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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者-魅步杀伐-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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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来得,自然我也来得!”
  烯悬摇头,“幽琴,你要杀要抓,需在我出宫后,你若执意,只怕你要等不到那天了。况且,你怎舍得你那飞狩?”她直视改换面容的幽琴,“还是,你想他来杀了你?”
  幽琴脸上一瞬间的白,“他……不会。”
  “幽琴,遗天宫中,从来没有不会二字。言若和饶的被逐,小獌和乎昭的下场,你怎会忘了?纵然飞狩不想,但,迷天下令,他会不从么?”
  幽琴抿唇怒视,下一刻,烯悬冲上前就是一掌,幽琴立时翻身跳开祭出了那把琴,“哼,想在宫中杀我,妄想!”
  “你的反应慢了许多 ;”烯悬笑了:“飞狩定然不许你来,甚至封了你部分功力。幽琴!”她逼近,“何必,飞狩定然挂念你。”
  “哈哈哈哈,”幽琴砰的一声将琴砸在桌上笑得凄厉“他,挂念?哈哈哈……”
  “烯悬,你怕是忘了很多事吧?”幽琴止住了笑,那双眼模糊着失去了焦点,“遗天宫收留我的时候,我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然后是你,因为那时他总在你的身边,即便我与他被挑拣出来做这攻守同盟的一对他也不忘对你说,等他回来,等他……”
  “宫主是第一个被带走的,而他却是除了饶之外,最后一个离开你的,如今你却不记得。当日飞狩已是手下留情,可是薄情寡义的你却重伤于他。飞狩他,他……为了你,”幽琴的脸上满是不甘的愤恨:“被宫主罚了三日蚁蚀之苦,却还下手拦我。”
  “你却不记得了,为什么,为什么他却还要记得!”幽琴的眉心跳动着诡异的火苗,一脸扭曲。烯悬静静地看她,身为遗天宫第一道宫门的左右守禁使之一,幽琴眉心的幽火就是启开宫门的钥匙。
  杀了她!烯悬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一瞬间身体的剧痛传来,她想起幼年时那个倔强却脆弱的女孩儿拉扯着飞狩的衣服,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所有的人,然后偷偷地将血刺刺在烯悬的手上,那种痛——真的很痛。幽琴被带走的时候,明明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却还挣扎着对飞狩说:“要来找我啊,要来啊……呜。”半声哽咽卡在喉咙。
  飞狩,飞狩说了什么?怎么都不记得了。烯悬想,原来他是除饶之外相处最久的人呢,可,为什么,不记得?
  “你回去吧,还来得及,莫让他担心了。”烯悬冷静下来,收回了杀气对幽琴说。
  “呵,担心!他从来未曾将我放在心上,何来担心?若非同为守禁使,他只怕都不认识我!我……是绝不再听他半句,那么烯悬,倒是看看那言若的金环将会在谁手里!”
  “哦?你不怕我杀了你,只你一人难是我对手。”烯悬冷冷道。
  “哈哈哈,烯悬,啧啧,果然是什么都忘了,我是第一道宫门的左守禁使,飞狩与我缺一不可,杀了我,除宫主外无人再能开那宫门,那只出不进的宫门,烯悬你又能等多久呢?哈哈哈!”烯悬皱眉。
  幽琴笑够了,停下,直视烯悬的眼睛:“那巫祈金环于我也无用,但我就喜欢看你败落的样子。”
  “那么,烯悬等着看你的本事,告辞!”烯悬转身而去。
  飞狩,飞狩!幽琴的双眼的夜里通红着看烯悬离去的方向。
  …………………………………………………………
  谁也没料到,被人告上去的妖人不是那圃一入宫就仿若妲己再世的祈嫔,也非原来宠冠后宫的欣妃,而是一名小小的女官。暗中窥视着宫廷中争宠戏码的人们似乎意味阑珊,失望之余却意外那女官美貌妖娆不下欣妃,顿时打足了精神关注起来。
  愉贵妃遣来的几名老宫人并几位侍卫矗立在居和殿内,怎么也不肯退让,上座的二皇子桁紧紧抿着唇含怒不语,宋果在一旁急得无法,一面是宫中的副后愉贵妃,一面是自家的主子,有心劝了皇子从命,却怕那高娆小命不得保一去不回,毕竟这宫中出了邪祟又有这样多的人命,若是落实了罪名,真正是大罪不赦。
  还有便是那高娆怎样看怎样蠢笨,且二皇子日日都追着她跑,那样的劳累,宋果如何看也不像是会妖术的妖人。
  “二皇子通融,奴才们领贵妃命前来前高女官殿前问话,此事关系重大,奴才等定当谨慎行事,若高女官无碍自会返归。”
  “哼!本宫却不信,你们白吃我皇家饭,这合宫里众多的侍卫连个刺客也抓不到,分明要捉个替死的,何况恁多厉害的不拿问,光找上我宫里的,怕是欺我不问世事只是个无用的皇子吧!”桁一脸冰冻,众人忙下跪称不敢,却依旧不肯退去。
  “皇弟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一个声音插进来。
  “皇嫂!”“恭迎太子妃!”
  太子妃清娴隔着厚厚的帘子轻轻一笑:“二皇弟勿急,也知皇弟对宫人的体恤,只是此事干系过于重大,既有人言自然是要弄个明白的,清者自清,若二皇弟的女官并非歹人自然无妨,若以清白身平白受那污言秽语岂是女儿家能受的?”
  “二皇弟若信得过做嫂子的,少不得我也同去了,定然不让她受委屈。况且愉母妃掌管后宫多年,公允大度,定不会罔下定论,冤枉了皇弟的女官!”
  桁思忖沉吟,望望太子妃的方向,料想太子妃贤惠愉贵妃谨慎,看着他的面子也不会为难,当下道:“皇嫂所言有理,桁之宫人皆怯弱胆小,还望皇嫂多多周全。”
  桁使眼色,宋果会意,不一会儿,饶着女装而出,众人都未见过,一时间惊艳无比,太子妃清娴一瞬间断了呼吸,果然是个美人啊。
  “随太子妃去吧,莫怕,愉母妃传你去,勿多言。”桁轻声交待了,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饶面上戚戚的样子,心里却怒得开骂,混帐!混帐!收拾我你倒厉害,遇见个真雌的倒跟孙子似的。
  暗骂着,却被两老宫人左右搀着一步两回头,“殿下……”
  “去吧,勿怕!”桁扶着额头。
  “殿下,奴婢还回来么?”饶不甘二回头。
  “回……当然回得……”桁被他那姿态弄得也哀切起来,饶怒骂,这样都不行,你个石头养的龟儿子!我再来!
  “殿下,”饶再三回头,“奴婢还等得着那葡萄么……”软软的声音听了就叫人脚软,再看那眼里泪光粼粼,怎不叫人心疼。
  桁眼里竟也起来泪花:“去吧,快去吧,晚了我带一筐葡萄接你去。”饶直想破口大骂,接我去,直接祭我去吧!这蠢材当的,一扭头昂首而去。
  …………………………………………
  “这就是桁那里的女官么?”愉贵妃问,一旁的几位嫔妃并宫女也好奇地打量着一脸悻悻的饶,被一群还不如他美丽的女人参观实在是不好过。
  “是,母妃。”太子妃答。
  “抬起头来。”愉贵妃道,饶咬咬牙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愉贵妃与传言中疯癫的模样不符,一身严装,容貌甚是端庄美丽。
  “果然……”愉贵妃眯眼笑开,“又一个绝色美人呵!”众妃也硬挤着笑称是。
  “起来吧,瞧瞧,多娇嫩的身子,难怪桁看得紧。”众人也都笑,笑得饶牙痒。
  “赐坐!”
  “有宫人报称,你乃妖人乱宫,近日宫中命案可是你所作?”一名女官上前问话,饶一一做答,众妃在一旁听。
  “身家倒是清白,又有二皇子做保,想是无妨。本宫还要提醒你,虽生了副好模样,切勿学那妖媚惑主的样。”说完,瞥一眼欣妃与祈嫔,两人面上无波。
  “既如此便也罢了,来人,赐茶!这小模样的,可别渴坏了,桁急得慌。”愉贵妃笑起来。
  饶硬着头皮称是,接过那茶,一瞬间头竟有些昏旋,有些熟悉的香味,却记不起来,但是愉贵妃慈祥地看着,他也瞧不出端疑,喝吧,勿给烯悬找麻烦,入口,暖喉,至胃,腾的一声如火烧。啊!他发不出声,抬头却看见愉贵妃的凛然和众人的惊愕。
  身上烧痛,他记得了,这是遗天宫内的秘药,用来压制遗天宫的功力,专用于刑罚有错之人。黄铜的仙鹤香炉上映出那张爬满红色痕迹的脸,十足的妖异恐怖,他知道,这愉贵妃是知道他底细了。
  伸手,一掌拍出一道劲风,毫无用处,摇晃两下,他倒在地,那红色的诡异花纹爬布全身,饶模糊地听见众妃的尖叫声便睡过去。
  “哈哈哈,报于圣上,就道妖人已伏法,请圣上定夺。”愉贵妃哼一声看众妃,“这等妖人专做狐媚样,可见居心不良,若再有妖人敢犯,定是如此下场!”欣妃皱眉睨一眼祈嫔。
  太子妃静静看愉贵妃得意地离去突然笑了,真是好戏,她想。
  ……………………………………
  桁红着眼摔掉了所有能摔的东西,“高娆如何能是妖人!如何能!!”他喊着,“她便是妖,那这宫里都是怪!那疯婆娘!”宋果在一旁急得低声地劝,“殿下不可,隔墙有耳,我的殿下呀!”
  “是幽琴做的?”玩儿忍不住问。
  “恐怕——不是!”烯悬叹:“遗天宫历代清出了多少人,怕是有人私藏了那东西。玩儿,又是个故人呢!”
  “祥枫,那女官不能留,立刻处死!”
  “这……二皇子恐怕……”
  “祥枫!”那人已包含了怒气:“遗天宫的人只会为祸身边人,不死不可!”
  “况且,这女子恐怕就是巫祈言若的继任,身为巫祈,最幸福的就是立刻死去!”
  “祥枫,我与你父多年来寻觅那遗天宫多年,已尽知机要,此人行踪露也要死得凄惨,速速除去莫生是非!”
  祥枫想了想,那日见的人确不是夫人她,罢了,入宫吧。那人来对他一笑转身,清风明月的身姿,俊秀挺拔。
  ………
  “疼吗?”桁着急的问:“你疼吗?”隔着那木栏,桁伸手极力想要碰触到浑身是血一副破败的饶。他想不到才几日不见,那娇娇弱弱的女子,羞答答躲他的人就这样如同破碎的绸布一样横在冰冷的地上。
  手是依然碰不到她人,桁硬将肩膀挤进一半,绷直了指尖,仅仅碰着那点点发尖,桁将那发扯起几根攥在手里,说不出的难受。他求了父皇两日才得来见一面,却无法面对这样的结果,他唯一可以接近的女子就快死去。
  “究竟,究竟,你是妖吗?”桁的一句话仿佛是质疑,那声哽咽却分明说他不信。
  饶丢给他一个柔弱的眼神,心里大骂,是妖早用葡萄把你给塞死了,还在这做尸!烯悬这苦肉计太没意思,一身的血不能洗浴,真是地瓜出土的脏。那该死的景毅,竟还藏了秘药,非把你揪出来不可!
  “桁!”有人轻叹一声,来到他身后。
  “皇兄!”
  “莫在此耽搁了,父皇会怪罪。”太子溯温言道,“我已吩咐了要照拂她。”
  桁不舍的点点头,“我会再来看你。”便随太子而去。饶在身后翻个白眼,丢人,一叫就走的小狗儿,好在又能睡觉了。
  一路无话,漫天的星斗,太子突然停下屏退了左右侍从,“桁,她不是妖人。”桁一怔。
  “皇祖父在时,先太子与那遗天宫的巫祈有染……”太子慢慢地说,桁静静地听。
  “先太子伏诛,父皇上位,却最忌惮遗天宫三字,凡举相关皆恨之入骨。桁之母妃却受了那巫祈蛊惑,使用遗天宫秘术,几夜宠幸便怀上了皇弟你,此后父皇深忌惮此事,皇弟你满月不久——你母妃便被父皇秘密处死。”桁大惊,太子看他一眼:“据说,皇弟你恐女之症也与那秘术有关。父皇他——疑心皇弟乃异人,非我族类,皇弟常居宫中父皇才得片刻安心。此次皇弟寻得此女子,眼看情意相合——父皇怕是不愿皇弟你有后……愉贵妃也是奉命行事。”
  “我,皇兄,不!”桁满脸的惊恐,“不,不是!”良久他又喃喃:“我是,我是父皇的亲子……父皇,为何如此对我!”他满腹悲呛地一声长叹。
  太子投去怜悯的一眼,桁突然紧紧抓过太子的手,“皇兄,救救她,我恐怕此生只得她一人。”
  太子摇摇头,“桁,你还不明白么,连你自己也在刀尖上,何况是她。怪只怪那遗天宫太招人忌讳,父皇若不为着你是他亲生恐怕早就……为今之计若你不愿弃她,那——唯有抓出真正的遗天宫妖人。”
  桁一身冷汗,方才太子明里暗里示意引祸他人,更指父皇绝不会放过他,原来自己不经意竟然立在了父皇与太子之间,自己这样一个人,竟然谁也不肯放过。
  他记得父皇曾对他说,他的母妃分明是被先皇后——太子溯的生母所逼杀,自己那恐女之症更是来源于侍女们阴险的折磨,他想恨却恨不起来,先皇后仿佛是中毒死,怎知不是报应因果?太子溯夫妇历来友爱关照,他又怎么恨。可如今他恨了,却不知道在恨谁,太子逼宫之势渐显,父皇深谋远虑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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