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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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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少渊脸上还是那副冰冷的模样,挥了挥手,“看到你就讨厌,赶紧下去吧。”

    萧清倒是有些抱打不平,“你别太过分,晚照怎么得罪你了?”

    婵衣忙拉了拉萧清,“清姐姐,我疼的紧,你送我回府吧。”

    萧清听她说疼,忙住了口,扶着她未受伤的胳膊,“走,我送你回去。”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夏明彻没了心情,转头对谢翾云道:“翾云哥哥,霜云妹妹,我也送晚晚回去了。”

    他们俩也没心情玩乐了,可毕竟是在他们家,不好把这一亭子的人都丢下,只好道:“那你们路上小心一些。”

    夏明彻点点头,又跟众位公子们告别了,才转过身跟她们一同走了。

 记恨

    下人们将凌乱的地面打扫干净。

    卫治提起酒壶来“咕嘟咕嘟”的喝着酒。

    简安礼站起身来笑了笑,“我去更衣。”

    简安杰看了他一眼没多理会,倒是简安逸对他温和的笑了笑。

    毕竟是一个家的兄弟,他又是世子,多一个庶出弟弟跟少一个庶出弟弟,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大事,他不像简安杰那样的嫌恶他,只是觉得他的遭遇有些匪夷所思。

    简安礼出了暖亭,快步追上夏明彻几人。

    “夏公子,夏小姐,你们等等!”

    婵衣正跟萧清低声说话,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她忙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简安礼匆匆的走过来,将腰间的伤药膏取出来递给她。

    “夏小姐,你的伤需要尽快处理,否则极容易留疤。”

    婵衣低头看了眼手背上通红的一片伤痕,外面冷,感觉不如刚刚在亭子里那样疼了。

    她接过来,对他浅浅一笑:“多谢安礼公子。”

    简安礼怔了怔,好久没见到她了,她还是叫自己“安礼公子”,没有跟别人一样叫他一声“简八公子”,让他心里一暖,“不必客气,我还得回去,你们路上小心。”

    然后匆匆回了暖亭。

    婵衣将手中的药膏打开,轻轻的涂了些到伤口上,凉丝丝的感觉从伤口上头传过来,让她轻轻的舒了口气。

    萧清接过她手中的药膏帮她往手臂上几处烧开的地方轻轻涂了几下。

    “得尽快处理,不然伤口跟衣服粘到一起,就更难处理了。”

    婵衣点点头,最近的院子是三舅舅的栖云院,她道:“我先去栖云院,二哥你去跟三舅母说一声,让她身边的女先生给我看一看。”

    夏明彻点头急忙去了云水轩。

    云水轩里,戏台上正演着一出《花木兰》,扮花木兰的花旦十分漂亮,几句戏词唱的韵味十足,台下的几位夫人当场了给了好多打赏出去。

    夏娴衣被拘在夏老夫人身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台上的女将,思绪却透过戏服飘到了别处。

    不知其他几人在暖亭中都做些什么。

    她今日明明都准备好了,打算在寿宴上闯出名头来的,结果就被顾曼曼那个蠢货给破坏了。

    不止把她自己搭了进去,还连她都被祖母拘起来,不许她去跟别的世家小姐们一块玩。

    真是晦气!

    一沾上夏婵衣,她的运气就一直这么的背!

    一旁的谢氏在跟她从小的手帕交,现在的诚伯候夫人在闲聊。

    诚伯候夫人苏氏拉着谢氏的手,正在说她家府上的事情,说到刚回来的简安礼,脸上就没有了那么多的笑容。

    “映雪,我真是羡慕你,家里头没那么多的莺莺燕燕,你瞧我家里头,庶子庶女的生了一堆,还都要我来操心他们的婚事,前头的就不说了,这不是,刚回来的礼哥儿,侯爷把他当眼珠子似得,吃的用的一律是家里的头一份,就连杰儿都没议亲呢,侯爷就让我帮他张罗着,你说都是做嫡母的,我还能短了他的?”

    谢氏听她这么说,心中也有些不平,想到家中的那两个妾室,颜氏是那般的歹毒,而赵氏又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老爷哪个都疼的紧。

    她心下感叹,忍不住与苏氏同病相怜起来,劝慰道:“话是这样说,男人们却是不管这些的,只能自己张罗起来,你们家的杰哥儿如今也有十四了吧。”

    苏氏点点头,“他是个要强的,天天在家里头抱着书本子啃,说是不要家里的萌荫,要凭自己去考一个进士出来,给侯爷看呢。”

    谢氏听闻此言,心中更加喜欢简安杰,连忙问道:“那你看上了哪家的闺秀,打算定给杰哥儿?”

    苏氏抿嘴笑道:“他还小,在家里头跟他说起这事,他就说要考中了举人才肯议亲。”

    谢氏心中微定,看着苏氏不好意思道:“岚姐姐,你也知道我家的几个孩子,辰哥儿彻哥儿如今都大了,我是想着先把他们的亲事订下,男孩子讲究先成家后立业……”

    她顿了顿,又道:“而且,我家还有两个女孩儿,晚晚是姐姐,总是要先为她考虑的,她虽然还小,但若是再过几年,恐怕合适的都被订走了,女孩儿跟男孩儿又不一样,先定亲,再过个几年,及笄了,正好嫁妆也绣妥当了,咱们当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

    苏氏却不松口,只说回去要跟侯爷商议,听的谢氏有些丧气。

    苏氏看到谢氏有些没精神,笑着转了话题,轻声道:“你听说了么?宁国公府家的嫡小姐,今儿在女眷歇息的屋子里头,衣不蔽体的跟一个男子在一张床上头。”

    谢氏不知里面内情,但今天是她母亲的寿宴,忙道:“这事可不能胡说,当心坏了宁国公家小姐的名声!”

    苏氏不在意的道:“这事儿都已经传开了,可怜宁国公家的嫡小姐长得花容月貌,就这么毁了,以后怕是再也找不到个好婆家了,要是给了个门风紧的人家,这个人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谢氏感叹一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竟然这样想不开,偏偏要在寿宴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氏奇怪的看着谢氏,她都听到了风声,没想到自己这个手帕交居然还蒙在鼓里,她低声道:“你真不知么?卫家小姐原本是去寻你家婵姐儿的,可没想到原本该是你家姐儿休息的屋子,却睡着顾家小姐……”

    谢氏大惊,“你说的可是真的?”

    苏氏道:“我这还骗你作甚?”

    谢氏忍不住手指握紧,“也太欺负人了!还好上天有眼,让她们自作自受!”

    苏氏看了她一眼,试探的问了一句:“你家姐儿当时究竟在哪个屋子?”

    谢氏道:“自然是在我三嫂的院子里头了,我三嫂的院子离的最近,我家的姐儿也算是自小在这儿长大的,要歇息自然也是在自家舅母那里了。”

    苏氏笑了笑,意味深长道:“还好是在你自己的娘家。”

    谢氏却听的心惊肉跳,苏氏向来聪明,难道是在提醒自己,女儿被宁国公府的人记恨上了?

    【最近几天没思路,更的有点少,大家担待,等小意思路长了就加更,谢谢大家支持,么么扎!】

 暗涌

    宁国公府,顾曼曼搂着宁国公夫人的胳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宁国公夫人揽了揽顾曼曼的肩膀,轻轻安抚:“好了好了,别哭了,就去庵里住几天,跟外头说是给你祖母祈福,等过了这阵子就把你接回来。”

    顾曼曼哭的更大声,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不要去!我不去!族中的那些姐妹,送到庵里就没有一个有好前程的!”

    宁国公夫人瞬时冷下脸来,“那你要如何?你做出这种让家族蒙羞的事情,我跟你父亲哀求了许久他才答应只是将你放到庵里,而不是送回族里,等过些日子风头过了,再想办法帮你挽回名声,你现在哭闹不停,让你父亲知道了,你连庵里都不用去了,你父亲会直接让你嫁给那个小厮!”

    顾曼曼听得这话,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想到那个下贱的小厮,用那样羞耻的方式跟她纠缠在一起,就让她恶心的想吐,她慌的直摇头,“母亲……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样低贱的人……母亲……你救救女儿。”

    宁国公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满的失望,“但凡你做事之前思虑周全,就不会出这样的乱子,哪怕你知会我一声,难道我还能袖手不管?你如今算计夏家小姐不成,反而把你自己搭了进去,做下这种让府上蒙羞的事情,若不是安北候夫人一力压下此事,只怕今日过后,你就是云浮城里最寡廉鲜耻的世家小姐!”

    顾曼曼脸色煞白,哭的不能自已,跪倒在宁国公夫人的面前,“母亲,女儿知错了,母亲,你救救女儿吧,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女儿真的不想去庵里,母亲……”

    宁国公夫人叹了口气,她的这个女儿从小就被惯坏了,以为外头的人都要按着家世让她三分,却不知人心险恶,她这般胡作非为,若这次再不吃个教训,以后恐怕还会出更大的乱子,到时候她就是有心帮她收拾烂摊子,恐怕也无能为力。

    她伸手将顾曼曼拉起来,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母亲哪里有不疼你的,那个小厮母亲早让人料理干净了,你听话,先去水月庵待一段时间,等过一两年,这事情过去了,再接你回来。”

    顾曼曼用手背抹着眼泪,眼中不甘渐渐浓烈起来,“母亲,我听您的去庵里,可是,我不甘心,夏婵衣那个贱人,这件事明明是她搞的鬼!”

    知道归知道,可却没有证据,否则当场就能给夏家难堪。

    宁国公夫人眼中闪烁过一丝阴霾,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件事没完呢,你且在庵里等着吧,你父亲是不会放过夏家的。”

    ……

    大理寺卿沈度坐在八仙楼中,长指捏着酒盅喝了一口,抬头看了眼宁国公顾仲永,“国公爷今日找我来,应该不仅是喝酒吧。”

    顾仲永指了指面前的花胶煲鸡,“这是八仙楼中的招牌,宜宁兄尝尝看。”

    伸手帮他盛了一碗,送到他的面前。

    沈度不由的眉头紧皱。

    顾仲永与他向来没有什么深交,在朝堂之上,也不过是同朝为官罢了,他今日前来赴约,是想看看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没想到他言谈之中多是亲近,想自己不过是大理寺卿罢了,有什么事值得他一个深得圣心的国公爷来与他交好的?

    越想,心里就越慌,行动之间便带了惶惶之色,勉力喝了一口鸡汤,就听顾仲永笑了起来。

    “宜宁兄可还记得隆兴十七年,大理寺曾接到的一个案子?一个少艾的寡母跟侄儿有了首尾,结果侄儿的媳妇毒死了那个寡母,而那个寡母的亡夫留给了她许多私产,当时她十四岁大的儿子还在外头参军,正赶上川贵大乱,战报回来说寡母的儿子死了,这家的侄儿就联名将与这个寡母有了首尾的侄儿跟侄儿媳妇告上了大理寺。”

    沈度停下了喝汤的动作,满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顾仲永,“国公爷如何得知这个案子的?”

    顾仲永脸上浮动着一丝隐晦的笑容,抬头看着沈度:“我还知道这个侄儿媳妇没有死,当时大理寺判的是将这个寡母婶子的私产均分给几个告状的侄儿,而这个被告的侄儿跟侄儿媳妇,当时是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可惜现在这个原本死了的寡母儿子回来了,还掌握了证据,能够证明是这个侄儿媳妇害死的自己亲娘……”

    顾仲永顿了顿,垂下头低声对沈度一字一句慢慢道:“这个侄儿媳妇,正是宜宁兄的叔父家女儿,而这个寡母的儿子,却是在川贵之乱中平乱有功的宣城指挥佥事杜平。”

    沈度惊得调羹“啪嗒”一下落进了汤碗中,溅了一脸的汤水。

    这件事原本是一件非常隐晦非常小的事情,他当时也是受了叔父的请托,才睁只眼闭只眼的判了,而且当时确实查证过杜平已死,他才敢这般判了的,如今杜平不但没有死,还挣了功名回来,还是正四品的官职,即便自己这个大理寺卿要比他官大一阶,却因为对方是武将,又有战功,连他都不得不对他礼让三分,这个案子若是办不好,恐怕皇上怪罪下来,自己要落一个苛待有功之臣的罪名。

    他顾不得擦脸,豁然起身,“国公爷这是何意?”

    顾仲永伸手将他按了下去。

    “宜宁兄莫急,我约你来此,也是为了要帮你啊,你我同朝为官多年,我一直十分敬仰宜宁兄的为人,办案清廉,立身正,一直想结交,却苦于没有机会。”

    沈度被他按到椅子里,耳朵里听着他的这番话,心里却七上八下了起来,这样一个把柄居然被他抓在了手里,他这些年一直小心为上,从不参与党派之争,就怕一损俱损,可如今这样的局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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