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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妖精那些事儿-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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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他们亲眼看到,一个打柴的人,亲手将御史的弟弟杀死了。而且,那个人自杀之后,在县令上前查看他的尸体时,竟然又将县令杀死了!

    死了的人,还能够暴起再杀一人!

    吴文择等人觉得很奇怪,急忙向周围的人打听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个打柴的人叫做田七郎,是一个很讲义气的猎人,之所以杀了御史的弟弟和县令,是要报答一个人的恩情。

    那个人叫做武承休,是辽阳县人,喜欢结交朋友,所交往的都是些知名人物。

    一天夜里,他梦见一个人告诉自己:“您的朋友遍天下,却都是滥交。惟有一人,可以和您共患难,您怎么反而不去结识呢?”

    武承休奇怪地问:“他是谁呀?”那人说:“不就是田七郎吗?”武承休醒来,感到很奇怪。

    第二天早晨,他见到朋友们,就打听谁是田七郎。朋友中有人认得田七郎是东村一个打猎的。于是,武承休便寻访到田家,用马鞭子敲门。

    不多时,有个人走出来,二十多岁,生得虎目蜂腰,戴着一顶满是油污的便帽,穿着黑色的犊鼻裤,上面有很多白补丁。

    他拱手齐眉,问客人从哪里来。武承休说出自已的姓名,并假托路上不舒服,要借间房子暂时休息一下。

    然后,他打听谁是田七郎,那人说:“我就是。”于是引着武承休进了家门。

    武承休看到院内有几间破屋,用木岔支着墙壁。进了一间小屋,看到一些虎皮、狼皮悬挂在柱子上,也没有板凳椅子可坐。

    七郎就地铺虎皮,代替座位。武承休和他谈起话来,听他的言语很朴实,非常喜欢他,立即送给他一些银子,让他过日子用。七郎不接受,武承休硬是给他。

    七郎接过银子,去告诉母亲。不一会儿,他又将银子拿回来,还给了武承休,坚决推辞不收。武承休强让了好多次,他还是不收。

    这时,田母老态龙钟地来到,很严厉地说:“老身只有这一个儿子,不想叫他侍奉贵客!”武承休很羞惭地退了出来。

    在回家的路上,武承休反复地想来思去,始终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恰好随从的仆人在屋后听到了田母说的话,就告诉了他。

    起初,七郎拿着银子去告知母亲,田母说:“我刚才看见那位公子,脸上带有晦气纹理,必定要遭奇祸。

    岂不闻:‘受人知遇的要分人忧,受人恩惠的要急人难。’富人报答人用财,贫人报答人用义。无故得到别人厚赠,不吉利,恐怕是要让你以死相报啊!”

    武承休听到这些话,深深赞叹田母的贤能,然而也越加倾慕七郎。

    第二天,武承休设筵邀请田七郎,但七郎推辞不来。武承休便到七郎家,坐在屋里要酒喝。七郎亲自为他斟酒,端上鹿肉干,很尽情礼。

    过了一天,武承休又邀请答谢七郎,他这才来了。两人亲密融洽,非常高兴。武承休又赠送他银子,七郎就是不收。武承休借口购买他的虎皮,七郎才收下了。

    七郎回家看了看所存的虎皮,计算了一下,抵不上武承休的银子数,想再猎到虎皮而后献给他。可是进山三天,毫无猎获。又遇上妻子有病,需要看护熬药,也来不及再去打猎。

    过了十天,妻子忽然病重死去。为了料理祭祀和丧葬,拿回来的银子逐渐花光了。武承休亲自来吊唁送殡,拿来的礼仪很丰厚。

    葬事处理完了,七郎带上弓箭,进了山林,更想猎到虎以报答武承休,然而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武承休知道后,就劝他不用急,恳切地希望七郎能来看望自己;而七郎始终认为欠武承休的债,感到遗憾,不肯来。

    于是,武承休先向他索要家存的虎皮为借口,好让七郎快点来。七郎查看原先所存的虎皮,已被蠹虫蛀坏,上面的毛也都脱落了,心情越发懊丧。

    武承休知道了,骑马来到七郎家里,极力安慰劝解他;又看了看坏了的皮革,说:“这样更好,我所想要的皮,本来就不用毛。”于是卷起皮革拿出门,并邀请他一同前去。

    七郎不同意,武承体只得自己回家。七郎想,这样终归不足以报答武承休,便带上干粮进了山。过了几夜,他猎获了一只虎,把它完整地送给了武承休。

    武承休大喜,治办了酒筵,请七郎留住三天。七郎推辞得很坚决,不过武承休锁上院子的大门,使他无法出去。

    宾客们见七郎衣着质朴简陋,暗地里都说武公子乱交朋友。

    而武承休应酬照顾七郎,比对其他的宾客都周到得多。他为七郎换新衣,七郎不接受,只好乘七郎睡觉时,偷偷地把他的衣服换了。七郎没办法,只好穿上了。

    七郎回家以后,他的儿子遵照祖母的吩咐,给武家送回了新衣,并索要父亲的破衣服。武承休笑着说:“回去告诉你祖母,旧衣已拆作鞋衬了。”

    从此以后,七郎每天都把猎获的兔、鹿赠送给武承休,但武承休请他时,他却再也不去了。

    有一天,武承休到七郎家里去,正遇七郎外出打猎,还没回来。

    田母出来,倚着门对他说:“请你不要再来招引我的儿子了,大不怀好意!”

    武承休恭恭敬敬地向田母行了个礼,很羞惭地走了。

    过了半年多,家人忽然告诉武承休:“田七郎因为与人争夺一只猎豹,殴死人命,被抓进官府里了。”

    武承休听了大惊,急忙骑上马,疾驰官府探望,此时七郎已被带上镣铐,收押在狱中了。七郎一见到他,只是说:“从此以后,麻烦您多周济我的老母。”

    武承休很凄惨地出来,急忙拿出很多的银子奉送给县令,又拿一百两银子赠送死者的家庭。过了一个多月,没有什么事了,七郎才被释放回家。

    田母感慨地对七郎说:“你的生命是武公子给的了,再不是我所能吝惜得了的。但愿公子能一生平平安安,不遇上灾难,就是儿的福气。”

    七郎要去感谢武承休,田母说:“去就去罢,见了武公子,不要感谢他。要知道小恩可谢,而大恩不可谢。”

    七郎到了武家,武承休用温暖的话语安慰他,七郎只是恭顺地答应着。家人都怪七郎粗疏,而武承休却喜欢他诚实,越发厚待他。

    自这以后,七郎常常在武家一住好几天。赠送他东西,他就接受,不再推辞,也不说报答。

    (本章完)

第39章 通灵血刀() 
    这一天,适逢武承休过生日,宾客仆从非常多,夜间房舍里都住满了人。

    武承休同七郎睡在一间小屋子里,三个仆人就在床下铺稻草躺卧。二更天将尽的时候,仆人们都已睡着了,而武承休和七郎还在不停地谈话。

    七郎的佩刀原先挂在墙壁上,这时忽然间自己跳出刀鞘好几寸,发出铮铮的响声,光亮闪烁如电。

    武承休惊起,而七郎也起来了,问道:“床下躺的,都是些什么人?”

    武承休回答:“都是些仆人。”

    七郎说:“其中必定有坏人。”

    武承休问他是什么缘故,七郎说:“这刀是从外国买回来的,杀人不见血痕,至今已有三代人佩带过它。用它砍了上千个脑袋,仍像新磨过的一样。只要碰见坏人,它就会鸣叫着跳出刀鞘,此时就离杀人不远了。公子应当亲近君子,疏远小人,也许能避免灾祸。”

    武承休点头同意,但七郎始终闷闷不乐,在床席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

    武承休说:“人的祸福是命运罢了,何必这样担忧?”七郎说:“我什么都不怕,只是因为有老母在堂。”武承休说:“怎么竟会到了这种地步!”七郎叹气说:“不出事就好。”

    在床下睡着的三个仆人,一个叫林儿,是个一直受宠的仆人,很得武承休的欢心;一个是僮仆,十二三岁,是武承休平日常使唤的;一个叫李应,最不顺从,经常因为小事与公子瞪着眼争执,武承休很生他的气。

    当夜,武承休心里揣摸,怀疑这“坏人”必定是李应。到了早晨,他就把李应叫到跟前,好言好语的把他辞退了。

    武承休的长子武绅,娶了王氏为妻。有一天,武承休外出,留下林儿在家看门。

    当时武承休的住处菊花正好开得很鲜艳,新媳妇认为公爹出了门,他的院子里一定不会有人,便自己走过去采摘菊花。

    林儿突然从屋里出来,勾引调戏她。王氏想逃避,被林儿强行挟进了屋里。她大声喊叫着抗拒,脸色急变,声音嘶哑。武绅听见后,急跑进来,林儿才撒手逃去。

    武承休回来,听说此事,愤怒地寻找林儿,竟已不知逃到何处。过了两三天,他才知道林儿投奔到某御史家里了。

    这位御史在京城任职,家里的事务都托付他弟弟处理。武承休因为与他有邻里情谊,送书信去索还林儿,而御史的弟弟居然置之不理。

    武承休越发愤恨,便告到了县令那里。捕人的公文虽然下了,偏偏衙役却不去逮捕,而县令也不过问。

    武承休正在愤怒之际,恰好七郎来了。武承休说:“您说的话,应验了。”于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七郎听说后,脸色惨变,始终没说话,径直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武承休嘱咐干练的仆人寻察林儿的行踪。

    林儿夜里回家的时候,被寻察的仆人抓获,带到了主人面前。武承休拷打了他,他竟出言不逊,辱骂主人。

    武承休的叔叔武恒,本来就是位很厚道的长者,恐怕侄子暴怒会招致祸患,就劝他不如用官法来治办林儿。

    武承休听从叔叔的吩咐,把林儿绑赴公堂,但是御史家的名帖信函也送到了县衙。县令释放了林儿,交给御史弟弟的管家带走了。

    这样一来,林儿更加放肆,竟然捏造出武家的儿媳和武承休私通之事,并且到处胡说八道。

    武承休拿林儿没有办法,忿恨填胸,气得要死,便骑马奔到御史家门前,指天划地叫骂。邻人们好歹慰劝着,让他回了家。

    过了一夜,忽然有家人来报告:“林儿被人碎割成肉块,扔到野外了。”

    武承休听了,又惊又喜,心情稍微得以舒展。不一会儿,又听说御史家告了他和叔叔杀人,于是便和叔叔同赴公堂对质。县令不容他俩辩解,要对武恒动杖刑。

    武承休高声说:“说我们杀人,纯是诬陷!至于说辱骂官宦世家,我确实干过,但与叔叔无关。”县令冷笑,对他说的话置之不理。

    武承休怒目圆睁,想冲上前去,却被众差役围上前,揪住了他。拿棍杖行刑的差役,都是官宦人家的走狗,武恒又年老,签数还没打到一半,就已气绝。县令见武恒已死,也不再追究。

    武承休一边嚎哭,一边怒骂,但县令好像没听见。无奈之下,武承休只得把叔叔抬回了家。他悲愤欲绝,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想和七郎商议一下,而七郎却一直不来吊唁慰问。

    他暗自想:我对待七郎又不薄,怎么竟如同不相识的路人呢?

    进而也怀疑杀林儿的人必定是田七郎。但转念一想,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事先不来和我商量?于是派人到田家探寻。

    去了一看,田家锁门闭户,寂静无人,邻居们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有一天,御史的弟弟正在县衙内宅,与县令通融说情。

    当时正是早晨县衙进柴草和用水的时候,忽然有个打柴的人来到了跟前,放下柴担,抽出一把快刀,直奔他俩而来。

    御史的弟弟惊慌急迫,忙用手去挡刀,被砍断了手腕,接着又被一刀砍掉了脑袋。

    县令见状大惊,抱头鼠窜而去。打柴人还在那里四顾寻找,差役吏员们急忙关上县衙的大门,拿起木棍大声疾呼,打柴人于是用刀自刎而死。

    役吏们纷纷凑过来辨认,有认识的知道这打柴人就是田七郎。

    县令受惊以后,镇定下来,这才出来复验现场,只见田七郎僵卧在血泊之中,手里仍然握着那把快刀。

    县令正要停下来仔细察看一下,七郎的尸体忽地一下跃起,竟然砍下了县令的头,随后才又倒在地上。

    县衙的官吏派人去抓田七郎的母亲和儿子,但祖孙二人早已逃走好几天了。

    武承休听说七郎死了,急忙赶去痛哭,表达哀伤之情。仇人们都说,是他指使田七郎杀人。武承休变卖家产,贿赂当权的人,才得以幸免。

    田七郎的尸体被扔在荒野中,有许多飞禽和狗环围,守护着他。武承休想把七郎的尸体取走厚葬,赶去时却发现七郎的尸体不见了。

    其实,田七郎的尸体,如今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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