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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你是周家的独苗苗。我也对你家的情况略知一二,你这传宗接代的任务可是十分沉重的。娶一个难怀孕的女人,只怕就是你想你家那位也不得肯呐!”
周深却笑了起来:“喜老,你把我当做什么人呢。会因为我的女人难怀上孩子就不要她了么,我还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呐。”
“我这不是说你肤浅,是站在你家族上面想。这俗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虽然这衣服你钟爱不已,但却不是你必须要。外面千千万万的衣服给你选,不必要执迷这一件。如果周家因此断了根,那……”喜老苦口婆心的劝。
他跟周家是有好几代渊源的,这想事情当然是站在周家这边想着,他肯定是不愿意看见这周家断子绝孙的情况出现。这个女人虽然艳色难当,但是也不能因为此而迷了心窍毁了家族啊。
“喜老。”周深忽然正色了起来,一字一句的郑重开口:“我只要她!”
他说得极其认真,就像是在对天起誓那般的虔诚,连着说完以后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变得非她不可了呢,居然那么自然的就说出只要她的那样的话来。
喜老看着周深认真执迷的模样,心下一颤,忽然想到自己的从前。年轻人呐,什么都不怕,自己这还是老人,杞人忧天了,喜老摇头叹气。
“好吧,这样看你是劝不动了。既然你执意这样,那我也说不得多话了。哎……”
“喜老对小辈的教诲我记着呢,你也是为了周家好,我明白的。只是,这毕竟只是难怀孕,喜老有没有能增加怀孕机会的方法。”周深他心里虽然不在意,但是他明白,如果到时候真的结婚了,两三年以后还没有孩子话。那等着抱孙子的老爷子只怕也心焦,这要是能两全其美当然是更好。
他不会真的那么没有良心只顾着自己,其实周深也不确定自己。如果今天喜老说出的话是毛西西这辈子都没有怀孕的可能了,他是不是会放手。毕竟,周深的孝顺在圈子内可是出了名的。他不可能真的不顾父母的反对一往直前,他不是一个人,他的后面有太多不可不担的责任了。
“这个东西,嗯,也不是没有。”
“是什么?”周深急问。
“你着急做什么。”喜老倒是轻松了下来:“这法子倒还真的有一个,只是这实施过程略微有些,咳咳,你们也要结婚了也无碍。我等会给你写个药方子,里面的药材你按照上面的买好熬好,冷制萃取。然后在你们床事的时候,想着法子给它灌倒那里面去,让药汁在里面停留至少要10分钟。恩,这里有个难点,就是在上药之前和之后,必须保证着女人下面是时刻有蜜水的情况下,不然那药效不起作用。再直白点说,就是要动情的时候才能用。”
“是这样?”周深不遗漏任何一点细节,想了一会又问道:“那这药具体要用几次,每次的用量是多少?”
“咳。”喜老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这个方子本来就是祖上世代相传的,但是因为这样体质脉象的人太少,这方子或多或少就有些……遗漏了,所以对于每次的分量用量和那个次数,没有一个准。这个东西虽然说是增加了受孕几率,但是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应当是你持续的时间长了久了,那效果也就更好吧。”
周深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喜老写好了几副方子,最后拿给他,又不放心的嘱咐道:“你是不知道这可怕性,虽然我给了你这方子,但是到底是不是靠谱,有没有效用,那都是一个没谱的事。这一切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摸索,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既然执意那我也不勉强。呵呵,好,有年轻人的气魄!”
周深把方子收好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到了大厅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毛西西,心下一惊,急促的走了两步才发现她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小的肉肉的一团蜷缩在沙发上,想起她像只小白兔那样双眼通红的时候,想起她生气的发怒时候的娇憨模样,这心里也不由的放软了。脚步放轻,走到了她的面前。她的眼睛正紧紧的闭着,她的睫毛不长,但胜在细细碎碎的密,眉眼有掩不去的疲倦。
周深摸上她微微蹙着的眉,想来她今天应该是累着了。
刚才说的痛快,但他这心里又如何没有犹豫。不知道她自己要是知道可能生不出孩子……会怎么样呢。只怕比他心里更难受吧,为人母,可是所有女人最初的梦阿。
周深心里一疼,你说,这女人都这样造孽了,如果他不收着她在怀里好好养着,她还能去nǎ里!正想着呢,毛西西这边就动了动,睁开了眼。
“醒了?”周深看着她略带朦胧的眼,心下一动,忍不住上去亲了亲。毛西西躲都没躲得过,这大脑当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一反应,就恼得要死。
“既然醒了就走吧,去拿药去。“周深起身,也顺带这把这个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小娇货从沙发上捞了起来。毛西西想推开他,但实在又没有什么力气,她现在浑身酸软,动都动不了。这懒性一犯,索性就让他打横抱着自己走。
周深被她突然搭到脖颈上的手弄得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这女人的意思。她微微羞恼时候,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撒娇,真的叫人……
周深定了定神,现在这场景不对头,抱着她就往外走。也得亏他是个当兵的咧,这点重量那可是小意思,不然就毛西西这体重,一般男人想公主抱这么远还真的得掂量掂量。
“那个喜老呢?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是不是要道个别啊。哎呀,方子你拿了没有?”毛西西这正在慢慢回神呢,一连串的问题就发拉出来。那声音又娇又软又绵,惹得本来就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周深下腹更是一紧。
做不了,解解馋也是可以的吧!
周深直接就把毛西西放了下来,扣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一个铺天盖地的湿吻。灼热的气息交缠,勾缠这柔软,你来我往的嬉戏,响当当的法式热吻。吻得本来就没睡醒的迷糊脑袋,更是直接缺氧要当机。
她的滋味是那般的美好,你瞧瞧,周深微开了眼觑她,她半阖着眼那迷蒙的姿态,像是在看他又像是没有在看她。眼底流泻的媚态是浩浩荡荡,直接就要把你整个缠绕起来再也不放开。
妖魔啊,果真就是个妖魔!
吻完了,周深也没说话,一声不响的带着她迅速到了车里。确实没有再抱她,这本来就有些忍不住,再触着她那柔软的身体,得了吧,他可不是柳下惠。
拿了药最后还是把她送回了酒店,一下车毛西西就找他要方子:“你把方子和药都给我,我回去煮。”
周深不动声色的说道:“你nǎ里知道怎么弄的,你明天不是就回去了嘛。我跟你一起呢,每天一碗,我熬给你喝。”
这可是天大的殊荣,你瞧瞧,谁能劳动得了周校来熬药啊,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呀。但我毛西西确实一点都不领情咧,她不耐烦的说道:“你赶紧的给我,你熬什么呀,多麻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谁想要他来熬,按他那个意思来说,自己岂不是得天天见着他了。
周深去捉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身上找,笑着说道:“你自己找吧,你要找的出来那就给你,那要找不出来那就我来给你熬。”
09、直捣家门()
毛西西对着他上下其手找了半天啊,愣是没找到,不甘愿的说:“你故意戏弄我吧,nǎ里有。”
最后还是周深喊停。本想只是想戏弄一下她,没想到自己惹祸上身。他现在浑身被那双无骨的手摸得冒火,但现在能怎么着。他牵扯说一丝笑意说道:“我没有,你输了,我明天来接你。”
我没说要给你赌呢,输什么输!毛西西烦躁的不得了,但是拿他又一点子办法都没有,她能怎么办,人家死活不交药方子出来。她蛮信任那个中医的咧,还想认真的吃几帖的。现在他又这么搞,哎呀,真是烦躁!
毛西西蹙眉,回身进去了,连头没有在回一下。周深瞧着她进去了,这才回到了车上,想了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喂,是毛伯伯吗,哎!我是周深呢。西西?我不找她,她在我这边呢。毛伯伯,明天我和西西一起回趟家,跟您商量点事,您看成不成?好勒,那打扰您了,明天见呵。”
周深笑眯着眼把电话挂了,他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指尖有规律的敲打着,意味深长的笑道:“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能跑得过。”
哟呵,天罗地网都已经洒下,就等着这姑娘跳坑了呢。我造孽的西西啊,老是说自己可怜造孽,其实这真正可怕的还在后头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翌日,周深果然来接毛西西了。莫小她自从看到上次那周深和自己求婚以后,这毛西西是十张嘴巴都说不清楚了。他们说跟个大官一起坐飞机压力大,就让毛西西先走,他们另外一程,毛西西想到莫小那最后的一顿坏笑就一阵寒。
“怎么这么晚?”周深看着她把行李拖拖拉拉的从架子上拉下来,一旁的服务员还体贴的把车门拉开。
毛西西瘪嘴,她昨儿个想事情太多这不都没有睡好么,现在这才七点,就把自己叫了起来。她怨气还大些呢,谁不晓得她起床气可重了。哟西,这姑娘又nǎ里晓得这周深的心情,你这是睡得晚,人家可是一宿都没睡呢。
“谁让你那么早。”毛西西怨气颇重,看到周深这精气神抖擞的模样更是不太舒坦。
周深笑着跟她拉开了车门:“快上来,八点半的飞机,晚些只怕就迟了。”
“回去急什么呀,赶着去投胎啊。”
周深不动声色的看她一眼,却没有再说话。这心里的算盘可是打着叮当响,他昨儿个可是想了好几百种情况和应对措施。确保了万无一失之后才赶着过来接毛西西的,但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去。
毛西西可是一路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折腾完上了飞机之后,更是直接睡到了底。上次这也是被周深给接回来的,毛西西这适应能力也挺强。下了飞机,也没像上次一样非得自己去找个车来搭,她也晓得,这个男人不送自己到家门口是不得罢休的。毛西西也不担心,她上次能把他给挡回去,这次不照样可以么。
哟呵,这姑娘还蛮胸有成竹咧!
等开到了房子的那条巷口,毛西西就直接喊停了:“你别进去了,就这里吧,进去了不好倒车,这边方便些。”
瞧,咱们西西多体贴,你在这边就可以方便回去了。
周深半边眉毛一挑,笑意浓浓:“没事,不用倒车。”
“恩?不用倒车?”那是条死巷啊,难道最近开通了么,不能吧,自己这才出去几天啊:“不行的,这是条死巷,你要出去必定要倒车的,哎呀,说了叫你不要开进去你还往里面开干嘛。”
毛西西急了,声音都高了几分。周深却跟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把方向盘一拐,就拐了进来。
“你看,我就说是条死巷吧,你上次来过吃了一次亏了还不停,现在还要还吃一次。真是……”毛西西有几分洋洋得意了,你看,你没听我的就是吃亏了吧,笨死了。
拿着包下了车,毛西西一边絮絮叨叨的客气:“哎呀,你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啊,哎!你下车干嘛。”
毛西西看到周深下车之后这心里立刻一抖:“你不是要跟着我进去吧。”
周深站在车的另外一边,一只手闲适的搭在车顶上,邪邪的看着毛西西。有微风轻轻扬起他的头发,在那双如墨的眼掐飘来荡去,让人心痒恨不得直接把那头发给剪掉,阻挡视线,撩死人了。但是他瞟过来的那股自信目光和闲适的模样,但毛西西顿时一阵不安,她颇为警觉的就直亮底牌:“你今天不能进去!”
“噢,nǎ里不能?”似乎也觉得头发有些困扰,他拨开在眼前有些恼人的碎发,如墨的瞳仁更是直逼她,又亮又逼人。
“这,你不还是没有带东西么,而且穿的也不够正式。”老借口,别说没新意,有用就成。
“是么,你觉得我还不够正式?”周深走到车尾那边,整个人的着装在都显现在毛西西面前。她一愣,之前一路睡觉和迷糊去了,还真的没则么注意他今天穿的什么。现在一看,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时尚又不失稳重,长而有力的双腿在西装裤的包裹之下更显得修长,行走间的利落还能看见军人的些许影子。银灰色的配色细领带更是倍添了几分男人味道。
难得一次看到他穿西装的模样,一直以为只有军装才显得他极有魄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