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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轮回-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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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温离开之后,赛维安有些局促不安,他的双手不停在胡须上摸来摸去,绞尽脑汁想着该说些什么道别的话,斯温的道别令人印象深刻,赛维安可不想输他一筹。

    史德利歌尔与仙德瑞拉互相望了一眼,在瞬间心有灵犀,他们同时伸手,学着斯温的模样轻轻给了他一拳,这让赛维安的喉咙哽咽,眼眶也有些红了。

    诗人说:“展翅飞翔吧,爵士。你的前半辈子都被各式各样的镣铐束缚着,空有一双有力的翅膀,却把自己埋葬在石头棺材一般的城堡中。特斯汀说的很对,你现在自由了,爵士。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自由。你可以前往最远的地方,连时间和空间都无法再将你囚禁。说吧,说你想去哪儿,我就能身临其境的想象你从空中前往那儿的模样。“

    赛维安垂下头,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悲喜交加的模样,当他确信自己不会像女人一样嚎啕大哭的时候,他抬起头说:”我想飞跃海洋,殿下。我一辈子都没有出过海,我和你实话实说,库克卡船长的故事也是我童年的最爱。在我小时候,我常常梦想着自己像船长一样穿越死亡之海,到达无法想象的秘境。“

    诗人会心的笑了起来,他闭上眼睛,仿佛真的在恣意想象着一切。

    赛维安感激的问:”那你呢?殿下,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自由的飞翔呢?“

    这问题让诗人无法作答,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自从他六岁时随母亲离开那间大屋子,他就再也没享受过自由的滋味儿了。对他而言,那样的生活是无法想象的。

    赛维安没有等他回答,他突然解下自己身上的强袭装甲,抽出水晶剑,捧起先锋盾牌,将它们一股脑塞在诗人的怀里。诗人措手不及,差点儿被这些重物压死。

    赛维安光着膀子,就穿着一条亚麻裤衩,这让他真正显得无拘无束。

    他的笑容充满关怀,他说:”我把他们送给你了,王子殿下,我不能继续保护你,但我希望这些神器能保佑你一帆风顺。“

    史德利歌尔急忙说:”我穿不上,这些神器只有继承你血统的人才能使用。而且你没有这些东西,就无法顺利的变成巨龙了,不是吗?“

    赛维安笑吟吟的看着他,仙德瑞拉也轻笑了一声,诗人反应过来,吃惊的发现怀里的盔甲、长剑以及盾牌,它们都在他怀中散发着银色的光辉。

    赛维安指指史德利歌尔的心脏,又指指自己的,他说:“我亲爱的朋友,你身上流着亚山祝福之血,你的心灵比我的更加高贵,神器已经承认了你,你无疑是比我更加合适的主人。”

    说着,他后退几步,与诗人与仙德瑞拉之间拉开了十米的距离,他边退边向他们挥手道别,他说:“我刚刚琢磨透一件事儿,王子殿下,仙德瑞拉小姐,无论是盔甲、血统还是宿命,这些都不是关键。真正重要的,是你的信仰、抉择以及心灵。”

    话音未落,赛维安的浑身出现鳞片,身后出现巨翼,眼神变得深邃而威严,他的身躯急剧膨胀,一秒钟之后,他再次变身为巨龙,整个过程自然而然,仿佛天经地义一般。他朝同伴们点头示意,翅膀在地面上激起飓风,发出直入云霄的龙吼,带着磅礴的气势和令人羡慕的自由,飞入了层层叠叠的乌云之中。

    诗人望着消失在天边的爵士,想起了那首《暴风雨中的龙骑兵》,心里由衷为赛维安而感到高兴,他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眶也终于湿润了。

    仙德瑞拉温柔的扶住了诗人,她说:“走吧,我的王子。”

    诗人落寞的笑了笑,轻轻的拉着仙德瑞拉的手,他说:“遵命,我的女神。”

第156章 爱之魔咒() 
史德利歌尔原本以为这盔甲不会合身,因为赛维安非常魁梧,他则比赛维安瘦弱许多;而且在他的印象中,所有重型铠甲都沉重笨拙,穿在身上极不好受;他还有这样的顾虑,认为赛维安穿过的盔甲里全是汗水,以至于这盔甲会发出恶臭;最后他又挑剔起这盔甲的外观来,毕竟上面被赛维安的祖先——布里昂·夏多——用难看的字迹写了“强袭装甲”四个字,他发誓要发明一种药水,从而清除这些字迹。

    可当他穿上铠甲之后,发现所有的顾虑都是多余的——铠甲完美的贴合着他的身体,就好像从他身体上长出来似的;它一点儿也不笨重,正相反,铠甲中散发着阵阵魔力,反而让他觉得精神振奋,手脚加倍灵活;至于汗水的臭味儿,那也是没有的,铠甲发出一种好闻的金属味儿,让人不由的想起战场的气息;至于那四个字,其实也不至于丑得有碍瞻观。

    诗人扛起先锋盾,手腕转动,将红色的水晶剑转了个剑花,仙德瑞拉笑吟吟的看着他,微微侧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史德利歌尔说:”我也许入错了行当,也许我天生是个英勇的战士,你不这么认为吗?仙德瑞拉。我认为我穿着铠甲的模样威风极了。“

    ”只可惜没有镜子,不然你一定会被可怕的现实压垮的,王子殿下,你看上去完全是在逞强,我甚至怀疑你会不会随时瘫倒在地上。“

    她总能在我最得意的时候给我泼泼冷水,诗人想,她损人的天赋总能让我垂头丧气。

    他将盾牌背在背上,宽大的盾牌遮住了他的背囊,随后他说:”你不觉得这柄剑更适合你吗?仙德瑞拉,你的剑和它都一样是血红色的,但你的剑总是折断,这柄剑看上去锋锐极了。“

    仙德瑞拉接过水晶剑,在空中挥动了几下,她点头说:”完美的剑,确实比我用的剑好使。但我不确信我能发挥它全部的力量,毕竟这柄剑承认你是他的主人。“

    诗人咬破手指,递到仙德瑞拉嘴边,后者困惑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古怪主意。

    史德利歌尔严肃的说:“来吧,喝几口我的血,让我们的鲜血融合在一块儿。“

    仙德瑞拉后退一步,脸上有些发烧,她说:”别胡闹,这样行不通。我一旦忍不住,很可能把你的血给吸干。“

    ”来吧,别客气,王子的鲜血可并不容易碰到,虽然这位王子是一位私生子,而且落魄得和乞丐一样,血更是难闻的发臭,连吸血的女恶魔都对他不屑一顾。“

    仙德瑞拉听诗人的语气有些自怨自艾,对自己的身世更是黯然神伤,她不忍心让他难过,犹豫了一会儿,她拉起他的手,在他手指上轻轻吮吸起来。

    当仙德瑞拉开始吸血的时候,诗人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感觉所有痛苦在一瞬间烟消云散,所有美好的感官千百倍的放大,这比陷入恋爱时的愉悦和与女人亲热的快感更令人沉迷。脑海中的思绪成百上千,美好的未来在他眼前如画卷般展开。他陷入了飘飘然的幻境,觉得自己无所不能,随时都能够离开地面,朝九霄天堂飞去。

    然而,他一边变得雄心勃勃,可一方面却又陷入了不可救药的自卑之中,他觉得自己在仙德瑞拉面前却显得如此卑微,他愿意为她牺牲一切,他愿意成为她一生的奴仆。他很高兴自己能够将鲜血献给她,又恨不得将自己浑身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堆到她面前。

    他陷入了这样意乱情迷的癫狂中,直到仙德瑞拉停止吸血,他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诗人浑身都被汗水淋湿了,他慢吞吞的坐倒在地上大声喘气,死命敲着脑袋,他用他敏锐的听觉抓住了随时可能破灭的现实世界,并如同遇难的船员紧紧抓住木板一样依附着所有真实的声音,渐渐的,他回过神来,用畏惧的眼神望着仙德瑞拉。

    诗人刚刚的沮丧是装出来的,他巧妙伪装了声音,迫使仙德瑞拉出于怜悯吸自己的血。

    可现在仙德瑞拉脸上的悲伤却绝不是伪装,诗人与她相识至今,头一次发现她的脸上露出了这样脆弱而伤心的神情。她刻意远离诗人,眼神中满是歉意。

    诗人马上跑上前将她抱住,他感觉她在发抖,她的身躯如此柔弱,她的表情是如此纯洁,宛若受到惊吓的幼鹿一样。

    仙德瑞拉低声说:”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要控制你。我是一个被诅咒的怪物,一个吸血吃人的怪物。“

    她第一次啜泣起来,将脸埋在了诗人的怀里。

    诗人亲吻着她的头发,他说:”没事,我知道。仙德瑞拉,我们都没法改变自己是什么,而且我们又为什么非要改变呢?我喜欢这样的你,这不是我的幻觉或是什么,这是我真心实意的想法。“

    仙德瑞拉不发一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别说傻话,你真正爱的人是特斯汀,你是因为被我吸了血才这样说的。“

    史德利歌尔急忙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什么地方表现出一丁点儿喜欢她的迹象了?”

    仙德瑞拉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她说:“因为你想要和她结婚,因为你每天花至少四个小时和她待在一块儿,因为你在分别时和她热情拥吻长达一分钟,这些迹象难道没有什么说服力吗?”

    诗人有些窘迫,更觉得有些吃惊,因为仙德瑞拉对此显然非常在意,将这些细节牢牢记在了脑子里。

    他辩解说:“我发誓,我从来没说过要和她结婚这样的话,她以为我默许了她,可其实我整个脑袋都在想着如何摆脱这桩麻烦事儿;而且我才和她相处了几个月,可我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她要长的多,我们整天整夜的待在一块儿,以至于特斯汀嫉妒的都快发了疯;至于接吻,那只不过是庄严而友好的道别礼仪罢了,你是外国人,仙德瑞拉,你不了解我们这儿的风俗。”

    仙德瑞拉笑了起来,诗人马上说:“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入乡随俗,在你亲身体验过我们国家热情的拥吻礼仪之后,你也就不会大惊小怪了。”

    随后他作势想要亲吻她的嘴唇,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仙德瑞拉用一记精准的上勾拳把自己打飞了出去,远远摔在了一处土堆上。

    仙德瑞拉站了起来,又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淡然,她捡起水晶剑,长剑红色的剑身仿佛燃烧起来一样,发射出摄人心魄的红色光芒。

    诗人咕噜一下翻身坐起,他说:“看来管用了。当你吸了我的血之后,你那神奇的体质将我的血液融合在了你的血液中,这柄剑已经承认你是它的主人了。”

    仙德瑞拉点点头,伸手将诗人拉了起来,她问:“你没事吧。”

    “我被吸了血,但那是我这辈子享受过的最棒的体验了。可被你打的那一拳,我似乎断了三四根肋骨。”

    仙德瑞拉仿佛没听见他说的最后那句话,她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对史德利歌尔说:“你觉得我是个怪物吗?史德利歌尔,我记得我俩在相遇的时候你曾经这样说过。”

    诗人头疼起来,仙德瑞拉仿佛记得他俩在一起时说过的每一句话,他说:“一开始,我必须承认你让我惧怕,仙德瑞拉。可此时此刻,我发现世上没有比你更可爱的人了。”

    “你被我吸血之后,恐怕还会迷糊很长一段时间,现在你嘴里胡言乱语,我不会对此计较。”

    “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喜欢你,仙德瑞拉,我用亚山、鄂加斯以及天上每一个神灵的名字发誓,他们可以证明我的神智无比清醒。”

    仙德瑞拉仰起头,与他比了比个头,她说:“你在这几个月内又长高了,史德利歌尔,现在已经比我稍微高那么一点儿了。”

    诗人想要发笑,因为她似乎有些慌乱,因而开始试图转移话题,他说:“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说的话?”

    仙德瑞拉嘴角蕴含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她双手拢在背后,迈着小女孩儿一般轻快的步子往前走去,她的声音故作镇定,却又怡然自得,她说:“这全都得视你今后的表现而定了,王子殿下。”

第157章 战争反思() 
鄂加斯的地盘也并没有史德利歌尔想象的那么糟糕,除了平平无奇的黑夜以外,看上去还挺正常的。

    按理来说,亚山的太阳既然会对恶魔们造成严重的杀伤,那鄂加斯的乌云自然也当予以回敬才对,但史德利歌尔与仙德瑞拉在漆黑的有如水墨般的天空下走了很久,黑暗的前路、无尽的远方、阴森的风声、空旷的世界,这一切仅仅令诗人感到些许压抑。

    压抑不会置人于死地,至少对诗人这样的人来说,压抑仿佛空气一般不可或缺,对仙德瑞拉而言,也是如此。

    诗人曾经听说,从龙翼平原的南侧往北侧进发的时候,曾经在这儿丧命的战士的幽魂——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的士兵——会在旅行者周遭游荡,它们浑身呈现出青绿色,用漂浮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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