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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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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正勋笑着点头,顾仲永的这个儿子还是很上道的,也不枉费他这么尽心尽力的相帮。

    “让他安心养伤,其他的事先缓缓再说,不急,要将身子养好了才有好的前程呐,”他一边说一边扬声喊他的亲卫,吩咐道:“你一会儿从府里取一根百年老参送去宁国公府。”

    亲卫领命,下去办了。

    他身边的青年连忙道:“让伯爷破费了!”

    “这孩子,跟国公爷一样都不肯好好的爱惜自个儿的身子!”董正勋一边叹息,一边跟青年道,“你不知道,我跟国公爷一起上过战场的,那可是打出来的交情,寻常人不懂他,我又怎么会不明白他,你回去跟顾世子说,五城兵马司有我在,必不会让旁人得逞半分!”

    青年隐下嘴角的笑容,又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

    走出五城兵马司,他抬头望了眼冒着滚滚浓烟的地方,敏锐的五识让他能听到很远地方凌乱的脚步声,以及叫喊着“走水了快来人”的惊慌喊声,他不由的哂笑一声,沈朔风,我跟师父可不一样,为了钱,我什么都豁得出去!

    他抬脚往前走,心中有些期待沈朔风听见此事时的表情,脸上那抹冷笑越发让人觉得阴森。

 补救

    婵衣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晌午,这一觉睡的通身舒畅,她坐在床榻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用力伸了个懒腰,这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蹦乱跳了。

    身子缩了缩,趿着绣鞋下地,一旁的锦瑟已经将一早就备好的漱口水端了过来,她稍稍抬眼,看到婵衣脸上光滑一片,不由的惊呼:“小姐,您脸上的疹子退了!”她一边说一边仔细去看婵衣的脸,发觉婵衣的脸像是比之前小了一圈儿,脸上还有些小苍白,忍不住忧心忡忡的看着她道,“可是小姐,您怎么一夜之间瘦了这么多!”

    锦屏看她这番咋咋呼呼的样子忍不住就拍了她的额头一下,呵斥道:“小姐疹子退了是好事,这么一惊一乍的,旁人不知道还以为小姐如何了!”

    婵衣扑哧一声笑了,这十几天一直跟锦心和沈朔风一起赶路,锦心虽然服侍周到,但总不如从小一同长大的锦屏跟锦瑟贴心,现在便是听见锦瑟这般吵嚷,心中没有责怪只有亲近。

    她笑着道:“大约先前的疹子太厉害了,才会显得脸上有些肿,如今疹子退了,脸自然也就恢复了。”

    锦瑟吐了吐舌头,连忙侍候婵衣漱口,又转身去了耳房将温水备好,服侍婵衣净面,换衣裳,待简单的吃了些早膳之后,婵衣盘着腿坐在临窗的大炕上,翻看这十几天府中的开销账册。

    锦心撩起门帘进来,一只手拿着把鹅黄色画着几丛芦苇花的油纸伞,一只手拎着个蓝底碎花的包袱,见到婵衣扭头看她,她恭敬的笑道:“奴婢娘的病好了,嫂子腌了些酱菜,炸了些酥糖果子,说带给小姐尝尝看,给姐姐们带了些家里做的桂花糕。”

    锦心因为要跟着婵衣一同去雁门关,所以托词说锦心的娘生了病,回家侍疾,如今婵衣回来了,她自然也跟着一同回了夏家,所以屋子里的丫鬟倒是实实在在的有十几日未曾见到锦心,一时间纷纷上前关切的问东问西。

    婵衣笑着将她带来的酱菜跟酥糖果子放到桌案上,又拍了拍身侧的小杌子,示意她坐,轻声关切道:“你家离得远,怎么不多待几日?”

    锦心半边身子坐在小杌子上语气舒缓,“这么多天不见,奴婢想小姐跟各位姐姐想的慌,所以娘的病一好,奴婢便忍不住想回小姐身边侍候。”

    锦瑟得了锦心带来的桂花糕,笑得眼儿弯弯,打趣她道:“你刚走没几天小姐就发了疹子,今儿小姐的疹子刚痊愈,你便回来了,可见你是咱们的福星。”

    锦心忙说:“锦瑟姐姐可别这么说,我哪里当的起这个福星呐。”

    屋子里头欢声笑语,谢氏进来的时候便听见了屋子里头的笑声。

    婵衣起身给谢氏行礼,欢快的道:“母亲,您怎么来了,我还打算一会儿过去瞧您呢。”

    “你这孩子,病还没好乱跑什么?”谢氏看着婵衣脸上恢复了光滑,心中顿时松了口气,“真是佛祖显灵,前几日刚去了趟广安寺,你这病就好了,改明儿咱们可得好好的去换个愿。”

    婵衣连连点头,“母亲,我还没问您呢,既然出了广安寺,回家便是了,怎么好端端的跑去了城郊?”

    谢氏却是叹了口气,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语气中不胜唏嘘:“我原本是想做好事,哪里知道会遇见这种事,想来怪吓人的,到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

    婵衣一听是娴衣作怪,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递给锦心一个眼神,锦心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她吩咐锦瑟去沏茶,转身拉着谢氏的手,轻轻的咬着耳朵:“母亲,锦心从她家回来,刚才跟我说了些云浮城里流传的流言,您可知道这里头关于我们家的流言都是些什么?”她将昨日听见的那些流言说给谢氏听,然后道:“母亲,若是这些流言越传越烈,只怕要给我们家带来灾祸。”

    谢氏一听立即慌了,“这可怎么办好?娴姐儿当时是在气头上,说话难免没个分寸,我当时也呵斥她了,这……这到底是从哪儿传出去的?那两个人如今还在牢狱中,要不然给五城兵马司的人递个话,让他们将人放了,我们不追究了。”

    婵衣心中却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娴衣从来不会没有目的的对她好。

    她但凡与自己亲近,总会有所图,不是图自己的首饰衣裳,就是图自己的人脉。

    从前世到今生,她的性子一点儿都没有改变过,她不可能忽然之间跟母亲去一趟广安寺就变好了。

    而究竟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如今遇见了这样的事,只能看看还来不来得及补救。

    她低头想了想,劝阻道:“既然他们袭击您是既定的事实,那我们贸然放人,只怕会让外人以为我们心虚,我看那二人关着便是,关于流言一事,我有个主意。”

    她说着十分认真的抬起头看着谢氏的眼睛,“母亲先前说要施舍米粮给那些灾民,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虽说那些灾民对我们不轨,但我们大人大量不放在心上,看见他们这般难以度日,自然要出一份力了。”

    谢氏却摇了摇头,“云浮城里这么多世家都无动于衷,我们出这个头,岂不是……”

    “是不该我们家出这个头,”婵衣赞同道,“我是在想,既然大家都在云浮城里住,那这么多灾民总不能坐视不管,母亲今日不妨去拜访一下姨祖母家跟外祖母家,然后再给跟我们要好的一些人家发发帖子,大家一同商议商议看看如何赈灾,朝廷没动作是朝廷的事,我们管不了,但我们总能出自己的一份力,这样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谢氏听完眼睛一亮,点头道:“这个法子妥当,”她脸上的忧色顿时全消,轻轻叹了一声,“我总觉得施米粮不是什么坏事,若是能有这么多人一同来做这个事儿,说不准那些灾民就有活路了,往后也不会再有人遇见像我们遇见的这些事。”

    “那母亲就尽快安排吧!”婵衣见谢氏唏嘘不已,催促了一句,“我也跟母亲一同去!”

    谢氏笑着道:“你的病才刚好,再养几日吧,这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

 施米

    婵衣拗不过谢氏,勉强答应了在家休养,待谢氏出府,她转头便写了封信,让锦瑟送去了谢府,请谢霏云过府一聚。

    锦心从外头打探消息回来,俯身在婵衣耳边轻声道:“小姐,五城兵马司衙门昨天晚上走水了,先前送进去的那两个袭击夫人的歹徒都被烧死了,今儿仵作来验尸的时候说二人先前就被毒打过,虽是烧死的,但身上的伤痕是怎么也遮不住的,还有就是,沈朔风查到先前夫人跟四小姐去广安寺上香的时候,正好顾家大小姐也去了,这些流言说不准就是顾家放出去的。”

    婵衣皱了皱眉,她就知道娴衣不会有这么好的心。

    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跟顾曼曼搭上的,顾曼曼又跟她说了什么,才会让听从顾曼曼的话迫害母亲。

    她转头看了眼身边侍候的锦屏,“我不在的这些天可出了什么事?”

    锦屏偏头想了想,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哦,对了,二门上的蝶兰说先前有人递了一封信给小姐,她原本是计划给小姐送来的,半路上遇见了四小姐,就将信交给了四小姐。”

    “娴衣没有把信送来。”婵衣的这句话不是疑问。

    锦屏点了点头,“当时小姐不在,只有那个女子,又因为装病没办法出门,所以只好作罢。”

    婵衣笑了笑,“不急,这事儿先搁着,有跟她清算的时候。”

    说着话,锦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谢霏云。

    谢霏云见到婵衣没用面纱,那张脸上光滑一片,她高兴的道:“晚晚,你的疹子终于好了啊!”

    婵衣笑着点头,将她让到临窗的大炕上,“这么多天不见你,你在忙些什么?”

    “哪有,我前几日还刚过来看你,你倒忘了?”谢霏云端坐在炕上,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你这病说来可真怪,前几日还满脸的红肿不能看,这才过了几日,就消得什么痕迹都没了。”

    怕她缠着这茬不放,婵衣连忙将话题岔开:“城郊来了许多西北的灾民你听说了么?”

    “这不是我告诉你的么?”谢霏云奇怪的看着婵衣,“怎么你病了一场,记性变得这般差?难道这病会影响到脑子?”

    婵衣被她的话噎的,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谢霏云倒是没在意她的反应,继续念叨:“若我说那些灾民这般多,朝廷不应该坐视不管,听说你母亲就被灾民袭击了,你瞧瞧,这样下去还有哪个世家夫人敢出云浮?况且还有那些从外省运送过来的鲜货跟米粮蔬菜总要走城郊的路,若是还没有人管,只怕这些往后也难进云浮了,云浮城再过些天难不成要变成一座死城?”

    听她越说越离谱,婵衣急忙打断她的话:“我找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听说那些灾民很多很乱,再不管管只怕是更加没个约束了,你好歹是跟着大舅舅去过任上的,施舍米粮这些事也总看过,我母亲虽然是被灾民冲撞了,但那些灾民也是真的可怜,所以我母亲打算跟咱们这些亲近的人家一同商议,看看能不能一同在城郊办个粥棚粥厂。”

    “当然能!”谢霏云当即便赞同,忙将嘴里的点心咽下,说道,“这些日子我娘跟祖母也在说这个事儿,我们真是想到一处去了!”

    “那你回去便让外祖母跟大舅母准备准备,再多拉些跟咱们亲近的人家一同做,”婵衣缓缓道,“毕竟是善事,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

    谢氏在朱家说起云浮城里的流言,说到委屈处,忍不住用帕子擦拭眼泪。

    “我听见这些流言心里实在是委屈,不过是小孩子家随口说的气话罢了,怎么能当真?更何况当时若不是诚伯候家的八公子,只怕我们早就遭遇不测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这些流言,竟然颠倒是非黑白,断章取义的污蔑我们夏家。”

    朱老太太劝她道:“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能把责任怪到你们夏家的头上,本是好好的一件事,就因为两个流民给搅和了总是不好,你也不要伤心,只要我们做的问心无愧便是了,流言说到底也只是流言,不会有人当真的。”

    朱大太太王氏也在一旁附和道:“母亲说的是,如今只要我们将这个粥棚办起来,总会将流言澄清的。”

    谢氏这才止了眼泪,点头道:“让姨母跟表嫂见笑了。”

    王氏又劝慰了她几句,让下人拿了账册来,“施米粮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些日子朝廷在征收米粮,各个地方粮食都不富余,今年云浮的米价更是比往年高出三倍之多,即便这样也是有价无市,往往也是收不到的居多,能拿出来办粥棚的米粮恐怕就没那么多了。”

    谢氏忙道:“这倒是不要紧,今年将开春的时候,母亲跟晚晚便张罗着收了些米粮,正好派上用场。”

    王氏愣了愣,没想到夏家竟然会提前买好了米粮,就等着粥棚搭建。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几个月后的云浮城里会涌进来这么多的灾民?若说未卜先知也难免有些说不过去。

    见王氏一脸的奇怪,谢氏解释道:“收米粮是晚晚的主意,表嫂先前寄住在谢家,应该知道我大哥年前从任上述职回来,晚晚跟霏姐儿又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听说福建的水患严重,彻哥儿又领了那么个差事,她便每日念叨说,若是福建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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