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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三依旧在咆哮,状若疯癫。
“啪!”
就在这时,一块小石子从侧下方飞来,打在朱老三的耳根处。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
石子的力道非常大,朱老三被打了一个趔趄,耳根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紫色的筋包。
朱老三晃了晃脑袋,还没回过神,又是一颗石子飞来,这一次,是从另外一侧。
石子准确的打在他另外一侧的耳根上,又是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朱老三耳根处再次鼓起一个紫色的筋包。
连续两次,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朱老三不再咆哮,眼底闪过一丝恐惧,转身就想上车。
就在这时,第三颗石子飞来,打在他的额头,又是一个紫黑色的包鼓起。
朱老三被打懵逼了。
他晃了晃脑袋,眼底的恐惧更甚,张嘴似乎是想要求饶,一个字还没吐出,第四颗石子飞来,将他的话打了回去。
朱老三只来得及呜了一声,便捂住了嘴,等他移开双手,他的嘴已经肿了起来。
事情到此,完全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敌人连面都没露,朱老三已经快要被人给玩死了。
“没意思!”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侧后方响起,一个窈窕的身影自暗黑中走出,进入我的视线中。
“莲花?”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我有些意外。
朱老三的反应更让我意外,他发现莲花出来后,二话不说,手在地上一撑,向着莲花冲了过去。
“嘁!”
莲花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动都没动,眼底是一抹浓浓的不屑。
冲到一半时,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另外一侧划过,在朱老三的脖子上来了一爪子。
撕喇一声中。血涌了出来。
朱老三瞪圆了眼睛,愣愣的看了一眼向外飙血的脖子,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下一刻,朱老三仰面倒地,很快没了声息。
“小黑!”
我喃喃着看着站在路边的那道黑色的影子,我千想万想,唯独没想到,是莲花和小黑救了我。
莲花是嫁衣的侍女,一向恨我入骨,不杀我就不错了。
小黑也和我分道扬镳,说是老死不相往来不为过。
我没想到,她俩会出现在这里,还救了我一命。
“喵!”
小黑这时冲莲花叫了一声,莲花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就你事最多!”
她一边说,一边来到车前,拉开车门,将我和胖子放出来。
“谢谢!”
看着莲花那张冰冷的脸,我道了一声谢。
“哼!”
莲花剜了我一眼。根本没搭理我。
小黑这时凑上来,深深看了我一眼,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一跃而起。跳上莲花的肩膀。
“行了,有什么好看的!”
莲花不耐烦的扳过小黑的头,走向黑暗,即将消失在我们视线中时,她停下来。说道:“我们不想救你,你死了我才高兴,是小姐命令我们来的,你记着,你的命只能小姐来取!”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又道:“你欠小姐的,永远别想还清!”
说完,莲花走入黑暗中,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看着她的背景。我久久没有说话。
“哥,怎么办?”
胖子打破了沉默,指着朱老三的尸体问道。
“求援吧,给狄钢打电话!”
我看了一眼朱老三已经变冷的尸体,揉揉眉心说道。
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哥俩根本没法处理。
如果只是朱老三的尸体,那很好弄,可朱家村的地道内,还有一百多口子人呢?
我们哥俩拍拍屁股走了,他们怎么办?
两个半小时后。狄钢带着人到了。
认真算起来,狄钢这算是异地执法。
不过没办法,这次的事情太大,不是一两个人能瞒下来的。
朱老三的尸体很快被收敛起来,下一个目标是朱家村。
进村后。我和胖子带着他们下地道,帮忙救人,搜尸体。
全部搞完,天已经亮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和胖子的身份一变。成了卧底。
这样一来,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在担心着。
朱老三不过是一个小角色,他师傅才是大boss。
利用活人做蜡人,单论凶残程度,十个朱老三也不上他的师父。
朱老三想做的是土皇帝,他把村民全都弄入地道内,享受的是那种接受众人崇拜跪拜的变态快感。
当然,这次的事情,我和胖子的身份存在着很多不合理之处。但不要紧,有狄钢自一切都好办。
毕竟解救出了一百多号村民,绝大部分村民,在长达三个月的摧残下,精神都出现了问题。
只有少数几个人。没有受到影响。
有些话,和别人没法说,和狄钢还是要说的。
我把狄钢有师傅的事情说了一下,狄钢听了沉默半响,最后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一次的事情,幸好你们俩给我打了电话,不然很不好处理,能有现在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顿了一下后。狄钢嘱咐道:“今后的一段时间,你俩消停一点吧,外县的活就别接了!”
“知道了,狄哥!”我点点头。
这一段时间,我们哥俩惹得事确实不少,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行走的瘟神,走到哪哪出事。
我和胖子回到龙门市,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这几天,我们哥俩一直在协助狄钢解决村民的问题。
很多村民,都被吓丢了魂,还有一些,则是精神崩溃,完全被吓傻了。
朱老三的师父,最终还是没查出来。
一是这几年朱老三的行踪不定,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又拜的谁为师?
二是朱老三出村还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干挺尸了,还没上主道,根本无法判断他要去哪!
当然,朱老三暴露出来的信息不是没用。他起码提供了三点比较重要信息。
一是,朱老三的师父会扎纸,还扎的很好,二是,朱老三的师父会制作蜡人,三是,朱老三的师父和一贯道有仇。
这三点信息很重要,别看现在没查出来,那是我们没找对方向,方向找对了,一定能揪出那个人。
“哥,我回去了!”
还是老规矩,进入龙门市后,胖子在我店里待了一会,便提出要回家。
“嗯,你回去吧!”我拍了拍胖子肩膀,说道:“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马上要过年了,你也别接活了,置办点年货,去灵儿家串串门!”
“嗯!”胖子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嗡嗡!
就在胖子出门的那一刹那,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人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点开手机,信息只有三个莫名其妙的字:我来了!
看着这三个字,我心里一紧。
第五二九章 蜡人1()
“你是谁?”我回了一条。
等了片刻,对方没回。
我想了想,给对方打了一个,关机。
我盯着手机上的那三个字看了半响,给狄钢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我查查这个号的机主。
狄钢很快给我打了过来,号的主人叫葛红城,七十三岁,本市人,目前住在老年公寓。
人可以找到就好办,我亲自去了一趟,结果不是太好,葛红城卧床不起已经很多天,对于短信的事情一问三不知。
如此一来,我的心提了起来。有人盯上我了,具体是谁,不得而知。
可能是朱老三的那个师傅,也可能是我以前的敌人。
回到香店后,我打定了注意。谁的活我也不接。
想法很好,可现实是,麻烦还是找上门了。
刚吃完午饭,狄钢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狄钢有事,我不能不帮。套上衣服,我立即往他提供的地址赶去。
出事的地方是春和街,那条街上饭店多,KTV多,是我们市的腐败一条街。
春和街末尾,有一间成人用品店,出事的就是这个成人用品店。
来春和街腐败的,很多目的都不纯,大多要在这间成人用品店买点成人用品,所以这间店的生意一直很火。
这间店的老板叫程辉,今年二十九,父母早亡,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出事的是他的爷爷奶奶。
我到的时候,店面附近都是警察。
狄钢见到我,冲我招招手,我过去问道:“狄哥,出什么事了?”
“进去看看吧!”狄钢向着里面努努嘴。
我略有疑惑,还是走了进去。
店面不大,一共二十多平方,分为了前后两个屋,前面摆了一张柜台,里面都是成人用品。
后面是一个四五平米的小屋,小屋里面放着一张床,床里侧并排躺着两个人,是程辉的爷爷奶奶。
两个老人穿戴的整整齐齐,脸上带着一股油光,表情很僵硬。
我进来的时候,小鱼正在进行简单的尸检。
“怎么回事?”我碰了小鱼一下问道。
“老头老太太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被亲孙子制成了蜡人!”小鱼皱眉说道。
“蜡人!”
我听到这两个字,心里一动,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位老人,又从小鱼那拿了一副手套,摸了摸两位老人的脸。
小鱼说的没错,这两位老人确实被制成了蜡人。
收回手,我想起了朱老三的师父,朱老三说过,他师父擅长的就是用活人制作蜡人。
“程辉呢?”我问道。
“抓起来了!”小鱼回道。
我盯着两位老人看了半响,对小鱼道:“你小心点!”
嘱咐完,我出门去找狄钢。
“看过了?”
见我出来。狄钢问了一嘴。
“嗯!”
我点点头,问道:“怎么发现的?”
“隔壁邻居发现的!”狄钢说道,“程辉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附近的店铺都知道,以前老头老太太经常出来遛弯,最近一个月,周围的邻居没看到人,就问程辉,程辉含糊其词的,邻居觉得不对劲,要过来看,程辉不让,发生冲突,报警了!”
“喏,就那位!”
说完,狄钢冲着旁边努努嘴。
六七米外,一个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的女人正唾沫横飞的和一个警察说着过程。
“程辉呢?拘回去了?”我问道。
“嗯!”
狄钢眉头锁着,把我拉到一边,说道:“这个案子有点不对劲。程辉一直说他爷爷奶奶还活着,闹个不停!”
说到这,狄钢顿了一下,眉头锁的更深了。
“狄哥,有啥事你就说。能帮的我一定帮!”我连忙说道。
“程辉的状态也不对,一会你看看就知道了!”狄钢叹了一口气说道。
“行!”我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审讯室。
程辉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问道:“你们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我和你们说了八百遍了。我爷爷奶奶没死,他们没死!”
“他们已经失去生命体征了!”狄钢二话不说,拿出两张照片,还有一个检验报告,对着程辉比了比。
“没有。他们没有死!”程辉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使劲砸了一下面前的小桌子。
“死不死不是你说的算!”狄钢冷冷说道。
“为什么把他们制成蜡人?”我跟着问了一句。
“我和你们说过,他们没死!”程辉继续强调,身体不停的摇着,透着一股急躁。脑门上渗出了一层油汗。
看着他脑门的那层汗,我心里一动,绕过去走到他身前,仔细盯着那层汗看。
“你干什么?”程辉不安的扭动一下身体。
“别动!”
我一把按住他的身体,擦了擦他脑门的汗。
收回手。我盯着手上的汗发呆,我的手上,是一层白色的蜡皮,程辉脑门上的汗是蜡油。
程辉也看到了我手上的蜡皮,他的脸色一变。突然变得激动,使劲扭着身体,喊道:“放了我,放了我!”
我向后退了两步,冷冷的盯着程辉。
“我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会死的!”
挣扎了一会,意识到根本无法挣脱,程辉开始慌了,哀求着我们。
这个过程中。程辉脑门上的油汗更多了,还滴下来两滴,落在他的衣服上,迅速化为白色的蜡皮。
“说实话,我们还能救你,不说实话,谁也救不了你!”我盯着程辉的眼睛说道。
“我说,我说!”
程辉扬起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