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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差-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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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摸着尉迟将军一时半会儿变不回来了,我只好把他的衣服和鞋子团起来,丢进垃圾桶里,然后点着一支烟,蹲在地上,看他打滚玩儿,没抽半支烟,一个刚才在酒桌上的军官出来解手,看见站在墙角的我,招了招手:“陈洋同志,咋还不回来啊,都等你呢!”

    “我再缓一缓!”我用脚把猪往建筑阴影里面踹了踹,笑道。

    “夏作家呢?”军官问。

    “不知道啊,可能到处走走,醒酒去了。”我打着哈哈。

    军官小解完毕:“那我先回去了啊。”

    我挥手再见,等军官回了食堂,我叹了口气:“不让你喝,非得喝,糗大了?”

    身后的尉迟尼玛猪并未回应,可能睡着了,我回头看,咦,人呢?不是,妖呢?不是,猪呢?!一眨眼的功夫,跑哪儿去了?

    我扔了烟头,向营地暗处寻找,晚上普通士兵都已经在宿舍里休息,偌大的营地很是静谧,除了远处站固定岗的哨兵,没什么人,可我找了两分钟,还是没能找到尉迟尼玛猪,这可怎么办,他现在处于醉酒状态,万一掉进化粪池里淹死,我怎么跟玄武国那边交代?会不会影响了两界、两国之间的正治关系?

    胡乱想着,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敲钢盆的声音,一个破锣嗓子喊道:“大家快出来啊,有头猪从猪圈跑出来啦!”

    旋即,一个穿着白围裙的炊事员出现,左手拎着盆,右手拎着勺子,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军衔,居然是个中校,估计是手艺好,客串炊事员,给我们做菜来着,那个哨兵也跑了过来,大声问:“二营长,怎么了?”

    “猪跑了!快吹哨!”

    嘟嘟嘟嘟,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哨声之后,旁边那栋写着“二营营房”的四层宿舍楼,忽然热闹起来,我一看这架势不对,没有去拦二营长,因为我没见过他,他不认识我,未必肯听我的,我得回去找王正委才行。

    想到这里,我转身跑回食堂,向王正委汇报:“正委,夏作家不胜酒力,先走了,你们有头猪跑了出来,我看见二营长正带他的人抓呢!”

    “是吗?”王正委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汗,“那正好,抓住宰了,明天给同志们加餐!”

    “正委,那猪不能杀,请借一步说话,”我把王正委拉到旁边的小屋里,低声道,“正委,您知道我是干嘛的么?”

    “你不是王柿长女儿的对象么?”王正委笑道。

    “我其实是龙组总局的,今天没带证件。”我从兜里掏出之前用过的那张龙组专用机票,展示给王正委,这足以证明我的身份。

    王正委见多识广,显然认识那个章,马上给我敬礼:“哎呀,首长,你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就不灌你酒了!”

    “没关系的,”我说,“刚才我看见了那头猪,不是你们营地的,更像是我们总局203首长前两天丢的那一头坐骑,黑白花,那可不是一般的猪,而是我们龙组局的兽兵,跟你们部队上的军犬类似,尤其它还是203的坐骑,跟您一样,享受大校军衔的待遇,它也是我们的同志啊,绝对不能杀,要是杀了他……呵呵,即便是不知者不怪,以203首长的性格,她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啊?”王正委大惊,表情有点迷茫,估计他只知道龙组,不知道龙组神兽的事儿。

    我掏出手机,找到203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要不我给203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王正委看看我手机屏幕上硕大的“203”字样,赶紧伸手过来按掉,诚惶诚恐地说:“我这就去下令,让他们务必保证猪同志的安全!”。。。“”,。

第178章 入错房门() 
王正委慌里慌张地跑出去,直接调动了一个团的兵力,满院子找猪,最后,终于在一台卡车下面,发现了已经烂醉如泥、酣然入睡的尉迟尼玛猪,我怕它变回原形,没让士兵们靠近,等了几分钟,尉迟尼玛壁的那个手下终于过来。

    我的酒劲儿,已经完全上来,视物模糊,连毕夏长这么样都没看清楚,只有听觉还正常,王正委派了一台军车,将“龙组神猪”还有九四式山炮,以及我和毕夏,都送回市区,送到我家小区,士兵将蒙着炮衣的山炮卸车后,离开,我问毕夏,有没有带车来,炮很重,不好运回妖界。

    毕夏让我帮着看一会儿猪和炮,她去叫人,我坐在猪身上,闭着眼睛抽烟,前后颠着身体,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别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毕夏回来了,我问什么情况,她说可以搞定,谢谢我,我摆了摆手,踉踉跄跄往家里走,至于她们怎么走的,我一概不知。

    凭借模糊的记忆,走到我家那栋楼,上了三楼,摸钥匙,身上没有钥匙,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只好敲门,不知道雷娜在不在家,敲了半天,门终于开了,雷娜居然问:“你是谁啊?”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就开始吐。

    吐了一会儿,感觉雷娜在帮我敲后背,还给我递了一杯温水,我漱了漱口,坐在地上,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无力,根本起不来,而且,只要重心上下移动,就会产生强烈的呕吐感,终于还是没忍住,又往马桶里吐了一波,吐得我头晕眼花,嘴里很苦,像是胆汁都吐了出来。

    折腾了好半天,我终于缓过来一点,伸手摸向口袋,摸出香烟,哆哆嗦嗦地尝试点着,好像身体比吐之前更不听使唤,点了半天也没成功,雷娜把火机拿了过去,帮我点着。

    “谢谢。”我冲她笑道。

    “你好点了吗?”她蹲在我面前问。

    “好些了。”

    “那你是不是该出去了呀?”她又问。

    “啊?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因为这是我家啊。”

    咦?这声音,听起来有点陌生,好像不是雷娜,我狠命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瞧,果然不是雷娜,而是个陌生女孩,看样子二十一、二岁,长得很漂亮,穿着粉的吊带睡裙,头发散披在香肩上,还有点湿,可能是刚洗完澡。

    “对不起!”我赶紧道歉,“我走错楼层了?这是几楼?”

    “四楼。”女孩说。

    “我家在三楼,”我指了指地砖,挣扎着爬了起来,回头看看马桶,已经被她冲干净了,“实在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啊!”

    我连声道歉,扶着墙,出了卫生间,走到门口,再次道歉,然后往楼下慢慢走。

    走到楼梯拐角处,我回头看了一眼,女孩还站在门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没事,谢谢你!”我强挤出笑容,继续往下走,看看墙上,果然写着“4”字,我在这个家里,貌似只住过一晚,连对门的邻居都不认识,更何况是楼上。

    来到自家门口,我摸了摸口袋,还是没有钥匙,我不想再动了,头疼欲裂,只得慢慢坐在地上,准备给雷娜打电话,让她回来送一趟钥匙——此刻,雷娜应该还在医院陪着小米。

    然而,当我掏出手机,发现只剩下一丝的电了,赶紧翻找电话号码本,刚输入个“l”,屏幕一闪,关机……

    昨晚回老家的时候,没带充电器,唉,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将手机塞回口袋,靠着门坐着,寻思着等缓一缓,再出去打车回友谊宾馆,好歹能有个地方过夜,此时的东北,已经是秋天,晚上很凉,气温逼近零度,我若是坐这儿待一宿,非得冻感冒了不可。

    抽完那支烟,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往楼梯下面走,一不留神,踩空了,差点摔下去,幸亏手抓住了栏杆,我只是跌坐在了台阶上。

    踏、踏、踏,楼上传来拖鞋的脚步声,我抬头看,那个女孩听见我摔倒的动静,跑了下来:“你没事?”

    我摆了摆手,强颜欢笑:“没事!”

    “你怎么不进屋啊?”女孩不解地问。

    “忘带钥匙了。”我苦笑道。

    “给你家人打电话呀。”女孩又说。

    “……手机没电了。”

    “唉,你这人可真是的,喝那么多酒!”女孩数落了我一句,费力地将我搀起来,就往楼上走。

    “哎?干嘛呀?”我问。

    “去我家啊,难道让你趴在楼道里冻死吗?”女孩皱眉,又蒲扇了一下小手,肯定是厌恶我身上的酒味儿。

    “不合适,你一个单身小姑娘……”

    “没事,我看你不像坏人。”女孩说。

    “坏人又不会把坏人两个字贴脑门上。”我笑道。

    “就算你是坏人也没关系啊,都醉成这样了,还能把我怎么样?”

    这话说的倒是有一定道理,酒后乱性,是指喝了一些酒之后,酒精刺激大脑、神经,让人胆子变大而已,酒精对于那方面的能力,从来不会有加强的效果,这我们在医学院的时候,就讨论过了,像喝成我这b样的,别说乱,就是性,都起不来。

    胡乱想着,来到4楼,女孩把我搀进房中,这个时候,我的视野已经比较清晰了,能看见房屋中的陈设,很少女的装修风格,估计是女孩自己的家,而不是租户,格局跟我家一样,三室一厅,厅里还有一个室的灯都开着,那应该是女孩的卧室。

    女孩拿了双拖鞋过来,我观察了一下鞋架,鞋很多,但都是同尺码的女鞋,便问她:“你一个人住啊?”

    “对啊,”女孩蹲下,帮我换上拖鞋,又将我的皮鞋整齐地放在鞋架上面,“我爸妈常年在南方做生意,我在这边上学呢。”

    “哪个学校?”我问。

    “盛京医科大。”

    “这么巧,我是你校友,”我笑道,“你学什么专业的?”

    “外科。”

    “我也是啊,你辅导员是谁?”我问。

    “周梅强啊,你该不会也认识他?”女孩也表示很惊讶。

    “卧槽……啊,对不起,对不起,说脏话了,周梅强跟我是一个寝室的同学,他今年刚研究生毕业,没想到,这小子当辅导员了。”我说,周梅强,这个名字很特别,应该很少有重名。

    “真是好巧,”女孩腼腆笑道,扶着我坐去沙发那边,“学长,你喝点什么?”

    “想喝奶。”我说,牛奶解酒效果不错。

    女孩楞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凭良心说,她的虽然里面穿了那个,但依旧能看的出来,尺寸可观,跟秦书瑶比,只大不小,只不过这女孩的身体,稍微胖了那么一点点,不像秦书瑶那样,又瘦又大,作为人类而言,比例不太真实,除非去过韩国。

    “哎,你别误会,我是说牛奶!”我苦笑道。

    女孩脸微红:“有,学长,你等着。”

    女孩说完,跑去厨房,少顷,拿来一联光明牌酸奶:“没有纯牛奶,只有这个。”

    “一样的。”我坐直身体,一口气吸了四盒酸奶,连盖儿都给舔干净。

    喝完之后,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我便靠进沙发中,跟女孩攀谈了起来。

    女孩叫马钰貌似我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一时间想不太起来,今年21岁,在盛京医学院念大三,爸妈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原本总部在盛京,但这几年,东北的经济大环境不太好,很多企业都跑回南方去了,马钰的爸妈,原本就是温州人,回去之后,跟同乡联合起来,好歹度过了难关,重新起步,现在家产也有个几千万,为方便马钰在这边念书,就给女儿买了套房子,也算一种投资。

    马钰本身对于医学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只是父母坚持,她才报考的医学院。

    “那你喜欢学什么?”我问。

    “我想念军校来着,”马钰耸耸肩,“当初报考飞行员,体侧都通过了,我爸硬是不让我念。”

    我又瞄了一眼她的身材,确实很好,有点“壮”的那个感觉,但又不像女运动员那种肌肉线条分明,只能说明体质很好,这东西是天生的,女飞行员很少,她是个好苗子。

    “那你学医的成绩怎么样?”我问。

    “哎,中游,”马钰苦笑,“我不是那种上进的学生,不挂科就行呗!”

    “毕业之后呢,打算从事医学方面的工作吗?”

    马钰摇头,态度很坚决:“不会,我不喜欢医院里的环境,上学期去实习了半个月,看见病人和医护人员,我就打心眼里厌烦,还有点害怕!我是不是不够善良啊,学长?”

    “这东西因人而异,与性格有关,与品质无关,救死扶伤,虽然是白衣天使,但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天使很美,有些人天生如此,在医学术语中,叫做医院恐惧症。”我说。

    马钰挠了挠头:“我怎么没听过这个术语?”

    “等你到大四,就会学到了,”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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