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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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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活吗?”王寡妇冷声问道。

    “呜呜!”

    老张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呼噜声,想要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想活!

    我暗自摇摇头,所谓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便是如此,在王寡妇面前装疯,那不是老寿星喝砒霜,活的不耐烦了吗?

    “想活便好!”

    王寡妇松开手,老张躬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你是王翠花?”

    “才认出来?”王寡妇冷笑一声。

    我听到这,悄悄捅了捅徐老蔫,这是啥情况,老张怎么没认出来?

    别的不说,单单就王寡妇的体格,绝对能让人过目不忘。

    徐老蔫没说话,悄悄摸出手机,划了两下,从相册中的隐藏文件夹内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了看。

    我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咋回事了!

    五年前的王寡妇,和现在简直不是一个人,双眼皮,大眼睛,瓜子脸,挺鼻梁,再加上不到一百斤的体重,怎么看,怎么美!

    岁月催人老啊!

    五年的时间,王寡妇从不到一百斤到现在的将近二百五十斤,正常人根本认不出来!

    我这时有些佩服石三强了,王寡妇变成这样,他都能认出来,现在看来,石三强对王寡妇是真爱啊!

    不过我有些看不明白徐老蔫,一张照片而已,他藏的这么深干嘛?

    见我在看他,徐老蔫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别说话,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王寡妇那大体格子,顿时明白了,徐老蔫这是靠着这张照片回血续命呢!

    “我错了,我真错了!”

    老张眼中闪过一阵复杂之色,又是一个头磕了下去。

    相比于之前的装疯卖傻,这一次,老张真诚了很多。

    王寡妇蹲下来,薅着老张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冷冷的问道:“想活命吗?”

    “想!”老张急切的吐出一个字。

    “那行,把你和村长那一家子干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都说出来,一件也不许落下!”王寡妇沉声道。

    老张迟疑了一下,立即应下。

    老张说出的第一件事便是放赌局,这一点我们都清楚,不过老张说的更详细一些。

    赌往往和高利贷联系在一起,有些输红了眼,想要翻本的赌徒,脑袋一热,多少钱都敢借。

    村长放钱,讲究的是九出十三归,借十块钱,只给你九块,还的时候要十三块。

    一般情况下,放出去的钱,都是七天短期,七天到期一旦还不上,那么妥了,你家的房子,地,甚至是媳妇,都可以成为还款的抵押物。

    按照老张的说法,东平村七十八户,得有五十户都在给村长家打长工。

    我听得津津有味,这就是典型的村霸,不过看老张的样子,我便知道,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这些年,张哥倒卖过十三个人,孩子也卖过三个!”

    当老张说出这些时,我发现王寡妇的脸色没变,看她的样子,早就知道这些。

    “这一年多,世道变了,张哥和我商量了一下,说想要倒卖法器!”老张继续说着,只不过这一次,他一边说一边偷瞄王寡妇。

    “继续!”王寡妇脸上的表情没变,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张哥和我商量了,说正常的法器不好弄,无论是材料,还是时间,缺一不可,一年也弄不成几个,便想要走捷径!”

    老张说到这,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之色,“最好弄的法器便是人骨法器,需要的东西也相对简单一些,就是人骨!”

    “现在虽然流行火化,可农村土葬的依旧很多,张哥家里放赌局,认识的人多,消息也灵通,哪个村死人了是土葬的,他最清楚!”

    “每次得到信息,我们就去挖尸体,张哥负责挖,我负责放哨,搞了半年多,终于搞出了一些门道!”

    老张又偷偷瞄了一眼王寡妇,见王寡妇没叫停,只能继续说道:“前两天张哥说他联系上了一个大主顾,还说以后如果能攀上关系,这辈子就不用愁了,谁想到一夜之间,他们一家五口全死了!”

    “等会!”

    听到这,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便打断了老张,问道:“村长那一家,不靠别的,单单是抽水子和放高利贷就不少赚吧,他没事挖死人干嘛?”

    “他也不想挖!”

    老张咽了咽喉咙,说道:“张哥家供奉着一个鬼堂,放赌还高利贷赚的钱大部分都孝敬给那些鬼了!我们挖死人,一是人骨法器确实赚钱,二是想要摆脱鬼堂里的那些鬼!”

    “村长家我看了,可没看到你说的鬼堂!”我盯着老张的眼睛说道。

    村长家我又不是没去,可里面一丝堂口的痕迹都没有,这明显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就一夜的功夫,人死了,鬼堂也没了!”老张失魂落魄的说道。

    我皱着眉头,这事不简单啊!

    “鬼堂的事我知道,如果不是顾忌里面那几只老鬼,我早就杀过来了!”王寡妇补充了一句,证明了老张没撒谎。

    “知道村长联系的是谁吗?”我问道。

    “不知道!”老张摇摇头道:“这种事,张哥从来不和我说,每次只是把分成的钱给我!”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老张抬头看看王寡妇,又看看我,带着一丝哀求说道。

    “别废话,先回村!”王寡妇又给了他一脚,让他在前面带路。

    老张踉跄着爬上去,走两步一回头,明显不太想回村里。

    “姐,咱们这会回村干嘛?”

    我悄悄拉了一下王寡妇,低声问道。

    “算账!”

    王寡妇磨磨牙,阴阴的看了一眼前面带路的老张。

    可能是感觉到了王寡妇的眼神,老张哆嗦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找谁?”我低声问道。

    “小宝的仇,我得报!”王寡妇抬头看了一眼天,眼角又滑出一滴泪珠。

    我叹了一口气,问道:“姐,还找谁?”

    害死孩子的,是村长一家还有老张,现在村长一家五口被人扒皮,老张也被攥在手心,想要弄死他很容易,还找谁算账?

    “小宝的亲爹!”

    王寡妇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神更加阴冷了!

    有的人表里不一,明面上可能很疼媳妇,也很顾家,但本质上就是一个渣男。

    小宝的亲爹就是如此,媳妇被弄小产了,孩子没了,他不但不为媳妇讨回公道,反而和村长一家达成了协议,拿了一点赔偿表示不追究。

    如果只是如此,多少还可以谅解。

    村长是村里一霸,会干出什么,没人知道,小宝的亲爹选择妥协还可以说是被逼无奈。

    可转过头,当小宝的亲爹发现媳妇因为小产,以后都无法怀孕了,他不但没去安慰,反而变脸,把媳妇给卖了,用换来的钱,娶了一个新媳妇!

    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无法释怀!

    听王寡妇说完,我感觉心突突的跳,把自己的媳妇卖了,用这笔钱娶新媳妇,这种事情,他怎么能干的出来?

第四百一十四章 执念() 
“这就是谢有才家!”

    进村之后,在村里拐了两个弯,停在了一个破房子前,老张探头看了一眼,伸手指了指。

    院子很破,雪也没扫,只有一条用脚踩出来的小路。

    烟囱冒着烟,屋里应该有人。

    大门没锁,轻轻一推便开了,我走了两步,摆了摆手,事情有点不对,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折腾了小半天,这会是下午两点,天稍稍有点暗,但是还没到黑的程度,我顿下来,扫视着四周,那股子血腥气在院子里传出来的。

    农村的院子大多很大,谢有才家也是如此。

    院子右侧堆着一人多高的柴火垛,上面落着厚厚的雪,左侧是齐膝的雪壳子,虽然远离铺满了雪,入目的却不是白色,而是暗灰色。

    雪上面满是黑色的煤灰,特别是贴房根的地方,堆着一层厚厚的煤灰,而血腥味,就是从煤灰堆里传出来的。

    我趟着雪往过走,没走两步,便停了下来,我面前的雪壳子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红色血点。

    我蹲下来捻起血点,搓了两下,血点已经风干,捏在手里有种干涩的感觉,我闻了闻,不是纯正的血腥味,而是一种腥臊味。

    我低头看了看,这种血点还有很多,特别是煤灰堆附近,而血腥气,便是从煤灰堆里传出来的。

    来到灰堆前,我用脚扒拉一下,一团半冻不冻的血呼啦的东西滚了出来。

    东西倒是不大,巴掌大小,成团状。

    “用这个!”

    王寡妇递过来一块木头,我接过来扒拉两下,看清楚了这是什么,这是男人的家伙事!

    “里面那位可能被阉了!”

    我站起身,觉得有些恶心,把那团东西踢到一边。

    “不会是谢有才吧?”老张哭丧着脸问道。

    没人回答。

    窗户里外各贴了一层塑料布,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进屋吧!”

    王寡妇厌恶的扫了一眼那坨东西,转过身走向正门。

    “让他在前面!”

    我抢先一步,把老张提溜过来。

    老张哭丧着脸,没敢反抗,哆嗦着移了两步,来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见我们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他咬咬牙,猛地拉开了门。

    一股奇怪的味道冲了出来!

    有血腥气,有皮肉烧焦的味道,有中草药的味道,还有一种淡淡的甜腻味道,这几种味道混在一起,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呕!”

    老张打头,闻的最多,没忍住直接吐了。

    “快点!”

    王寡妇没给老张缓冲的时间,一脚踹过去,老张踉跄着冲了进去,脸憋成了青紫色。

    农村的房子布局大同小异,谢有才家入门也是厨房,挨着厨房的是卧室,后面还有一个小屋。

    那股奇怪的味道很大一部分是从卧室内传出来的,跟着老张进入卧室,首先进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光着身体,躺在炕上的瘦弱男人。

    那个男人的状态很差,仰面躺在炕上,下体盖着一个尿戒子,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

    “啊啊!”

    见到我们进来,他张张嘴,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叫喊声。

    我走过去,那股味道更浓了,看的也更加清楚了!

    他很瘦,脸已经脱相,胳膊和柴火棍差不多,努力了几次想要举起来,都没成功。

    最惨的是他的下体,尿戒子已经被血和药物浸透,湿漉漉的。

    炉子通炕,外面的炉子皮已经烧得通红,炕上的温度很高,尿戒子上升腾起一股热气,每升起一股,屋里的味道便浓郁一些。

    “有才,你咋变成这样了?”

    老张看了半天才靠上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啊!”

    谢有才蠕动了一下嘴唇,发出的还是一阵含义莫名的呜咽声。

    “你的嘴怎么了?”

    老张向前靠了靠,探头仔细看了看,脸色陡然一变,颤抖着伸出手,捏开了谢有才的嘴。

    里面没有舌头,贴近舌根的地方乌黑如墨,谢有才的舌头被割下去了。

    “啊!”

    看到这种画面,老张被吓了一跳,在炕上撑了一下,发出了一道痛呼声:“炕上好烫!”

    这一点,不用他说,我也注意到了,我试着摸了一下,很烫,我估算了一下,没有一百度也得有八十度。

    在这么热的炕上躺着,可想而知,谢有才得遭多大的罪!

    王寡妇也摸了一下,她阴沉的看了一眼谢有才,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猛地一拽,将谢有才从炕上拽了起来。

    “撕喇!”

    一阵裂帛般的撕裂声响起,谢有才整个后背的皮撕裂,露出了下面猩红的肌肉,他的整张脸也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

    王寡妇没管谢有才,将他扔在地上后,眼中的阴沉之色不减反增,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咆哮:“谁,是谁?”

    没人回答!

    屋里唯一的声音便是谢有才痛苦的呻吟声,他身上的尿戒子已经脱落,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下体,整个后背也不全是猩红色,有一些地方是酱色。

    酱色代表什么,我很清楚,那代表着那块地方的肉被硬生生的烫熟了!

    谢有才糟了多大的罪,我完全可以想象,这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的仇我自己来报,用不上你,你到底是谁?”王寡妇还在咆哮着。

    “这次的事,其实是你嫂子的一个执念!”

    徐老蔫嫌恶的将脚底的谢有才踢在一边,小声解释起来,“五年前,你嫂子还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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