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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者-魅步杀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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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跳接承转,急稳且和韵,一回身,一相顾,万般风情。乐声且缓慢,丝带闲抛,兰花沾露的清韵之声,陶氏的且歌且舞:“粗桃俗李,漫眼底纷纷,等闲开落。得似花仙夸艳质,暖透胭脂犹薄。梅不同时,芳心难聘,空妒肌如玉。自然佳丽,不须归荐华屋。最好一抹彩云,轻盈飞不去,漫空高簇。霁日浓薰浑欲醉,照映光风眩烁。遍倚栏干,狎渠清赏,聊为怜幽独。簪花醉也,夜深犹索芳醁。”唱罢又转开高高旋跳开去,直将舞衣丝带旋得五彩斑斓,闪耀如一团星芒,乐声急停,陶氏一个伏身,半跪了身,抬头一个媚眼,娇喘一声:“妾献丑。”
  奚王抬手拍了两声,众人也道好。“果然长进,且不罚你。”奚王从身上解下一个紫玉蟠龙玉环,“今日若有才艺尽管使来,这彩头便归了魁首。”
  “王爷——!”陶氏拉长了声不依:“王爷休叫我姐妹掐架去,依我看,有长进的都得赏才好,只在物件上分个高下就好,恁的一件东西,王爷要我姐妹好想!”陶氏娇嗔着。
  “休恼,这里早备下了。”王妃指指身边一大盘的玉璧手串等物,“姐姐我也不是那小气的人。”陶氏这才笑盈盈地饮了酒下去。
  接着韦氏的琵琶一首博得奚王一顾,瑾雅用泽吉国语唱一首调子倒是新鲜让人耳目一新,连任芝这“老人”的一首清笛也得了奚王亲赐的一个金钏。下面的妾见奚王妃如斯大方纷纷献艺,那彩头拿得欢畅,连世子韨也眼热得一展歌喉,唱得一首展青云,被王妃好夸,硬是从姬妾眼下领走一个通透的双色翡翠玉镯子,被奚王取笑拿那样的彩头莫不是想娶亲了。
  一轮而过,上场的都得了彩头,便意为无人可超陶氏不得那头彩,陶氏暗自得意道那紫玉蟠龙玉环定入她手,“今儿竟是陶妹妹的好日子,看来这头彩是无人与你争了。”霍王妃看看陶氏道。
  奚王略沉吟:“若有不服的只管拿才出来,今儿高兴,也不分了什么位份主仆,无论输赢,本王都有赏!”他看向众人并一旁侍候的歌姬舞娘。
  “父王,我来向陶妃娘娘请教个!”一个声音响起,穿过众人直到奚王耳里。
  “恩,娇鱼?”奚王见她婷婷而立两眼晶亮,一时分神。
  “如此甚好!”霍王妃忙应下,娇鱼回身从丫鬟手中取来把古筝坐在了屋子中央,她手一分,衣袖一展,一曲飞鱼响起,清脆快活,跳动如溪水银珠,妙音宛转如真见那鱼儿的别样欢快模样,仿若那鱼儿便是伸手可及的美味,却让人不忍食之的可爱。声转一波波,跳动的山泉在山石间洒下了几声笑语终于合围了鱼儿,相拥而眠去。众人皆以为曲尽,素手一扬,太平宽广的海面出尘,月落星闪,澄澈清新的水气扑面,直至面上微湿,一个轻调,曲毕。
  奚王不语,仿佛在沉浸在乐曲里,霍王妃最先回神:“娇鱼这琴艺越发进益了,如此,本王妃倒不知谁更胜一筹去。”众人皆相望,侧妃任芝轻哼一声,对韦氏道:“若非王妃不喜,只怕陶氏立时要败在这小丫头手里,真肯下功夫的。”韦氏道:“野种子,咱们正经的博王爷一顾,她倒急个什么?”
  “依我看,还是陶姨娘那舞更胜一筹,那舞步密的,亏姨娘舞得轻巧。但是娇鱼那琴也就只拜服了陶姨娘了,实在不俗。”一旁的韨突然言语:“娇鱼妹妹果然才艺出众啊!”他对娇鱼一笑,娇鱼回他个淡笑。众人也知陶氏意为争宠,那头彩必得,也心愿陶氏将奚王拉出那院子好分些恩重,都附和世子韨,但绝不忘赞那娇鱼妙音宛转。
  霍王妃心情舒畅:“如此,头彩倒真是陶妹妹的了。王爷,娇鱼精进了琴艺,也要赏啊!”奚王看着低首的娇鱼和一副娇媚模样的陶氏,“还是瑞怡胜得这头彩。”当下将紫玉蟠龙玉环赐给陶氏瑞怡,陶氏娇滴滴接过,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奚王的手,如同纠缠的蛇。
  “娇鱼虽不若陶妹妹,但终究只在陶妹妹之下,理该赏你个好物件,可这里竟无一件称得上你那琴艺的。王爷这可怎的好?”霍王妃只拿着只五彩宝石的金戒指,又扔回了盘中。娇雨在一旁看得黯然,姐姐啊……连这都不想给呢。
  奚王自顾着又喝了两杯,他醉眼看去也笑:“娇鱼,真是出生牛犊呢,”他嘴角的笑化开去,满腹心思成一句:“这性情倒真是你娘的女儿……”
  轰隆一声,仿若有惊雷,娇鱼呆住,霍王妃一楞,韦氏,任氏,陶氏等人也是一惊,煦一脸不信,韨一脸笑意,众人才知原来奚王竟真与娇鱼姐妹的娘相识!娇鱼也是第一次听见奚王说她们有娘,多年来只当自己是孤女不知爹娘,却不想还有娘?
  霍王妃脸都青了,“王爷,你醉了,该赏娇鱼呢。”
  “呵……”奚王回神,“如此,待我想想。”
  “宫中传来消息,下月将有赏宴,王妃带了娇鱼去,也为她寻个好夫婿吧。”奚王乐着,众人更是吃惊不小,霍王妃勉强应下,“谢——父王,——王妃!”娇鱼一字一句谢赏。
  “呵呵,瞧瞧,还是这彩头好,比陶妹妹那紫玉蟠龙玉环可金贵。娇鱼啊,进宫去可别挑花了眼儿。”韦氏道。
  “可不是,王爷好偏心眼儿,我这彩头相较下也差了。”陶氏娇嗔着。
  “那妹妹只管去跟娇鱼换过。”任氏喝着酒调侃她。
  “我可不敢,王妃娘娘可要赐家法的。再者,多好的夫婿比得上王爷呢?”陶氏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让大半个屋子都听见,众人哄笑中娇鱼也退下。
  宴正酣,歌姬们唱开了逍遥调,每人身边都配上奉酒的行那酒令。连世子韨都抵不过了那罚,席间退下到廊子下凉快去,他一摇三晃,醉眼迷蒙,越走越远,不意料远处有人向他走来,及进了,那两人向他行礼,为首的丫鬟道:“给三世子请安。”往日与丫鬟歌姬调笑惯了的韨笑呵呵地问:“你这领的又是哪家的角?不知道已在行酒令了?”丫鬟身后那人衣着颇艳丽,就如唱曲的角一般,在他眼里破碎又斑斓,却看不清脸。
  “回世子,这是府里新请的女先生,专为里面主子们说故事解闷来。”丫鬟也笑答。
  “哦?说故事?哈哈哈哈哈。”韨突然笑不可遏,“我倒不知道府里有这般事,”他伸手勾过丫鬟娇嫩的小脸,“你说,这府里什么时候短了故事呢……”他呵出的酒气暖而暧昧,痒得丫鬟嬉笑不已。
  他正待要咬下去,身边突然一黑,身后的那团艳丽斑驳慢慢越过了他两人,向廊子里走去,一阵奇异的香味飘过来,清洌悠远,韨不自觉就扭头去追嗅那香味,却看见了那人的半张侧脸,年轻得很,头上连只小簪也无,一串珍珠横在发髻里,样貌不说美极却极有风味的不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修眉星目珠光淡唇,微扬唇角,非喜非愁,整个人些须淡然又仿佛冷。
  韨一下回神人却走远,丫鬟陪笑“世子,可看清了?那月上先生好模样呢。”韨靠近去在丫鬟身上摸一把:“哪儿有你俏呢,看本世子下回收拾了你。”说完匆匆放过便往来路回走。
  酒令行完一圈,韨正好坐下,果然王妃令说个故事大伙歇息会儿,韨微探身看,那人才踏进屋子,韨的鼻子里立即又灌进了那香味,红红的灯烛下,韨才看着这女先生怎样看都似飘忽迷离的一副样貌,特特的少见让他觉得饶有兴致,竟有点兴奋着等她声音来。
  奚王依然晕乎,只说好。月上娓娓说开,一个不长不短的笑话儿,韨只看着她想,这样年纪的女子除却这夜莺般的声音哪里像个说书的呢?特别是那身冷……在他眼里,那唇齿开合才几下,众人便笑开去,然后退走,他唔的一声又自语,确实不像——不像。
  宴已然尽兴,陶氏等姬妾却闹着要玩个击鼓传花,正要命人摘那花朵来,奚王憨醉着将桌上那枝淡黄梅花举起来让陶氏玩去,这一来,众人更是兴致大增,这若在宫中,便意指留幸得花之人,往日宫妃们都恨不能将那花攥在手里揉碎了,今日王爷此举——难道要效仿宫中?
  一个丫鬟走上来蒙实了双眼开始击鼓,陶氏将那梅花传给任氏,任氏给韦氏,再传,鼓声越来越密集,敲得人心紧,连霍王妃都伸长了脖子看她们惊叫着双手乱缠,突然鼓声一个停顿,一个侍妾手中正拿着那花几乎要跳起来,一下缓缓的鼓声又起,一旁的姬妾等不及一把抓过那花传开去,笑闹惊呼乱糟糟,一个妾被鼓声催得慌张着将那花往下首一抛,鼓声突然停住。众人看去,娇鱼低首看着桌上那枝淡黄的梅花,半残着骨朵躺在桌上,一屋子寂寂无声,王妃哑然。
  奚王仿佛从梦里醒来迷糊地问:“谁得了?赏!”王妃陪笑,“王爷,妹妹们传得乱了,落到娇鱼桌上了。”奚王仿若自语般说了一句:“娇鱼,她也喜欢吗?”只王妃听见。
  “娇鱼,那花就赏给你了,可是本王亲折的,你娘就种这花……”奚王对娇鱼说,娇鱼再拜谢,那抛错的妾被几道眼刀横砍着躲没处躲。
  “王妃,本王似要醉了,今日,歇你那儿吧……”
  “……王爷,”王妃笑得温婉,“今日陶妹妹如此尽心来,王爷怎不领情,也叫妹妹们记着长进。”王妃笑着招过步子几乎有些颤的侧妃陶氏,叫她扶了奚王回房,一屋子人恭敬行礼相送。
  “可都记得了?王爷人是在这,若要留着那心也须多长进些,休说些没用的。”底下一众女子齐声答是并恭送霍王妃,世子毅伸过手相扶,霍王妃瞬时一愣,却又终于依了他,毅小心地扶着那手,恭顺的模样也令众人无话。
  “都散了吧,今日可都喝多了些。”侧妃任芝叹一声,领着众人要离去,行至娇鱼姐妹面前,她侧首看低首的两人,娇艳年轻的模样叫她心生感慨,一时无话。韦氏走上前伸手,两指将那桌上的梅花夹起,一声冷笑:“果然是枝残花,就知道该往哪儿去!”说完扔下那花便扶了丫鬟而去。众人冷冷的步伐声声远,娇鱼望着那桌上残败枯折的梅花,胸中闷响,娇雨扯扯她的衣裙,她却抬头强压了那眼泪,门大开着,一阵风起,残存的花瓣也飞得远去,仿佛要去追煦的背影。
  煦……他都不想看我一眼……娇鱼再睁眼时,月上正立在她姐妹面前,“娇鱼小姐,那故事——未完呢……”

  兀那多情

  陶氏美滋滋地扶着那奚王到自己院子中,她亲自服侍了奚王净脸,换下了那身苍宝色的衣裳,她挥手吩咐,“将东西准备好了,都离远些,远远的,听见了吗?”
  众人应着捧上了一个铜雕花炭火篓子,上面一个精致的瓷盆,里面温着水煮的白巾子几条,边上伸出的耳上更有一壶热茶水,备着奚王与陶侧妃事后用。一般都由丫鬟服侍,可陶氏却不愿,她身边服侍的人都知晓,奚王纳她那日,陶氏尖尖娇嗲的声音将整个院子的人都要唤醒了,暗自都乐着听那新嫁娘的娇声媚吟,为这,多少人在她身后偷笑着,奚王都厉害到那地步,叫新妃连一夜都忍不下了。
  可,无论她怎样忍耐,怎样提醒住了自个咬住了那牙,那肉体压下来的时候她不是兴奋地颤着声就是随着奚王的身体耸动越叫越淫,叫得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第二日清晨就又见着众人那淫色渲染的神色,叫她羞怒尴尬。今日,奚王时隔多久未来,不知道……陶氏脸有羞红忙用袖子遮住了脸,镜中那人一脸称得上浪荡的春色不得叫自己窥见。她快速拔下了那簪钗金玉,宽衣解带,十指翻飞如燕,王爷,等着妾……
  烫金的蜡烛熄下去,只留了一盏小小的镏金烛台,眼波就要荡漾开去。陶氏扭腰转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黑暗中的影子,死死捉住了她,有力的手坚定地掐住了她的喉咙,握住了她细细的腰身,提起一些往里间一推,不容抗拒的霸道。陶氏再拔尖的声也喊不出半点,如同秋叶一样随着那片黑飘进阴影中,几支金钗被裙带带落地上,随着那小烛台灭去,金光也熄灭。
  往里看,妆台前金光闪耀,长发丝丝乱,与那珠玉纠缠至深,仿佛美女就该配珠玉。唔……有人在呻吟,低低哑哑地,十指蔻丹红得滴出血,死死地抓住了那朱漆撒金莲花莲子雕花柜边沿;仿佛在看镜子般,那娇媚的脸也随着自己的惊惧和忍耐而变幻着表情,一颦一笑尽极国色。陶瑞怡混乱中想着,真如一面镜子,她使劲挣扎着将一直手用力后撑,想要离开了那椅式的朱漆柜,可那她前驱的身体却碰着了那美丽的影子;额头几乎触碰着额头,她惊恐,那不是一个影子,也不是一面镜子,那冰冷的呼吸喷薄在了她薄如纸的皮肤上,冷到了骨头里。
  恐惧,却无法叫出半分,她脖子上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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