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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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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婵衣抿抿嘴,抬头看了看谢砚宁,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

    谢砚宁看着好笑,伸手将她手里的书拿过来,她看的是《文远笔录》,这本书里记的都是些犯了文字狱的文人,所书写的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论,一个小娃娃怎么看这个?

    “……五舅舅,您救救二哥哥吧…”小女孩的嗓音清脆稚嫩,含着哀求让人无法拒绝。

    谢砚宁蹙着眉头,直觉得这事情不简单,颔首听她继续说。

    婵衣抬头看着谢砚宁,眼里泪光浮动,“二哥哥在宗学听夏明景谈起逸林先生,夏明景说逸林先生有失文人气节,二哥哥为他争辩了几句,被夫子听到,当即罚了二哥哥,又把二哥哥送了回来,现在父亲罚他跪十日的祠堂,说若是还不知错,就不要二哥哥这个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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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更新晚了一小时,实在是卡文卡的厉害,呜呜,掩面泪奔~~~

 舅舅

    谢砚宁眉头皱起,夏世敬未免太过于小心了,逸林先生是先皇在世时候的一桩冤案,如今文宗皇帝继位,早过了当初的那段惊心动魄。

    文宗帝因卫氏外戚专权,有意重文轻武,一心要将兵权收归己用,怕是要重用一批文人了,当初的一些冤案也渐渐的被人提起。

    逸林先生虽是前朝的名士,但改朝换代之后他本人是参加过一次乡试的,还考中了贡生,后大约是觉得有愧文人风骨,才会拒不出仕,写的那几首诗不过是抒发|情感,被人说怀缅前朝大逆不道倒还真是被冤枉的。

    谢砚宁思索了一下对婵衣道:“此事急不得,你先回去,待你三舅舅下了衙回来,我与他商量商量,你放心,彻哥儿不会有事的,他在祠堂罚跪也好,省的以后说话不知分寸,惹下祸端。”

    “五舅舅……”婵衣拉着他的衣袂,“我是担心母亲,二哥哥在祠堂总有下人看护,可是,我出门的时候父亲去了母亲那里,我担心母亲会……”

    谢砚宁眉目一凛,婵衣的母亲谢映雪是他最小的妹妹,母亲只有五个儿女,大哥三哥,之后是大姐、他,最后生了映雪,家里的弟兄姐妹都比映雪大,他们从小就让着这个妹子,加上姨母朱鸾当时是皇后之尊,映雪不比宫中的公主差多少。

    当初映雪的这门婚事是夏老太太腆着脸求来的,如今不过才十七载,夏世敬就敢这样欺辱映雪……

    “……五舅舅,晚晚有个主意,等一会晚晚回府,五舅舅派人到府里就说外祖母想念几个外孙,想接到府里来住几日……”婵衣是想,这样算是间接的警告父亲,母亲背后有谢家撑腰,他要斥责母亲也得掂量掂量。

    这倒也算个法子,只是治标不治本,谢砚宁抚着下巴,轻轻摇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难道彻哥儿还能不回去?”

    婵衣扁了扁嘴,“那怎么办?”

    谢砚宁偏头视线在书架上面略过,忽然,脑中精光一现,既然今上重文轻武,那逸林先生的案子未必不可翻,尤其是武宗皇帝在世时候的那几桩大冤案,此时正是翻案的最佳时机。

    他伸手揉了揉婵衣的脑袋,轻声快语道:“小娃娃家的担心这些做什么?天塌下来自有舅舅给你顶着,乖,回府去,安抚你母亲,让她不要着急,就说舅舅要唱一出好戏给你们看,告诉她别因为乱花迷了眼,给错过了。”

    这……是打的什么哑谜?

    见婵衣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谢砚宁狠狠的揉了揉她的发顶,直将她往门外推,边推边喊小厮。

    婵衣胳膊上的伤被推到,疼的她“嘶”了一声,谢砚宁惊的缩手,仔细看着她关切道:“是不是被舅舅推疼了?”

    婵衣摇头,心中不安,随口道:“是前日去大佛寺回来的路上,马车受惊伤了的,已经不大疼了。”

    谢砚宁皱眉,仔细看她,发现一向喜欢将头发都梳起来的外甥女此刻绞了齐齐的刘海垂在眼睛上,看起来少了几分从前的端庄,变得小气起来,不悦道:“你这头发怎么绞成这样?”

    婵衣拨开一侧的头发,露出那个伤口,额角上已经结了厚厚的痂,看起来十分吓人。

 外祖母(一)

    谢砚宁将婵衣带到谢老夫人住的荣华院,打算与老夫人商量商量彻哥儿的事。

    王妈妈正将听来的消息一一禀告给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定睛一看,将才用膳时不曾留意,外孙女的头发果真是跟府中几个庶女一般,绞成了齐齐的刘海,好端端的嫡女被他们糟践成这样。

    “简直是欺人太甚!”谢老夫人气的一拍案几,沉声道,“你母亲就眼睁睁看着你这么被欺负?”

    婵衣仰起脸,摇摇头:“母亲还病着,许多事都不知情的。”

    谢老夫人却气的不轻,将手中捻着的碧玺佛珠“砰”的一声扣在案几上,“她病着就什么都不管了?当家主母哪里有她这般做甩手掌柜的,自己的孩子出了事都还不知道原委,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糊涂蛋!”

    “外祖母您别急,母亲知道轻重的,现在管家权在晚晚手里,不怕那个妾室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婵衣忙说道,外祖母从前就是个火爆脾气,又护短,是绝不能容忍自家孩子被欺负的,所以前一世父亲要抬颜姨娘为平妻时,外祖母直接放话,要么和离,要么就一个嫡妻,谢家的女儿绝不与人做平妻,信阳夏氏怎么敌得过陈郡谢氏的实力,所以颜姨娘最后也只被抬了贵妾。

    谢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冷哼道:“你也别帮你母亲说话,她是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么,从小就不懂得为自己争什么的人,又爱胡思乱想,旁人说她个一她能想到十,原先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偏那周蔓菁逼的紧……”

    谢砚宁急忙打断:“母亲,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做什么!”

    谢老夫人自觉失言,忙转了话头,温声道:“好孩子,以后若再受了委屈就过来外祖母家,我们家的乖外孙岂容得那些猫猫狗狗的欺负!”

    婵衣抿抿嘴,她其实不太愿意过来的,尤其是闹到外祖母家都知道的地步更加不是她心中所愿,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外祖母和几个舅舅们是关心母亲,但是旁的人却不会,谢氏一族家大业大,传扬到旁人耳朵里,也不过是笑话一桩罢了。

    婵衣伸手去拉谢老夫人的手,声音有些闷闷的,“…外祖母,晚晚今日来只是为了二哥哥的事情,旁的事晚晚都能料理好的,您也不要责怪母亲,母亲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了,哪里还能事事都与您商议,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只怕会说母亲不懂事……”

    谢老夫人看着眼前的小外孙女,聪明伶俐兰芝毓秀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映雪,一把搂住她,拍抚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慰道:“外祖母是心疼你们,心疼你母亲,也难为你懂事,将事情想的透彻,今儿外祖母陪着你回去,顺道看看你母亲。”

    婵衣大惊失色,这样大摇大摆的从外祖家回去,让祖母跟父亲怕是没了颜面,以后母亲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谢老夫人瞧着婵衣脸上的惊恐之色,心里憋气的慌,什么时候谢家的外孙竟然变得这般胆小惶恐了,都是周蔓菁那个老婆子,将她好好的女儿、外孙,逼迫成这个样子。

    谢老夫人转头对王妈妈道:“去将前几日宫中赏赐给几个小姐的簪花拿来,给晚晚重新梳个头,这齐刘海难看死了,都给梳上去,额头上的伤疤用一小片头发遮盖住就行了,好端端的嫡女却要糟践成庶女模样,这是哪家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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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作家中心一直登陆不了,到现在才能上去,大家久等了!

 外祖母(二)

    婵衣乖巧的坐在杌凳上低头不语,王妈妈一手打散她原本梳着的小鬏鬏,将额前的刘海都梳上去,只剩下一小片斜斜的盖着那个伤口,用攒丝金钗挽住头发,戴了两朵漂亮的宫纱簪花在发髻上,婵衣看上去端庄大气明亮动人。

    谢老夫人仔细看了看,才满意的点点头,又从镂空檀木匣子里拿出一副鎏金璎珞圈,挂到她脖子上,笑道:“这样才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刚刚那般畏畏缩缩的一股子小气,把好端端的人才都没了。”

    婵衣只觉得脖子上的璎珞圈沉的直压脖颈,没有看错的话,上面镶嵌的朱红色玛瑙,那是有年头的东西,难为外祖母为了给她争颜面,将这样的好东西送给了她。

    婵衣弯了弯嘴角,低声道:“晚晚谢外祖母赏赐,”她顿了顿又道,“只是,毕竟是一家人,晚晚不好太不依不饶的,免得伤了和气。”

    谢老夫人脸沉了沉,不悦道:“一个妾室,就是个奴才,算什么家人?你祖母和你父亲都拎不清,那外祖母就帮帮他们。”

    婵衣明白谢老夫人的意思,如今嫡女被妾室拿捏,嫡子被支系陷害,父亲又是个明哲保身的人,若要再这么下去,母亲的日子会越发的难过,而且还有一点,母亲的病外祖母还不知情,若是知道了,会比现在的反应更激烈。

    婵衣不知她走的这一步是对是错,但总该是得让父亲看清楚,母亲身后还有谢氏一族,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够如何的,住着母亲的嫁妆宅子,头几年更是吃喝嚼用都花的母亲的嫁妆,也就这几年父亲官位越做越大,才能够得到信阳夏家的看重,将祖父的家产拿回来。

    拿回来家产,渐渐的能够挺起腰杆,说话也有底气,又有了可心的妾室,再看原配嫡妻,自然是愈发的人老珠黄,愈发的不顺眼。

    谢老夫人见婵衣神情有些呆滞,捏了捏她的脸,怒其不争道:“你这小娃娃,有胆子跑来外祖母家找五舅舅,怎么就没胆子让外祖母送你回去?”

    婵衣回过神,咧嘴笑了笑,因被扯着面颊,笑容有些扭曲,看上去倒像是个鬼脸,“外祖母,晚晚不想母亲为难,虽然父亲一直偏向颜姨娘,但祖母可是一直站在母亲这边的,晚晚今日出门前,祖母还拉着二哥哥直掉眼泪,晚晚不想让祖母难过。”

    谢老夫人哼笑了一声,宠妾灭妻,那周蔓菁怕是看到映雪想到了她自个儿,否则一个做母亲的,哪里肯为了儿媳妇下儿子的面子。

    “行了,外祖母只是回去瞧瞧你母亲,旁的都不说,彻哥儿自有你舅舅们去操心,”谢老夫人捏捏她的小鼻子,嗤笑道,“你这个小娃娃,东也是你西也是你,再受了委屈来找外祖母,可当真就不管你了。”

    婵衣这才欢喜起来,只要外祖母别怒气冲冲的回去兴师问罪便好,否则下不来台的是父亲,受难堪的却是母亲,连带祖母也要厌弃她。

 对策(一)

    到了夏府,谢老夫人却不先去福寿堂拜会夏老太太,而是直接去了东暖阁。

    谢氏正坐在罗汉床上垂泪,脑子里全是夏世敬斥责她的话,“彻哥儿小小年纪嘴里净是大逆不道的言论,你平常是如何教养儿子的?病了这么久,家里的事也不管,交给如玉管又挑三拣四的,你心里究竟想如何?”

    竟然将责任一股脑都推到了她身上,彻哥儿在宗学念书,自然是先生教什么,他便学什么,今日犯了错,那是先生没教好,与彻哥儿有什么干系?如玉如玉,一个妾室,却叫的这么亲近,她还没死呢!

    想到这里,眼泪又涌出来,忙用帕子擦干,便听萱草进来通报道:“太太,谢老夫人来了。”

    谢氏正用帕子抹脸,一时脑子没转过来,又问了一句:“你说谁来了?”

    “谢老夫人,太太娘家的老夫人来了。”萱草恭敬的回道。

    谢氏惊的站起身来急声道:“快,快将巾子给我拿来,还有玉颜粉,苏妈妈给我梳头。”

    一屋子丫鬟下人围着她忙忙碌碌,谢氏还未收拾妥帖,谢老夫人就进来了,谢氏忙起身行礼:“母亲万福,您怎么过来了?家里一切还都好么?”

    谢老夫人手拉着她的胳膊,细细的打量她,见她眼圈发红,脸上分明是刚涂了脂粉,知道她必然是刚哭过,故意不悦道,“怎么?我过来看看你,你还不高兴了?”

    谢氏知道母亲是心中担忧她,急忙道:“母亲这是哪里话,天气这样冷,我是怕您出门磕着冻着,您能过来看我,我哪里会不高兴呢?”

    谢老夫人瞪她一眼,说道:“前日你大哥从福建托人带回来许多冬礼,我看着里面有几张皮子还尚可,今儿晚晚正好来,就送她过来,顺道给你带过来,还有一些安溪的茶叶和漳浦酥糖。”

    谢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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