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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皇后(蓝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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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全觑着他的面色,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那是自然。静妃娘娘高兴的什么似的,直让奴才帮她带话给皇上,说很感谢皇上。”

    顺治嘴角缓缓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来,沉黑的眼睛阖下去,令人看不清楚那眼底的情绪。

    德全仔细的窥探着顺治的神色,见他脸上并未露出分毫的喜色,暗道,难道他揣摩错了?

    ……

    如歌并不是个不能打发时间的人。

    被禁足的这半个月,如歌将永寿宫逛了个遍,还跟着黛玉学刺绣,看着手绢上歪歪扭扭的杜鹃花,她自己都汗颜,看来她实在是没有刺绣的天赋。

    恪妃虽然对当日在桃林里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如歌过去找她,她依然像往常那般,对她有说有笑。

    只是偶尔,如歌还是能从她眼睛里看到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落寞。

    每当这个时候,如歌便会搜肠刮肚的讲些笑话给她听,以转移她的伤感。 

她会嫉妒她() 
如歌被顺治严惩,本该对她冷嘲热讽的瑾嫔,却忽然变的很忙,半个月内,被顺治召幸了三次。

    这天,如歌与恪妃坐在一株桂树下,说笑谈天。瑾嫔从外回来,看到两人,顿时高傲地举步上前。

    如歌瞅了她一眼,发现瑾嫔这段时日,面色红润,变得是越发的娇美了。

    看来瑾嫔被顺治召幸,果真是春风得意!

    对着恪妃这个一宫主位,她也并不行礼,径直在旁边的位置坐下,目光扫过恪妃与如歌,嘴角带着一丝轻蔑,娇嗲的声音说:“两位姐姐可真是闲呢,不像我,整天进进出出的,都快要把我的腰给累断了。”

    如歌闻言,就扫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说话这么露骨,是生怕别人听不出她话里的暖昧么?

    看向恪妃,却见她面色微微有些苍白。

    “皇上也真能折腾人,今晚又要我去侍寝……哎!”瑾嫔低着头,手指轻绞着帕子,语气中似是带了丝无奈,但谁听不出来她这是在炫耀?瑾嫔嘴角得意的笑容掩也掩不住,嘴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咯咯的一阵笑声。

    如歌听得心头火气,故作惊讶的说:“瑾嫔,你笑起来怎么像只母鸡一样?难道真是累坏了?”顿了顿,关切的说:“今晚又要去侍寝呀,那可真要好好休息一下,可别扫了皇上的兴致啊!”

    瑾嫔原本得意的面色,瞬然一变,怒瞪着如歌,“你说什么?”

    如歌也收起了伪装的表情,鄙夷的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原来瑾嫔夜夜侍驾,居然累到耳背了?!哎,这皇上真不懂体恤你,怎么能如此让你劳累呢?还是赶紧请太医过来看看,别真落下什么隐疾就不好了。”

    “你才耳背,你才有隐疾呢!”瑾嫔气得差点跳起来,扬手怒指着如歌,目光中射出阴冷的异光。忽而想到什么,脸上表情数变,对着如歌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静妃这是在嫉妒我呢,怪不得说话这么的阴阳怪气!算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说完,重新坐了下来,手指绕着帕子,缓缓说道:“听敬事房说,静妃自进宫以来,尚未被皇上宠幸过,这心情一定很焦虑吧?也都怪我在你面前提这事,勾起你的伤心事了,真是不该!”说完,脸上露出微微的自责之色。

    如歌几乎被气笑了,她会嫉妒她? 

等于陪睡() 
如歌目光轻蔑鄙夷的在瑾嫔身上来回扫视一遍,更加的厌恶了。不过——

    静妃还是皇后的时候,居然从未被顺治宠幸?!

    心里微微惊讶,想想也没什么稀奇的了。以顺治对孟古青这个皇后的厌恶程度,没被宠幸实属正常。

    恪妃在旁边见她脸色晦暗难明,以为是触到了她心底的难堪,便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瑾嫔也以为是打击到了静妃,顿时更加得意起来,炫耀般说道:“姐姐勿难过,有机会,我一定会在皇上跟前,替你美言几句,也让姐姐去友上传”

    如歌回神过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我说瑾嫔啊,你是夜夜侍寝,得了臆想症了吧?”还美言几句?侍寝等于陪顺治睡觉,请恕她不稀罕这样的“美事”!

    瑾嫔一愣,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听到如歌说道:“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猪,我祝你夜夜承欢,变成一头母猪。”

    如歌说完,果断拉起恪妃,往别处走去。

    身后,瑾嫔反应过来,立即发出愤怒的尖叫,“静妃,你这个贱人……”

    如歌头也不回,她又不叫静妃,她是如歌。

    走了一段路,恪妃终于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如歌挑眉看着她,“终于笑了!”

    恪妃好一会儿,才收住笑意,感动的看着如歌,“谢谢你逗我开心!”

    如歌耸了耸肩,有些厌恶的说:“瑾嫔那个女人哪里好了,真不明白顺治怎么会看上她?”说完,心里暗自补充一句,看来顺治的品味也不怎么样嘛!

    恪妃面色大变,反应迅速地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急促的说:“你怎么能直呼皇上的名讳?”

    如歌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漏嘴,但恪妃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拉开恪妃的手,如歌无奈说道:“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再说。”

    听到她的保证,恪妃才松了口气,但仍然有些嗔怪的看着她,“你说话怎么越来越没顾忌了?”

    “又没别人,还不许我在你面前说?”如歌叹气。

    “在我面前说惯了嘴,以后在别人面前,就难免也会嘴快说漏嘴。”恪妃苦口婆心的说道。

    如歌不想跟她争辩这些,望着晴好的天空,微微眯起眼睛,明天就满半个月了,“呼……”她终于“服刑”期满了! 

下雨天() 
望着细雨绵绵的天空,如歌有些友上传

    今天刚好是半个月,没想到天公不作美,居然下起雨来了。

    “小木子,拿伞来。”如歌喊道。

    小木子立即捧了伞过来,有些犹豫道:“外面下着雨,主子这是要出去?”

    如歌拿过伞,“再不出去透透气,我就要被闷死啦。”

    说完,也不去理会小木子在后面的劝说,撑开雨伞,自顾自地钻进了雨里。

    这雨其实下得并不大,慢慢的下着,看去如烟如雾。

    出了永寿宫,如歌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纯粹只是想出来逛逛走走,便随便拣了一条僻静的路走。

    一路穿花拂柳,如歌想起以前小的时候,住在乡下的外婆家,那时跟着一群半大的小孩,也是在雨天外出,走在细细的田埂上,也不打伞,任由细雨打在身上,却玩得很开心的情景。

    嘴里忍不住哼起那时候乡下孩子爱唱的“乡间小路”。

    一边哼着歌,看到路边开得艳丽的花朵,如歌还伸出手去摘下来,一路走过,花瓣便兜了一裙。

    因为贪玩的后果,伞没有完全撑到,密密的细雨便落了一身,头发上结了一层的水珠。

    走了一段路,穿着花盆底的脚不免有些累,路过一个凉亭时,如歌看也没看,便冲了进去,想坐下来休息片刻。

    刚步上台阶,一个低醇的声音,迟疑着响了起来。

    “孟古青?”

    如歌没有反应过来是叫她,撑着伞,嘴里哼着歌继续走上台阶。

    “静妃娘娘。”

    紧接着一个略大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歌才如梦初醒,连忙从伞底下钻出来。

    “是你叫我?”如歌微眯着眼睛,半晌才看到站在凉亭外的德全。

    德全有些尴尬,朝她使了个眼色,她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顺治正站在离她两步之遥的地方,蹙眉看她。

    如歌怔了怔,愣神片刻,反应过来,连忙屈膝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愿皇上吉祥。”

    动作太快的后果是,她辛苦摘来的花瓣,自裙子上滚落,掉了一地。 

心慌意乱() 
如歌懊恼,急忙什么也不顾,蹲下身就去捡花瓣。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恰好伸过来,触碰到了她的指尖,她如触电般,反射性地缩了回去。大眼抬起来,迷惑的看着顺治。

    顺治也是怔了下,但很快恢复平常,修长的手指拈起一朵红艳艳的花瓣,“你摘这些花来做什么?”

    如歌低头重新去捡掉落的花瓣,随口答道:“用来做香囊。”这些花瓣大部分是海棠和杜鹃,晒干后,用途甚广,用来沐浴,或者泡茶皆可。其中,杜鹃的作用最是广泛。当然,后面这些,只是如歌心里面的想法,并没有说出来。

    顺治见她表情认真专注,便没再多问,站起身,低眸看见她头上沾满了细密的水珠,裙角都被打湿了,不禁蹙眉。

    德全也上前,帮忙如歌捡花瓣,很快就将花瓣捡了起来。

    顺治见她兜了满裙的花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微垂着脸,嘴角略有满足的笑意,心里不禁一荡。

    亭外仍然下着毛毛细雨,看去如烟雾般,迷人眼。

    如歌并不畏惧这样的小雨,如果不是顺治在这里,她便要走出去,继续游荡。

    顺治目光扫过她的眉眼,见她表情惋惜的看着外面,心里一动。从她手里拿过雨伞,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往亭外走去。

    顺治突如其来的碰触,令如歌反射性地要缩回手,但握在她手上的力道却蓦然加重了几分,迫使她不敢再动。

    迟疑间,顺治拉着她已经走出了凉亭,望着头顶的伞,如歌拧了拧眉。

    回头去看,只见德全撑了伞,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顺治带着她一路穿花拂柳,也不知道经过了哪里?

    外面细雨蒙蒙,有些看不清前面的景物。

    共撑在一把伞下,如歌身体僵硬着,两人靠得有些近,彼此呼吸能闻。顺治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令她开始觉得似烙铁般,滚烫无比。

    如歌心慌意乱,感觉手心里已经出了层细密的汗,黏腻无比,却又不能将他推开,只能将心里的躁动压下,努力维持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然而她即便再如何地力持镇定,可她毕竟是个连男朋友都没交往过的人,顺治的靠近,已经令她失了方寸,脸颊顷刻酡红如醉了般。

    顺治这时转眸看她,见她白皙的脸上,似镀了一层红霞般,不禁看的有些痴了。

    如歌没想到,顺治会带她来乾清宫。

    虽然是毛毛细雨,但一路走来,到乾清宫时,衣服上头发上已然打湿了。

    德全命小太监拿了布巾过来,顺治一手接了,挥手让侍候的宫人都退下。很自然地要为如歌擦拭湿发,如歌惊了下,连忙避开他的碰触,垂首道:“臣妾自己来。”

    顺治笑了笑,将布巾递给她。

    如歌伸手接过,抬眼看到他乌黑的辫子上也沾了雨水,皱了皱眉,心里迟疑着,终于还是上前道:“臣妾替皇上擦头发。”

    顺治看了她一眼,清润的眉目间蕴了一丝笑意,“唔”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来。 

故意的() 
如歌站到他身后,将他头上镶了宝石的帽子取下,看到他光秃的半瓢头时,心里忍不住吐槽,果然是很具有毁灭性地发型!

    执起他乌黑的发瓣,如歌不是很麻利地帮他擦拭着水珠。

    差不多擦完的时候,顺治转身拉住她的手,“不用再帮朕擦了,你自己去收拾一下,别着凉了。”

    说话的同时,顺治指了指身后的内殿,“到里面去弄吧。”

    “哦。”如歌应了一声,便往内殿而去。

    刚才四处游荡,还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停下来,就觉得身体有种湿冷的感觉,半湿的衣衫穿在身上,令人觉得很不舒服。

    如歌走进内殿,目光随意打量了下,心道,这里便是顺治临幸后妃的地方!里面一张龙床异常醒目,白色的纱帐被绑在四个床柱上,不知熏了什么香,整个内殿便充盈着一股异香。

    如歌随意看了下里面的摆设,就没什么兴趣地转开了目光。

    将外衣脱了下来,坐在镜子前,开始擦拭起湿漉漉的头发来。

    半晌,如歌觉得头发不再那么湿了,就从镜子前站起身,刚转身想去拿挂在窗户旁的外衣来穿,一抬头,就看到靠在门边的顺治。

    顺治沉黑的眼睛不同于往日的清冷,此时灼灼的盯视着她,里面闪烁着不明的两簇火花。如歌即便再迟钝,此时也禁住脸热心跳。

    窗子外面吹进来的风,令她打了一个哆嗦,身上的凉意,促使她想到什么,双手快速地环在胸前,朝顺治气急败坏的咬唇喊道:“皇上……”

    看到她窘迫的样子,顺治嘴角勾起一个浅弧,没有转身出去,反而举步走了进来。

    如歌皱眉瞪着他。

    这个少年还有没有廉耻心啊?

    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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