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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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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伺候的丫鬟们忍不住面面相觑,小姐今天怎么心神不宁的?

    小姐从来都端庄沉稳,即便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怎么今天却反常了起来?

    ……

    楚少渊押着人犯对外却说刚刚走到燕州,实际上他此时已经秘密到了云浮城,押着安北候卫捷跟世子卫风二人一路从崇兴门进了宫。

    若是仔细看,能发觉楚少渊身上的衣裳隐隐透出血迹,似乎是有伤口崩裂开来,从里头漫出的血渍。

    还未到乾元殿,赵元德就远远的迎了上来,看见楚少渊,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三皇子殿下万安,皇上口谕,说暂时将安北候跟世子关押到天牢当中,择日再审。”

    楚少渊点点头,他一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父王不会立刻就见这两人,毕竟是多年的君臣,有些事情一旦发现了,还是会有些不想去面对。

    他扬手吩咐魏青将安北候跟世子压着护送去了天牢,而这个过程当中,卫捷跟卫风全程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一个眼神上的交流,也不知是哀莫大于心死,还是已经任命了。

    见卫捷跟卫风渐渐不见了,楚少渊跟着赵元德去了乾元殿。

    文帝正在殿中批改奏折,听见赵元德传话声,扬声道:“让老三进来。”

    楚少渊进到殿中,恭敬的给文帝磕了头,轻声道:“父亲,儿子回来了。”

    文帝看着跪在殿中的少年,不过短短的几个月不见,个子却长高了许多,人也晒黑了,整个人比刚进宫的时候还要瘦弱几分,他看着看着,眼睛发涩,连声道:“快起来,让朕好好看看。”

    楚少渊站起来,抬起眼睛看着文帝,眼中流露出关切:“父亲看起来有些憔悴了,都是儿子没用,自己身陷险境不说,还让父亲这般担忧。”

    听得这番话,文帝眼中涩意更深了,旁的人从来都只会说他气色好,见了他也只会邀功,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对着他说出这样让人窝心的话,而意舒却不同,每每见着他,会让他觉得意舒先是自己的儿子,然后才是大燕的皇子。

    文帝不由的想起了心爱的女子,不觉间,有些哽咽,连忙扭过头吞咽几下,轻轻揽了揽楚少渊的肩膀,点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文帝刚碰触到儿子的肩膀,忽然发觉他微微有些瑟缩,疑惑的看向他,这才发觉肩头上隐隐有血渍从里头透了出来,他惊的大声喊:“御医!快传御医!”

    楚少渊连忙道:“不碍的,只是一点小伤罢了,父亲不要惊慌。”

    文帝却不悦的看着他,“一点都不爱护自己,你才多大,身上有伤就不要这么急的赶回来,往后落下病根可怎么好?”

    御医急匆匆的敢过来,便看到文帝大声数落着三皇子,可眼里的疼惜之意却止不住往外涌动着。

    姚御医连忙让楚少渊坐下来,伸手去查看他的伤势。

    将衣裳褪到臂弯上,看见那个伤口,文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肩膀上的伤何止是小伤,有一处从伤痕上看,肩胛骨几乎都要被生生的削下来一块了,而他新伤旧伤叠加在一块,肩膀肿的有一寸高,伤口出有紫红的血往外淌,看上去十分的可怖。

    姚御医看见这个伤口也皱了眉,虽说这并不是他行医以来见到过最严重的外伤,可在王孙贵胄当中,这样严重的伤势他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连忙将工具取出来给他清创,嘴里忍不住道:“有些疼,三皇子殿下忍一忍,您的外伤实在有些太严重了,若是再晚几日,您这条肩膀只怕就要保不住了!”

    这番话一出口,姚御医立刻察觉的到文帝投过来的锐利目光。

    “老三的肩膀还能不能治?”

    姚御医自然不敢说不能,急忙连声道:“能,皇上放心,臣定会将殿下的外伤治好的!”

 自绝

    包扎伤口的时候,楚少渊将上衣褪去,文帝见他身上多了许多的伤痕,心中极为痛惜,当下便让赵元德从他的金库中取了许多珍稀药材出来给他补身体。

    将伤口处理好,姚御医又开了外敷与内服的药,这才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

    文帝瞧着儿子脸上虽有些忍痛的神情,但精神还好,将提起来的那颗心缓缓的放了下去,想到政事,他沉声道:“你先歇一歇,让赵元德带人去将鞑子的九王提过来。”

    话里的意思竟然是要立即审问鞑子九王。

    楚少渊有些意外,连安北候都不见,却要见鞑子九王,难道说他猜错了?其实父王对安北候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才会这样着急。

    他忙道:“九王被我安排到了宫外,因怕他逃脱,所以索性放到了萧将军家里,若是父王要提审,那我这就将人带进宫里来。”

    文帝摇了摇手:“让赵元德跑一趟就行了,你受了伤,在宫里好好养伤便是。”

    楚少渊心头一惊,父王这般安排,难不成是要他以后都不再插手雁门关的事情?他手中可是掌握着卫捷父子通敌叛国的证据,若是这样交到旁人受伤,恐怕卫家还要再苟延残喘一段时日。

    他犹豫道:“父王,据儿子调查,卫家确实与鞑子来往密切,他们还有往来的书信在儿子手上……”

    文帝那双极亮的眼睛划过一丝阴郁,低声打断他的话:“卫家的事儿你不用插手了,朕自有主意。”

    接连着被皇帝驳回请求,楚少渊只好恭敬的点头,说了几句旁的话,便退了下去。

    文帝看着楚少渊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

    ……

    卫捷坐在牢房的床铺上,手上戴着铁锁,稍稍一动手腕锁链就咣当直响,声音沉闷的让人心中似乎也压了一块石头。

    长子卫风与他并不在同一间牢房,自从被广宁王抓起来,他就没有再与儿子单独的见过面,虽说两人身上都没有受什么活罪,但按照现在的情形发展下去,只怕连活罪都不用受便直接被皇帝问罪了。

    想到皇帝的脾气,他心中忍不住惧怕了起来,若那些东西真的都被翻出来,结果一看即知。

    忽然,清晰的脚步声从远处传过来,他连忙抬起头看向牢房铁栏杆外,壁灯将人影拉的很长,影影绰绰之间,只能听见脚步沉稳有力,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让他有些恍惚起来,好似这脚步声,这影子是从地府来的鬼差,要将他拉进地府之中去似得。

    来不及害怕,人已经到了牢房外,隔着铁栏杆看向他,俊秀的身型清亮的眼睛,让他浑身一颤。

    直到看清楚来的人并不是他所害怕的那人,他才急急地喘了口气,“…广,广宁王爷……”

    广宁王冲他颔首,示意狱卒将门打开。

    卫捷长吁了一口气,看到广宁王将门打开进来,连声问道:“王…王爷,是不是皇上要见我?我…我是被诬陷的,我们都被三皇子算计了,他向来与太子殿下不合,太子殿下受了重伤还在养伤,三皇子想要立军功压太子一头,自导自演了这场戏,王爷一定要帮我在皇上面前澄清啊!”

    广宁王挥手让两个狱卒下去,牢房中只剩了他跟卫捷两人。

    他用那双与皇帝极其相似的清亮眼睛盯着卫捷,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件事不止是本王目睹了,雁门关的各个将领都看见了,你让本王如何帮你?事情既然已成定局,这个时候安北候就不必再抵赖了,好生想想该如何善后才是。”

    卫捷眼睛一亮,善后,广宁王是皇上最宠爱的弟弟,他说善后,那就是说皇上对他还没有完全失望,卫家还没有到要败落的时候!

    他心中一喜,连忙道:“还请王爷明示!”

    广宁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本王也不愿你有什么痛苦,特在皇上面前为你求了个恩典,”说着话,伸手在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扔到他面前,“出了这样的事,要如何善后,想必你也知道,本王便不多嘱咐你了。”

    卫捷盯着地上的匕首,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广宁王的意思,竟……竟然是要他自绝在狱中!

    他脸上的神情止不住的扭曲了起来,整张脸抽了几下,似笑更似哭的表情,显得他那张脸十分怪异。

    广宁王见他死死盯着匕首,眉头皱了起来,心中冷笑几声,对付旁人的时候就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可这样的事情一落到自己身上,就吓成这副熊样,大燕的权臣竟是这样的鼠辈,怪不得先前会有那么多灾民流窜到云浮城,不过是一场战争一场雪灾,就能将百姓吓成这般,宁可背井离乡受尽劳苦,也不愿待在从小长到大的家乡。

    “王……王爷,”卫捷几乎从床榻上跳起来,跪倒在他面前,声音中含着浓浓恐惧跟不甘,“我是被诬陷的,我们卫家是被诬陷的,您救救我,往后我们卫家定对您为首是瞻,刀山火海赴汤蹈火,我都跟着您……”

    “安北候这是干什么?”广宁王目光彻底寒了下来,语气含冰:“本王可没这么大能耐救你,这是皇上的意思,你想想,你若是不自绝,往后这罪责一层层的落下来,卫家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满门抄斩,皇上已经尽力在维护你们卫家了,还派了燕云卫围住卫家为的不就是保护卫家上下不被人算计。你现在这般是让皇上为难,让太子殿下难堪,卫家毕竟是太子殿下的外家,若真的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满门抄斩了,太子殿下如何自处?”

    安北候睁大了眼睛,若是卫家真的被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只怕皇上也不能轻饶了太子,毕竟太子跟卫家的牵扯太深了,若是太子被废,那妹妹这个皇后岂不是也要跟着被废?

    他瞬间觉得像是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发冷,这样一来,卫家多年来的苦心孤诣就全完了!

    可…可是,他不想死啊……

    广宁王皱眉看着满脸绝望的安北候,心中不耐烦极了,“你好好想想孰轻孰重,若明天早晨还没有结果,便是皇上有心放过卫家了,也无可奈何了,你好自为之吧!”

 调查

    第二天安北候的死讯就传到了楚少渊的耳朵里,他死死捏了捏拳,极力克制住心中翻腾的情绪。

    魏青禀告完,见楚少渊神情不太好,低声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

    “不必。”楚少渊摇手,脸色虽不好,但他却可以肯定,这件事定是父王下的令,否则父王也不会将他从这件事当中抽出来。

    他稳下情绪,看向魏青:“昨日父王可有对你说什么?”

    魏青并不是普通的燕云卫,而是皇帝暗中培养出来的暗卫,皇帝之前将他派到楚少渊身边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危,现在回了云浮,作为皇帝身边的暗卫,他自然是要向皇帝复命的。

    魏青摇了摇头,“皇上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属下跟在您身边。”

    也就是说,皇帝将魏青给了楚少渊。

    对于此,楚少渊倒是不觉得奇怪,毕竟二人一同共过患难,而且魏青作为一名暗卫,是不能够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魏青既然已经曝光,显然是不适合做暗卫了,所以父王就索性留给他用了。

    “我让你查的鸣燕楼,你可查到了什么?”楚少渊对于之前沈朔风提前找到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怀,心知鸣燕楼绝不简单,吩咐魏青去调查。

    魏青想了想道:“属下调查过了,鸣燕楼很神秘,据说在江湖上是排行第一的暗杀组织,他们向来是以快、准、狠著称,甚少失手,属下还查到一个事情,鸣燕楼的第一任当家楼主极爱金银,接生意从来是银货两讫,定金收的极高,而这个人,曾经的身份更是让人玩味,他曾出仕,在朝廷中做到了燕云卫参领的位置。”

    楚少渊惊讶的看着魏青,有资格进燕云卫的人,都是能够让皇帝完全放心的勋贵宗族子弟,而且能做到燕云卫参领的人更不仅仅是千里挑一,他的出身也绝不会低,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建立这样一个江湖杀手组织?难道就为了金银之物?

    燕云卫参领可是从三品的官职,虽说不比别的官职油水多,但却是天子近臣,比其他的官职更亲近皇帝,无论去到什么地方,都是能够让人礼遇的。

    他却在私底下建立这样的一个暗杀组织,难道就不怕朝廷发现之后将他问罪么?

    楚少渊挑着眉,琢磨了一下,问道:“这人是不是摊上什么事,被降了职才会……”

    魏青点点头,“那时还是武宗皇帝执政的时候,因为牵扯到了前朝的叛党,被武宗皇帝革职查办,虽后来查明是被冤枉的,可人已经流放到了三千里之外,等到再回了云浮,他的容貌被毁,整个人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再也无法入朝为官,就连他的家人也都因为这个案子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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