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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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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吃了一惊。”

    昌平伯哪里敢让皇上将私交极好这种话扣在自己脑袋上,立即接口道:“臣不敢,臣是大燕的臣子,心为江山社稷,安北候卫捷罔顾朝纲欺上瞒下,安北候世子更是多年在雁门关作威作福中饱私囊,这种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臣只是尽了一个身为人臣的本份,还请皇上明鉴!”

    皇帝冷眼扫过他,这番话倒是说的很漂亮,只可惜昌平伯自个儿屁股后头的屎还没擦干净,却还想伸手拉安北候一把,他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既然爱卿如此的忠心耿耿忧国忧民,那一个月前五城兵马司的那场大火,爱卿何时给朕一个答复?”

    昌平伯愣住,衙门里的那场火,他不是已经上报给了皇上,说是牢房年久失修的缘故,怎么皇上现在却单单提及此事?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皇帝,就见上首的帝王面色愈渐晦暗,抿起的嘴角更是散发着冷冽的寒意,心中忍不住大跳,连声道:“皇上,五城兵马司的牢房年久失修才会引发的火灾……”

    “是么?”皇帝皱着眉头,径直往他头上扔下一封密报,扬声问道:“那这个,你给朕解释解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昌平伯董正勋看了一眼便支撑不住的险些栽倒在地上。

    密报上头清清楚楚的写着当时五城兵马司里头关押的人犯都是何人,而那场火灾的原因又是什么,甚至连昌平伯自己何时与顾奕商谈,而商谈的内容是什么都一清二楚的写在上头,他大惊失色的看着皇帝,“咯咯咯咯”牙齿打颤的声音乍然响起,浑身也止不住的发抖。

    皇帝瞧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不耐烦极了,挥了挥手,“将昌平伯带下去,这般玩忽职守的官员,我们大燕用不起!”

    这么一句话,就将昌平伯身上的职务卸了,两旁的燕云卫立即将昌平伯架着往出走,他挣扎起来,大声哭求道:“皇上,臣是一时糊涂,您听臣解释,听臣解释啊……皇上……”

    随着他被架出去,声音越拉越长,越拉越远,直到再听不见,皇帝都没有往他身上再看一眼。

    乾元殿中的朝臣们都静默不语,谁都知道皇帝此刻的心情不佳,不敢贸然上前触怒龙威,一些之前一同上了奏折的臣子们更是瑟缩起来,生怕皇帝会迁怒到他们身上。

    皇帝冷眼着这群缩着肩膀的朝臣,冷哼一声道:“各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朝臣们都不做声,片刻之后,皇帝打算起身,就听一声高喊:“臣有本要奏!”

    他定睛一看,说话的是阁老梁行庸,此刻正往前跨了一大步,手中拿着奏本交到一旁站着的小太监手里,沉声道:“臣有本奏!三皇子殿下在雁门关力挽狂澜,又与广宁王一同擒获鞑子的九王,理应封赏!”

    今天的早朝,只有这一本是真的奏进了皇帝的心里。

    皇帝拿眼扫了扫梁行庸,不愧是当朝阁老,虽跟卫家有些牵扯,但却能及时的摆正态度,也算是个能用的人,他轻咳一声,“那爱卿便拟出个赏赐老三的奏章出来吧,今儿时辰也不早了,没事儿就都散了吧。”

    一句话让朝臣们如同大赦,直待皇帝起身走到内殿,他们才纷纷的往宫外走。

    出了大殿,右都御史赵宣几步上前行至梁行庸身旁,低声道:“梁大人,您方才怎么没有将我们昨天……”

    梁行庸忌讳莫深的对他摇头,“赵大人,你没瞧见今儿皇上脸上的神情么?连昌平伯这样深得圣心的人都折进去了,这个时候再在皇上面前提这件事,那不是火上浇油么?顺着皇上的意思走,其他事才能有转机。”

    赵宣叹了口气,“只怕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拱了拱手,“不打扰大人了,下官先回府了。”

    梁行庸看着赵宣的背影,默默的松了一口气,早知道卫家这么不顶事,他一开始就不会与卫家纠缠,现在卫家事发,险些将他也牵扯进去,往后卫家的事,他还是能不沾尽量不沾吧,只是卫家跟长子的那桩婚事必须尽快解决掉,否则夜长梦多,他心下打定主意,大步的回了府。

    ……

    相比前朝的政事紧张,后宫的氛围除去东宫跟朝凤宫,其他的各宫各殿可谓是轻快多了。

    尤其是慈安宫中,庄妃正与朱太后一同商议给楚少渊定亲时候的聘礼。

    庄妃满脸笑容的看着朱太后,“臣妾觉得,三皇子一直养在外头,回宫的时候只是一道圣旨就将人召回来了,咱们知道底细的清楚意舒在外头吃的苦,可旁人不知内情的还当是皇上对意舒有成见,更有甚者说是意舒原本血脉上头不清楚,才会被皇上放任在宫外,这些话当着咱们的面儿不说,背着咱们一直有人说道,咱们这一回就趁着意舒的定亲好好大肆操办一回,让那些爱嚼舌根的人都没话说了才好。”

    太后自然是同意庄妃的这番话的,她点头道:“那些闲言闲语哀家也有所耳闻,只不过还是要慎重一些,聘礼上头就比照着广宁王的份例来办吧,再去围场捉两只大雁过来,大雁是忠贞的鸟儿,要捉一对儿活的才好。”

    庄妃笑道:“您放心吧,围场里头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飞禽走兽,臣妾忧心的是意舒定亲之后就要搬出宫了,他的宅子也不知是在宗室营还是在皇城边儿上,过了聘礼之后就要带人去布置宅子,若是皇上赏赐他个常年无人住的宅院,那修缮起来可得费工夫,这些事情看着小,但七七八八的置办起来可要不少的时间呢。”

    太后沉吟道:“哀家看宗室营中废瑞王的宅子就很好,一直空置着,离皇城也近,都在东市,骑马也好坐车也好,不到半个时辰便能进宫。”

    庄妃心中忍不住想,废瑞王的宅子是近,但前主子却是那么个人,想想就让人觉得膈应,若皇上当真喜欢意舒,又怎么舍得让他去住废瑞王的地方?

 毓秀

    说到宅子,不止是庄妃上心,便是皇帝此时也在为了这事犯愁。

    他将云浮城中的舆图拿到手上,忍不住愣神起来,皇城周围就这么大的地界儿,哪一处的宅子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些故事,能够干干净净的宅子极少,能够让他满意的宅子更是少。

    他想了又想,眼睛落到舆图上离皇城最近的毓秀园,这个园子因为离皇城相隔了一条香泽大街,没办法划进皇城之中,虽然景色秀美,也一直是皇家御属的园林,但却只作为宗室族人游玩用的,他再想到如今的皇族中宗室子弟大多没有建树,心中不喜起来,大笔一圈,执笔写旨。

    等到旨意出来,朝野上下皆为之一惊。

    皇上钦赐三皇子安亲王的亲王爵位也就罢了,竟然还将城东的毓秀园赐给了三皇子做宅院,毓秀园可一直都是皇族宗室赏玩的园子,属于皇族产物,竟然就这样直接赏给了三皇子。

    旨意刚下的第二天就有不少宗室族人聚集到一起,几个德高望重的老王爷更是直接进宫面圣,希望皇帝能够收回旨意,却被皇帝一句:“老三立了这么大的功,难道还当不得朕赏他一个园子么?若你们谁不服,也去抓一个鞑子王爷回来,那朕便收回对他的赏赐。”这样的话给挡了回来。

    他们心中腹诽,天知道那鞑子一个个狡赖滑头的像是成了精似得,三皇子吃了多少苦头才抓住那王爷。

    而他们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吃得了这样的苦,只好作罢,眼睁睁的看着以梅闻名的毓秀园成了三皇子,现在是安亲王的私家宅院,各个人心中止不住的暗暗怨恨。

    早知道就应该当初在三皇子去西北的时候进言一同前去,不然这些功劳也会分到自家头上。

    而夏家此时的气氛却是忙碌之中带着些紧张,尤其是婵衣,家里几位长辈对她的管束相比以往严苛了许多,就连在府中静养的孙嬷嬷都对她重视起来,每日天蒙蒙亮就来教婵衣学宗室礼仪还有在宫中行走的一些规矩,婵衣可谓是苦不堪言。

    这头孙嬷嬷刚将宫中的规矩一条一条说罢,婵衣才记好,天就阴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狂风席卷着乌压压的云压在云浮城上空,才半下午的功夫,天儿就沉的跟傍晚一般了,天色沉了没多久,一道闪电从天空中划过,像是要将整个天幕劈开似得,紧接着便是狮吼般的雷鸣声,雨点淅淅沥沥的往地上砸,噼里啪啦的像是珠玉落地时发出的响动。

    虽然初时听见觉得好听,但听得久了就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锦心站在屋檐底下抬头望了望天空,雨珠子大的吓人,砸到地上一砸一个小小的坑,偏偏小姐的院子里头多种的是些花花草草的,青砖铺的路原就少,再经过这样一场雨,只怕到处都要泥泞难行了。

    她不由的从支起来的窗棂缝儿中往屋里看了一眼,见到孙嬷嬷正口沫悬飞的说着什么规矩什么礼仪,她忙将身子缩了缩,想她先前在张妈妈手底下学规矩的时候,那般的痛不欲生,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再看看自家小姐,虽然脸上并没有不耐的神情,动作间也是规规矩矩有板有眼的,可她还是觉得小姐很可怜,否则晚上也不会睡得那样沉,早上都要叫好几次才能醒。

    锦心正唏嘘着,忽见院子的门被人推开,接着,一柄画着芦苇花的油纸伞进入眼帘,然后她才看见撑着伞的明茉,她连忙迎了上去。

    “明茉姐姐怎么冒着这么大的雨过来?可是老夫人唤小姐?”

    明茉进了鹿顶,将伞收起来,稍稍拧了拧衣裙上头被雨淋湿的地方,笑着道:“是谢大夫人来家里做客了,老夫人怕闷着表小姐,便吩咐奴婢来请二小姐过去。”

    那感情好,锦心正愁没法子让小姐歇一歇,听见这话,连忙要进去禀告。

    就听屋里婵衣一句:“你先回去对祖母说一声,我收拾一下便过去。”

    原来她早在屋里头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想到雨声这般大,也不留明茉进来,反倒是让她尽快复命。

    明茉的鞋袜已经有些湿了,此时都粘在脚上十分不舒服,听得此话像是得了大赦般,忙道:“那奴婢回去禀告老夫人了,二小姐多带件雨具,这雨有些大,您别回头再受了风寒。”

    婵衣在屋里笑了笑,透过窗棂缝隙看见明茉匆忙的往回返,心知她定然是身上淋了雨,赶着回去换衣裳。

    孙嬷嬷见有客来,淡淡笑道:“既然二小姐有客到访,老身便回房了,待明日再教二小姐余下的。”

    婵衣连忙留她下来,道:“这雨下得这般大,您还是在我屋里等雨下得小一些了再走吧,当心被雨淋了受了风寒,到时候不说别的,就是您身子骨也得遭一回罪。”

    孙嬷嬷推辞不过,应了下来。

    ……

    婵衣到了福寿堂的时候雨势已经不像先前那般可怖了,只是天色还是沉得厉害,耳畔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于耳。

    谢霏云见到她,眼睛一亮,对她挤了挤眼。

    婵衣忍俊不禁起来,这还是打赐婚的圣旨过后她们俩头一回碰面呢,在跟夏老夫人行过礼之后,她跟谢霏云到了隔间说话。

    门窗一关,谢霏云便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她来,歪了歪头,笑的促狭:“你倒是瞒得紧,我就说先前你怎么一直不满意姑母挑的那些人,原来心里头藏着个人呢,说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婵衣羞恼的看她一眼,“根本就没有的事儿,藏着的也不是我,我到现在脑子还犯晕呢。”

    而自己跟楚少渊的那些过往,她实在不好提起,只好否认。

    谢霏云见她虽带着恼意,但脸上也不无羞赧,再想想她在百花宴上头献的花,忍不住笑了,“也只有你敢拿那么一盆花去参加百花宴,偏人家还就真的选中了那盆花,要是给了旁人,恐怕早被你这架势给吓住了,你说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大?真的不怕这样好的姻缘散了么?”

    婵衣叹了一口气道:“我先前根本就没想过跟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从小就不对付,而且他是天潢贵胄,我不过是个四品朝官的女儿……”

    谢霏云却是眼睛一瞪,怒点了她的额头一下,“你怎么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也得不到这样的婚事,你还在这里长吁短叹的,那些得不到的岂不是更要疯了颠了!”

 争夺

    谢霏云却是眼睛一瞪,怒点了她的额头一下,“你怎么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也得不到这样的婚事,你还在这里长吁短叹的,那些得不到的岂不是更要疯了颠了!”

    婵衣撅了撅嘴,不置可否。

    谢霏云瞧见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就想说道一番,四下看了看,凑近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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