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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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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求救的线索。”我答道:“是指示咱们怎么做的线索,绑匪劫持人质,不是都会跟人质家人谈条件?要多少赎金,在哪里一手交人一手交钱?要是没有这些东西,绑架还特么有个屁用,那就不是绑架,是他妈的失踪。”

    我心里多多少少期盼着能有点什么信息——绑架总比失踪强,起码你能知道他们为什么消失。

    陆恒川倒抽了一口冷气,死鱼眼就沉下去了。

    等到了客栈前台,我就跟前台的伙子打听,有没有人给我留了东西或者口信什么的。

    伙子听了我的名字,连忙点了点头,是有个特别漂亮的姑娘让他给我带个口信,因为挺怪的,所以他印象特别深刻,的是一句诗,叫“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这句出自王国维的《蝶恋花》,我心里陡然一沉,他妈的,跟我猜的一模一样。

    这句诗的意思表面是伤感年华逝去,可结合我们的情况就昭然若揭了。

    镜是什么?是我们费尽千辛万苦弄到的,要还给西派搞好关系的无棱八卦镜,树是什么?我就是李千树。

    这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我把镜子还给了西派,对方就让我再也见不到我那一帮人了。

    陆恒川也不傻,波澜不惊的死鱼眼都连着眨了好几下:“对方这是彻底想让北派跟西派合作不成,闹一场大乱子。”

    最后期限就是七月十五,要么是镜子,要么是太清堂那帮人,对方让我只能选一个。

    “你帮我打个电话,”我把杜海棠手下那个黑胡子先生的名片给找了出来:“问问现在杜海棠在哪里,咱们如果赶去找她归还镜子,多久能到。”

    陆恒川打完电话,告诉我杜海棠已经回到了西派,现在赶路,七月十五之前肯定是能到了,犹豫一天半天也还勉强能赶上,再晚那就绝对来不及了。

    所以能用来找雷婷婷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天半天的,卡的可够准的,就是想牵制住我,在找到太清堂那帮人之前,还不上镜子。

    我想起来了银牙老头儿之前在顾瘸子那里过,我一定会去找他的,难道他就是留了这个后手?

    陆恒川看我在走脑子,也没打扰,虽然表情像是想商量现在怎么办,但也没开口。

    我寻思了寻思,就问前台伙子还有没有空房,伙子敲了几下电脑,就还有最后一个情侣套房,我和陆恒川住正合适。

    草他大爷了,情侣套房比标间贵三百,合适你个脑袋。

    但现在也没办法了,我就领了钥匙,让陆恒川掏钱,伙子笑眯眯的还祝我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和你妈逼,脑子里面装大酱了,俩公的能合出什么来,还能负负得正了?

    陆恒川也没计较,交完钱就撵上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一天半天的时间,也算时间,”我道:“银牙老头儿那是有能要挟咱们的,可那个死老头子不知道,他的好玩意儿,也在咱们手上呢!”

    陆恒川一听就知道我打的是个什么主意,英挺的眉眼就舒展开了:“你他妈的就是猾。”

    “猾个几把,老子这叫机智。”

    话间我们已经到了那个情侣套房门口,这里灯光啥的都是暗暗的粉红色,别提多特么暧昧了。

    而且隔壁的房间还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可疑的粗喘娇啼声,搞得人心悸荡漾的,哎,扫兴的是偏偏身边是个死鱼眼,要是跟我的芜菁来多好,老子一个娶媳妇的人了还是处男,真特么憋屈。

    芜菁……她现在怎么样了?

    开了门,我一亮灯,一下给傻了,卧槽,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种床!

    圆的,特别大,晶莹剔透,跟个大泡泡似得,我过去一戳,嘿,里面竟然是水!

    陆恒川一瞅我那个样子就一脸嫌弃:“土狍子。”

    滚蛋,老子还真没见过这玩意儿,睡在上面能漏不能漏?不过我还是赶紧把心思给收回来了,从陆恒川手里拿过了那个装着老头东西的黑箱子,打开了就把东西给摊开了,陆恒川望着那些东西:“这些玩意儿你能拿来做什么?”

    我拿起了一片金箔:“这个东西上面都是黑先生用的方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我学会了,那我能用匿,估摸着,也能破匿,到时候一旦能把雷婷婷他们的下落给测算出来,救出她们再找西派还镜子,不就行了。”

    “这玩意儿也能学?”陆恒川瞅着金箔上面的花纹叹为观止:“你认识这个?”

    “所以才要开个房间,”我白了他一眼:“学这上面的东西,需要月光。”

    陆恒川仔细的看了我一眼:“你还需要点浪漫色彩是怎么着?”

    “去去去,你特么懂个屁。”

    我接着又把那个尺子给拿出来看了看,照着那个银牙老头儿的意思,这个玩意儿能镇住我,而在双塔寺之前,他还没有镇我的办法——这个尺子上刻着细致的文字和花纹,看着很有点眼熟,卧槽,这不是双塔寺里面壁画文字的那种形制吗?

    我这就明白了,这个尺子一定是银牙老头儿从双塔寺底下的地宫里面给弄出来的!

    每个地宫里肯定都有个定海神针似得镇压之宝,不然压不住,估摸着,那个地宫里的镇压之宝,就是这个玩意儿了,以前的人,恐怕就是通过这个玩意儿,来把我后背上的东西给镇压住的!

    可是后来这个镇压之宝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失效,导致我后背上的东西逃出了双塔寺——难怪银牙老头儿要拿着这个东西去顾瘸子那里修理呢!

    这下修理好了,就能用这个东西重新来镇我了,所以他现在不管在哪里都能把我给镇住。

    陆恒川盯着那个尺子,忽然道:“这是个鲁班尺。”

    我呢,这死鱼眼果然还挺懂行,《窥天神测》之中过,尺子是天底下最正的东西,一分一厘,都不会有偏差,是万物的准则,而邪不压正,是用来辟邪的好东西。

    风水先生们用来测量风水准确度的,就是罗盘和鲁班尺。

    能镇住我后背东西的,能是善茬吗?毫无疑问,这是个好玩意儿,很厉害的好玩意儿。

第365章 还镯子() 
其实说起来跟在寺庙里差不离,第一次是有个男的玩儿的正hgh,忽然看见角落的卡座边有两条腿垂下来,修长笔直又白皙,穿着高跟水钻凉鞋,点着红指甲油,那男的上这里来本来就是为了艳来的,虽然被沙发挡着看不见上半身,但光看这两条腿,也足够颠倒人心了。

    这男的也是精虫上脑,立马就幻想起这条两腿缠在自己腰上的滋味,立马赶过去想着搭讪搭讪。

    可过去一看,座位上却并没有美女——没错,只有两条腿,而那两条腿,交叠着坐姿,样子妩媚,能动。

    那人嗝一下就抽过去了,当时夜店里面乱糟糟的,也没人注意,后来有人发现了,这个人满口腿腿的,话说的实在匪夷所思,所以基本没人相信,都说他可能喝多了,被哪个美女用腿踹了,所以讲了胡话。

    但是这两条没主人的腿,后来又出现了。

    有时候,是厕所门后,伸出美腿——谁都会以为有个美人喝多了坐在厕所里——赶过去想捡便宜,只有两条腿。

    有时候,是桌子底下,看上去像是哪个美人喝多了钻到了桌子底下,再一看,只有两条腿。

    人家上这里来,都是为了开心的,不是为了受惊吓的,这腿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搞得出了名,说别再乐屋把妹子,把来了也得看看有没有上半身,闹得普通美女去了都没人敢去约,生意一落千丈。

    管事儿的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心说这样不行,多少员工要吃饭的,难道就让这么两条莫名其妙的腿给耽误了,所以就调查起来那腿到底是恶作剧还是怎么着,后来还是有见过那腿的员工,哭哭啼啼的就来告诉他,说那两条腿上穿着的鞋看着眼熟,像是跳钢管舞那个粟粟的。

    管事儿的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怪事就是打粟粟失踪之后发生的,连忙就去找粟粟的下落,结果怎么都找不到——干这一行的,很少拿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后还准备找老实人结婚呢。

    管事儿的知道事儿不好,只好托人去查,可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事情也巧,这个时候,有个服务员去平时不去的冷库里面找东西,一下看见冷库里面用保鲜膜裹着两大块肉,她还纳闷,这是夜店,不是饭店,谁能在这里存肉?

    因为疑心是不是谁假公济私,自己家东西往店里放,那服务员就提了出来,这一看不要紧,这两段,是两条女人腿,腿上穿着镶钻凉鞋,点着红指甲油。

    这下为什么闹鬼算是弄清楚了,而这两条腿起出来是起出来了,上半身呢?

    这种店的老板当然不是寻常人,反正这个粟粟来路不明,何必给自己的店添麻烦,就叫人把这两条腿给扔了,扔东西的人觉着这事儿不吉利,本身就挺害怕的,结果开着开着车,就听到后备箱里有高跟鞋滴答滴答的声,像是有人在蹬后备箱似得,吓得屁滚尿流,一不小心出了车祸,这事儿当然就被警察给知道了。

    事情瞒不过去,这个老板只好配合调查,结果警察虽然立案,可证据太少,也是束手无策。

    而乐屋闹鬼的事情愈演愈烈,老板没法子,就四处找人给店里禳治禳治,有一些先生来看了,都说是个魅,得找到那个凭附的本体,个个说的头头是道,可都没能找到“本体”,反倒是吃了两条腿的亏,不肯来了。

    正字啊乐屋老板一筹莫展的时候,来了一个老头儿,毛遂自荐,说听说这里有东西,自己过来帮忙给看看。

    那老板当时已经被那几个先来的先生骗了不少钱,事儿也没了,眼瞅那老头儿岁数不小,模样也很土,也觉得是个骗钱的,态度就不太好,然而那个老头儿跟老板说了几句话之后,老板脸色大变,就答应了。

    老头儿进去找了半天,也没人知道他找到了啥,直接就走了,连钱也没跟老板要。

    可说也神奇,老头儿把走了之后,乐屋就真的给安静了下来,再也没人见过那腿,这不是生意新近才恢复过来,还是老板拼了老命砸钱打广告宣传的结果。

    接着神秘兮兮的就说,老板这一阵子,亏大发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那老头儿是临时起意想找个“道具”,正好看中这里。

    我先是问了一下老头儿的事情,到底是谁接待的,有没有监控,店员说有是有的,不过现在正好在修理,让我等一下,修好了就可以看看了。

    等监控的时候百无聊赖,不由想着,粟小姐被分尸,自然是被杀了,没人能把自己砍成两段之后存到冰箱了。

    因为是为了别人心甘情愿死的,所以她也没什么要伸冤的意思,只想着看那个男人一眼……她的死,估摸准跟那个男人有关系。

    郭洋跟我一样在等监控的时候百无聊赖,就随口问那个服务员,这个粟小姐死的这么惨,就没有亲朋好友来给她伸冤?

    店员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说粟粟那个人自命清高,矫情得很,说什么她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总有一天要出去的,并没有跟她认识的人说过她在这里工作。

    对这边的客人啥的也不太理会,还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她跳钢管舞是台柱子,好些人慕名而来,早被收拾了,这事儿没准也是她得罪的人干的呢,哎,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里的客人藏龙卧虎,根本不应该得罪,她就是作死。

    我又问道,那粟小姐有没有喜欢的人?

    那个店员扯着嘴角轻蔑的笑,说那个粟粟真要是喜欢谁,估计也不会是这里的人,这里的人都庸俗,她还不得喜欢个啥穷画家穷作家啥的搞艺术的,那才适合她那个穷讲究样儿。

    不对,粟小姐钟情的,肯定是这个地方的人。

    说起来,她上哪儿去了?

    正想到了这里,忽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岁数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看上去温尔雅的,很有书卷气,长得一般,但是穿着特别得体,一看就是个社会精英。

    这人一进门看见了我们,楞了一下,用询问的眼光看了店员一眼,店员赶忙站起身来说:“张总好,这两位是黑卡贵宾,我就招待在这里了。”

    这就是这里的老板?年轻有为啊。

    那个被称为张总的人这才点了点头,说了点希望您玩的愉快之类的客套话就要走,这一走不要紧,只见他转了身,卧槽,只见粟小姐正趴在了他背上,两手搂着他脖子呢!

    你娘,这就是那个“梦中情人”?

    粟小姐望着我:“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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