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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豪门私生女的剧情真的是很狗血俗套好不好,周父又不是傻子!
被鄙视了,周博玦摸摸鼻子,他以前确实有过这样的怀疑,被父亲知道后一顿狠训……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并不好糊弄,也就不再逗她,“我这不是怕你想岔了么……”
他肃了肃神色,接着道,“小时候就讨厌,长大后更是不省心。也不知是她先起的念头,还是大伯的主意,竟然惦记上了哥哥。那丫头凭成绩根本申请不到斯坦福,大伯使了不少心思将她送进去,还说等她毕业了就让她跟哥哥订婚!”
一想到当时哥哥淡淡的面色和孙雁心酡红的双颊,他心里就难受!
孙雁心算什么东西,她这样的女孩子,哪里配得上哥哥?只要他们有兴趣,北京城各种大学里一抓一大把的处女,漂亮不说。还懂事乖巧,聪慧体贴,也不过就是一辆玛莎拉蒂或者一套房子的事。
“那到底查出来了没有?你觉得奇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宋晏气定神闲环胸站着。虽没过多久,心里刚刚生起的那点浮躁却已尽数去了。
讪讪一笑,周博玦摊手嘟哝,“大伯存心想瞒,我又怎么能查到。”且不说能不能。首先他就没这个胆子,那个不苟言笑,把父亲都整治地服服帖帖的大伯,他打小就存着敬畏。
宋晏似笑非笑看着他,“上次我要来看你哥哥,你那般热心。就像是生怕我不去一般……现在想想,果然是别有心思。”
她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面上却是漾开了甜笑,医院外没有空调的凉爽,在太阳下走了些路,她的脸上有点红扑扑的粉,晕在精致小巧的脸上。忽然就绽出种令人心惊的美来。
周博玦傻了一会儿,脊背上传来丝丝寒意。却令他马上清醒而来过来。
“……我……你,我没坏心,你……你别告诉韩老先生。”憋了半天,周博玦只好央求,从小到大,他尊敬的人除了哥哥便是这位书法师傅,偏偏韩老先生又很喜欢宋晏……他是真的想在老先生面前一直做个乖巧聪明的弟子的。
虽然年纪比她大,但自小被家里宠着,外人捧着,心智到底还不成熟。
宋晏被他一句“别告诉老先生”气笑了,“为什么是我?你这样儿,你大伯母也是这样儿。”在韩老先生那里这些天,她已将周博玦的性子摸了了七七八八,说话就随意了很多,“想必这京城里,打哥哥主意的姑娘连起来能绕**……嗯,三圈没有,两圈总是有的。”
她一直相信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用在这里虽然不怎么恰当,但也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了你可别恼。”因被宋晏笑得浑身发毛,周博玦不自觉就带了点小心翼翼,“……哥哥读书的时候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一共是两个,开头那个不算,哥哥发过一次病就把她吓跑了。”
宋晏点点头,见周博玦脸上满是尖锐的讽意,犹豫片刻,开口问道,“她是不是叫冯曼岚?”
“这你也知道?!”惊叹一声,周博玦瞪大了双眼,修长的身躯俯下来,像是要从宋晏眼里看出什么似地,追问,“听谁说的?”
“只是碰巧在s市郊外的桃园见过,看当时的情形,稍微猜了一下。”
周博玦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须臾又愤怒起来,“那个死女人竟然又去找哥哥了,简直不知羞耻!”
宋晏不耐烦听他啰嗦,那个冯曼岚胸不大,脑子也不大,又犯了致命错误,早就已经没有威胁了,遂问,“还有一个呢?”
出乎她意料的,周博玦隔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这个应该是哥哥唯一喜欢过的女人吧……”他有些意兴阑珊,又顿了一会儿才道,“是哥哥的高中同学,后来大伯插了手,那女的自尊心又强……反正最后分得很干净。打那以后,哥哥就再也没交过女朋友,离女人都远远的,身边只有一个孙雁心。大伯母也和我一样不喜欢孙雁心,知道哥哥对你另眼相待,怕是心疼儿子,才起了这个念头。”
他有些歉意的看了宋晏一眼,意识到自己此次确实是冲动了,也没好好考虑一下就将她推了出来,万一大伯那儿再有什么动作,可不是害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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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博玦道了别,宋晏沉默着往回走。
周博玦知道的肯定只是很小一部分,甚至还不够准确,却也将这些时候发生的事情串在了一起。那孙雁心再神秘,总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凡胎,又牵扯不到国家机密,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只是心里终究有些郁闷,又不是古代,为啥逼婚的还这么多,并且还都给她碰上了,纪鹰扬是这样,周博衍也是这样……
嘴里念叨着孙家,肚子却有些饿了,宋晏甩甩头,准备找一家餐厅解决下午饭。
ps:差不多的处境,但是对象不同。
第119章莫珩()
临近中午,这家处于闹市区的餐厅客人很是不少,等菜送上来之后,宋晏听着耳边杯盏相触的脆瓷声,不由想起了临别时回眸的那一幕。
男的温柔清俊,女的秀丽温顺,亲密依偎在一起,细声说笑。乍一看上去,当真是一双璧人……
冬瓜汤温度适宜,清淡爽口,里头的冬瓜已经被炖的呈透明色,被宋晏一瓷勺拦腰切成两截。
在北京剩下的时间,应该会很充实,很有“意义”。
“哟,小宋晏。”上方传来略显熟悉的轻佻称呼,让宋晏闻声抬头。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穿着与这个平民餐厅不怎么相配的黑色定制西服,在一个个平凡的身影中越发显得剑眉星目,蜂腰长腿。
莫珩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进来,明明和几个下属约好了见面,只因为随意往窗外看了一眼,说不清楚是愧疚还是其他什么,让司机停车的命令已经脱口而出。
“你来做什么?”宋晏着实惊讶了一下,搁下勺子用餐巾纸抹了抹唇角。
“来餐厅当然是吃饭了,还能做什么?”莫珩优雅一笑,将手里的公文包搁在一边,欠身坐定,“茫茫人海中能遇到也真是缘分。”
宋晏冷笑,“吃饭?莫大少可不是开玩笑,您是什么身份,贵趾踏入已经让这家小餐厅生辉不少,哪里还敢留饭。”
还真是记仇……看宋晏薄怒染颊,粉色的嘴唇微微撅起,很不屑鄙夷的样子,莫珩哑然失笑。
“胆子可不小,这几时没见,已经敢这般肆无忌惮跟我挥爪子了。”他大笑着伸手在宋晏头上按了一下,被滑滑凉凉的手感所迷惑。忍不住又揉了揉。
宋晏大怒,也许在很多同龄女孩子眼中,被英俊多金的男人揉揉头发,甚至是搂搂肩膀都不算什么,她也不能说多厌恶,但关键是这个男人是莫墨的哥哥,妹控起来理智归零的莫珩!
“啪——”
清脆的一声,宋晏直接将头上的手打开。
“欢迎你来吃饭,这桌已经有人了,请那边去排号。”
莫珩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服务生。笑着示意,“我们是一起的……闹了些不愉快,不好意思打扰了。”
长着一张圆圆脸的女服务员耳朵都红了。使劲点点头,马上就转身到别桌去点餐。
见他厚颜不动如山,宋晏更是被气笑了,也不管他坐在那儿,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莫家固然不是好惹的,但她也不是泥捏的!如今手里攥着的底牌不断增加,只要不是惹了莫墨那个疯子,她就不需担心。
莫珩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生气,笑容渐渐淡了下来,“……墨墨不欠你的。”
“呼——”宋晏放下汤碗。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这冬瓜排骨汤真是料足又鲜美,好喝!
“我是说真的。”莫珩苦笑。一绺细微的叹息自他嘴角飘荡而出渗入大堂里嘈杂的人声中,遍寻不着,“莫墨的日子并不好过,她很努力却也过得很辛苦……”
纪鹰扬这小子看着温柔,其实却是个倔脾气的。订婚仪式就像个摆设,半点用都没有。还把他特种大队里的那些对敌技巧用到了莫墨身上。躲得那叫一个严实。
若不是家里长辈发话,两人恐怕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
“嗳——”这道麻油干马齿菜也很水灵清爽,难得在外面还吃到这么美味的。
莫珩双手撑在桌面上,忍不住怒火上涌,“你还在怪我当时逼你?!”
喝下最后一口汤,宋晏抬起头。
中午的阳光已是炙热,透过处li过的玻璃射进来的时候,却已经柔和了许多,女孩子扬起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笑容之明媚胜过阳光,却让莫珩的心无端抖了一下。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歪头俏皮一笑,宋晏慢斯条理的整理着微皱的袖口,轻声道,“莫墨就是被你们害了的!”
“就因为你们,才生生害了纪大哥和莫墨两个。”她的目光陡然锋锐如冰,直直射进莫珩的眼里,“现在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说完这些,宋晏就拎起包起身,“既然那么宠,就帮着强迫纪大哥对她好啊,温柔的看着她,对她细言细语,贴心疼宠啊,这不是你擅长的么。”
丢下这一句,也顾不得看莫珩的脸色有多难看,直直离开。
“是害……了么?”颓然靠在椅背上,莫珩喃喃自语,“可是,如果不帮,墨墨……会死的。”
晚间等杨正川和安婆婆回来的时候,宋晏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菜品不是很多,却都是家常菜,道道做的精致漂亮,在经过特殊处li过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本来进来的时候两人都不甚高兴,眉间还笼着些阴郁,见了餐桌上的热闹和桌旁笑眯眯的宋晏,脸色都缓了缓。
“饿了就先吃,等我们做什么。”安婆婆嗔道,“我们是被请去的,还能饿着我们不成?”
“我中午吃的晚,不饿。”宋晏帮她拉开椅子,一边问,“今天谈的顺利么?”
安婆婆依照习惯先给杨正川盛了一碗汤,闻言叹了一口气,“我们也尽力了,只是这里面的解不是那么还解开的。”她心里对那个从未谋面的方家小姐也是怜悯的,好端端的个小姑娘,受了这么大罪,往后生育还很可能受妨碍,真真是飞来横祸。
杨正川接了汤搁在面前,沉声道,“今日一看老董也是可怜,比上次见他又老了许多。昨儿他家二小子才吃了个暗亏,要不要紧还未可知。”
喝了口汤,他又道,“虽说是吃亏在前,但那个方家也着实不像话,怎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想来接任的家主也是年少轻狂,逞一时之爽,一人犯错,却动辄祸及家族。”
宋晏低声在一旁开口,“可若是单单惩罚犯错的人,家族肯定会护着的啊。”尤其是第三代唯一的男孩子,还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吃牢饭不成?
杨正川也是被老友的憔悴样子震惊到了,有些不忿,但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平静了下便朝宋晏歉意一笑,缓缓道,“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第120章机会()
董家的根基和杨家一样在军中,两个老人早年也都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和杨正川只得一个宝贝独子不同,董老爷子却是子孙繁茂,儿子姑娘生了不少,长大后不管出息不出息,老爷子也都做出了安排。
虽说数量占优势,但是zhi量上可就完全没有可比性了。
杨正川娶的妻子出身名门,还是当时极少的留过洋的新式女子,在儿子的教育上不可谓不匠心独运,一不小心就教出个年少有为的外交官,学业、工作、婚姻半点不需要杨正川担心。
董老爷子则是遵循父亲定的娃娃亲,娘家是上辈子没落的地主,因为幼年失父,下又有幼弟要养,未免受外人欺负,所以性格格外泼辣爽利。嫁给老爷子后手脚利索,勤俭持家,里里外外管得井井有条,极为能干。只是后来日子好了,念及以前的苦楚,对儿辈孙辈未免就娇惯了些。外头尽是人捧着,家里又百般宠爱,终于酿成恶果。
董家第二代不是才干平平就是作风败坏,半数是在企业中挂个虚职,不从政,即使从商,也是依赖父辈庇护的关系网,军中只得一个熬着,又因为缺少能力,处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
第三代多是女孩子,有书念得好的,也有长得漂亮的,可就是没有能支撑家业的,好容易盼了个孙子,也想好好教养,将来撑起董家,可每每败在老妻的维护之下,气急了打一顿,也不过是让孙子见了他有如老鼠见了猫,一个劲儿的躲,终于成了个地地道道的纨绔。
本也与这件事没什么关联,巧就巧合在。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