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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诡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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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连续开凿个几年才行。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我想到的不是谁开凿出了这条山路,而是这里死了多少人,我们走的是一条用鲜血和泪水浇灌出来的道路,或许此时我们的脚下就踩着一条冤魂。但心中没有一点害怕,只有一些无病呻~吟般的感叹。

    唔!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了?我奇怪自己情绪的变化,路就是用来走的,顶多在内心中对他们到一声感谢,或许这才是他们最希望的,他们喜欢看到自己修建的路有更多的人走,而不是将我们留在这里永远的陪伴他们。

    斜子轻笑了一声,似乎非常欣慰,“小皇爷,我们现在回去的话还不晚,天色还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下山,或许明天早上我们就能回到旅馆,烧一桶热水,叫一桌热饭,还有那地道的老烧酒,吃完喝完躺在那热炕头,虽然没有娘们暖被窝,但也可劲儿的舒服了。”

22。第22章 跌落() 
我摆摆手,冲他笑着摇头,“错了错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来的时候,我去过格玛的房间,他房间里有一件大大的羊皮袄,还有一张狐皮大氅,那小子,真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这好东西,我真该把那都给偷出来穿上。你看咱们身上这羽绒服,很轻又暖和,可那是在平地上,在这里它可一点不压风,还是那些皮毛实在。”

    斜子听了直翻白眼,道:“那回头格玛肯定找你拼命,那家伙壮实,你肯定打不过他。”

    “你不帮我吗?”

    “不帮,咱不占理啊,我要帮你那就是欺负人。”

    “这也是。”

    我们二人钻出那凹陷处,继续一步一步往前走,“小皇爷,要照你这么说,咱们还不如一人拉一只羊过来,这里的羊够肥够大,咱们一人骑一只,用完之后还可以杀来吃,烤羊肉,炖羊肉,吃着又热乎又带劲,多快活。”

    “靠,这也行?你见过骑羊的吗?”

    “没有,咱们可以做做先驱嘛!对了,说到这我倒想起一件事,还记得咱们路过的那个养很多盘羊的村子吗?”

    “咋了?”

    “嘿嘿,那里家家户户都养盘羊,数目一多,就不好区分啊,所有就在羊的身上染上颜料。我看到一家人养的羊背上一片大红,那养羊的还是个女娃,我就冲她喊,我说大妹子啊,你没事别老骑那羊,都把羊背给染红了,多难看啊!嘿嘿!”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愣是没听明白他说的啥,“那啥意思?”我问。

    斜子顿时大笑,像只叫唤的公鸭子,“小皇爷,你这么聪明,你会想不到,你说为啥只有女的骑羊能把羊背给染红。”

    这时我才突然明白过来,忍不住往他胸口擂一拳,“你这家伙太流氓了,人家姑娘就没骂你?”

    “没有没有,她压根就没有听出味儿来。唉!这儿的姑娘太纯朴了,可没有那么多心眼,要不是跟着二爷,我都想在这里找个娘们好好过日子了。”

    “那要不回去我跟二舅说说?让他放了你?”

    “别,他老人家非抽死我不可,再说,做咱们这一行,心里身上都不干净了,洗不掉的,就别去祸害人家善良姑娘了。”

    也许是说话分散了注意力,此时竟然感觉不是太过寒冷了,只是那强劲的山风吹的人仍然不敢睁开双眼,只能露出一条缝隙来观察四周。

    就在这时,惊鸿一瞥间,右下方山涧中一个银白色带着一丝微弱蓝色的光团映入眼帘。

    因为离得有些远所以看不清楚,能分辨出来的就是那光团看起来不过足球大小,它的颜色比周围的白雪要暗淡一些,但其中那微弱的蓝色光芒却极为的显眼。

    我感觉有些发毛,那光团不停变幻扭曲着形态,在雪地上蹦蹦跳跳,还不停的移动着方位,固左忽右,就像鬼火一般看起来十分诡异。

    可我心里清楚的很,所谓鬼火不过是人或者动物体内的白磷遇到空气自燃形成的,可那是在三四十度的高温下才会发生的事,而这里冰天雪地的,就算有燃点极低的物质,也不可能在零下几十度的环境下发生自燃吧!

    最重要的是那光团不停的在地上蹦蹦跳跳,有时会在雪地上停留片刻时间,可是地上的积雪却一点也没有融化。这种种结合起来,就不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了。

    难道真的是鬼?不免会想到这个问题。当下下意识的跨前一步,想看清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却忘了身处于山道上,一脚踏空才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晚了,随着哀呼声,人也栽落下去。

    这里是整个山道位置最高的地方,离下面山涧底部恐怕不下三百米,幸好这里坡度并不是很陡峭,人一掉下去便顺着雪坡快速向底部滚落。

    下冲的力量太大根本无法停下来,但若是这样滚下去,我怕自己会像滚雪球一样最后会被活活闷死在雪团里,只能调整姿势,让自己滑下去。

    我不断用手试图去抓住任何凸起的硬物,但事与愿违,也许积雪比想象中的更厚,让雪坡异常的平滑,不仅无法停下,甚至连减缓速度都很难做到。

    我记得身上带有匕首,便惶急的掏出扎进积雪中,然后用尽所有力气抓住匕首的把守将其往积雪深处按,虽然这样仍然无法停下来,但却减缓了不少下坠的速度。

    在雪坡的底端到山涧的底部有一段距离,大概有三四米高,是最危险的地方,因为它是垂直的,当人滑落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终于看到一个凸起的球,不过比人的脑袋要稍大一些,应该是山体上凸起的岩石。

    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飞扑过去,想将那个圆球死死的抱住,可没想那凸起处异常圆滑,这一下竟然没有抱住。

    来不及为浪费了一次逃生机会而懊恼,人顺着雪坡坠落而下后,双腿直接扎进了山涧内的积雪中。这里的积雪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厚,瞬间就连膝盖都没入了雪中,我挣扎了几下,不但没有出来,反而越陷越深,就像沼泽地一般很快就埋没到了大腿的部位。

    “咔咔”几声脆响从下方传来,我感觉到脚下一阵阵颤动,心中升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极力稳住自己的身体,轻轻弯腰将腿部的积雪拨开一点,然后伸手顺着裤管摸向下方。当手指触碰到冰冷坚硬的物质后,整颗心也随着变得冰凉一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脚下的应该是水面。这山涧中应该是一条河,在这寒冷的天气已经结冰了,但是却并不是很厚,承载了大量的积雪本来就已经快达到极限,现在人一落在上面,水面的并已经破裂了,我感觉我现在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怪不得这山涧下方一片坦途却没有一点走动的痕迹,在这种地方人若是掉进深水中,就算侥幸爬上来了,再被这冷冽的山风一吹,也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小皇爷,你在哪里?你怎么样了?”上面山道传来斜子焦急的喊叫。

23。第23章 冰冻的喇嘛尸体() 
意识到身处的险境,不,可以说是绝境,人已经吓得呆若木鸡,就连转动一下眼珠都会担心会不会掉进水中。此时听到斜子的叫声,顿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惶急大叫:“斜子,我在下面,这里是条河,冰已经破了,你快丢绳子下来。再晚我就没命了。”

    其实我知道,斜子根本不可能那么快的将绳子送下来,这雪坡足足有近三百米的高度,而我们带来的绳子加起来也不过百米而已,他必须要顺着雪坡往下爬到百米以内,再找个地方将绳子固定起来,然后才能丢下来。

    要做到这些肯定是非常困难而又危险的,这雪坡光滑无比,根本没有能攀附的地方,若是一不小心,很可能会失足跌下来,到时候我们两人就再也没有一点希望了。

    我刚准备提醒斜子让他小心一点,突然瞳孔一阵猛缩,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从掉下来后我一直没有无观察四周的情况,我的脸是向着山涧的另一边的,可没想到的是,刚才无意识的一回头,却是一张青紫的面孔映入眼帘。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本来应该非常平静的脸因为它的颜色而显得非常狰狞,尤其是他的双眼,睁得很大,白色的瞳仁死死的盯着我,我感觉到我的后背几乎贴在它的身上了,那种感觉,让我全身的汗毛都顷刻竖立起来。

    短时间内我不敢再回头看,但这样更糟,理智告诉我那应该是个死人,可是感觉上,我总觉得它是活得,正用那饱含冷漠的双眼窥视我的一举一动,或许正在嘲笑,嘲笑我此时的无能为力。

    突然,一股冰凉的感觉从我的脖子处传来,很像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上面。当即头皮一阵发炸,几乎下意识的大叫一声,伸手朝脖子处摸去。

    当入手的触感告诉我答案后,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只是因为一团雪落了下来,想必是上面斜子爬下来造成的。这个过程可能要持续很长时间,我必须让自己在这段时间内能不掉进水中。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慢慢转过头,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的尸体上。那果然只是一具尸体,身体有大半已经与石壁上流下来的冰连在一起了,让我惊奇的是这竟然是一个年轻喇嘛,身上的喇嘛服和僧帽都保存的非常完好,其手上还拿着转经筒,似乎在临死前还在做着最后的礼赞。

    这应该是一个非常虔诚的教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死在这里。看尸体新鲜的程度,死了起码有十天的时间了,也就是说,这年轻喇嘛死的时间正好是在荒原那座古墓刚被发现的时候。

    能到这里,必是经过地缝,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不为人知,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年轻喇嘛究竟是从那古墓中进来的还是从旅馆呢?又或者是除了这两条路之外还有别的通道?而他到这里又怀着什么目的?

    虽然已经证实这只是一具尸体,但被一双惨白的瞳孔一直盯着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我想找块东西将其遮盖起来,却因此发现一些特别的东西。

    在尸体的脖子处,有一道很细的黑线,但仔细观察后却骇然发现,那并不是黑线,而是一道整齐的伤口。不,不应该说是伤口,因为这道黑线在整个脖子处饶了一圈,也就是说,尸体的头颅曾被割下来过。

    这个发现实在是太惊人了,那脖子处伤痕的上下没有丝毫的浮肿和变形,再加上周围没有一点血污,基本上可以证明这是在人死亡后血液完全凝固的情况下动的手。不仅如此,这伤口上下的两个切面存在些微差异,比如大小,再比如颜色,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区别,却让我得出一个结论,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头颅和身体其实并不是一个人的。

    这种发现让人心中发寒,也就是说至少有两个人在死亡后身体变得僵硬的情况被割下脑袋,我眼前的只是被拼凑出来的一具,甚至可能这个喇嘛的样子都是被人为装扮出来的。

    天,这个发现太惊人了,这一切究竟是谁做的?又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和意图?而面前这个人,不,应该是两个人,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承认,我的内心有些颤抖了,这人临死时都睁着眼睛,说明他在死亡的时候都是清醒的,或许他是被人杀死的,然后等尸体僵硬后再割下他们的脑袋,我打了一个冷战,这实在太残忍了,太可怕了。

    唯一能想到的,或是这死掉的两人,或是下手伤害他们的人,之间肯定与喇嘛有关,最大的可能就是其中死亡的人中有一个是喇嘛。

    我感觉这中间的事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党项族、萨满教、盗墓贼、考古队,现在连喇嘛也被扯出来了,谁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牵扯别的方面,这各个方面的人马又有着怎样盘根错节的关系?

    知道这是枉死的人,我的胆量都好像变小了许多,不敢再看它的脸它的双眼,这种感觉比之前面对那红眼诡尸的时候还要紧张恐惧。

    尸体哪怕一丝细微的变化都牵动着我的神经,然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身体从大腿以下都已经埋进了积雪,而且还能感觉到身体仍然在不停的缓慢下坠。

    尤其是脚部,一种刺骨的疼痛传来,我知道我的脚已经落进水中了,照这种陷落的速度,不出十分钟这块地方就会塌陷。

    更可怕的是我的脚并没有失去触觉,能感觉到水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啃咬我的靴子,那隔靴挠痒般的触动,总让人心中有些毛毛的。

    “斜子,你丫的死了吗?你要还磨叽,小爷我就要被鱼给吃了。”我焦急大叫,这时候也顾不得忌讳了,反手扣住身后的尸体,只要能减缓陷落的速度,就是爬到尸体上我也会照做。

    斜子的效率还是蛮高的,我刚喊过不久,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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