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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禁忌-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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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艳松手了,她耸了耸肩,说那等我办完事再来找她。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这次到村子里来,是准备调查清楚换碑的那几天,为什么没有村民去墓地发现无字碑。我问了几个村民,他们都说没有去墓地,还跟我说,村子里最近又没有死人,又没有到祭拜亲人的节日和日子,很少有人会去村子。

    我没有放弃,终于,问了大半个村子,我终于找到一个前几天想要去墓地给亲人清理墓碑,但最后没有去的村民。这个村民说,大约在五六天前,他朝墓地的方向走,但是路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放弃了,并且马上转头回家。

    我问是什么事,村民颤颤悠悠地回答说,在快要接近墓地的小路上,他看到了很多到处蠕动的虫子,其中有几只,样子长的很可怕,看到他就快速地朝他爬过去,他吓的马上就回来了。

    这个村民说,他当时立刻就联想到了辉老头养的蛊虫,他心底害怕,于是就不敢再去,回来之后,这个村民心里还担心了好几天,生怕自己会中了蛊术。这么多天过去,他没事,最后才放下心来。

    我问了具体位置,然后马上去了那个地方。

    村民说,是在接近墓地的小路上,最窄的那一块。没一会,我就找到了,我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小道两边是草丛,我拨开杂草,小心翼翼地找着。终于,我找到了几只已经死掉的虫子,它们的身体都干了。

    猛然间,我明白辉老头是怎么保证换碑的几天,没有人发现无字墓碑了。

    那个村民就是被这些虫子给吓回来的,整个村子,不怕蛊术的人,根本没有,辉老头可能就是抓住了大家的这种心理,所以故意在这里放置了很多爬行不快的虫子,把想要去墓地的人给吓回去。

    那个村民还说,其中有几只长的很可怕,爬行速度很快的虫子,应该是攻击性比较强的虫类。至于那些虫子为什么会固定在这个地方活动,而不会爬走,原因也很简单,辉老头应该在这些地方,放了很多不起眼的虫饲料。

    另一方面,去墓地必须要经过辉老头的家里,辉老头可能也会加以阻止,这样几乎就可以保证没有村民去墓地,从而发现无字墓碑了。

    我也想起了辉老头之前直接烧毁的那个黑色袋子,我一直想要知道黑色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早就猜到那里面肯定不是普通的垃圾,否则辉老头就扔到外面去,而不是连黑色袋子一起烧掉了。

    现在想来,黑色袋子,应该装的是死虫子。

    我和王雅卓去墓地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虫子,通过第二天辉老头的反应来看,把虫子杀死的并扫到草丛里的,并不是他自己,因为他根本不想大家去墓地,替无字碑刻上字的,也不是他。

    想必,辉老头跟大家一起去了墓地,回来的时候,应该也来这里确认那些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发现他安排在这里的虫子全死了之后,辉老头赶紧把虫子的尸体清理了,并装进黑色袋子烧毁。

    我现在发现的几只虫子尸体,或许是被辉老头忽略的几只。

    我蹙眉,我的思绪很复杂,感觉有些混乱。

    按照我的推测,换碑的是辉老头,放置虫子吓人的,也是辉老头。

    但是给无字碑刻上字和消灭虫子的,可能是同一个人,但绝对不是辉老头,至于是谁,我毫无头绪,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突然出现在村子里的风衣男。

    我想的入神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猛地站起来,转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是辉老头。

    辉老头阴沉着脸,问我又回来干什么,跟我说话的时候,辉老头的眼角往草丛瞟了一眼,他问我在找什么。

    “为什么要明知故问。”我笑着回答。

    辉老头的声音越加阴冷:“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开巫村。”

    我直接忽略了辉老头的话:“把自己父亲的墓碑,换成一块无字碑,但又在石碑后方不起眼的地方,刻上段坤的名字,又在这里放了这么多虫子吓人,不让大家去墓地,这是为什么。”

    辉老头没有回答我,我继续说道:“不知道替无字碑刻上字还把这些虫子杀死的人,是在帮你,还是在跟你作对。”

    辉老头仍然没有回答。

    就在我们对峙着的时候,又有人喊我的名字,还是徐艳。

    徐艳跑到我的身边,直接挽住了我的手,我注意到,辉老头看到这一幕,拳头都攥紧了。

    徐艳根本就不在意,她笑着对辉老头说:“辉老头,你来找他干嘛,我准备和他到后山去寻刺激,你别跟来偷看。”

    说完,徐艳也不顾辉老头的反应,直接拉着我的手往村后跑去了。

【案四】新娘的诅咒 第188章 不同的命运() 
徐艳拉着我跑了很久才停下来,我们到了墓地里,徐艳松开我的手,往我们身后看了一眼,确定辉老头没有跟上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我问徐艳,怎么敢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前,说要跟男人到野外寻刺激。

    徐艳到我面前,两只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妖娆地问我:“怎么,你觉得不刺激?”

    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你的胆子很大。”

    徐艳这才把脸放下来,她沉声告诉我,她从小到大,就是太听辉老头的话,才会让自己受了那么多苦,她嘲讽起辉老头,说毁了自己的一辈子还不够,还想毁了自己女儿的一辈子。徐艳说着,自顾自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她把裙子撩起来,也不怕我看到她的底裤,俯身的时候,胸前白皙的峰峦也全露了出来。我只是一笑,问徐艳到底受了什么苦,徐艳见我笑,马上不高兴了,她说如果我知道她受了怎样的苦,就绝对笑不出来了。

    下一秒,徐艳突然把自己一只手的袖子给挽了起来,果然,这一看,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徐艳的小手臂上,到处都是疤痕,密密麻麻,有凸起的,也有凹下去的,短的只有不到一厘米,长的,足足有五六厘米长。

    那些疤痕交错在一起,让徐艳白嫩的手臂,看起来异常吓人。徐艳跟我说,她从来都不敢穿短袖,就是怕这些疤痕让别人看到了。对于很多女人来说,这样的疤痕,足以毁掉她的生活。

    徐艳自嘲地笑了笑,说好在这些疤痕在手上,还能用袖子挡住,如果是在脸上或者其他地方,她恐怕早就去死了。我蹙着眉头,说不出话来,徐艳盯着我,把袖子放了下来,她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游走着,问我难道就不想知道她手臂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

    那天晚上,我看见辉老头上身**,把手伸进水缸里,后来手被水缸里的虫子咬得血淋淋的。我推测,徐艳手上的疤痕,也是这么得来的。我假意点了点头,徐艳也不遮掩,跟我说起了原因,果然,我猜对了。

    徐艳跟我说,这些疤痕,都是从小到大慢慢积累起来的。在很小的时候,徐艳就和徐芳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徐艳说辉老头对她非常严格,但是对徐芳却不仅疼爱,而且放纵,这和我听到的传言,几乎一样。

    徐艳被辉老头逼着养蛊,她一开始还会反抗,因为她不想接触那么多恶心的虫子,但每次徐艳反抗的时候,都会被辉老头一阵毒打,就这样,徐艳就不敢反抗了。徐艳说,辉老头怕她丢了童子身,还时时刻刻盯着她,不让她和任何男人接触,从没有进村之前,就是这样。

    辉老头带着两个女儿进村的时候,徐艳和徐芳都已经十几岁了,在进村之前,辉老头就开始教徐艳和徐芳蛊术了,后来到了村子里,辉老头继续教她们蛊术。

    徐艳的嘴里蹦出了几句脏话:“徐芳那个贱人,很小就跟男人乱搞,辉老头也不阻止她,但偏偏对我管得非常严格!”

    果然,徐艳不仅对辉老头有埋怨,对徐芳也有。

    徐艳跟我说,她们进村之后,有一次辉老头不在家,徐芳偷偷到镇上去玩,徐艳也跟去了。徐艳偷偷跟徐芳到了一个小树林里,结果她看见徐芳正和一个男人全身**,在草地里翻来滚去。

    徐艳当时怕徐芳被责罚,也没有告诉辉老头,后来辉老头是怎么知道的,徐艳也不清楚。只是,辉老头知道后,并没有责怪徐芳,只是叹了口气,从此就不再让徐芳跟着学蛊术了,对徐芳非常放纵,她去任何地方,辉老头都不会过问。

    徐艳见状,也尝试着反抗,说自己也不想学蛊术,结果又是被辉老头一阵毒打。

    徐艳告诉我,她手上的那些疤痕,全是被各种毒虫咬的。徐艳描述起来的时候,咬着嘴唇,分不清是什么表情。

    她说,辉老头经常抓着她的手,伸进爬满各种虫子的水缸里。

    有很长的蜈蚣,有蝎子,也有蛇,辉老头给徐艳戴上了手套,所以那些虫蛇,咬的就是徐艳的手臂。徐艳记得有几次,她当场就痛晕了过去,还有几次,徐艳连着发烧了好几天,最后勉强才活了下来。

    最让徐艳害怕的,是有一次辉老头让徐艳伸手进一个装满蜈蚣的水缸,水缸里长长短短的蜈蚣,少说也有几十只,徐艳的手伸进去之后,所有的蜈蚣都顺着徐艳的手往身上爬,每只蜈蚣都有数不清的小脚,密密麻麻,非常吓人。

    徐艳说着,摸了摸自己的手,笑道:“我受了这么多苦,徐芳那个贱人就可以不用承受,还早早地出去生活,和各种男人野合。”

    “所以你痛恨她。”我问:“对吗。”

    徐艳站了起来:“没错,我恨辉老头,更恨徐芳那个贱人。”

    我微微一笑:“嫉妒真是可怕的东西,你在嫉妒徐芳。”

    徐艳也完全没有否认,她说她就是羡慕徐芳,她不能理解,一样都是辉老头的女儿,为什么两个人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我听说了新娘的诅咒,这是真的吗?”我问徐艳:“我是说,徐芳的几个男朋友,全部在马上要谈婚论嫁的时候,突然暴毙。”

    徐艳意味深长地回答了一句:“她活该。”

    “村民都说是你下的蛊。”我继续试探。

    这次,徐艳没有回答了,她扯开了话题,说让我不要单独接近辉老头,因为刚刚,辉老头差点就要对我出手了。

    问起详细的状况,徐艳才说,刚刚他看到辉老头攥紧拳头,两只手背在身后,这是辉老头在想要对人出手时候的动作,她刚刚喊我,把我带走,就是为了阻止辉老头。徐艳对我说:“你知道辉老头的厉害吧,如果不想没命,就不要再接近他,他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父亲。”我问:“我感觉的出来,你对他只有埋怨而已,没有到仇恨的地步,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徐艳回答:“他为了学蛊术,特地找了个苗疆女人,把她骗到手,学了蛊之后,抛弃了她。”

    徐艳跟我说,那个苗疆女人,就是她的母亲。

    我微微一愣,徐艳笑了起来,像是在说一件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

    我问徐艳那个苗疆女人现在在哪里,徐艳回答了两个字:死了。

    至于是怎么死的,徐艳没有告诉我,但她却说了一句模糊的话:教他蛊术的人,和反对他学蛊术的人,全部都死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就想到了辉老头的父亲。

    教辉老头蛊术的,自然就是苗疆女人了,而辉老头的父亲,也是死因不明,异常诡异,所以辉老头的父亲,很可能就是徐艳说的反对辉老头学蛊术的人。

    “你的母亲还有你的爷爷,都是辉老头杀的?”我问。

    徐艳收起了表情,又开始伸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方涵,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徐艳把话题扯开了,她问我到底要不要跟她寻刺激,我抓住了徐艳的手腕:“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事情,你不怕我告诉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

    徐艳妩媚地笑了起来:“方涵,你绝对不会,也不敢,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

    徐艳:“因为,我已经对你下了蛊……”

【案四】新娘的诅咒 第189章 争吵的姐妹() 
徐艳的话,让我猛然把她推开了,其实,自从初次和徐艳见面的时候开始,我就提防着徐艳,徐艳靠近我的时候,我也一只观察着她的手,确认她没有办法把毒虫一类的东西放到我的身上来。

    徐艳差点被我推倒在地上,她站稳之后,才说我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对我摆了摆手,说只是吓唬我而已,还说对谁下蛊,都不会对我下。为了放心,我拍了拍衣服,确认没事之后,才盯着徐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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