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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妈系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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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静秋看着母后和身后皇兄没有露出怒意的神色,便知道这病美人光环没有失灵。

    “昌盛,你怎么就成了这样!”太后坐在床边,手摸着女儿骨肉分明的脸,心中剧痛,“你这是在扎母后的心啊!”

    刚刚已经十分怒意,看到昌盛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更是恨上了容六。

    要是容六对昌盛没有感情,当初何苦求娶?既然娶了,又为什么不能对她好?

    “母后、皇兄,别担心,我没事。”单静秋扯着嘴角笑了笑,却不知道自己的笑容何等勉强。

    单阔没说话,到这会了,昌盛居然还要逞强,还在骗他们。

    “你和容六的事情朕和母后已经知道了,你到现在还要替他隐瞒吗?”单阔咬牙切齿。

    “你们是如何得知的?”单静秋先是脱口而出,而后似乎意识到不对,赶快收回自己的话语:“没是别人误会了,我们之间哪有什么事呢?无非只是性子不合,要和离罢了。”

    “昌盛,我们已经都知道了,你是不是非得伤了母后和你皇兄的心?你可知道你这样什么都不说,只会让母后在心里错怪你!”太后难过得很,想起自己错怪女儿的事情,更是愤愤。

    单静秋眼神似乎失去了焦距,看着脚那头,有些怔忪:“我们真没事,只不过要和离罢了”

    太后看自己女儿一如既往万事不说的样子,要不是已经从玉镯和李嬷嬷那问了个清清楚楚,那么她今天没准还以为这场和离是因为女儿的问题。

    从小这孩子就很好强,和哥哥在一起不相上下,从不服输、从不服软,怎么就遇到那么个人了呢?

    单静秋轻轻地掐了掐自己,泪腺发达技能后,只要受一点痛、一点委屈她便能哭出来,这一掐,刚感到痛,就泪如雨下。

    太后并单阔看到的是,昌盛这么发着呆,似乎魂不守舍,可竟这样生生掉下泪来,一滴一滴豆大的泪水砸在缎面被面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两人心里痛极了,从昌盛还小,他们便看着她肆意的模样,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若不是那个容六,那个容六!

    “昌盛,我在都城外有个温泉庄子,你带着行之去住几天,缓缓心情,公主府朕给你换个位置,行之朕会同宗室那边说,就改姓做单,宗室那些老家伙要是有意见,朕会处理。”单阔在心里盘算,当然他反倒是希望宗室反对,只要反对,他便找二皇弟或三皇弟,把行之过继给他们,然后封个爵位,这样才不会影响昌盛后头再嫁。

    太后听皇上说起这事,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快,她没反应过来,这女儿怎么能就这么孤独终老,想到昌盛要一个人到老她心里便痛的直抽。

    “昌盛,你听母后一句,这行之母后替你处理,咱找个宗室过继了,还放在你那养,之后等段日子,让你皇兄给你招个好点的夫婿,我们单家的女儿哪有为了个男人寻死觅活的道理?”

    “是的,昌盛,皇兄肯定给你找个和你心意的。”太后的话正和了单阔的想法,他便也在心里列出了一张清单,开始打算起了现在朝中合适的人选。

    单静秋只是苦笑了笑,泪水未停:“皇兄、母后,我现在的名声在外头有多难听,我知道的,我已经让你们为难了,怎么还能做下这种事呢?”

    单阔震怒:“昌盛,你不许说这些,外头那些流言蜚语都是胡言乱语,有朕在,又有谁敢这样瞎说!”

    “是啊,昌盛,你可别多想,这些都是没有的事,况且说两天也就没了。”太后补上。

    可他们俩心中都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外面言论已经传开,难道皇帝还能大兴一场文字狱不成?

    想着这些人会在外头说什么,再联想到之前李嬷嬷说的那些事,两人在心底为容六罪加一等。

    “皇兄、母后,你们就让我任性一回吧。”单静秋哽咽着说,“我先到皇兄郊外的庄子上住上一阵,行之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带走他,我只想这么带着孩子过日子。”

    “昌盛,容六这事情总是要过去的!”单阔恨铁不成钢。

    “皇兄,从小你最疼的便是我了,你就听我一次好吗?”她哭着,“这事情和容六无关,我只是自己想休息一段。”

    听着到现在还为容六说话个不停的昌盛,单阔和太后对视着均是无可奈何,毕竟他们还能怎么样呢?只能先让昌盛先缓缓神思,否则要是如陈跃暗示的那样,姓名可危那就不好了。

    他们两人终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单静秋的说法,等她身体稍好,便出宫带着孩子到都城郊外去,公主府单阔会择地另建,势必要把两人彻底隔开。

    容六这等无情无义阴险之人,他们忍不得。

    容六带着圣旨回到了家,他须得撑出面色愁苦的模样,自上回和公主闹的那一场之后,他每日在外都是不动声色,哪怕是再如何的场合也只是露出苦笑。

    毕竟事情要做,就要做到绝,这事情他从小就学会。

    千辛万苦总算同昌盛和离的他,心情激昂,没忍住策马扬鞭,往西城区辛丞相府邸那头去,辛府并不大,辛家不算大家族,这府邸内住的也就是辛丞相一家,不过辛相妻妾成群,儿女同排,已经序到了十三郎。

    他拉着缰绳,慢悠悠地行马,能看到府邸后头的桂花树的顶头,他六年前便是在这被秀娘的风筝砸到了,她笨手笨脚地爬上墙,对他喊着:“郎君,把我的风筝还我可好。”

    一见倾心。

    后来他打听到她叫秀娘,是辛相的二女,嫡出。

    他同她曾花前月下,许诺一生,可后头却没了个音讯,和昌盛结婚后他本以为究其一生两人有缘无分,可哪想到后来她听闻人说,秀娘生母逝世,她守孝三年。

    他想,他们一定是天赐的缘分。

    还好,他已经是清清白白,这些年来,苦了秀娘了。

    他策马扬鞭往家去,再过不久,他便能抱得美人归,他信秀娘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

    他脑海里已经全然没有嫡子容行之的位置了,毕竟那是不受他期待生出的孩子,他甚至还暗恨这孩子占了嫡长的位置,就和昌盛一样,占了他正妻之位。

    还好现在,这些都不复存在了。

    回了家,让马夫牵着马走了,容六三步并作两步便往后屋走。

    容家的后屋住着容老太爷和容老太太,以及几个尚小的孙辈,容六便是去找容老太爷容震的,容震素日待在书房,让下人通传后,他便也径直走了进去。

    “事妥了?”容震是知道他这孙儿去做什么的。

    容六递上圣旨,轻轻放在爷爷桌上,恭敬道:“今日皇上已经宣纸让孙儿同昌盛公主和离。”顿了顿,“可是昌盛公主坚持,所以便也不得不把行之给了她。”

    他状似为难,其实心里毫无感触,爷爷重视嫡出孙子,他可不当回事,他不想同昌盛再有半点牵扯。

    容震的手在红木桌案上轻轻敲击,他虽然年事已高,但气势依旧在,倒是没有露出半点老态:“你同我说说今天你到宫里是怎么做的?”

    原本在他的想法里,这容行之是必然跟着回来的,一是他的确看中嫡孙,二是因为容行之有着一半单家的血,他对皇上和太后还算是颇有了解,哪怕平时他们在外人面前说昌盛公主多少,可要是谁敢惹昌盛不开心了,他们必然是雷霆震怒哪怕是昌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底线。

    所以这行之便是一个好棋子,若是用好了倒是无往不利,毕竟皇上可不会让昌盛的孩子有个出事的父亲,这便也为容家留了一手。

    而且这行之的存在,便也无时不刻提醒着皇上和太后,昌盛如何把他们家折腾得天翻地覆,但凡看到这孩子,他们对他越好,反倒越能给容家争取利益。

    再说了,如果昌盛公主带着行之,以后再嫁怕是困难,怎么皇上和太后会允呢?

    容六低着头细细地把今天的事情交代了清楚,从他是如何同皇上说、昌盛闯入、质问他到皇上同意等等事情全说了干净,他也并非没有意识到今天的变数。

    一直以来,他和爷爷谋划的那些都顺利得厉害,尤其关于昌盛那些,上回那次昌盛打他的事情,早在他的安排之中,昌盛想要他抱抱孩子,他不过假意不愿伸手,伸手了假做没当回事,把行之摔到了软塌上,果然孩子吃痛一哭,昌盛总算抓狂。

    她也不知道想想,摔倒软塌上能有何等事情?距离软塌还不到二尺。

    容震细细推演了一遍,昌盛今日的变化倒是在情理之中,毕竟孙子已经把她算是逼上悬崖,垂垂欲落了,只是本想着能让昌盛在宫里再闹腾一场,才能利益最大化,反倒是没成。

    至于行之心中虽有两分不舍,但也犹豫了会,定了心,也许行之离开反倒好,没了继承人皇上反而会同意孙儿的婚事孙儿年纪大,膝下无子,再娶也是理所应当。

    父子亲缘难断,等行之大了,没准又是容家的一大助力。

    容震不知为何,还是有些不安,想不出所以然的他只把事情归结于大事前的忧心,毕竟现在同昌盛和离了,曾经远离政治中心的他,便要孙儿踩着这股愧疚,青云直上,同辛相的联姻也刻不容缓。

    只是他们两都算是门徒满天下,要如何让皇上主动同意这门婚事呢?

    这倒是又成了容震的一个问题,不过倒也不急。

    “你确定公主不会同皇上他们说些什么吧?”容震还是再度确认了下,毕竟孙儿才是昌盛公主的枕边人,对她的个性更为了如指掌。

    容六肯定地点了点头。

    “打小,昌盛便是个好强的人,遇到委屈如果她自己解决不了,她是绝不会同旁人说的,更别说我们这些房里事、屋里事了。尤其当初我和她的婚事是她去找先皇求的,她便更不会同皇上、太后去说这些”

    “她此前在气头上又是做了那么多可以说是丢人现眼的事情,吵都吵到了太后面前去,我在皇上、太后心里是逆来顺受、受尽委屈的,她才是那个仗势欺人、得理不饶人的。”

    “前段她又持着鞭子追我,让外面的走卒都知道这事情,她向来不愿因为她伤了皇室的颜面,现在反而是她搞得一塌糊涂,所以就更不会说了。”

    容六憋在心里的话还有,只是这话倒也不便同爷爷说,毕竟昌盛对他余情未了,她倒也不会对他把事情做绝,哪怕是她同意和离时,哭成那样,不也证实了她对他情根深种吗?

    容震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也都有过问,不是一无所知,倒也知道孙儿说的有理。

    “她家的仆人那?”他接着问。

    容六笑得胜券在握:“爷爷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们在屋子里的时候都是屏退下人的,宫里规矩大,都会离得远远的,倒是没人知道而且公主对府邸里把控可以,近身的玉镯和李嬷嬷几个更是对她言听计从,没她的同意什么也不会说的。”

    他唇角勾起:“况且,这李嬷嬷和玉镯哪怕进宫也是跟在公主左右,哪有能单独面圣或面见太后的机会。”

    “这样也好,那接下来就是和辛相联合的问题了。”容震放心地点了点头,往下继续说。

    容六的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个活灵活现的小姑娘,他笑得志得意满,知道娶得美娇娘的日子可不远了。

    容六哪里知道,单静秋虽然不能说可她能让下人说呀。

    下人不敢在她面前说,那她可以装晕啊。

    的确,下人没有自己进宫的机会,也不敢在单静秋面前耍小心机,可今天,不就刚刚好。

    她什么都没说,皇上和太后已经全部知道了。

    单阔将稍微好转的妹妹送到了太后宫里养病,让陈跃派女医每天过来看护,又让李嬷嬷去把行之接来,生怕妹妹会想念儿子。

    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完毕的他才回了太和宫。

    回太和宫第一件事情,他便是喊了工部尚书来,重新在西城圈了个地方,决定给昌盛在那重新建个公主府,选来选去也就辛相后头那座前将军府还不错,便就定在了那头,又吩咐工部需得上心,工程进行得快些。

    他忍不了让自己妹妹再回去那地,要是触景伤情或者遇到容六,他这宝贝妹妹怕是保不住了!

    工部尚书一走,他便拉下了脸,继续改着奏折,喊了暗卫。

    暗卫是先皇留下的,人数不多,前朝便是因为腥风血雨的东厂,才逼得下头臣子清君侧,揭竿而起,建立了大宁朝,因此从开朝皇帝起便废除了东厂,但还是留下了一支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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