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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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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婵衣只觉得他整个人的神情都变了,像是一把十分锋利的尖刀,刚刚跟她说话的时候都将尖锐收了起来,而此时那些锐利却一下子发放了出来,像是随时都会戳自己一下。

    她心如擂鼓,隐隐感到这人此时的状态有些可怕,迅速收敛了心神,佯装不在意的嘟了嘟嘴:“我不过是想帮帮你罢了,不行就不行,干嘛那么凶啊?”

    说完话也不看他,径自拿起身前的茶盏,掀开盖喝了口茶。

    女孩儿秀美的侧脸在散发着热气的茶水后头显得有些朦胧不清,沈朔风能看到她垂着头的样子很温柔,睫毛浓密又细长,眼睛眨动几下,那睫毛就像是翻飞的蝴蝶,轻轻颤抖羽翼,这样的女孩儿想必以为鸣燕楼就跟外头开的脂粉铺子一般,没钱了想入股就能入股,却不知鸣燕楼在江湖上的地位。

    只不过鸣燕楼按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若没有钱支撑,想必很快就会倒下去,楼中那么多人要吃要喝,还有那个地方的开销,远远比其他地方的都要多许多,每年光是修缮就要花费好几千两银子,他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婵衣放下茶盏,说实话她有些不想跟这个沈朔风打交道了,光认识他以来,就一直麻烦不断,而且要她续请他一年根本没这个必要,一年之后卫家必然会倒台,到时候四皇子会成为新贵,顾曼曼再狠毒也不能一意孤行,她今年十五,最多明年宁国公就会给她定个人家,她嫁了人之后家里的事情还一堆,哪里顾得上她?更何况她身边还有锦心跟孙嬷嬷,沈朔风在不在身边根本就无关紧要。

    她沉声道:“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吧,这个季度的银子我会尽快结给你。”

    一句话将沈朔风的思绪拉了回来,沈朔风听出了她话里推脱的意思,忍不住心中叹气,刚刚定然是吓到她了,她才会这样说。

    “让小姐费心了,”他拱了拱手,“不打扰小姐了。”

    说着话,他大马金刀的往出走,走到门口,他顿了顿,轻声道:“……入股的事,我回去考虑考虑再答复小姐。”

    婵衣撇了撇嘴,哼,好像她很稀罕入股他那个什么破楼似得,看他样子就知道要出好多银子,她有银子不能给自己留着做嫁妆么?没他的破楼,难道她就探听不到消息了么?真是不知好歹!

    婵衣对锦心道:“以后他有事让他告诉你,你再转述给我听,外院的护院总是来内宅,像什么样子。”

    说罢,又觉得有些不妥,万一是要紧事岂不是糟糕?

    她摇了摇手,“算了,还是让他进来禀告吧,真是让人生气!”

 焦躁

    锦心掩住嘴笑了笑,小姐的样子跟个小孩子似得,只是那个沈朔风……锦心的眸子沉了沉,他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杀气她没有看错,若不是当着小姐的面,她不好动手,她早就让沈朔风吃不了兜着走了,小姐心软,她却狠得下心来。

    她轻声道:“小姐若是不想见他,往后若没有要紧的事,奴婢帮您处理就行了,沈护院毕竟是男子,总不好时常的来后宅,况且他每回来我们都要遮掩一番,时间久了反而会容易被人发现什么。”

    这些婵衣当然清楚,可是若她有得用的人,也不会总是倚仗沈朔风了。

    她有些丧气的坐到暖炕上,桌案上放置的针线筐中还有她近几日做的鹿皮小靴,快要做好了,鹿皮靴外头很素,只有一些枝枝蔓蔓的花纹,精致的是在鞋子里头,低头穿鞋的时候能看到靴子内侧绣的大片卷云纹,金线密密的绣了一圈,看上去十分雅致,这样即便是穿鞋的时候也会心情舒畅。

    婵衣有些垂头丧气的拿起鹿皮靴来,这双鞋是做给楚少渊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是遇见了什么事,现在是生还是……她这几日忧心忡忡,总有不好的预感。

    她轻轻的抚摸上头的纹路,心不在焉的道:“他是男子,做什么都要比内宅的女眷都方便一些,当初也是因为如此,我才会雇他来做护院,可惜我手里能用的人手实在太少,有些事情又隐秘的很,若吩咐府中下人去做,难免会泄露消息出去,到时候可就真的叫得不偿失了。”

    锦心好奇的问道:“小姐有什么事要让他去做?”

    婵衣叹了口气,“原本我是想让他去找找楚少渊的,可刚刚看他那个样子,我有些担心他会不肯答应我,况且他这个人有些神秘,我不太敢相信他。”

    锦心心忖,既然不相信,就干脆不要用他好了,何必为了他而伤神呢?

    可话却不能说的这样直白,她侧头想了想,道:“若单从武艺上头来看,奴婢虽没有与他交过手,但他要想在奴婢手中讨得好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今家中又来一个孙嬷嬷,小姐的安危可以放心的交给我们,那个沈朔风在不在府中也不是很要紧,奴婢留意过他,他在府中的这近一个月,只有半个月是歇在府中的,其他时间都不见人影,哪里有护院像他这般闲散的?何况他还要那么多银子,有请他的银子,我们都能请十个武艺高强的护卫了。”

    这道理婵衣也知道,可是当初既然已经请了他来,又说好了期限,她总不能食言而肥。

    “这些倒都不算什么紧要的事情,既然我已经请了他,便不会中途毁约,只不过,他若是终究不得我所用,我与他也就只有这一年的雇主缘分罢了,单看他会如何决定吧。”

    ……

    沈朔风从兰馨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近晌午了,因最近一直在夏府跟楼中奔波,他越发消瘦。

    他今日原本就是为了银子的事情来找婵衣的,如今没有半分进展,他忍不住忧心忡忡,经过垂花门的时候,就没太注意隐藏身形,被二门上头的管事婆子见了,惊得眼睛瞪大指着他。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不经主子传唤就私自前往后宅!”

    沈朔风眉头皱起,冷淡的看了那婆子一眼。

    倒是一旁的二虎子跟他见过几次,帮他打圆场道:“婶子别嚷,沈大哥是二爷身边的人,想必是二爷吩咐沈大哥办什么事情,才会经过内院,您嚷开了让他没脸,就等于是让二爷没脸,您想想近几日是什么日子,可别在这个时候犯浑!”

    那婆子自然明白二虎子嘴里的话是什么意思,忙道:“还不赶紧速速离开,留在这里做些什么?”

    二虎子走过来拉着沈朔风就往出走,边走边低声道:“虽说沈大哥是二爷身边的人,但也要注意些,如今二爷参加春闱,没那么多功夫顾及到身边的人,沈大哥一举一动更要小心仔细,等二爷高中了,就是咱们这些伺候二爷的人脸上也有光不是。”

    沈朔风眉头皱了皱,夏府之中的下人,勾心斗角的有,踩低捧高的有,像二虎子这种自来熟的也有,他轻轻颔了颔首,大步走出了垂花门。

    二虎子见沈朔风点头,笑着又道:“快到晌午了,沈大哥还要出去么?听说今儿大厨房多准备了些糕点,二爷装不下了,倒是便宜我们这些下人了,沈大哥若是不急的话,不如吃了晌午饭再忙也不迟,二爷性子好,不会责怪你的。”

    沈朔风心中有股子焦躁感,他在夏府待了差不多一个月,夏府上上下下基本上都被他摸透了,原本他以为只是一个避难的所在,可如今却因为受到许多这样热切的关心,显得不那么一般了起来。

    这让他感到很烦躁,这种生活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他面对这些人的好意总显得局促不安,好像手脚都不知该放到什么地方好了,还有那个少年身边的两个小厮也是时常对他表达关怀,尤其是他刚进府的那几日,那个少年没少为难他,那两个小厮就在每晚临睡前帮他打好热水,留了饭菜,甚至还开解自己说‘二爷就是这么个面冷心热的性子,等你慢慢跟二爷相处就知道了。’

    谁关心那少年是什么性子,谁要他们自以为是的好心,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也见多了世态炎凉,他是杀手,不需要那么多没用的东西。

    他阴着脸摇了摇头,“我还有事,晌午饭你留着自己吃吧。”

    说罢,抬脚走出夏府。

    外头的阳光很好,沈朔风忍不住转头往夏府看了一眼,暖阳微熹,阳光顺着夏府的墙壁跟青砖缓缓的照进去,几经曲折蜿蜒而下,像是整个世界的阳光都尽照在了夏府,他能看见夏府白墙琉璃砖上冒出几枝刚抽出绿芽的枝条,将夏府古老的宅院衬出了几分春意盎然。

    他心中翻涌出一股更为莫名的焦躁,毫不犹豫的转身去了云浮西郊。

 答应

    第二天沈朔风再来的时候,已经收敛起了那副冰冷的模样,只是脸上的神色依旧冷淡,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婵衣坐在临窗的暖炕正做着鹿皮靴,听锦瑟说沈朔风过来,放下手中的鹿皮靴,到了花厅。

    “有什么事么?”婵衣见他许久不开口,忍不住问道,“若是为了这个季度的奉银,还要再等几日。”

    沈朔风摇头,“昨日小姐说的话可还当真?”

    婵衣轻轻一笑,“我说过的话只要不是玩笑话就都算数,不过我很好奇,你昨天还万般不愿,今天怎么就改变主意了?”

    沈朔风瞬间沉默了,事实上他想了一夜才下的决定。

    按照楼中现在的情况来看,必须有一大笔银子投进来才能维持如今的状况,他一时间想不出比让人入股更快的法子,而且单从入股的人选上头来看,眼前这个心软的小姑娘要比旁的人更容易摆布一些。

    沉默半晌,沈朔风道:“我们鸣燕楼可不是小姐平常接触的那些茶楼酒肆或者什么,还望小姐有个心理准备,这些钱投进去,一时半刻收不回本钱。”

    婵衣嘴角弯了弯,她一早就打听过这个鸣燕楼,听二哥说鸣燕楼不止是江湖上的最负盛名的杀手组织,楼中的情报网也很出名,所以她才会忽然冒出这么个主意来,真正不明白的人不是她,而是沈朔风,她往鸣燕楼中投钱,原本就不是出于好心,她是想收为己用罢了。

    她点点头:“这个我不强求,不过我有个要求,还希望你能答应。”

    “小姐请说,若能答应我必不会推辞。”

    婵衣抬眼看着他,轻声道:“除去我雇用你的这一年,其他的时间,若是我让你帮我打探消息,或者是别的事情,你不能推辞,而且要竭尽全力帮我。”

    沈朔风愣了愣,这个很容易就能办到,他点头:“这是自然,小姐既然入股了鸣燕楼,自然算是楼中主事,若有什么吩咐,即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婵衣抿嘴一笑,这样就好,她就怕这人不答应,反而要她费一番口舌。

    她“嗯”了一声,道:“其实还真有事要你去做。”

    沈朔风对她的话并不奇怪,更何况他认识这女孩儿开始,就一直隐隐的有种感觉,这个女孩儿有心事,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他做杀手这一行久了,哪怕是一些细微的变化他都能察觉。

    “是什么事,还请小姐明示。”

    婵衣轻轻的将腰间挂着的香囊解下来,香囊里头放置着一只小小的印章,她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找他做这件事,可是她又实在没什么人可以用。

    心一横,开口道:“想让你帮我找个人。”

    “是什么人?体貌特征小姐可否说的详细一些?”若是能有画像是最好的,若没有画像那就必须要将一些特征详细说清,才方便寻找。

    婵衣轻声道:“是个十四五岁大的少年,生的很俊美,眼角有一颗朱砂痣,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过他,今年除夕的时候,在燕州的松溪镇失踪的,距现在已经过了一月有余,却音讯全无,皇上也在派人找他……”

    说到这里,婵衣看着他,敏锐的发觉他的眼神暗了暗,想再细看,就听他道:“这样看来,即便是我去找他也未必能找得到。”

    婵衣的思绪被他这句话拉走,忍不住叹气道:“我也知道,可是……总是要努力看看才是……”

    沈朔风心中突突直跳,这女孩儿究竟知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被他重伤的?他下意识的想拒绝,可一抬头就看到她紧紧锁着眉头,明亮的花厅中,有阳光穿过琉璃窗照射进来,女孩儿的半张脸被阳光照的透亮,另外半张隐在阴影之中,像极了院子里头那株开得正艳的玉兰花。

    他的心微沉,女孩儿这样一副担心的样子,他反而不好开口拒绝了。

    “既然小姐这样担心,那我便帮小姐去寻就是。”

    听他答应,婵衣紧缩的眉头微微舒展,“劳烦你了。”

    她眼睛里头的光很澈亮,让沈朔风微微有些赧然。

    “还要麻烦你一件事,”婵衣忽然想到萧清,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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