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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既而,古祭坛上,虚空扭曲,那鲲断神一行七人,就活生生消失在众人面前。
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干皇室子弟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们回过神来,哪里还有一个妖族的身影。
活下来了!
这就是他们紧接着剩下的唯一的念头。
噗通!
一下子,有不少人瘫倒在地,形骸全无。
事实上,不过只是一炷香的光景,却好像过去了一年那么长,面对那与他们同辈的妖族化石级高手,乃至禁忌人物,那股源自心灵深处的压迫太大了,根本难以承受。
这时,苏乞年收起未来身,神灵身却没有归位,而是凝神以对,抽出半截的休命刀不动,看向九天之上的茫茫虚空。
轰!
突兀的,没有半点征兆,一道足有人腰粗细的银电如龙,自九天之上俯冲下来。
噗通!噗通!
突如其来的变化,很多人措手不及,除了刘清蝉与明觉小和尚、女至尊虚若依有所准备之外,其余人齐齐瘫倒在地,承受不住这股突然降临的天威。
真空被撕裂,银电穿透真空,劈在银白色的虚空壁垒上,生出点点硕大如磨盘的火星,如一场流星雨,坠落虚空,每一颗流星都烧融空气,掀起真空波浪。
什么!
明觉小和尚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似乎与当初在道院大门前降临的天雷,有着天壤之别,威严太盛了,就是坠落的火星,也几乎等同于禁忌人物一击,已然出了二流人物所能承受的极限。
太快了,几乎在雷音响起的刹那,银电就到了头顶三十丈外。
苏乞年目光凝重,这道劫雷虽强,但相比于当日道院外,他也不是没有一点精进,甚至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嗡!
他精气神合一,近乎八成的精神意志尽皆灌注进入神灵身手中的休命刀内。
时至而今,他一身内家真气,几乎不逊色于任何二流龙虎境的高手,精神意志更是远同侪,甚至可与一流混元境的人物比肩,孕神立道,有着先天的优势。
咻!
霎那间,他出刀了,三寸神灵身出无声的长啸,休命刀落,虽然依然只能催动一缕气机,但这缕气机比之当初,却要浑厚了数倍有余。
这一刀,是休命第十刀,是他而今武力勘破禁忌,唯一破入一流的一刀。
一缕刀光炽盛,似这开天辟地之初的第一缕光,苏乞年心念一动,那一丝纯阳之气也毫不犹豫地灌注刀内,顿时,刀光隐隐染上了一层若金玉般的色泽。
轰!
头顶三十丈虚空之地,若天地轰鸣,一条大裂缝如天裂张开,露出银白的虚空壁垒。
噗!
几乎是同时,如刘清蝉等人,皆吐出一口逆血,踉跄倒退,甚至古祭坛前,一名皇室子弟修为不足,当场被震碎了身子,身死道消。
至于直面劫雷的苏乞年,神灵身有休命刀气机相护,不过被震回了祖窍神庭,而属于他的肉身体魄,则如遭雷击,破碎的银电如雨,似乎一口口天剑,将他的肉身洞穿,留下一道道可怖的雷殛之痕。(求月票推荐票,起点正版订阅是对十步最大的支持!谢谢武盟的兄弟姐妹们,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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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穿越时空,人皇战死!
(求,起点正版订阅是对十步最大的支持!比想象中难写,是个巨大的转折和剧情,还差15oo字,明天补上。)
古祭坛前,苏乞年咳血,踉跄倒退数步,单膝跪地。
银电如雨,洞穿了他的肉身,留下了可怕的伤痕,这是天罚,是天道劫数。
若非是觉醒了龙脉,肉身得到淬炼,更进一步,此刻苏乞年估摸着,多半难以幸免于难。
劫雷比想象中还要可怕,由此可见,刚刚他改变的,或许是一段极为重要的历史,如果没有休命刀在身,十个他也被雷殛成粉。
这一次的伤,比想象中更重,他立即盘膝坐下,步入胎息之境,开始汲取天地元始之气,乃至大地深处的生命元气,大地元气,蕴藏有浓烈的生机,虽然不能够提升人的寿元,但却是修补损伤,疗养的圣气。
如他所料,这青龙木古林大地之下,蕴藏的生命元气之浓烈,几乎可与京城长安相比,就算有所不如,也相差无几。
这一盘坐,就耗去了足足一炷香的工夫。
本来以胎息之境,不过半炷香不到,便可恢复如初,但这一次伤势太重了,即便过去了一炷香,等到苏乞年睁眼时,也不过初步愈合了雷殛之痕,但血肉之中依然残留有丝丝劫雷,令他时时刻刻处于一种如雷殛般的痛苦中。
这残留的劫雷十分顽固与坚韧,以光明熔炉炼化也很缓慢,正常来看,怕得有一年光景,才能将血肉中的劫雷全部炼化。
且这一年内,不能够再次召唤未来身,否则再也承受不住,多半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起身,苏乞年深吸一口气,再吐出,空气中顿时生出清脆的霹雳声,那是残留在体内的劫雷气息。
刘清蝉眸光微变,她立即看出来,苏乞年恢复得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苏乞年估摸着,这残余的劫雷在身,他很难再进行持久的对决搏杀了,否则等到气血真气空虚,劫雷趁机难,就麻烦大了。
这算是天之伤了。
朝着刘清蝉摇摇头,苏乞年看向前方的古老祭坛。
忍不住瞪他一眼,这位汉阳郡主终究没有多说什么,也知道此时人心动摇,多说无益。
唯有明觉小和尚与虚若依似乎察觉到一些端倪,但也默契地选择了缄默。
所有人转身,看那鲲断神七人消失的古老祭坛,能有数百丈方圆的祭坛看上去古朴且斑驳,一条石刻真龙缠绕其上。
怎么一瞬间就消失了,虚空挪移吗?难道是进入了这座真龙墓中?
有皇室子弟蹙眉,太过突兀了,现在想来,血祭只是一道引子,在等待那座洞虚大阵真正复苏,否则他们绝难活过这么长时间,撑到那位武当小神仙到来。
唯有苏乞年与刘清蝉相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都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但这样的交流,落到一干皇室子弟,乃至是皇家书院弟子眼中,就令他们颇有些不自在,但这一位的武力他们见识过了,连北海鲲神国当代妖皇的第三子,一尊年轻的禁忌强者,也不是敌手,虽然最后遭遇了莫名的天雷,但其强大,已经深入人心。
不得不说,尽管一些人不愿承认,但以这个少年现在的成就,足以配得上任何天之骄女。
“真龙传承,绝不能落入妖族之手!”一名皇族子弟沉喝道。
众人相顾一眼,纷纷点头,妖族视人族为血食,一旦被他们得到真龙传承,推演出一门真龙武学,绝非是人族之幸。
有皇家书院弟子沉默半晌,倏尔咬牙道:“早死早生!老子豁出去了!”
苏乞年眼中透出一抹讶异之色,没想到此时此刻,终于被激起了血性,不是为了自己活命,而是为了子孙后代。
“我也去!”
又有人开口,来自皇室,那是一位皇子,排名二十三,未及弱冠,看上去还有些稚嫩,不过修为却不弱,已经步入二流下乘之境,当然,并不能与明觉小和尚等几名龙虎榜年轻人杰相比,与妖族不同,人族血脉传承并没有多少神异之处,至多就是体魄悟性胜过常人几分,更多的,还是靠后天的努力。
“我们也去!”
紧接着,所有人都开口,一干皇室子弟与皇家书院弟子脸上皆露出死志,还有几分悔恨之色。
他们真的后悔了!刚刚生死之间,他们一个个都失去了赴死的勇气,现在鲲断神七人离去,他们终于回过神来,大恐怖不在,本心回归,为自己的胆怯和懦弱羞愧。
或许,这就是大汉皇室能够屹立五千余年不到的根本原因。
苏乞年心中微震,不论朝廷与整个江湖武林的隔阂有多大,间隙有多深,彼此之间有着多少顾忌与摩擦,皇室的根子还没有坏,还能有血性,就不能够有半点轻视。
“我等也登上祭坛,进入龙墓!”
二十三皇子轻喝,而后足尖轻轻点地,身先士卒,飞身跃上古祭坛。
脚踏实地,数息后,这位二十三皇子就皱眉,古祭坛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可能!
有人不相信,皇室和皇家书院6续有人登上古祭坛,但那股神秘的挪移之力并未出现,一干人呆呆地立在古祭坛上。
“该死,难道是要血祭?”
有一名皇家书院弟子迟疑道,而后上前几步,咬牙割裂自己的手腕,任由鲜血淌落在祭坛上,滴落在祭坛前的土地上。
没有用!
足足过去了半炷香,那此前复苏的洞虚大阵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这大阵只复苏一次就崩毁了?”
有人不甘道,不能进入龙墓,就阻止不了鲲断神七人,被夺走了真龙传承,他们还有什么颜面活着回去。
明觉小和尚和虚若依也踏上古祭坛,两位龙虎榜年轻人杰感应片刻,相视一眼,皆摇摇头,即便传承有《唯我至尊功》这样的天命宝典,虚若依也看不出一点端倪,这里太诡异了,令她有一种源自冥冥之中的不安。
人族虽然也有阵法,但相比于妖族,却是显得有些孱弱,如洞虚大阵,就是妖族所独有的虚空阵法,天命宝典再玄奇,也难以洞悉阵道玄妙。
几乎在同时迈出一步,苏乞年与刘清蝉落到古祭坛上。
三分之一时光之心的躁动愈强烈,苏乞年低头看足下的古祭坛,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这一座古祭坛,正是五千多年前那一位相助人族诸天命宗师放逐九大妖圣的那位龙族先贤所立。
他感受到了时光流淌的气韵。
这种气韵只可意会,唯有继承有三分之一时光之心的苏乞年二人,才有所感应。
时间本源!
苏乞年看向刘清蝉,从少女的眼中,他看到了同样闪烁的目光。
集齐三块时光之心是一件大事,掌控时光之心的力量又是一件大事,两者缺一不可。
于空间,在这世间,只要力量达到一定层次,皆能有所涉及,如顶尖元神人物,便可深入洞虚世界,这是相对于现实世界的虚空的另一面。
是以,参悟空间本源,并非是虚无缥缈,哪怕据苏乞年二人看来,诸多史记手札中,并没有空间本源的记载,但两人都现,世间本源,并非只有五行阴阳七大类本源之力,只是人族的修行史还太过短暂,这七大本源之力,只是人族历代先贤所现和领悟的,并不能代表修行的尽头与终结。
时至而今,苏乞年也终于明白妖族的谋划到底是什么,多半就是针对这位掌握时间本源的龙族先贤,这样的禁忌本源,当年放逐了九大妖圣的力量,若是不掌控在手,永远是高悬在头顶的一口天剑。
至于南方那另一座真龙墓,以及那位鲲鹏帝子等此前所布局的那座真龙墓,苏乞年猜测,或许只是故布疑阵,但也不能不防备其没有其它目的,就算是寻常龙族先贤的墓穴,遗失一门真龙传承,也是莫大的资敌。
如何进入眼前那位掌握禁忌本源的龙族先贤的墓穴?
苏乞年露出沉吟之色,感受体内三分之一时光之心的躁动,那位汉阳郡主似乎也有所感应,目光落下。
沉吟片刻,苏乞年来到古祭坛的正中央盘膝坐下。
看到这位少年院主的异动,一干皇室子弟以及皇家书院弟子皆落下目光,露出希冀之色。
就连他们自己此时也没有现,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对于眼前这个少年,已经生出了几分盲目的信任。
心神沉入三分之一时光之心中。
一片黑暗不知尽头的虚空,脚边是细碎的光砂,仿佛时光的沙砾。
看前方那条散出蒙蒙清光的长河,不知起始,不知方向,两道身影分别盘坐在长河的两头。
这一次,苏乞年没有看向未来身,而是看向了那道只有十五岁左右的过去身。
过去身不动,在此前的时月内,任凭他如何呼唤也没有丝毫异动,不遵召唤,但是此时,苏乞年却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
心念一动,他勾动过去身,尝试召唤。
嗡!
第一次,时空支流的另一端,过去身一身暗青长袍轻扬,那双紧闭的眸子缓缓睁开。
这是怎样的一双眸子,苏乞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