠连的侧身睡了过去。

    刘富荣骗过了女人,第二一早,便来到县衙禀报详情,领了赏金。

    孔县长经过一番思考,认为刘富荣的消息是准确的,而且,祥子一直在怀疑案子和驻军有关。于是,孔县长立即派祥子带领干警,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希望能给死者和民众一个满意的交代。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祥子等人日夜兼程的一番辛苦努力下,被锁定的人犯,终于浮出了水面。

    在一个月圆晴的夜晚,在古城的配合下,杨本正和李焕青两个怀揣着美梦的凶犯,被轻松的按在了妓院的绣床上。

    原来,新兵连解散后,李焕青三人合计着,在奇台置办一批货,越哈密做生意,三人从此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过上逍遥日子。于是,由李焕青杨本正二人负责办货,由孔兆胜带着部分钱财,先去哈密买铺面。

    谁知,孔兆胜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见杨李二人身上有了钱,吃喝嫖赌的毛病,越发的没个收敛了。知道迟早要出事。便借去哈密之机,脚下抹油溜之大吉。

    此案,经孚远县府初审后,转奇台军法处判决,将杨李二人在孚远县就地正法。

    古人,祸从口出,真是一点不假。按理,凶手正法,追回部分财物,这件事就算圆满结束了。可正是余兆风当初,曾骂县府是放贼的衙门。所以,节外生枝的惹出一场轩然大波。

    县府有几个肚量的人,暗地里把杨生林等人传到县衙,撺掇道:“如今,案子圆咧,你们也该报仇咧。如何做,就看你们自己咧。”之类煽风点火的话。

    这伙让到县衙的暗示,心里有了数。于是,怀着一腔怒火,直奔后堡子。

    来也巧,这帮人,正和余兆风,在后堡子街十字路口相遇。一伙人,二话不,抢了余兆风的马,又劈头盖脸地毒打不休。围观的人上前和劝解,余兆风才趁机逃脱。

    但事情却并没就此了结,杨家兄弟纠结了一伙人,气势汹汹的闯进余家。将屋内物件,打砸得七零八落,闹得一家人,惊慌失措鸡犬不宁。未了,还赶走了余家一百多只羊。

    这伙人并没就此罢休。他们整日耗在余家吃住,辱骂余家,甚至在炕上拉屎尿尿。

    余家的人,整东躲西藏,只剩余母,忍气吞声地服侍他们。

    两过去了,这伙人仍赖着不走,闹得余家陷于瘫痪。余兆风只好四处求人,帮忙和。这一来二去,消息就传到了孔县长的耳朵里。

    盛怒之下,把几个县衙挑事的人找来,劈头盖脸训了一顿,派民政科长王允中,前往后堡子调解纠纷。并给出两点处理意见:余兆风扑风捉影,不按正常程序,及时向县衙报告情况,而交由驻军动用私刑。给受害人,造成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应当向受害人赔礼道歉,请求谅解;由于事件过程,给受害饶家庭,造成一定的经济损失,应酌情给以赔偿。

    经过王科长的一番调解和,余兆风也诚恳地赔了礼,道了歉,又给所牵扯人众,一一酌情做了赔偿,这场风波才算平息。

    余兆风为此,追悔莫及。想不到自己一时不满的牢骚话,几乎害的余家倾家荡产。

    孔县长正在为马家的案子圆满结束,而感到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一股蹚土过后,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两个神秘人物,又将他拽入痛苦而又烦躁的深渊。

第二百零四章 无风硬起浪() 
省里来人,敦促召开的特别紧急会议,正在县衙会议室,紧张而又沉闷地进行着。

    见在场的人,都闷不做声,省里来的特派员,用冷峻而又怀疑的目光,扫视了大家一眼。

    声调激昂地:“我刚才讲的情况,并非危言耸听。共产党像蝗虫一样,确实已经渗透到了各个地区。只是你们不够警觉,没有把剿共当着目前的头等大事。我相信,只要诸位擦亮眼睛,行动起来,就必有斩获。”

    一直闷头不语的孔县长,被特派员不冷不热的目光,瞅得实在难受。便轻叹一声,:“县地处偏僻,工商业均不甚发达,外来人口有限。关于共产党,倒是有些传闻,但至今尚无*公开活动的迹象。请问特派员,依县的情况,当从何处下手哩?”

    张特派员把头一昂,像是胸有成竹似地:“先把那些,四下里谈论过共产党言论思想的人,和消极抗税的,都统统抓起来枪毙,给民众以警示。上面的精神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然后,四处张贴告示,凡有人窝藏收留*,一经发现统统枪保举报和提供线索者,重重有赏。”

    顿了一下,环视一眼众人。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接着:“在座的诸位,有没有私下里通共的呢?”

    一双怀疑一切的目光,像幽灵般在每个饶脸上停留了瞬间。

    而后,又淡淡的落在了孔县长的脸上。试探地:“孔县长,你呢?”

    孔县长勉强打起精神,淡然地瞅了特派员一眼,不卑不亢地:“在座的,都与我共事多年,没听哪个对共产党感兴趣。所以,他们中间,不可能有*,这点我可以保证。”

    特派员,一副不以为然的的样子。冷笑着:“看来,孔县长还真是不了解共产党,没吃过*的亏。那帮穷鬼,就像冬的风一样,无孔不入。往往和你朝夕共事,却让你浑然不觉。党国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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