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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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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亭亭一听,心下大惊。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轨迹,那刘君酌的轨迹,是不是和上一辈子那个女孩子安乐和美一辈子?
  何亭亭转身离开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河边,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有些发黑的河水不断地流泪。
  哭着哭着,身边出现了一团阴影,接着谢临风的声音响起,“亭亭,你哭什么?”
  何亭亭吓了一跳,忙扭过身,不让谢临风看到自己的眼泪,含糊道,“没、没什么。”
  “你要瞒着临风哥吗?”谢临风问。
  何亭亭没有说话,她重生的事,是不能说出去的。
  谢临风叹口气,“以前这条河是很清的,那时我还在河里游泳现在河水变黑了,浑浊了我们的友情,是不是也像河水一样?”
  何亭亭怔怔地转身看向谢临风,“临风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问完,忽然想到上辈子,心里一黯。
  见何亭亭神色黯然,谢临风便道,“我这不是感性,而是感伤。”
  “临风哥,我没事的”何亭亭低下头,轻声说道,“我自己正在想办法解决”
  谢临风听了这话,便不好再追问,低头去看脚下的石头。
  他还记得帮她砸石子的事,还记得很多小时候的事,可那都很遥远很遥远了。那时候,他渴望长大。可是现在,他想变回到小时候,再和她在村子里走上一遭。
  正想着,忽然听何亭亭问,“临风哥,你觉得如果君酌哥不认识我,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谢临风心里一跳,看向何亭亭通红的眼睛,心里柔软起来,“他只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
  “如果他不认识我呢?”何亭亭又问。
  谢临风看着她带泪的眸光,手指抽痛,语气却更温柔了,“我只见过他对你好,所以,他估计只喜欢你。别的女人,他都是不屑一顾的。”
  何亭亭听了更难过,这是不是意味着,刘君酌是个很专一的人?他上辈子,就只对一个人情有独钟?
  她趴在膝盖上哭了起来。
  谢临风听着这隐忍的哭声,手指抽了抽,慢慢落在何亭亭的脑袋上,“亭亭,是不是刘君酌对你不好?”
  何亭亭摇头。
  谢临风却不信,他听着女孩低低的抽泣声,闭上眼睛,“亭亭,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就要告诉临风哥。临风哥会帮你的,永远都会。”
  何亭亭点头,可是哭声却没有停。
  谢临风垂头,原以为只是错过了一些东西,现在才发现,错过的很多很多。
  至少,现在的他,就再也安慰不了哭泣的她了。


第504章 上辈子的刘先生
  何亭亭哭了一会儿才慢慢收了哭声,看着不复清澈的河水出神。
  谢临风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大家都长大了,遇到事情,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打一场就可以解决的。
  过了一会儿,何亭亭开口,“临风哥,你说如果我们不用长大那该多好啊。小时候觉得烦恼很多,长大之后才发现,小时候的烦恼什么都不是,长大之后的烦恼才是真烦恼。”
  “长大之后要的东西太多了。”谢临风轻轻地开口。
  小时候他只想着让她开心,现在除了想她开心,还希望靠近和拥有。
  何亭亭点点头,“是啊……”
  少年时她想到刘君酌喜欢别人,心里只是难过,可现在再这么一想,除了难过还有把握或者毁灭。
  她越来越贪心了,想要的越来越多了。
  谢临风看着何亭亭红红的眼眶,慢慢移开视线。
  世界上有种绝望时,你在她身边,她却为别人神伤。
  又过了好一会儿,何亭亭站起来,“临风哥,我准备回去了,你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在这里再坐坐?”
  “我们一起走吧。”谢临风说着站起身。
  回到村子里,即将分开时,谢临风忽然问,“亭亭,你难过的时候,想过分开吗?”
  何亭亭摇头,“生气的时候会口不择言说分开,可是难过的时候想的从来不是分开,而是抓得更紧。临风哥,我喜欢他,我不愿意和他分开。”
  谢临风听了,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见白云翻涌,蓝天垂垂,像瑰丽而充满希望的梦。
  可他知道,是没有希望的。
  他慢慢地垂下头,深深地望着识于微时的少女,“既然想要抓紧,那就别难过,努力想办法解决问题,让自己过得幸福。”
  何亭亭点点头,冲谢临风挥挥手,“临风哥,那我先回去了。”
  谢临风看着她走远,背影消失在漫天的荷叶里,才慢慢竖起手,挥了挥。
  何亭亭回到家,进了隔音的书房,拿出手机给何学打电话。
  她不想自己继续这样,不想自己如此颓废,她需要改变,需要坚强。
  电话通了,何亭亭说,“爸,我这几天总想着上一辈子。想到君酌哥上一辈子有喜欢的人,并跟喜欢的人结婚生子,我就很不高兴。”
  “那你现在想通了吗?”何学问。
  何亭亭摇摇头,“我没有想通,可是我希望自己想通。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希望自己变成这样。”
  “亭亭,那是他的过去,你无法参与,所以没有必要介意。在你参与之后,他心中只有你,这就够了。”何学缓缓开口。
  女儿问他别的,他都能很快回答并解决问题,可是这个问题让他着实为难。
  何亭亭听了这话,沉默了。
  “亭亭,无法改变的事再想,是自讨苦吃。你若真的介意,那他有上一辈子,再上一辈子,好几世……你是介意不过来的。”何学又道。
  何亭亭凄然一笑,“其实我是知道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她轻轻抽泣起来,“爸爸,我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要胡思乱想,控制不住自己要伤心。”
  何学沉默了一会儿,“亭亭,你还记得79年你刚醒过来时,手上带着玉镯,我问是哪里来的,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何亭亭陷入了回忆,半晌回答,“是刘先生给我的。”
  “那你觉得,那位刘先生,会是君酌吗?”何学问。
  “什么?”何亭亭吃了一惊,尖声问,“爸爸,你是什么意思?”
  何学的声音仍然沉稳,“你认为,上辈子给你手镯的那个刘先生,会是君酌吗?”
  何亭亭震惊地摇摇头,跌坐在椅子上,心思纷乱,“爸爸,你、你怎么会这样想的?你为什么会认为那个刘先生就是君酌?爸爸,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没有发现什么,我只是猜测。都喜欢古玩,都爱下墓,都有本事,权势都很大,都姓刘……这只是我的猜测,亭亭你别当真。我这么说只是想告诉你,世界庞大,变数很多,不必纠结于过去。”何学回道。
  何亭亭却深深地陷入进去了,满心惊涛骇浪。
  上辈子那个刘先生,会是刘君酌吗?
  是他给了她手镯,让她重回过去,与他相识相知相许吗?
  她的心跳快了起来,如果是他,那她与他的姻缘,是他一手接出来的。
  何亭亭晕乎乎地对何学说,“爸爸,我脑子里有点混乱,我先挂了。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挂了电话,何亭亭闭上眼睛,拼命回忆上辈子的事。
  已经过去很久了,她却还记得,刘先生说话时,说的是京片子,和刘君酌的口音很像。
  她继续想,可是再想不起其他了。她不能确定,刘先生就是刘君酌。
  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他就是他。
  何亭亭在书房里坐了好久,直到手机响起来。
  她拿起来接通,打来的是她心里正在想的人――刘君酌。
  “亭亭,你在哪里?”刘君酌的声音有些焦急。
  何亭亭混乱的思绪突然平静下来,她的心涌上久违的喜悦,“君酌哥,我在书房里,我马上出来。”
  她打开门走出去,来到客厅,扑进那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一想到或许就是他,往她手上套了玉镯,让她重活一辈子,和他相识相知相许,她就觉得有种玄妙的命中注定。
  他上辈子曾遇见过谁,曾爱过谁,她统统都可以忘掉。
  “想通了?”刘君酌一眼就看出了何亭亭的感情变化。
  何亭亭伏在刘君酌怀里点头,“想通了。君酌哥,之前对不起。”
  “没关系,想通就好,我们去看归归吧。”刘君酌半抱半扶着何亭亭往归归的卧室小楼行去。
  抱着孩子进来的陈惜颜觉得被这一对闪瞎了眼,又埋怨何玄连不在身边。
  何亭亭放下一直郁结于心的事,心情重新明朗起来,日子也重新变得充满趣味。
  临近中秋节,谢婉青要求回京城过中秋。
  何亭亭想着谢婉青一年到头帮忙带孩子,难得提出要求,便点头同意了,和刘君酌带归归回京城过节。
  到家才知道,刘君雅已经找到对象了,正处于谈婚论嫁的阶段。
  这天吃饭,二婶照例喜气洋洋地说起刘君雅的婚事,刘君雅忽然开口,“他不是京城的,到时办婚礼不方便,君酌哥的私人飞机借给我们办婚礼吧。”
  漫不经心的口吻,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似乎说出就算定论。
  何亭亭眉头皱了皱,没说话。
  二婶用希祈的目光看向刘君酌,很是希望他答应。
  刘君酌说话了,“开车才三个小时,坐飞机也三个多小时,时间差不多的话,坐车方便。”言下之意,就是说没必要用飞机。
  二婶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又看向刘君雅。
  刘君雅想也不想就摇头,“不嘛,君酌哥,我是刘家的孩子,我出嫁当然不能只坐车了……坐飞机才够显面子,我有面子了,他那边才不会看低我。”
  二婶觉得这话也有道理,于是又将目光看向刘君酌。
  何亭亭冷笑,还是没说话,但看了刘君酌一眼。
  他要敢借,她准跟他闹。
  当初刘君雅怎么说她儿子的,她可没有忘记呢。
  刘君酌沉下脸,“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坐飞机就有的。你真想坐飞机,就提前订票好了,我的飞机不借。”
  二婶的脸色尴尬起来。
  “你怎么这样?你不是我哥吗?为什么不借?”刘君雅不高兴了,看向刘老爷子,“爷爷,你不是希望我尽快嫁出去吗?现在我找到合适的人了,家里为什么不鼎力支持啊?”
  刘君酌夹了一筷子菜,慢条斯理地说道,
  “第一,飞机是我私人购买的,我不乐意谁也不能用。第二,如果真的是路途遥远,我自然愿意借,可你未婚夫家并不远,你借飞机是因为虚荣,我不借。第三,现在你想起我是你堂哥了?你骂我妻子和儿子时,怎么也不想想?”
  听了刘君酌的话,刘君雅勃然大怒,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手指指着何亭亭,“是不是这贱人不让你借的?你怎么能听她的,她一向不喜欢我!”
  “君雅,你怎么说话的?快给我闭嘴!”二婶见女儿说得过分,连忙喝止。
  可是迟了,刘君酌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起身离席,一把将刘君雅揪起来扔到一边,阴沉着脸色,“马上道歉――”
  “我不――”刘君雅大叫,“我偏不!她只是嫁进来的,又不是我家的人,我才是你的家人,我和你才有血缘关系,你怎么能全听她的,却一点都不帮我?刘君酌,我叫刘君雅,我是你妹妹啊!”
  刘君酌冷冷地看向她,“你是我妹妹?你不过是我的堂妹而已。这堂妹,我认你就是,我不认,你就什么也不是。刘君雅,我倒是好奇,是什么让你底气这么足,让你认为自己比我的妻子重要?”
  “我们有血缘关系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啊……我们认识的时候,何亭亭那贱人还在――啊……”刘君雅正叫着,就被刘君酌一巴掌给扇飞了。
  砰――
  她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已经离席准备劝说的二婶脸色大变,连忙冲向刘君雅,担心地叫,“君雅,你没事吧?君雅――”
  三堂弟站到刘君酌跟前,红着眼睛,“君酌哥,够了――”
  “老三,你管好她,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刘君酌沉着脸说道。
  三堂弟低下头,如果能管好,刘君雅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可是无论如何,刘君雅都是他的姐姐,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欺负。
  刘君雅反应过来了,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咒骂。
  三堂弟忍无可忍,“姐,你别骂了!”
  二婶伸手捂住了刘君雅的嘴。
  女儿被打了出去,她还来不及表现愤怒,就得继续管教女儿,不可谓不累。
  何亭亭放下筷子站起来,看向脸色铁青的刘老爷子,“爷爷,我们分家吧。我一秒钟都不想见到刘君雅,她让我作呕。我也是做小姑子的人,我也希望我爸妈和我奶继续疼爱我,但我从来不会这么侮辱我的嫂子……”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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