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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西西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理他,但是不理又不行。她乱的很,心底的那一点点的幻想都被这么无情给打压住了。她烦躁死了,周深真的是不给她一点点机会!
现在能怎么办,只能点头走一步看一步了!
做完之后累的要死,毛西西连抬跟手指头都不愿意。她这女人呀,做过之后就这德行,懒得要命,现在就是地震了她估计都懒得动弹一下。可怜着周深,带着她又洗漱又穿衣服的,跟个老妈子一样的伺候。哎哟喂,要是有人看见铁定得笑死他,他这哪是娶媳妇回去啊,简直就是娶了一个祖宗回家了。
出门的时候,周深还特意瞧了瞧旁边的屋子,招来服务生问了一句:“旁边那屋子的人什么时候走的?”
自然是那个美女服务员了,她了然的笑,娇声答道:“不久之前才走。”随即,她眼波流转,又淡淡的说道:“周校,你这主意出得倒是真好呢,哪个男人受得了。不过那个霍少还真的不简单,我之前瞧他走出来的时候,面色如常,笑得厉害。真是一个迷人的男人呐。”
周深冷冷一勾唇,似笑非笑:“这些事情可说不准呐,不过,这次,多谢。”晓得这个女人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点到即止就行了,自然会懂。
美女叫万贞,她淡淡一笑,没有说话。这心里自然是一喜,能够承这周深一个人情,对以后帮助自然是不小。这个时候毛西西慢吞吞的打开门出来了,她看到眼前这场景愣了一愣。没有弄清楚什么情况,这个时候万贞礼貌的退了两步,恭敬的说道:“欢迎您下次光临。”
周深笑笑搂上了毛西西的腰:“你做什么刚才才出来,不是都跟你把衣服都穿好了么。”
说什么呢,这还有人呢。毛西西脸一红,嗔道:“要你管。”她才不会自爆其短说自己刚才在厕所捣鼓了半天呢,这周深怎么搞毕竟是个粗人。跟你收拾他是尽力了,但是再怎么尽力也细致不到nǎ里去。她那乱糟糟的头发还跟鸡窝一样的,你叫她顶着鸡窝到处乱跑么!
周深也没在意,这小女人的娇态正是爱不释手呢。他带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紧了紧,才大步往大门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问她:“上次给你的那些药你吃了没?”
之前看她的身体,那些伤口和淤青是没有了。这个女人一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别疤一好就把那药给停了。他本来是打算亲自给西西熬的,奈何这事情实在太多太紧,加上这龙争虎斗的,根本就没法抽出时间来。
“吃了两帖,别说,那药真神,两帖就好了!”
“才两帖?”周深皱眉,果不其然:“吃了两帖就没用了?不是给你开了至少五帖的药吗?要好就要好得彻底。”
当初找喜老要了两个药方子,治她难孕的那个方子的药材难齐备,前两天才得到消息那最后一味药有了着落。不然今天就可以试一试了,周深叹息了一声,真是可惜了。但是当初他也特意要了治她腰伤的药材,可这女人。周深眉皱得更深的,眼如星芒,灼灼的闪耀着:“那几帖药开几帖必定是有它的道理的,你现在才吃了两帖就停了,好不完全怎么办。”
“可是我好了,都好了还要吃什么药。”毛西西不以为然的撇嘴。
“你说好了就好了?那药必然是有些道理的,你回去一定要把它给吃完!”
“噢噢噢,知道了。”毛西西答的甚是敷衍,周深nǎ里看不出她的心思来,典型的就是只答应不做事嘛。他这里也不强逼她,刚才仔细去瞧确实没有什么伤痕了。只是这有点隐患在心里,他也总是不舒服。唉,等会给毛爸毛妈打个电话,让他们叮嘱着把。
只是另外那个药……
周深不动声色的说道:“西西,看,那个小孩真可爱。”
“哪呢?”毛西西四处瞄着,终于在他周深的指示下瞧见了,现在五一大道恢复了平常的热闹。也许是之前的那车展的事情闹得太凶,这路上的人更甚以往。在人群之中,有一对母女,那个女孩子扎着两个羊角辫,红头绳,复古的打扮,极为的喜庆,看着就让人心里喜欢。毛西西两眼顿时就笑了起来:“那个小孩长得真可爱,蛮好的。”
“恩。”周深打开了车门,安置西西坐下了之后,也没有急着关,双手架在车门上淡淡的笑着:“你说,以后我们的生的孩子是不是也有那么可爱。”
“那是,我生的孩子能不可爱……”毛西西突然就住了嘴,完了,进了套了,跟你生的孩子?啊呸,毛西西满心的别扭咧。不过也是说心里话,她这农村出来的封建家庭,对孩子还真的蛮重视的。到了她这一代,虽然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了,但是这传宗接代的想法依旧是根深蒂固着。再加上西西这软绵绵的性子本来就喜欢小孩子,这要是有了自己的小宝宝……哎哟喂,喜滋滋!
“那是,必然是要可爱的。”周深调笑一声,回到车内,恼得毛西西不再去看他,所以自然没有看到,周深笑意,没有到眼底呐。看到西西这反应,肯定是对小孩子喜欢得紧的,她要是知道自己难孕……周深抓着方向盘的手猛然一紧,这个事情绝对不能让她晓得。
所以你看看,这些男人,其实在她背后为了她做了多少事情啊。
“西西,你想什么时候去见见我妈?要不然明天?”
“啥!”毛西西表情一变:“你不是说下一周吗!”
本来是打算下一周的,但是他心里总觉得夜长梦多。霍点点这人可不是一个轻易能放弃,这一震慑还不知道他那边是个什么态度。这女人他是想越早牢牢抓到手里那是越好。但是周深肯定不会告诉她撒,随意扯了一个借口:“我妈下周有点事情去,估计不太方便。而且明天日子也蛮好,黄道吉日的!”
啊呸!毛西西横眉竖目:“我可是每天都看黄历的,明天明明就是不宜出行!你尽瞎说,下周没时间就下下周啊,一向只有推后的,nǎ里有提前的,你这一下子提前这么多,我可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既然答应了,毛西西当然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去见了。要是一点准备一点礼品都没带好,到时候多么丢面子。哟喂,其实这里面也就是一个丢脸的问题。他们毛家这死爱面子的呀,唉。
周深看她这么在意这第一次见面,心里自然也是高兴,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自出了梦溪楼这心里就直扑腾,就觉得有点不安,这个事情,还是提前的好!
“准备什么,你人去了就行了。那黄历你也信,最不靠谱了。你说说,你都一个现代人了,怎么还这么迷信呢。我都说好了呢,跟我妈都通好气了,就是明天。你说你这要临时改时间,反而印象好不是。”周深唬她,通气?通个鬼,他这里都是临时起意的呢。
“你怎么老这样,时间也这么乱改?你改时间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一下。明天怎么去,伯母还在南京呢,我就是赶飞机都不一定买得到票啊。”毛西西是一通的怨言咧,这也太突然了吧,一点点的准备都没有。
周深淡笑,语气里却满满都是自信:“有我在,你怕些什么。你不用做什么的,明天九点吧,你今天累着了多睡吧。去我家吃个晚饭,成不成?等会我跟妈去说,妈会同意的。”
你这nǎ里有问我的意见了,我这意见有个鬼的用。毛西西这心里的不满噢,这周深怎么老这样,这才刚刚有点子好感的。
所以这一直到了家门口,毛西西都是憋着嘴不说话的,怎么的?闹气呗!周深把车停稳了,看着她撅嘴的样子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好啦好啦,你别生气。真的没什么的,你就跟我去吃个饭就行了。我妈很好相处的,我们不是娃娃亲么,这事情早就知道了。当初我妈也是看好的,不然nǎ里有我们的相亲呢。所以嘛,这次就是见个面,没那么大的压力。”
毛西西瘪嘴点点头,跟这个人争也争不好,你说也说不通。干脆懒得说,这个事情还得回家去问问她爸,毛爸晓得多,至少能出出主意。你说说她这是闹哪样,明明被逼上梁山了,还得占山为王全力以赴。
毛西西都要哭了,爸爸我都是为了你咧!你瞧瞧她多伟大!
在车旁看着周深掉车头离开,这心里是抓痒抓痒的,明天还有个烂摊子等着她呢。这叹了口气刚刚转身呢,就瞧见面前一团阴影。
这心里一疑惑,什么东西挡着前面了。
一抬手,心惊肉跳啊。
这是谁啊,除了这霍点点还能有谁!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眼里似乎还含着泪,眼神凄楚,那副模样,是要搅断你的心肠咧!
毛西西看着他这样子是又心疼又郁闷,这小菩萨是想要闹哪样啊!
29、跟我走好不好()
他的僧袍还松松的挂在身体上,这么宽松而又正经纯洁的袍子,被他硬生生穿出了一种风流放荡的味道。与他与生俱来的灵气天衣无缝的结合,那种隐秘的艳和糜,和西西是那般的相似。弄不清楚,到底是你像了我还是我像了你。
艳得没法,一个憨一个痴,灵气满身,怎么就离得开这个憨姑娘!你看看他,你看看他。怎么就能那样的,怎么就能有那样的表情,叫你活生生的要剐了心啊!不是要跟我一刀两断再也没有关系了吗,不是你踏进梦溪楼的门槛,此情就绝了吗。
她毛西西从来你是个一个自私到没边的人,你退一尺她进一丈,她怎么不晓得霍点点对她的好。霍点点对她比谁都好!那些好她西西不说,但是不代表她糊涂的真的不知道。她那心眼里面,倍儿清。但就是因为知道的倍清,这心里才更加的惶恐啊,她nǎ里还得起,她怕伤了啊!
他要绝情,她疼,但是这疼她活该她理所当然。他要自由她拦不住也没得脸拦,她毛西西一身烂账扯都扯不清楚,nǎ里还敢去祸害这个小菩萨。这个心里眼里全是为了他,全是那样灵澈的小菩萨!但是为什么又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为什么要这样一脸委屈,为何要那么可怜造孽!
毛西西一直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呀,人家把这么柔软的姿态展现你的面前了,你该如何硬起心肠去说话?毛西西情不自禁的靠近这个男人,她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头顶,看他眼角的微红,这心里蓦然就想哭。
她的眼睛里面没有泪,这心里面想哭啊,疼的发慌啊!
我何德何能,得你全心全意?!
“小菩萨,你从nǎ里来,要到nǎ里去。”她像是一个虔诚信仰者,抬头询问一个正在证道的菩萨。语气里面,三分惶恐三分憧憬三分欢喜,还有着,一分倾慕。
霍点点没说话,他抓住了西西的手。她的手微凉,有一点点湿意,不知道是惊还是喜。轻轻的抓着,手指在他的手心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划着。
她都忘了,现在就在她家的大门口呢,青天白日的,外面有多少的风险呐。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对于她的现在,那是雪上加霜的事情呐。那重重的疑惑和惊慌,怎么这一刻,都在这个男儿微红的眼角中,消失一干二净。他那么柔软的样子,怎么感觉像是给了她一片天,一片什么都不需要担心的天地呢。
看到这个女人怔怔发慌的模样,霍点点的眼底的悲戚更甚。他一字接着一字,词吐的那么缓,那么沉,似乎一字就是一血,字尽而亡。
“我从你心门外来,到你心里去,但世事无常路太远,你从来不肯我去啊。你的心那么小,那么小,晓得哪怕是一双眼睛,都不愿意让我放进去。”
“所以……”
霍点点顺着西西的手摸到自己的头顶,他的手压着她的手,五指相交,紧密的再也不想离开。然后抓着她的手到到了她的胸口,那片柔软得不像话的地方,软软的陷进去。他的眼神却那么的纯净,是最单纯的孩子对待他心爱的玩具那般的认真和专注。
“你要一生一世跟着他去了,再也不管我了吗。”
再也不管我了吗。
再也不管吗……
你说她怎么受得住怎么受得了,他的红唇一张一合,像渴死的鱼在等待所有的救赎。他那么的可怜的模样,是要生生把她的心给撕裂开来,让她疼死吗。
这心里面的泪流的那么汹涌,满满涨涨的泪水在她的心里积蓄着,漫过胸口,漫过喉头,慢过她的鼻腔,到了她的眼眶的。这绝对是她最为真的泪啊,是从她的心口最心尖尖上那个地方,流出来的最真的泪啊。
是伤悲还是欣喜,她不知道,她疼得发慌,她疼的都语无论次起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呀,你不是要绝情了吗,你不是要走了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