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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天下,妖孽请矜持-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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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糟蹋”他。

    所以,平日里,就算瑾再怎么脑心挠肺的痒痒,也是决计不敢对小黑团子怎么样的,而今,小黑团子他家的公子爹爹一反常态,竟然随手就将小黑团子丢给了他,瑾表示非常非常的开心,恨不得当即就长出一双翅膀,将小黑团子运回自己的“毒巢”。

    山中妖风陡然四起,风微凉的时候,瑾笑的妖娆至极,披散在身后的三千墨色黑发随风在半空中飞舞盘旋,绯色的薄唇上扬,霎然间,便勾勒出一抹艳绝人寰的笑弧,单手拎着小容易的后衣领,另一手去挠小容易的胳肢窝,瑾笑的好不开心,凑过脸去,异常欠揍的笑道:“小黑团子,你家公子爹爹不要你了,不如,你就认了本公子做爹爹如何呀?”

    公子爹爹不要他了?认瑾做爹爹?

    小容易一愣,皱巴巴、脏兮兮的跟一只肉包子似的脸上的表情,以一种极其喜感的姿态瞬间呆滞掉。两只小爪子、两只小蹄子胡乱挣扎了几下,就像是一只小刺猬似的,被瑾揪着后衣领提在半空中,小容易眨了眨眼,然后再眨眨了眼,呆萌呆萌的样子,几乎融化在在场所有人的心。

    那一片刻的时间里,空气里隐隐约约浮动起了一股幽冷的绯色桃花香气,微风弥漫之处,绯色桃香萦绕鼻息,却突然的,妖风涌动。

    直到一股凛冽入骨的寒风从领口灌入衣服里的时候,小容易陡然反应过来,一双水汪汪、黑漆漆的大眼睛倏然瞪大,满眼的惊恐,蔓延的骇然,嘴角一瘪,彻底的嚎啕大哭起来,“嗷嗷嗷,哦嗷嗷,容易不要认瑾做爹爹,公子爹爹,救命啊,公子爹爹,容易以后再也不敢淘气贪玩了,嗷嗷嗷,山下的孩子们都说,瑾是一个吃小孩子的老妖怪,嗷嗷嗷,公子爹爹救救容易啊,容易再也不敢惹公子爹爹生气了!”

    容易兀自嚎啕的惊天地泣鬼神,若水公子却面色不动的侧过脸去,淡淡的瞥了瑾一眼,音色微凉,“吃小孩子的老妖怪?”

    “”瑾阴柔俊美的脸上,脸色略黑,唇角抽搐。

    若水公子抿唇浅浅一笑,又问道:“瑾公子今天贵庚了?”

    话落,不等瑾开口,若水公子继续浅笑嫣然的道:“五年前,本公子初见瑾公子时,瑾公子已经二十又五,如今,五年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便已经过去,若是本公子没有记错的话,想来,瑾公子也应该已经三十了吧?”

    “”瑾的脸色再黑一层。

    若水公子唇边的笑意却又促狭戏谑了几许,“瑾公子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女人成家立业了?”

    “若水!”瑾咬牙切齿,从唇缝里溢出了两个似恨似爱的字眼,垂在两腿边的手倏尔握紧,当下里,他几乎想要冲过去,不管不顾的、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狠狠的糟蹋一番。

    瑾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里,极少有一个人能如此挑动他的情绪,胆敢招惹瑾公子的人早就已经尸骨无存,偏偏,五年前他遇上了若水,从此之后,那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的牵引了他神经的“男子”。

    他厌倦尘世、厌倦红尘,于是,他将自己隐匿与了恶魔之山,幽冥山。世人只知道,这世间有一个浅笑嫣然、谈笑晏晏之间就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顷刻间消弭整片华夏大陆的魔教教主容倾,却鲜少有人知道,这世间,还有一个真正的恶魔,这个恶魔,只在阴历七月十五鬼节的晚上才会出现,并且,这个恶魔出现时,周围总会开遍大片血红色的织纹花。

第100章 容倾、流月、容易2() 
爱美人不爱江山,原本,这该是最美好的结局,可是,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为了稳固江山宝座,竟然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西岐有幻术,大月氏有宿营花,而天嫠王朝、有蛊毒。

    为了防止宗政天凌日后谋权篡位,宗政天琮命心腹之人、悄悄的给当时已经有了七个月身孕的西岐亦煌长公主的膳食里,加了一味毒药,那位毒药,便是造成日后容倾每到十五月圆之夜就会化身成妖魔的蛊毒,血毒!

    血蛊无色无味,人初食之际,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一个月之后,血蛊彻底进入人体五脏六腑并逐渐向全身扩散的时候,其强悍而变态的毒性方才显现出来。

    恰是钟离无忧七个月多身孕的时候,宗政天凌被宗政天琮派去了战场。血蛊在此时发作,钟离无忧扛不住那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最终,被血蛊控制了意识,全身四肢也在渐渐的如石块一般僵硬住。

    意识晃儿清醒,晃儿迷离,拼着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钟离无忧请求天山老人剖开他的肚子,将腹中的孩子取了出来。

    那个孩子,就是我,容倾,打从娘胎里出声,就带了血毒。我的生辰之日是天嫠王朝阴历十五月圆之夜,那也正是血毒发作之际,我猩红色的眼眸底色吓到了匆匆从战场赶回来的宗政天凌。

    在天嫠王朝,出生时就带着一双血色眼眸的孩子,是恶魔的象征,是受了恶魔诅咒的,宗政天凌不敢把我留在身边,生怕宗政天琮会以我的红色眼眸大做文章、将我置之于死地,于是,将我托付给了天山老人。

    所以,我身上有一半的血缘来自于天嫠王朝皇族,另一半则来源于西岐皇族,也可以说,其实我原本的名字是宗政容倾,与宗政离、宗政暝、宗政翼、宗政麟等人是堂兄弟。

    但与此同时,他们又是和我有着血海深仇的死敌。

    许久之前,宗政天凌就一直在谋划着夺权篡位,而我本身对这些所谓的权势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于我而言,想要倾覆一个国家、乃至是整片华夏大陆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我对杀戮、操纵所有人生杀予夺之权的事情却并不是很在意。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一个喜欢“玩游戏”的恶趣味。

    荆北山悬崖旁,若不是那个小东西突然从空中掉下来,恐怕此时此刻,宗政离这个一直都被宗政天琮引以为傲的儿子,早就奔赴黄泉与宗政家的列祖列宗相认去了。

    那小东西揉着腰、吐着草从地上爬起来时,我突然感觉很熟悉。电光石火一念之间,我突然记起来,昨晚在城北荒郊碰见的,就是这个小东西,衣衫褴褛、满身狼狈的躺在几个男人身下,她不停的挣扎着哭喊着,彼时,我就站在离她只有几米远的高处,景西压低了声线问我,“教主,我们不救她么?似乎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

    景西的声音里,有着他此生为数不多的恻隐。

    我抿唇笑了笑,反问景西,“为什么要救她?”我,向来不喜欢只会哭哭闹闹的小女孩儿,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不会每次都有人恰好救了你,不想被伤害,就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

    临走时,那个小东西似乎是死掉了,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我心上微微一动,却也仅仅只是微微一动,然后,我身上的血毒便发作了,再也没有时间去想、方才心上的波澜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现在,我又看见了这个小东西,她昨晚,明明已经死掉了,如今,却又在我的眼前从天而降。

    那天,那个张狂的小东西不但从我手下留出了宗政离三人的性命,还用一个不知名的暗器伤了我。活了二十六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措手不及的受伤,我尝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然后,我咬了她。

    她的血,猩猩咸咸中又带着一股特殊的香味,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瘾,让我在不知不觉中迷失了方向,我突然意识到,她,或许就是天山老人说过的、那个能彻底的解掉我身上血毒的、有着至阴至寒体格的人。

    三个月之后,就是千年方得一遇的“九星连珠”异象,天山老人曾经说过,只有在“九星连珠”之际,找到这个世界上体格至阴至寒的女子,并喝下其心头血,方才能解了就连用毒者天理王朝皇族都解不了的上古秘术、血蛊之毒。

    所谓体格至阴至寒,就是恰逢阴历七月十五鬼节之夜出生的女子。经过荆北山悬崖边的那一场变故,西堂刻意去调查过百里流月的生辰八字,这才发现,百里流月竟然就是我寻找了八年之久的体格至阴至寒的女子,不但是七月十五鬼节之夜出生,还恰是鬼门大开的子时。

    难怪,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感觉那个小东西的身上笼罩着一层极其阴暗晦涩的东西,根本就不像平常官宦人家里的那些千金小姐。

    几步远之外,她冷冷的、静静的站在我的眼前,眸色冷然,倔强而狷狂,明明就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东西,瘦瘦小小的样子似乎轻轻一折就会被弄坏掉,可是她眼底里的煞气却浓郁的、几乎消弭了周围所有的生息,满身萧瑟和凉薄。她的身形冷峭的站在那里,清冷的眸色里满是戒备,手里握着一个不知名的黑色暗器,

    不经历过数场生生死死,没有在血雨腥风中挣扎过,眼底里,决计不会有这么决绝冷然的肃杀阴戾之气,仿若已经看透了人世间的生生死死,又仿若她根本不是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而是刚从地狱回归人世间的恶魔,想到恶魔,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说到底,我才是世人口中、万恶不赦的那个恶魔。

    于是我想,我大概是找到了同类吧。

    其实那天在荆北山悬崖边,我明明可以杀了她的,可是那天,我却动了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我留下了她的命,也留下了之后无尽的孽缘。

    打从那天在荆北山悬崖边喝过那个小东西的血后,我的身体开始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尤其是到了阴历十五月圆之夜,我身上的血毒毒发之际,两股真气在我体内不停的流窜,再也难以自制,当一冷一热两股真气在体内碰撞的时候,还会尤其的,椎心蚀骨的想念着那个小东西鲜血的美味。

    几日不见那个小东西,莫名的有些想念,那天晚上,我带着夜北去了百里丞相府,小东西不知道又作弄出了什么幺蛾子,正扛着一张灌满了纯金的大椅子往自己的院子走。

    我暗暗好笑,原来还是一个贪财的小东西呢。

    我开始刻意的去接近那个小东西,原本我以为,我接近她、保护她不过是为了让她的性命留到三个月之后的“九星连珠”,却在浑然不自觉中,对她动了情。

    她终于还是知道了我的秘密,她知道我会在阴历十五月圆的时候变成一个银发红眸的妖魔,她也亲眼看见了我在毒发的时候喝活人的血,可是,她的眼底里却并没有半分害怕,她一直叫我“妖孽”,决计不是因为我毒发的时候会变成一只红眸嗜血的恶魔,而是,我的长相太过艳烈。

    那个小东西说,只有修炼千年的妖孽才会长的这般好看。

    我笑着问她,“你喜欢妖孽吗?”

    她手里抱着一个大苹果,啃啊啃的,随口回了我一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你不喜欢漂亮的女人吗?”

    我想了想,笑着告诉她,“我不喜欢漂亮的女人,因为漂亮的外表就只是一层皮而已,要是把那层漂亮的皮扒了,其实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闻言,她吃苹果的动作一僵,略显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瘪了瘪嘴,“变态!”

    因着她的小动作,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忽然就有了一种,想抱住她、再也不要松开手,从此天荒地老的错觉。

    可是我又无比清晰的清楚和了解,我不能!

    先不说我身上的血毒未解,恐怕活不过二十九岁,更何况,血毒是一种穷凶极恶的上古之毒,不但能够在母体和孩子之间蔓延,更是会蔓延至与我有着肌肤之亲的那个小东西身上,她不会血毒毒发而亡,却会因为血毒强烈的阴郁之气而死。那个小东西似乎非常在意宗政离,曾经不止一次的强行为宗政离出头,第一次在荆北山悬崖边,或许只是不经意之间救了他。

    第二次是宗政天琮大宴群臣的时候,小东西原本百无聊赖的自己喝着茶,却在宗政离出场的时候,眼睛忽然的就瞪直了,嘴里念念有词,依着那口型,分明是“哥哥”两个字,我下意识的往百里流宸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百里流宸眸色暗沉冷鸷,紧锁在那个小东西的身上,满身清冷凉薄的气息。

    所以,那声“哥哥”果真是冲着宗政离叫的。

    我稍稍有些玩味儿,正想着、这小东西是不是又想整出点什么幺蛾子的时候,宗政暝率先砸了宗政离的场子,宗政离不能喝酒,宗政暝却偏偏要让他喝,文武百官眼前,宗政暝无论怎么做,无疑都会让自己

    只是,谁都没有料到接下来的事情,包括我,也根本没有想到,当宗政麟愤愤不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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