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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问米-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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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愫脸上发烫,此时倒有些心虚,见老林脸色不虞,宋书明额上一层冷汗,连忙出声转移话题:“阿卡出事之后,是许大生第一时间通知你?”

    老林点头道:“是。他受命跟随刑侦,负责将尸体运回尸检。刚刚发现受害人是阿卡,就打了电话给我。”

    “回程路上,是我吩咐许大生,偷偷放一根你的头发在阿卡的身上。”

    宋书明恍然大悟,詹台之前怀疑他是陷害林愫的真凶的时候,提到一个理由,说林愫的头发,他最有可能接触到。

    可是除了宋书明之外,老林与林愫相处多年,要保留一根林愫的头发,再容易不过。

    老林离开京城之前,特意留下林愫的头发,原是为了危急时刻迷惑踪网,误导东朗追寻林愫的手下,却没想到在此时提前派上了用场。

    “可是为什么呢?”林愫问,“为什么要在阿卡身上留下我的头发?为什么要将敬阿姨遇害的照片发给詹台,引起詹台对宋书明的怀疑?”

    林愫皱着眉头,问老林:“这样处心积虑要离间我和宋书明,到底是什么原因?”

    老林轻轻叹气,说:“因为东朗大限将至,我只需要再多一点时间,就有把握解决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赶不及,不够长。明天或者后天补一章长长长长的。

    我估计本周内可以完结。

149、红木

    “东朗既然知道你的存在; 必会丧心病狂围捕你。我花费六年时间精心设局,枕戈待旦为的就是最后这致命一击; 却没有想到关键时刻; 是你这里出了纰漏。”

    “东朗大限将至; 我难以离开德宏,现在再去和你解释虚虚实实前因后果; 又啰嗦又浪费时间。”老林略停顿一下,宋书明机敏,立刻明白,老林直到最后仍不愿将真相透露给林愫,想方设法转移注意隐藏真相,怕的就是她猜出自己身世有异。

    “东朗若是寻不到你; 一切便可迎刃而解。而我能想到最安全最难以被渗透的地方; 就是老李和许大生所在的警队。”老林轻轻挥手; 对林愫解释。

    “离间你和宋书明; 在阿卡身上留下你的证据迷惑警方; 就是为了让你乖乖听话,去支队配合调查。我原本以为你被带去协助调查之后,詹台和宋书明彼此猜忌彼此制约; 也会更安全一些。宋书明必会争取为你取保候审,他和詹台会常往警局; 为你四周奔走。”

    “你对老李有恩,协助调查的时候他也一定会妥善照顾你。我和许大生商量之后,都觉得为今之计; 最能护你完全的方法,就是让你成为被调查的嫌疑人。”

    老林这样解释,宋书明非常能够理解。刑警政审严格,何况涉及命案,从出警到审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都有执法记录仪实时记录,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可趁之机。

    林愫被关押之后,他和詹台肯定也会一起在首都住下,找律师争取取保候审。

    如此一来,林愫虽然身在囹圄,却像是无形之间给自己周身筑上一座高墙,既保护了自己,也将她和詹台宋书明隔离开来。

    詹台和宋书明接触不到林愫,也就没有了成为炼制元皿的关键步骤。

    只要他们三人,再熬过这最后的紧要关头,东朗一死,所有难题就可迎刃而解。

    毕竟,阿卡遇害的现场虽有林愫头发,但是要因此定罪,证据实在太过薄弱。何况阿卡和敬阿姨死得蹊跷,灵异色彩浓厚,若是没有如山铁证,宋书明按照经验推断,林愫取保候审之后就会因为证据不足而撤销起诉。不出意外的话,整个流程干净清楚不留案底,丝毫不会影响林愫日后工作生活。

    老林为了林愫,真的是煞费苦心,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十分周全!宋书明越想越对老林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中暗暗还有些猜想,不知道老林这般挑拨他和林愫,是不是多少存了些试探和考察的意思。

    “我没想到,消息提前走漏,你和宋书明兜兜转转仍在一起,甚至还和詹台一路开车来到昆明。”老林看向宋书明,说出的话虽是夸奖,语气听来却像是在讽刺,“反侦察手段不错嘛!”

    宋书明霎时背上一片冷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如何搭话,好在詹台年龄虽小却极会看眼色,站出来替他解围:“来到瑞丽之后,本来想设一个陷阱,捉到人之后好好审问,没想到掌柜本事不小,今天若不是您来此,我们三人就凶多吉少了。”

    老林对着詹台,慈眉善目许多,点点头,说:“东朗如今八旬有余,一直苟延残喘,用着鳌蟒吊了一口气。他虽然猎杀灵兽制成元皿,但是若没有林愫以血养胎骗过鬼差生死簿,就算再多的元皿也没有用。”

    “我之前卜卦算出,东朗的阳寿,最多不过月余。”

    “你们刚刚进入德宏州,就被人盯上了,昨天白天詹台在东方融丰招摇露面,东朗便吩咐掌柜下了杀心。”

    “他们今晚一击不中,没有回东朗所在的南坎覆命。最迟明天,东朗就会再次派人来此。”

    林愫抬头问老林:“你刚才说,花费这消失的六年时间,精心布下了一个局。”

    “这局,是什么?有把握拿下东朗吗?”

    老林刹那迟疑,却极好掩饰过去,微微带了笑,冲林愫点点头,说:“事不宜迟,先离开这里,再作打算。”

    宋书明说:“要么你们先走,掌柜四人尸体还在此处,总得有人收拾妥帖免留后患。”

    老林却满不在乎,漫不经心摆摆手说:“东朗派人来此,自然上下打点好了。尸体留在这里无碍,自会有人来处理。”

    几人这才趁着夜色出发。此时接机日出时分,东边天空已微微有些发亮,老林一路催促他们离开,却并不是往出城的方向,反而七拐八绕越走越近瑞丽中心,一处家具批发市场。

    老林轻车熟路,在批发市场的卷闸门前左右环顾一番,确定四周无人这才示意宋书明将卷闸门拉开一角,侧身溜进门帘后的家具仓库之中。

    家具仓库一半在地下,连着几扇小窗开在地上的半面墙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林愫抽了抽鼻子,说:“油漆的味道。”

    室内光线昏暗,宋书明适应片刻才看出,空旷的仓库里面整整齐齐码了许多桌椅板凳,造型古朴,漆亮板正,看起来很上档次。

    “这是红木。”詹台比宋书明还懂行些,打眼一看,就认出来了。

    老林赞许看向詹台,说:“不错。瑞丽紧靠中缅边境,缅甸最出名的就是玉料和木料。玉料,贵在翡翠,而木料,最贵的就是缅甸酸枝。”

    “六年时间,我隐姓埋名千方百计来到德宏,最初的打算是想潜入东朗所在的南坎,伺机下手。前后辗转两年多,东朗身边却如铁板一块,我没有得手,又不敢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只要再次回到德宏。”

    “之后一段时间,我也从灵兽和元皿方面打过主意,蛊毒和降术也都试过,但东朗心性狡猾多疑,食水生人一概不得近身,我几次尝试,也都失败。”

    “两年前,我终于找到眉目,在这红木厂里找到份上漆的工作。”

    林愫奇怪:“红木上漆与东朗有何关系?”

    宋书明拍拍她手臂,说:“东朗既然身处南坎边境,想必出入关内的玉料和木材,绝大多数都是他的手笔。”

    老林点头说:“大部分缅甸酸枝,都以原木形式从南坎运出,途径德宏瑞丽销往广东福建,再被制成红木家具销往全国。”

    “家具价格高昂,一套品相上乘的红木沙发可卖至十万高价,可原木价格低廉,一顿不过三五万元。”

    “东朗辛辛苦苦打通边境口岸,又费尽心思维持缅北和平,为的就是赚钱生财。可是他运原木出来,大部分钱却被经手的红木加工厂商赚去,时间久了,自然心有不甘。”

    “我现在所在的红木加工厂,就是东朗自己花钱置下的产业,打的就是自己提供木料自己加工制作,再将价格高昂的成套家具销往内地的精明算盘。”

    “不仅仅如此,东朗为了将瑞丽红木这块金字招牌打响,还特意赞助修建会展中心,计划今年三月,举办一场红木文化节,吸引大量经销商前来。”

    “文化节的开幕式上,东朗请来数位明星献唱助兴,而他本人,也会前来剪彩。”

    宋书明一惊,东朗年迈已经八十有余,老林一直说他命不久矣大限将至,却竟然还有这般力气,能从南坎来到瑞丽参加文化节的开幕式。

    詹台瞥见他脸上表情,轻声说:“东朗年龄虽大,却一直用鳌蟒吊命,精神头应该是极好的。可他本已油尽灯枯,若是离了鳌蟒,数分钟之内便会迅速衰老萎缩,死状如干尸一般。”

    老林微微笑道,说:“东朗的大限,就是他来剪彩的当天,我对他动手那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

    再来一场血战,就可以完结了。

150、临战

    老林平生最擅; 便是于无人处拿出木刀画笔,如变戏法一般给手中木料雕花成型; 上漆填色; 最终变作巨大的一只骇人兽首。

    这次来到家具工厂; 老林只说自己是多年的木匠,专做红木家具精磨和上蜡的最后一步。

    平日里他总是最沉默最勤奋的那一个; 日日就睡在家具厂的库房,辟出小小一个隔间。工头上班的时候总能看见他已在刷蜡,工头下班的时候他却仍然还在精磨,勤勤恳恳,终年无休。

    工头心里对老林十分满意,薪水给的十分可观。老林笑着接了; 转头又买来上好的云烟来孝敬; 十分上道。三番五次; 两人相处倒似多年老友; 工头酒后嘴松; 不经意间便透出些高层的安排云云。

    红木销量很好,家具仓库十分空旷,老林走到墙边; 掀开盖布,露出一排厚重华贵的红木太师椅; 每一把都有近一米宽。椅背虽是镂空却极为宽阔,一段段刻着灵芝暗纹的红木将椅背和椅面连了起来,在腰心的位置上; 镶嵌了一整块水头极好的翡翠。

    太师椅的扶手光滑圆润,在顶端雕刻出两只含着龙珠的龙首,威风凛凛。那龙首看起来十分熟稔,林愫打眼一望,就知道是老林的手笔。

    老林摸着扶手上的龙首,说:“红木节开幕当天,市里也会有领导前来,和东朗一起在台上剪彩,之后就会坐在前排的太师椅上,观看开幕的表演。”

    “三首歌之后,市领导就会离席,东朗应当会陪同,当日的午餐安排,已经不是我和工头这个层面能够知道的信息了。”

    “我们唯一动手的机会,就是在东朗还在参加开幕式的时候。”

    宋书明眉头紧锁:“开幕式有领导出席,安保级别一定很高,更何况东朗身边随从众多,要想这时候动手,难度实在太高。”

    宋书明转念一想,又苦笑一声,说:“不过话说过来,正是因为开幕式有领导出席,所以跟随东朗前来的手下必然不能随身武器,而且安保规格也会有严密的规定,能跟着东朗前来的保镖和手下也必定会有人数限制,比起平日来说,确实是少了太多。”

    詹台目光一亮,接口道:“对!而且,东朗和市内领导,并排坐在第一排座位上欣赏明星演出的时候,身边必然没有安排保镖的座位!”

    老林颔首道:“不错,东朗为人谨慎小心,唯有在前排入座的时候,随从手下只能坐在第一排之后的座位,不能贴身保护。保镖所在的地方,与第一排的领导座位中间还有一条窄窄的走道,约有一米宽,是为了方便摄像记者和办公厅的秘书来回走动的。”

    宋书明精神大振,老林果然思虑周密。开幕式当天,会展中心人山人海,看似坚不可摧,但是最安全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危险的地方。一向被众多保镖随从贴身保护的时候,唯有在观看开幕表演的时候,才会落单,坐在最前方的主席台座位。

    “可是开幕式当天,安保升级,我们就算能够混入场内,也不可能携带任何法器。这样,要怎么对付东朗?”宋书明思索。

    老林冷哼一声,冲他扬扬下巴,说:“我潜伏两年,难道就是为了给木材刷漆抛光不成?”

    他边说,边将最中间的一把椅子翻开,椅背朝下,四腿与地面平行,轻轻放在地板上。

    老林伸手敲了敲太师椅宽大的座位背面,说:“过来,听听。”

    宋书明乖巧上前,凑近太师椅细细一看。红木太师椅与平日里居家常见的椅子不同,椅面极宽大厚重,宋书明食指叩了两下椅面的背后,听到沉闷的咚咚两声响。

    宋书明疑惑地抬头,说:“不是空心的?”他原本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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