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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玄鬼录-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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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柚子觉得两眼发干,觉得心里的一块忽然空了。

    “我。。。。。。回家了。。。。。。”众生万象,天地万音。

    找不到回家灯盏的孤魂在空中飘荡。

    柚子摸摸自己的胸口,早已没了热度和跳动,她悻悻地对着空气笑了一下,朝出口走去。。。。。。(未完待续)

    (已续待完)

    柚子从梦中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角线位置坐了一个男生。他用一个贴着胶带的笔记本电脑打着字,噼里啪啦的声音异样的平稳。

    柚子抱起书本,匆匆离开。

    冬天光秃秃的树杈再也无力遮挡雾霾过滤后同样无力的阳光。一只纯黑色的猫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四脚朝天的姿势显得非常没有风度。柚子看到它,情不自禁的走上去摸了摸它的肚子。

    喵!猫叫了一声。

    柚子也学着它喵了一声。

    “你会说话?”猫说。

    “弄得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柚子耸了耸肩,坐在猫旁边。

    “我又梦到那个女孩了。这次是在车站。”柚子首先打破了沉寂。

    “喵。”猫叫了一声,翻了个身。

    “她说地铁是她回家的车,被偷了。她还说我们都回不了家。”

    “喵。”猫又叫了一声,揉了揉脸。

    “最后车开来的时候她跳下去,消失了。这次,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柚子没有在意猫的态度,继续说下去。

    “喵。”猫叫了第三声,“田浩老师是不是刚讲过弗洛伊德。”

    “对啊。”

    “这么经常出现的梦,或许是你小时候的某种遗憾吧。”如果猫脸上有字,那现在大概就是写了一脸的无所谓。

    “我宁愿接受你是我的子人格。”柚子白了它一眼,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我都已经接受了会说话的猫,为什么不接受自己是个活死人呢?”

    猫扭头看着柚子,绿色的瞳仁里映着柚子黑色的长发,

    “谁知道呢?”

    柚子沉默了。身边一对情侣在低声交谈中走过,女孩戴着明显大了一号的手套,冻得微红的脸蛋泛着灿烂的笑容。男孩手揣在衣兜里,衣服被胳膊上挂的粉色电脑包压得有些歪。

    柚子看了看自己惨白的手指,即使涂了化妆品,依然能看出一丝丝青紫。

    “我要去沁园散步,”猫站起来,慢慢走开,“期望逢着一个星零花一样的母猫。”

    柚子勉强笑了笑,没有接话。

    (再续待完)

    柚子一个人在长椅上坐了很久,直到一个老人经过。

    “你坐这不冷?”老人关心的问,说话间带着点柚子熟悉的方言口音,“这里是不是第二教学楼?”

    “是。”柚子回过神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点点星光洒落人间,弯弯的月牙像一把架在不知道谁脖子上的镰刀,静悄悄的不发出一丝声响。或许,就是来带走这位老人的吧。

    柚子偷偷瞄着老人脸上的皱纹,心里猜测着老人的年龄。

    “我大孙子在这里上学,我来看看啊,来看看……”得到了柚子肯定的答复后,老人欣慰的笑了一下,颤颤巍巍的坐下。

    柚子没有再接话,眼睑半垂下来,盯着地上的一个裂缝。

    “爷爷?”一个略带些惊喜的声音传来。

    柚子下意识地偏了偏头,瞥见刚才那个打字的男生抱着书包匆匆跑出来。

    “您大老远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都这么晚了……”老人站起身,在男生关切的话语中,步履蹒跚地离开。祖孙两人的背影被白得发青的灯光拉长,渐行渐远,在柚子的眼里模糊成了一大团黑影。

    一滴冰凉的泪水落下,柚子抬手小心地抹了抹眼泪,生怕蹭花了脸上的伪装。

    冬天夜里的风应该会凉得刺骨吧。

    柚子这样想着,看着路人抱着肩膀、把衣服裹紧的样子,有点像被捉上岸后瑟瑟发抖的虾。

    擦干眼泪的她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出了声。

    于是,柚子起身整了整衣领,故意敞开风衣,迎着入怀的冷风走进了黑暗中。

    枯黄的叶子与同样憔悴的枝杈互相拉扯,仿佛坚守着海誓山盟的情侣一般紧紧牵住彼此,却又在冷风中慢慢分离,最终叶落归尘,寒枝独傲,留一只懒散的黑猫靠在与它毛色相似的黑夜身上,沉沉睡去……

    (何时能完)

    柚子也生过病。

    那是在她还不叫柚子的时候。具体是叫西瓜还是桃子,那不重要,总之那时她就已经是一个活死人了。

    按常理来说,活死人不会生病,可那天柚子的确病倒了。她的身体忽冷忽热,所有关节都好像是被串在竹签上慢慢炙烤,烤得她疼痛难忍,却偏偏浑身发酥,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她已经做好了再次死亡的准备,一双清亮的眼眸缓缓闭合。眼睛再睁开时,她看到了一只黑猫,和被黑猫爪子里的银针扎成了一只刺猬的自己。

    一只黑猫,用针灸,救了一个死人。

    绕过食堂,北面有一片未被征用的空地,这也就成了柚子的疗养院。柚子经常背靠着墙壁,坐在食堂的阴影里发呆,黑猫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浅绿色的瞳仁里是一种说不出的妖冶。

    都说猫看着你,是在确认你是否活着。换句话说,是否可食用。

    不过柚子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猫啃去一块,就像猫一点都不担心柚子会告诉别人它会说话;还会针灸。

    这是尸体与黑猫的秘密。

    柚子的怪病在黑猫的回春妙爪下很快痊愈。开学的那天,黑猫晒着太阳,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柚子一时语塞。

    她已经忘了过去,忘了回家的路了。

    好在,活死人是不需要什么固定居所的,就像流浪的黑猫一样。

    于是,校园里就多了一个有黑色长发的女生,和一只纯黑色的、爱晒太阳的猫。

    (续点什么)

    黑猫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漫无目的的走着,像以前一样,但也有一些不同。

    它走得很慢。

    它很老了,老得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第几年。

    但它记得,这是第九次。

    黑猫卧在沁园一棵灌木的阴影里,冷风吹过,一丝丝凉意侵染着黑猫老去的身体。它强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浑浊了的双眼,看着面前的男孩。

    男孩手里拿着手机,提着两份奶茶站在沁园门口,和黑猫一样被冬夜的凉意包围。

    黑猫记得自己见过这个男孩。

    是柚子正在旁听的心理学专业课上?还是夜里连广场舞大妈都不在了的操场跑道上?大概这些都不重要,至少及不上满月时为了遏制狼化,磕坏了电脑,还差点砍了手的场面来的惊悚。

    男孩是个狼人,离群索居的狼人。

    但这并不是他在黑猫眼中如此特殊的原因。

    他出生时,黑猫在场。那是黑猫第一次看到属于狼人的,温柔的一面。即使婴儿突然一口咬住父亲粗糙的皮肤,那种温柔也丝毫没有褪色。

    他捕猎时,黑猫在场。表面文弱的他,在黑夜的掩护下完美的诠释着狼人传承了千百年的狡诈。从没有一个猎物成功逃离过他的追捕。

    直到他的家庭被猎人摧毁。黑猫在场,无法阻止。

    那一晚,男孩守在父母被烧得不成样子的尸体旁边,像今天一样感受着冬夜的凉意。

    那一夜之后,男孩没有发觉身边多了一只黑猫,黑猫也没有再看见过男孩捕猎。是为了逃避血腥的刺激吗?黑猫不知道。

    狼人融入人类社会其实称不上困难,毕竟它们只要注意剃毛,平日里与人类也没什么区别。在这个雾霾横行的城市里,狼人强健的呼吸系统和大条的神经甚至还是一种畸形的优势。

    黑猫惊讶于他对猎食欲望的压抑和对人类生活的适应程度,也就在他身边留了下来,看着他从独自流浪,到被老人收养,一年后考上大学,在这里遇到了柚子。

    其实这已经是男孩关注柚子的第二年伊始。

    你们的交集……黑猫像一个想托孤的家长一样思考着这个问题。

    男孩最终抬起了头,不经意间瞥到了阴影里的黑猫。他冲它扬了一下手机发亮的屏幕,“喵”了一声,转身消失在漫漫的黑夜里。

    “你会说话?”黑猫的最后一句话,终究没能说出来。

第二百六十九回戍鼓断人行秋边一雁声() 
“小店打烊了,客官请回吧。”元小二说着望向来人,脸色登时就僵住了。只见来人身后,一字排开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红黑棕白花各种毛色直挺地蹲坐着十条恶犬。元小二头皮发麻,就待关门,一条黑犬嗖地蹿上来,人立而起两只厚重的爪子分别搭在元小二两边肩膀上,口中喷出的恶气闻之欲吐,惊得元小二膝盖打弯险些瘫倒。“阿大!”来人沉声喝道。黑犬阿大如人一般闷哼一声,目光紧锁元小二,倒退回原来位置蹲坐下去。来人继续说道:“小哥见谅,似这天色已晚,杨某只求寸地容身即可。”元小二被这一吓惊魂未定,自顾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才答道:“实在是客房已满,您还是去别家吧。”来人闻言眉头紧锁,打了个呼哨。黄犬阿九后腿蹬地跃起,踩着元小二肩头蹿进客栈内,探出鼻子向三面细细嗅了起来,每每停顿时便极目远眺。须臾后反身回到杨姓人面前,伸出爪子在地上勾勾画画。杨姓人目视地下划痕缓缓念到:“天字房空三间,地字房空间五间,玄字房满,余字客房都未住人。”就在这时店内掌柜假咳几声,元小二回头望去,那掌柜递了几个眼色,元小二又回过头来,干笑道:“小子忙得糊涂了,空房倒还有一间,您里面请,只是……”说完虚指杨姓人身后的十犬,示意人可进,狗却不能进。也是不巧,就在此时一道惊雷将漫天黑云撕开,狂风暴雨骤然而至,瞬间将十犬的皮毛打湿,淋得眼睛几睁不开。杨姓人心有不忍,还待开口,却被元小二止住了,道:“掌柜的已经让步了,客官可别让小的我难做。”就在杨姓人犹豫的时候,阿大一声呜嗷站了起来,走到院子中央蹲坐了下去。剩余九只也跟着阿大过去背对背面朝八面蹲坐成一圈。杨姓人眼中微湿,咬咬牙走进店中。店里还在吃饭的江湖人望见杨姓人走进来,有几个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原来这杨姓人裹着袍子,怀里抱着一物身子显得臃肿,更离奇的是身后还斜背着一物,四四方方,三尺宽,一丈长,好似门板一张,用布条包得严严实实。“这个人出门,还带着自己的棺材板,哈哈哈。”一青皮小厮哈哈起哄。杨姓人也不理会,低着头四下巡视想找张凳子坐下,奈何店里的桌子都已坐满。唯有角落里有一坐着念经的和尚四下无人。杨姓人移步那小僧身前,正待开口,那僧宣了声佛号,道:“施主请便。”杨姓人欠了欠身,道:“多谢法师。”那小僧又宣了声佛号,闭目重新念起经来。杨姓人松开袍子,原来怀中是一襁褓婴孩,将孩子轻轻搁在桌上。解开身后的重物,倚着墙放好后,又抱起孩子到掌柜前问道:“现在还有些什么吃食?”掌柜捋捋胡子道:“只有几斤冷驴肉,胡饼一张,酒么倒是管够。”杨姓人从怀中摸出几钱碎银,把肉都买了,外加胡饼跟一坛老酒。借了件蓑衣,要了几个破碗,抱着孩子拎着肉走出门去。杨姓人将碗摆好,把肉都倒进碗中,说了句“吃吧。”十犬一拥而上,但是只有九只在狼吞虎咽,那黑犬阿大缓步绕圈巡视四周。不一会儿九只犬突然停下,齐刷刷退到一边重新围成一圈,阿大走了过去,将剩下的冷肉掺着雨水全部风卷残云吞咽下去。只有几斤肉根本喂不饱这十犬,杨姓人又在碗里倒了些酒,那十犬依次舔了几口重新蹲坐回去。杨姓人在雨中站了一会儿,最后担心孩子着凉才依依不舍地走进店中,就着油纸上的肉渣把那张胡饼吃了下去。之后向店家讨了点白米,在灶上煮了点白粥小心喂孩子,折腾了许久才重新坐回到那小僧旁边。杨姓人虽然订了房间,却只敢坐在堂中,因为方才吃过的肉渣,绝非驴肉,赫然便是牛肉,按大唐律,私宰耕牛是大罪。如此,联想到现今的处境,还是小心点好。杨姓人拿手巾沾了些酒水,伸进衣服里擦身子,只擦了半边,脸上就青筋暴起,汗水扑簌簌的往下流。念经的小僧面不改色,却轻轻叹了口气:“南无阿弥陀佛。”小僧宣了声佛号,从袖中取出金疮药,缓缓推到杨姓人面前。杨姓人向堂中扫了一眼,见没有人望来这边,向小僧拱拱手,道:“多谢法师赠药,某身上的伤已然用酒擦过,应无大碍。只是不知法师上下如何称呼,来自在哪座仙山,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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