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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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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又奇怪的道了一句:“跟我用的汗巾几乎一模一样……”

    皇太后瞧了眼楚少渊,“你把你用的汗巾解下来比对比对不就知道了。”

    楚少渊似乎有些明白了,恭顺的点点头,走去耳房,将汗巾解了下来,整理好衣物走出来,将两条汗巾放在一起,递给一旁的宫人。

    宫人将汗巾呈给皇太后,皇太后跟庄妃细细的比对两条汗巾,针脚花样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就连料子都是同一块料子,只是一个花样更加好看,另外一个却没有那么精细,花样更好看的是刚从三皇子身上解下来的,另外一条这么一对比,可不正如同夏家小姐说的那般,做了一半还未做好,若没有对比,只怕看不出来这些差别来。

    皇太后点了点头,让宫人拿给皇后跟宁国公夫人看。

    皇后看了一眼,就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这个局根本就是人家设好了,等着宁国公夫人钻的,宁国公夫人也是个蠢的,竟然会上了这样的当。

    宁国公夫人看一眼两条相差无几的汗巾,身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头,冻的她浑身发抖。

    楚少渊偷偷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婵衣,见她垂着头似乎不在意殿上的动态,但嘴角却细微的扬出了笑容,他一眼就瞧了出来,心中泛出了些宠溺之意,这个局设的可真妙,也不知是她的主意,还是瑾瑜的主意。

    皇太后冲楚少渊挥了挥手,“老三,你回去继续念书吧。”

    一副赶他走的样子。

    楚少渊有些不情愿,他看得出,两条汗巾一定都是出自晚照的手,她还从来没有亲手送过自己这样贴身的东西呢,这一下就损失两条汗巾,想想真是有些得不偿失。

    他忍不住道:“皇祖母,孙儿的汗巾……”

    皇太后见楚少渊一副不舍的模样,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难道我还会贪你两条汗巾不成?一会我送你更好的!”

    楚少渊撇撇嘴,更好的?哪里有晚照送他的好?

    庄妃也在一旁笑道:“你皇祖母先借用一下你的汗巾,过后还你,你先回去念书吧!”

    皇太后跟庄妃都这样说了,他只好作罢,行了礼出了慈安宫。

    楚少渊刚走,皇太后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看了眼宁国公夫人,冷声道:“说说吧,这汗巾到底是怎么来的?”

    宁国公夫人脸色卡白,脑子里头一团浆糊,心中愤恨,怎么每回一挨着夏家人,总是她吃亏?

    可她不敢出声,只有沉默。

    皇太后见她不出声,火气涌了上来,狠狠的拍了桌案一下,怒道:“刚才不是还说的很欢畅?怎么现在让你说,你反到不说了?”

    庄妃看着浑身发颤的宁国公夫人,不经意的道:“女儿家闺房里头的东西也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到了宁国公夫人手里,真是,还好只是一条汗巾,若是丢了别的什么东西,或者多了些什么,只怕夏夫人可就说不清了……”

    宁国公夫人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庄妃,她这话的意思,是宁国公府暗中监视朝堂官员的府邸,她是在说宁国公府有不臣之心啊!

    好歹毒的心思!

    宁国公夫人瞪着庄妃,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眼光是恶狠狠的,像是要生吃了庄妃一样。

    庄妃却是一脸的惊讶之色:“宁国公夫人这是怎么了?难道被我说中了?”

    她转头对谢氏道:“夏夫人,你回去可得好好查查府里头,别真的像我说的那般,可就糟了!”

    谢氏最近听女儿跟她说了朝堂上的事情,知道皇帝有意要削弱勋贵子弟,当下点头道:“庄妃娘娘提醒的是,妾身回去定然好好查查。”

    宁国公夫人气得简直要倒仰,她们这样急着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她要怎么办,才能将这个局面化解掉?

    ……没有,没有法子,这是个死局!

    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不论怎么说,她这个陷害朝官之女的罪名是脱不掉的。

    皇太后冷冷哼了一声,看着她再没好气,“你不说也不当紧,”她吩咐宫人道,“去将顾世子传进宫里来,我倒是要问问他怎么得来的这条汗巾。”

    宁国公夫人惊的几乎要瘫倒在地上,要是喊了儿子进宫,只怕儿子的前程就全毁了!

    她惊呼道:“我,我说……”

    可,要说什么?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她脑子里头纷乱的理也理不清。

    皇后冷冷的看了眼宁国公夫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到了现在这个蠢货还搞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真是难为了宁国公那般运筹帷幄的人,怎么会娶这样一个东西。

    她轻咳了一声,轻声对皇太后道:“母后,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儿,说是谢家老夫人寿辰的时候,顾家丫头曾经跟夏家小姐发生过争执,我估计这事儿八成是顾夫人心里头窝火,才会一气之下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宁国公夫人听得皇后此言,忽然福至心灵,连忙道:“对,是曼曼,因为曼曼的事儿,我气急了,想着让夏家小姐出个洋相,才会私下买通了夏家小姐身边的下人,将汗巾偷了出来……”

    皇太后眼睛一眯,看了眼皇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冷冽:“皇后不出宫门,倒是知晓天下事。”

    这话是在说她不安分,皇后听出话里的意思,不敢再多言。

    皇太后顿了顿,问道:“这么说,是你自己要陷害夏家小姐的了?”

    宁国公夫人抿了抿嘴,眼中泪水滚落眼眶。

    她知道她这么一认罪就完了,可却还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自己死总好过让宁国公府败在她一个人的手上,她的奕儿以后还要有那么长的路要走,若是她将他牵扯进来,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好的前途了。

 处罚

    皇太后“嘭”的一拍桌案,指着宁国公夫人骂道:“好大的胆子,你倒是说说看,这样陷害一个十一岁的女娃娃是谁的主意?究竟是你还是宁国公授意的?”

    宁国公夫人泪眼朦胧道:“都是妾身一个人的主意,国公爷不知情的。”

    皇太后冷笑一声,“他开始不知道,难道过后也不知道么?在你们府上已经出了这样的事,还不知悔改,如今在哀家这里也敢扯谎了,来人!把宁国公夫人拖出去杖责二十!”

    宁国公夫人“啊”了一声,她没想到皇太后竟然会这样不给她脸面,当着夏家人就要给她杖刑,她哀切的哭求道:“太后娘娘饶命,妾身知错了!”

    皇太后看也不看她一眼,两旁就有宫人上前架起宁国公夫人。

    皇后心中一冷,二十杖刑,尤其是皇太后亲口吩咐,那些宫人只怕会下狠手,这要是传扬出去,宁国公府的脸面可就彻底的掉在地上了。

    皇后急声道:“慢着!母后,宁国公夫人好歹是有诰命在身的超品夫人,您看是不是……”

    皇太后侧头冷眼睨着她,“难道哀家还罚不得一个犯了错的诰命夫人?皇后今儿三番五次的打断哀家,究竟是何意图?”

    皇后被皇太后质问的不敢出声,就听皇太后冷笑一声。

    “金姑姑!把皇后娘娘扶回宫去,近日风大雪大的,皇后想必是受了风寒,才会在哀家的宫里一直犯糊涂,皇后近日就不必出朝凤宫了,好好休养身子吧!”

    一句话禁了皇后的足,皇后眉头紧紧蹙起,有些不甘心的还想辩解,被上前来的金姑姑一把搀扶住腰,在她嫩肉处狠狠拧了一下,皇后顿时尖叫一声,一个巴掌甩到金姑姑脸上,“你这个狗奴才!”

    金姑姑面无表情的拉着她往出走,皇后敌不过金姑姑的力气,大声嚷道:“臣妾犯了什么过错母后要禁足臣妾?”

    “皇后这是做什么?”

    皇后扭头朝后看,皇帝面容冷峻的大步走进殿来,话里头带着股子怒气。

    夏老夫人、谢氏、庄妃忙起身问安,婵衣敛目低眉屈膝行礼。

    皇帝免了众人的礼数,给太后问了安,下巴扬着看着殿中的皇后,问道:“皇后刚刚在做什么?”

    皇后抿了抿嘴,一脸委屈的指了指宁国公夫人,“母后要杖责宁国公夫人,臣妾多了句嘴,母后便要禁了臣妾的足,皇上,宁国公夫人她也是一时糊涂……”

    在皇帝面前也敢说太后娘娘坏话的皇后,卫皇后可真是第一人了。

    太后再如何不是,也是皇帝是生母,皇帝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皇后而不敬太后?

    “皇后是该好好的修身养性了!”皇帝一双眉敛得紧紧的,打断她的话,“就在朝凤宫呆着吧,什么时候反省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皇后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以为皇帝最起码会给她,给卫家一点面子,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下她的脸面。

    皇后即便不甘愿,如今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否则就不止是脸面上难看了。

    皇帝摆了摆手,金姑姑便拉着皇后下去了。

    皇太后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将两条汗巾摊开给皇帝看:“皇帝也来看看,宁国公府简直是胆大包天,连朝官之女也敢这般陷害,宁国公究竟把朝廷法度当成了什么?”

    宁国公夫人被女官架着,整个人瑟瑟发抖,哭的抽抽搭搭,嘴里不停的喃喃:“是妾身一时糊涂,国公爷并不知情的,太后娘娘……”

    皇帝心中怒气更盛,他昨日就听说了这样的事情,今日一早下了朝就赶了过来,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他声音中饱含怒意:“很好,宁国公真是朕的股肱之臣,来人!除去宁国公夫人身上的诰封,杖责四十,送回宁国公府!”

    宁国公夫人还没来得及大声喊冤,就被两旁的宫人拉了下去,送到了慎刑司,结结实实的打了四十杖半死不活的送回了宁国公府。

    夏府这边,因婵衣的品行得到皇太后的赞赏,皇帝亲赐了一柄红木镶玛瑙赤金玉如意给婵衣,皇太后又赐了许多赏赐让内侍捧着回了夏府。

    ……

    尚武阁,楚少渊手持一柄战刀,在萧老将军萧睿的指导下,劈,斩,砍,划,不停的动作着,明明是寒冬,身上却出了一身的汗,已经这样的持续了练习了两个时辰。

    萧睿没有喊停,楚少渊便一直坚持着练,中间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烦或者松懈的举动,似乎这样的练习已是平常,只有他微微发颤的手臂泄露了他的疲惫。

    萧睿看了眼更漏,说了声:“今天先练到这里,明日臣再教殿下练习其他招式。”

    楚少渊点点头,收了刀,松了松肩膀,恭敬的道了一句:“老师辛苦了!”

    萧睿眼睛流露出些许笑意,用力拍了拍他握刀的那只肩膀,原本以为这样的强度,会让他肩膀吃力倒下去,没想到他稳稳的受了几下,身形不动如山。

    楚少渊笑道:“老师想要拍倒我,还需要再加几分力气才行。”

    萧睿一愣,随后朗声大笑,“好,是块练武的材料!”

    楚少渊开始动手收拾尚武阁,这是大燕高祖皇帝传下来的规矩,宗室子弟的书房跟练武场,必须亲自收拾扫洒,表示自己的重视。

    萧睿因皇帝有事召见,在教完功课之后便去了乾元殿,只剩下楚少渊一个人收拾尚武阁。

    楚少渊刚把尚武阁收拾妥当,抬头就看到太子楚少洲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顾奕跟萧沛还有几个侍卫。

    他心下奇怪,太子在东宫有自己的练武场,这个时候来尚武阁做什么?

    太子手中握着一把钢刺,看到他猛然出招狠狠的就是一刺,他闪身躲开,眸子发冷问道:“二哥这是要做什么?”

    太子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装傻!你去慈安宫说了什么?为何母后被父王禁足了?敢背地里耍阴招,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分!”

    太子说着便又是狠狠一刺,楚少渊灵敏的躲过,心中暗暗冷笑,太子何时与自己讲过兄弟情义了?这样的话未免太过于可笑。

    【小意今天吃坏肚子了,很难受,亲们不用等了,过会好点,小意会补更的,谢谢大家!】

 偏离

    太子两下没有刺中,更加恼羞成怒,紧紧握住的钢刺上头有乌金色的锋芒一闪而过,他快速的闪到楚少渊身侧,钢刺猛然间增长三寸,顺着楚少渊的腰际斜斜切入。

    楚少渊翻身而过,身子快速转动,修长的手指顺着兵器架抽出一把明月弯刀。

    太子的下一招迎着他的动作冲刺上来,猛烈的攻势随着他的钢刺化作一支脱离弓的箭,只看到乌金色的光芒划过眼帘,是太子用尽全力的一刺。

    尚武阁密闭的室内忽然有了一股寒风呼啸声,激荡在寂静的室中,乌金色的光芒猛烈划过眼眶,被楚少渊用明月弯刀死死的抵挡住,压制在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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