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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虐渣本纪-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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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那声音十分年轻,可话语一出着实把珠儿下了一跳。珠儿没想到这么快被识破了,略紧张地看了一眼候立一旁的李持玉,李持玉数目她不要慌张,她又强制镇定道:“既然被识破了,我也不隐瞒,我的确只是个丫鬟,但公子手头有资本与老爷做买卖也是真的,不然哪敢派我来呢。”顿了一下她又补了句,“老爷不也隔着垂帘么?”

    管家眼神悄悄盯了珠儿一眼,那眼神分明有责备其僭越之意。李持玉暗收眼底,门口有挺拔俊逸的侍卫把手,里头有下人尊重礼仪,能请得如此排场的人,再低调也是个大官。

    公子摇摇头轻笑,“你们公子如此避讳,本老爷当然也得谨慎谨慎,谁知你们公子是否真有银钱庄铺,经营得起这买卖呢?”

    珠儿笑笑,举起一张信函道:“这是我们公子拟的钱庄经营计划,只是粗稿,细则还在我们手上,老爷只要看了粗稿便知道我们公子不是没有真柴实料的,哪怕手头没有钱庄,光这经营思路也会令京中许多人物动心的吧!”珠儿说得很自信,同时也告诉对方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她家公子的经营思路杠杠的,总能找到愿意合作的人。

    此话引得年轻公子轻轻一笑。珠儿又道:“但把此物交与老爷之前,我们公子也有几句话想要问老爷,老爷能拿得出多大的本儿,又能承担多大的风险,如今钱庄的生意老爷不是不知道,可是半只手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们家公子不愿意不必要的麻烦发生!”

    此话是试探对方的底细了,看对方能拿出多大的资本,有多大的权势,是否真诚合作。

    年轻公子被妙语连珠的丫鬟逗得哈哈直笑,“本老爷忽然对你们家公子好奇了,那烦请姑娘回去告诉他,他能动起多大的本儿,本老爷就能给多大的本儿,能冒多大的风险,本老爷就能顶多大的风险,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本老爷顶着!”

    此话一出,不仅珠儿惊了,连李持玉都惊了,此话当真是只手遮天之意,对方来头过大,反而不是好事!

    珠儿暗暗看了李持玉一眼,李持玉以眼神点头,珠儿便爽快地把经营粗稿交与管家道:“那便先交与老爷过目了,老爷的话我会带到,过几天公子有回复会联系包打听告知老爷!”

    说完,她们便告辞了。

    出了门走远,珠儿才恢复小丫鬟本色,紧张得手都发抖了,她回头扫了扫见没人跟来,便凑近李持玉低声道:“小姐,我方才表现得怎么样?”

    李持玉朝她竖起拇指。珠儿拍拍胸口笑了笑,又问道:“小姐觉得对方可以合作么?”

    李持玉想了想,低沉回答:“还需再考虑!”这人太不简单了,如果不搞清楚他的来头,她可不敢轻易合作,谁知是敌是友呢!是试探,还是阴谋?

    

    他们走远后,年轻公子扫了扫经营粗稿,管家在下方等了许久不见垂帘内的人有回应,便轻声道:“主人,跟随小丫鬟来的随从颇为不凡,好似他才是主心骨人物。”

    “我看出来了!”年轻公子懒散地道,声音里洋溢着愉悦的笑,好像不当回事。

    “那这个人主人打算怎么处置?”管家再试探地问。

    年轻公子依旧静静翻着信笺,忽然看到落款之处,他凝注了,好像有一瞬间被定格,一动不动。

    管家奇怪,刚要问,忽然看到他慌慌张张地奔出来,垂帘甩起,云纹锦绣的衣角飞动,露出皂青缂丝靴,步伐如主人的身姿那般矫健而急躁。他扫视四周,又慌慌张张地奔出门去。两位侍卫吓住了,回头对他抱剑,“殿下!”一下子就漏了馅儿。

    管家,也即是东宫里的近身太监,快步奔上来道:“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年轻公子,即当朝太子紧紧揪着那几张信笺,揪得都快要滴出血来,面色也是从未有过的焦虑、慌张、心痛。

    管家从没见过太子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他们的太子一向端庄高雅、芝兰玉树,如君子般谨言慎行,即便遇见多大的波浪也是宽和一笑,帝王贵气娓娓流出,不张扬但也清贵疏离,何时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太子道:“那个人,把她找回来!”

    管家不明所以,很快明白是指方才的两人,连忙道:“殿下,对方很谨慎,不留消息,我们也未给对方流露出多少信息。”


 第56章 大结局一

    柏城在茂城之后;也是大绥南疆重镇;如今南越军与大绥镇南军僵持在茂城;柏城百姓也人人自危。

    这一日李持玉上街巡视;发现街边摆摊的铺面甚少,许多摊位空无一物,街上行人匆匆;并不做逗留。街上偶尔有一两队士兵整齐走过;为这原本严肃的城镇更增添几分大战在即的紧张氛围。

    与街上冷清严肃的气氛相比,茶馆里人满为患十分热闹;许多不作业的百姓皆聚集到茶楼里听情报了;说书先生讲的都是战事;底下的百姓也议论纷纷;越说越紧张;说得大伙儿恨不得马上回家收拾行李逃跑似的。

    李持玉坐在茶楼里听了半会儿,才知道大绥援兵迟迟不到,只余镇南军对抗南越兵,此处多山地不适合马上作战,南越军又擅长山地作战,而且他们擅长使用百兽虫蛊,时常作怪,绥军真真不是他们的对手,如今茂城还没被攻克只不过靠着镇南军主力之师拼尽全力守护罢了,僵持数日军粮士气皆损耗,再这样下去,越军强攻,茂城必破,那么紧挨茂城之后的柏城恐怕也无法自保了。

    李持玉听出了两个疑点:一,大绥援军为何迟迟不到,这不像强国出军的速度。二、为何百姓对战事了如指掌,好像什么人告诉了他们似的。

    听了一阵,她便起身回太守府,恰逢珠儿回来了,见到李持玉,简直又哭又笑,十分激动。李持玉安抚她:“辛苦你了,这几日让你一人滞留南越中,所幸没有发生意外。”

    珠儿道:“救我的是禁卫军高手,不会发生意外,只是出越国边境有些困难,小姐你不知道,昭阖城中动乱了!”

    李持玉确实不解,微微皱眉。

    “我一路听闻你刺伤了三王子逃走了,三王子重伤卧榻,几位王子趁机挑拨离间,国师便认为三王子为一己之私强娶灵女,导致你逃走了,对此十分不满,三王子的处境尴尬。恰逢越王结交的几位豪侠有人叛变,越王与他们反目大打出手,如今昭阖城十分混乱,越王四处排兵搜捕叛变的人。”

    李持玉颇觉意外,镇南军动作挺快,这么快就挑拨了越王与几位豪侠的关系,如今三王子又重伤,几位王子人心不和,不知道这般动乱他们可还有心思顾及战事?

    “此事镇南军刘将军与太子晓得了吗?”

    “应当晓得了!”珠儿点头。

    李持玉若有所思,便遣珠儿下去洗漱,自个儿去寻找薛逸了。她进入内室正好见薛逸和刘将军皆在场,刘向薛逸汇报战况。

    刘将军乃是明月公主倒台,原镇南军冯将军受牵连调离后,从冯将军部下晋升上来的,对李持玉颇有几分知遇之恩,因此珠儿联系镇南军时听闻李持玉名字才这么快答应合作。

    李持玉不参与他们的讨论,只是对他们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柏城百姓人心惶惶,恐怕城中有南越国细作散布不利于士气的谣言。”另外一句是:“南越国国内动乱,乃是反攻的好时机。

    后一句薛逸和刘将军已经懂得了,只是前一句,他们颇觉意外。

    太子道:“玉儿如何懂得?

    “今早我去茶楼了,城中百姓论及战事十分清楚,恐怕有人事先对他们说了什么,而我们的将士不可能对外散步不利于己的言论。”

    太子沉吟片刻,轻声叹息:“这几日我们忙忙碌碌,反倒忘记了亲近民情。”

    刘将军拱手请示:“太子殿下?”

    “吩咐下去,严令彻查南越国细作。”

    刘将军乃是十分疑惑太子为何如此信任林小姐,林小姐说的话太子全然相信了?但太子已经吩咐下来了,他只得退下照做。

    薛逸看向李持玉:“你是与大绥统一战线了么?”

    统一战线?大绥是薛家的天下,于她而言是逆臣贼子之后,南越国是燕国的后裔,但也被改变了血统,不止是单纯的李家后人了,况且连姓都改了。她是极为厌恶大绥皇室,但是也无法容忍越国王室这般残害百姓。

    李持玉并未回应。

    薛逸笑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如何?”

    李持玉转头望着他。

    薛逸牵了她的手出门,但到门外又自然而然松开。他们骑马而去,只带了两名大内随从,一路走过冷清的街道,又穿过荒无人烟的巷子,最后到达城郊的村落。

    柏城并不大,这一段路也就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而已。那村落分村头村尾,中间隔了几片水田,村尾只有几户人家,其中有一户自居在半山腰,颇有遗世独立的隐逸清高。薛逸便带李持玉到那一户遗世独立的人家去。

    上山时需穿过一片竹林,凉风飒飒,在炎热的夏日里十分清爽。及至人家只见是一座茅草土房带一方小院,他们未上前已经听得狗吠声了,有大有小,嚎得十分热闹。

    侍卫上前敲门,敲了半响无人应,薛逸回头对李持玉笑道:“估计上山采药去了。我们且等一会儿吧,他走不远,听得狗吠声自回回来。”

    “上山采药,是神医么?”李持玉疑惑。

    薛逸怕她热着,拉着她到门前大树底下的长条椅上坐下。那长条椅有些岁月了,稳稳当当扎在土里,许是主人故意造出来供应等候的客人歇息的,且看椅子的光滑程度,主人家的访客不少。

    薛逸答:“不是神医,只是普通的江湖郎中,但他是一位隐士高人,听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李持玉了然,又问他:“你怎么晓得他?”

    “梅神医引荐的,梅神医与他是友人。”

    “想不到南疆战乱之地,还有隐士高人。”

    他们等了好长一会儿,约摸有一个时辰,主人家才姗姗来迟。李持玉一看,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并带两名总角小童,老人可能已有古稀之龄,但身子还算硬朗,能背能爬,手中拄着一根拐杖便能利落上山了。

    薛逸站起来拱手:“高老先生!”

    “嗯。”老头子只是应一声,因背着满满一背篓药材和野蔬,气喘吁吁,并不多话,抬手命小童前去开门,他自个儿便进去了。一小筒迅速放下背篓牵引了狗儿到别处,另外一小童出来邀请他们入内。

    看小童彬彬有礼好不拘谨的架势,可见是经常做待客之礼了,也不知在这偏僻的地方何人经常拜见老先生。

    入内之后,小小的土屋虽清贫但收拾得干净整洁,且待客的筵席茶具一样不少,小童沏茶上前,李持玉与太子在西方,与主人对跪而坐。这排位,不知道主人家是不清楚薛逸身份还是不畏权贵。

    但一席谈话之后,李持玉才明白薛逸并未告诉老人家他的身份。

    “今日来有何惑求解?”老人家忽然问。

    薛逸望了李持玉一眼,继而笑道:“先生真是高明,上次小生拜访,与您聊到了前燕旧事,有一事却是一直想不明白的。您说朝代更迭、历史兴衰皆有定数,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朝代短长相接,传世年限,兴君与覆君皆有异曲同工之处。事后小生回想,的确如先生所言”

    薛逸笑了笑,论证道:“这历史有两个轮回。西周传世二百七十五年,而进入东周诸侯之乱,秦传两室即灭,进入汉朝。汉室大盛,可惜传世四百年之后也生三国之乱晋一统江山,好景不长,复乱生南北朝诸国,之后隋朝大统,传两室进入盛唐,盛唐传世三百年,可与汉朝比长,冥冥中隋唐更替之状类似秦汉,已形成一个轮回。后面的朝代亦是一个轮回:盛唐传世也不超过三百年光景,生五胡十六国之乱,合宋之后也不超过三百年光景,再乱,再合分分合合,传世年限相同,甚至四代之内出兴君,四代之后逐渐没落也出奇一致,当真冥冥中有定数,自成轮回。然而大燕却不在这两个轮回里。”

    李持玉本盯着香气袅袅的茶盏,此时都不得不被薛逸吸引了目光,转而望着他。

    “按大燕年限应当归属第二个轮回当中,可大燕传世竟超过三百年,历四百年之久,并且不以四代之内划分兴衰界限,而是出了两代兴君,分别是第四代皇帝和第九代皇帝。第四代皇帝属历史大流,不提,第九代皇帝燕悾勰耸且劳辛顺だ止魃阏迫ǎ嗲逦哿鳎锍字撇庞兄行酥频模馐翟诜闯#掖笱嗝鹜鲋笪淳沂溃苯咏氲苯竦拇笏纾环虾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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