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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接收周德鹏的势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弄死周德鹏,然后打着为周德鹏报仇的大义,接收他的势力。
而鬼杀人,是最容易让人接受,也是最有操控空间的一种方法。
不管怎么样。薛慧和薛强是亲兄妹,没人会怀疑,他会杀死自己的亲妹妹。
更何况,周德鹏在床笫之间,一向花样多多。喜欢折磨人,一时失手,把人玩死,谁都可以接受。
薛慧上吊自杀是假,被周德鹏玩死是真的消息恐怕在某个小圈子里已经传遍了。
这样一来。众人虽然不耻薛强的为人,但是对于他的做法,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尤其是周德鹏。
毕竟,薛强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周德鹏掩饰。
而薛慧怨魂不散。回来报仇,这是第二步,那两个小喽啰的死,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和上一个被找来的大神,同样是计划中的事。
薛强从来没指望我们能搞定这件事。他把我们找来,为的就是做做样子。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发展下去,我会在这里盘旋一两天,结果什么都没干成,最后拿着钱灰溜溜的离开。
这个时候。就是计划的第三步,杀周德鹏。
如果周德鹏死了,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谁都知道,是周德鹏把薛慧玩死的。人家回来报仇很正常。
如此一来,薛强的嫌疑便可以完美的洗清,他可以顺势接收周德鹏留下的势力。
这个计划,可谓是一环套一环。
想清楚这些前因后果,我只觉得脊背发凉,这让我想起一句话: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毒。
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是人心,而不是鬼。
薛强设计的这出大戏,还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他妹妹薛慧的鬼魂,如果我没猜错,他妹妹薛慧的鬼魂,一定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无法想象,薛强到底是怎么狠下心做这一切的。更怀疑薛慧到底是不是他的亲妹妹?
当然,也只是怀疑。
从长相上看,薛强和薛慧很像。
把整件事掰碎了揉开了,最无辜的就是薛慧。
她先是被自己的亲哥哥送到了一个老男人床上,又被自己的亲哥哥杀死。最后就连死都不能安生,变成了鬼之后,还要替自己的亲哥哥卖命。
如果我猜的没错,在薛慧的鬼魂杀了周德鹏之后,薛强会出手。灭掉自己妹妹的魂魄。
这样一来,便万无一失,没有任何证据。
手机上这时又来了一条语音,“怎么样,你说薛强该不该死?”
“他是该死,他的那些手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该死,周德鹏也不无辜,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那些学生呢?她们都是花一样的年龄,她们又有什么错?”我马上回了一条。
“她们自然有取死之道!”他马上回了过来。
“那你说说,她们怎么就有取死之道了?”我咬着牙问道。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父债子偿!”他回了一条。
“偿你妈啊?她们才十几岁,还在上学,偿什么偿?再说了。她们的父母健在,她们父母有错,你完全可以去找她们的父母!”我略有些激动的喊道。
“你真的认为,她们就没错吗?我说过,我一向不喜欢不教而诛的!”他带着一丝轻笑声回道。
“那好。你倒是告诉告诉我,这群最大才十七岁的女孩子到底犯了什么罪!”我咬牙回道。
“好啊!”他轻笑着回了两个字。
“妈的!”
我恨恨的骂了一句,盯着手机看。
很快,一个小视屏发了过来。
我点开后,视频的拍摄地点是一个教室,镜头绕着教室转了一圈,教室内一共只有四个人,窗外的阳光是橘红色的,看样子是黄昏。
镜头转了一圈后,落在了那四个女孩子身上。
四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子各自拿着工具在教室里打扫,应该是值日生。
“王云霞,你过来!”
打扫了一会,一个长得高高大大的校服女生掐着腰,对一个正在拖地的女生喊了一嗓子。
“哦!”
拖地女生弱弱的应了一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啪!
下一刻,高高大大的女生一巴掌扇了过去。
第四百三十四章 审判者()
“呜呜!”
女孩子捂着自己的脸,眼泪流了出来。
“你还敢哭?你看看你拖的地,水弄得到处都是!”高个子女生大声斥责着,指着地上的水渍说道。
女孩子抹了一把眼泪,低声说道:“我这就擦!”
“哼,和她妈一样,都是婊子,就会装可怜!”高个子女生不屑的撇撇嘴,和身边的两个女生说道。
“婊子生婊子!”那两个女人笑嘻嘻的附和道。
距离她们不过几米远的地方,女孩子咬着嘴唇,努力的拖着地,泪水悄然间滑落。
视频至此结束。
很快,对方发来一条语音:骂人的叫董佳琪,十三岁,小学六年级,学习委员,你说她该不该死?
我很想说,罪不至死,但若是那个叫王云霞的女孩子是我的孩子,我恐怕会第一时间冲上去,给那个叫董佳琪的一个大嘴巴子。
我控制不住自己。
被排斥。被侮辱,这种伤害,会深深的烙印在王云霞的身上,影响她一辈子。
很难想象,骂人的打人的是一个所谓的品学兼优的十三岁小女生,可事实摆在那里。
我莫名的想起我小时候,我那会也是被孤立排斥的对象。每次上学,身后都跟着一堆人骂我。
胖子和小鱼也是如此,我们仨是一路打过来的,小学六年,我们仨和附近几个村的小孩打了一个遍。
即便是这样,胖子和小鱼也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我们仨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戒备和冷漠。通俗点讲,我们仨缺少同情心。
手机这时又响了一声,又是一个视频。
我点开,镜头对着对面一阵摇晃,随即被固定在一个女孩的身上。
女孩十五六岁的样子,她走路的姿势很小心,轻手轻脚的,眼睛四处扫着,东张西望的。
扫了几眼后,她径直来到一张课桌前,手指一夹,顺走了一块手表。
得手后,她没做停留,迅速转身离去。
视频至此结束,有一条微信发过来:李杨,十六岁,初中三年级,班长,偷窃。
“只是偷东西,你就杀了她,割了她的头?”我马上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别急啊,真相往往比现实更残酷,你要看吗?”他马上回了一条。
“要看!”我回了两个字。
对方马上发来一条视频,我点开视频,出现在镜头内的还是李杨,她顺走手表后,急步向外走,走到教室门口时,手指勾动,将那块手表塞入靠近门口的一张课桌上的书本夹缝中间,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镜头至此定格,对准了教室门。
五秒后,视频内左上角的时间跳了十分钟,一名名学生走入教室,落座后,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手表丢了。
看到这,我已经明白过来,这只不过是一次简单的栽赃嫁祸。
果然如此,接下来的剧情没有出乎我的预料,班级里丢了东西,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
有幸灾乐祸的,有冷眼旁观的,有热心帮忙的,可谓是千奇百怪,至于李杨,她的表情很到位,先是担心,然后主动帮助同学找手表,甚至还主动发言,说如果有谁偷了手表,可以悄悄告诉她,她不会告密,也不会追究,只当做这是一个恶作剧。
看到这里,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怎么戏这么多?
不出所料,没人吱声,李杨接下来又放了一句狠话,还是没人吭声,于是李杨的表演达到了高潮。
她站在讲台上,环视一圈,打量着班级内的同学,当她的目光扫过那张做了手脚的课桌时,眼神一顿,说道:“董璐,你桌子上的是什么?”
“什么?”
被称作董璐的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她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李杨,然后将目光放在桌前堆的得有二十厘米高的书本,伸手拨弄了一下,夹缝中的手表露了出来。
看到手表的一刹那,董璐明显蒙了一下,李杨眼中的得意之色一闪而逝,快步从讲台上走下来,一把抓起那块手表,厉声问道:“这是什么?”
看到举起的手表,班级内嗡的一下,彻底轰动了。
“我没偷!”
董璐腾地站起来,倔强的喊道。
“我说你偷了吗?”李杨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问道。
教室内的嗡鸣声更大了,看向董璐的目光全是鄙夷。
“我没偷!”
董璐咬着嘴唇,倔强的仰着头,眼眶里噙着泪珠。用尽全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我没说你偷啊?”李杨眼中的得意之色再也掩饰不住,调侃的看着董璐。
“是不是她偷得啊?”
“谁知道呢?”
“我看是,不然她怎么会把手表藏在书缝里!”
“我看也是!”
教室内,嗡鸣声更大了,怀疑的董璐偷东西的学生占了大多数。
“我没偷!”
董璐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她转过头,对着班级里的同学大喊了一声。
可惜,她得到的不是认可,她看到的是一双双怀疑的眼睛,还有一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爸爸就是小偷!”
董璐绝望了,她惨然一笑,再次喊道:“我没偷!”
喊完。她推开书桌,大步跑出了教室。
“哼!”
李杨冲着教室门得意的扬了扬下巴,转过头又换了一张脸,对教室内的同学说道:“我觉得董璐不像是偷表的人,这其中可能有误会!”
“什么误会,就是她!”
“就是就是!”
教室内,持有同样观点的学生占了绝大部分。
李杨这时还在演戏。假惺惺的说道:“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能随便下结论!”
“不好了,有人跳楼了!”
就在这时,走廊内传来一道急切的叫声。
李杨脸色一变,第一时间向外跑。
教室内的学生也跟着向外跑,镜头至此一乱,来回晃动着。
镜头再次稳定后。对准的是董璐。
董璐骑坐在五楼的缓台上,满是绝望的看着聚集过来的学生。
“我没偷!”
看着在人群中正努力向前挤的李杨,还有她身侧的一名名同学,董璐绝望的喊了一声,从缓台上一跃而下。
“啊!”
一道道尖叫声同时响起,整个走廊乱成了一团,镜头再次摇晃起来。
过了好半天。镜头再次稳定,对准了楼下,一楼处,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扭曲着躺在地上,圆睁的眼睛里写满了三个字:我没偷。
视频至此结束,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对方这时发来一句话:你现在还觉得她不该杀吗?
我张了张嘴。嘴唇蠕动了一下,刚想说该杀,对方又发了一段视频过来,我默默的点开视频,出现在镜头内的是李杨。
她独自一人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内,喃喃道:“错的不是我,是她不够坚强。对,是她不够坚强!”
“我没想让她死,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她是小偷的女儿,凭什么每次考试都压我一头,她死了也是活该,活该!”
“对。就是这样,不怪我,不怪我,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李杨的声音由低变高,又嘶哑变得高亢,继而咬牙切齿。
过了半响,李杨揉捏了一下自己的脸,拿出一块小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然后收起镜子,提起书包向外走,关门的一瞬间,嘴角露出的是一抹满意的笑容。
视频再次结束。他又发来一句话:现在呢?还觉得她不该死吗?
“该死!”
我沉默片刻,发去两个字。
他马上又发过来一句话:其他人的,你还想看吗?
“不想!”我回了两个字。
“你还认为,她们都是无辜的吗?”他回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发过去一条语音。
“我没想干什么,当法律无法伸张正义时,我会代表法律审判她们!”他马上回了一条语音。
声音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疯狂与兴奋,还有一种怪异的仪式感。
“你能代表法律吗?你凭什么?”我低吼道。
“我不能。难道你能吗?”他回道。
“我不能,你也不能!”我说道。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我记得,你上一世,很喜欢扮演法官,你可以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