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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他想改过就给他一次机会如何,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再说就算你不原谅他,你这身份也不能离开他啊。孩子,你都老大不小的了,应该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道理吧。夫妻没有解不开的结,这样赌气算什么?原谅了他,两人还做好夫妻,皇上是个难得的痴心种,他以后一定会独宠你,外面有人说,就让他们说去,他替你挡着呢。”
干娘说的话好象在现代也有人说哦,想到这我觉得有点好笑,女人有一个共通性,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一样啊。
“妈妈,你原谅爸爸吧,就算是为了我。”云霄学着干娘的口气说。
“你啊,大人家的事懂什么?”我捏捏云霄的脸。
“我想让爸爸妈妈象从前一样嘛。”云霄撅起嘴巴。
“这孩子,真懂事。”干娘夸了云霄一下,又抬头对我说:“你看,孩子都懂这些,干娘这把老骨头为你们操心不了几年了,就望着儿女好哦。”
“知道,干娘,我明白。”我得好好想想。
“好,这我就放心了,对了,你帮干娘跟皇上说说情,能不能讨到没关系。”
“什么事啊,娘?”
“皇上最近抓捕了一批老臣,这里面有几个人的夫人和我是姐妹,你帮我问问,为啥没犯多大事就给抓起来了?”……
晚上寒君回来,我们一起吃过饭后寒君提议去湖心岛上弹琴。云霄忙帮爸爸做说客:“好喽好喽,我们去弹琴,爸爸妈妈{炫&书&网好{炫&书&网久没有合奏了。妈妈,去嘛,去嘛。”看云霄这么撒娇,我只好点点头。
寒君很兴奋,忙叫宫人们打起宫灯,我们一家去湖心岛。到了湖边,寒君将交给宫人,抱起我们母子,飘悠悠地就飞了过去。
“爸爸带我飞高高,爸爸飞得老好了。”云霄兴奋地叫到。
“哦,那云霄,以后爸爸经常带你和妈妈飞高高好不好?”寒君话是对云霄说的,脸却冲着我。我无意识地将脸转开,避开他探询的目光。
“爸爸妈妈快合奏,云霄跳舞。”云霄拉着我。
“好,乖云霄,把琵琶抱给你妈妈。”寒君指使云霄。
云霄会意地将琵琶抱到我手里,然后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寒君上了湖心山顶上的凉亭。这个凉亭设计得很别致,要脱鞋才能进,大家席地而坐。
寒君将琴放好,看看我。云霄会意地帮我把琴套摘下来:“妈妈,你弹好不好,云霄给你跳舞。”
我在心里暗叹一口气,拨动琴弦,寒君大喜,也与我合奏起来。他久未抚琴,琴技却毫不生疏,还是熟悉的琴声。我觉得好象又回到了风业,我们在听音阁上合奏的日子。云霄乖乖地在中间跳着童子舞,一会蹦到我这,一会又蹦到寒君那。一曲奏完,云霄跳得大汗淋淋:“爸爸妈妈,以后天天来奏琴好不好?”
“好啊,云霄,以后爸爸天天都陪你妈妈来奏琴,就是不知道你妈妈愿不愿意?”寒君看着我。
“妈妈,以后爸爸天天带你来奏琴,好不好?”云霄过来蹲在我面前问。
“云霄,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我就要妈妈来奏琴嘛,我要妈妈和爸爸和好,爸爸妈妈,再奏,我要跳舞。”云霄又站到了中间。于是,我们两人又奏起琴,云霄在中间努力地跳着舞,他在用自己的努力挽救着这个家庭。终于,孩子跳累了,在寒君怀里睡去。
“云霄也不希望我们总闹下去呢。”寒君看看怀里的云霄,亲了一口,将云霄交给云飞:“抱大皇子回宫去吧。”
宫人们也都在他的手势下离开了湖心岛。
“寒君,干娘说你抓了一些与阔族有关的大臣,能不能请你不要……”
“兰兰以后不要管这些事情”他走过来坐到我身边:“我父皇极爱我母妃,因为小冲的爹插足两人分开了,母妃还生了小冲。”他将自己明黄的外衣脱了扔到栏杆上挂着,眼睛望着天:“母妃死后,很多人都欺负我,都说我是野种,我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活了下来。当年我受的气,比兰兰这几个月受的气的十倍还要多。侮辱我侮辱得最凶的,就是这几个大臣。他们不仅没有因为我母妃是阔族人而帮我,反而因为想和我撇清关系而欺负我得最凶。有好多次,我都差点死在他们手里。现在这点报复还是算小的。”
我知道他小时侯受过苦,但是如果比我受的苦多太多,我简直不敢想象他的遭遇。我都已经见识过很多次暗杀了,他遇到的事更恐怖,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兰兰,我死过几次,又活了下来,这些经历让我明白,如果我没有权力,皇族永远都会将我当野种,有什么事首先找的就是我这个野种。所以我暗暗努力,终于有了可以自保的地盘,终于成了寒王。父皇想必还是想着母妃的,他看到我的能力后事事为我开道。在没有你之前,我确实心里只装着天下。可有你之后就不同了,我明白为什么父皇经常会一个流连在百合谷,爱一个人原来是那么美好的事情。我开始每天只为你的开心而开心,连看你一眼都很高兴。可你当时心里只有小冲,他走了你都想着他,一点都没有我,我没灰心,心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他苦笑:“父皇知道了我的苦恋,特地赶到风业,打了我一顿。他说只要有了他的地位,什么都能拿到。给了我两种选择,一是他将你赐死,把尸体给我,让我守着你的尸体做寒王。二是他将你赐给我,让我明白苦恋比不过权势,从此听他的话。我选了第二种,和父皇达成了协议。父皇公开支持我与太子为敌,我没退路了。当了傀儡皇帝之后,我知道兰兰会受苦。但我当时没办法,我只能派人暗中保护着兰兰,看着兰兰受罪,我快疯了。自己受罪都没那么难受过,所以我狠狠地报复了欺负兰兰的人。欺负我的人我可以小惩,欺负兰兰的人我怎么能放过?”他激动起来:“我知道兰兰现在不信我了,还因为我对那些人的报复害怕我了。可我还是你的寒君啊,兰兰。”他搂住我:“我还是你的寒君啊,兰兰,还是那个没你就不能活的寒君。我知道兰兰嫌我脏,不想要我了,可我做过的事又改不过来,我在以后弥补好不好?”他的眼睛里又有了往日的清水:“兰兰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不能我错一次就不给我活路啊。先前那些女人,我永远不再见,以后那些大臣送进来的女人,让她们当活寡妇。他们送得越多,寡妇越多。我永远只有兰兰一个,那些女人,我一根汗毛都不碰,也不看了。你看,我已经叫人开始把养心殿和幽兰宫围起来,就让那些女人们永远住在外面,我们永远住在这里。等云霄大了,我就把皇位传给他,我们回风业养老,好不好?”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口。
“寒君,我的心好累,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对你好了,你拿来干什么?”看他这样我有点心软。
“没事的,只要兰兰在我身边就好。以前兰兰的心不也没在我的身上吗?我会努力,让你的心回来的,放心,现在没人能威胁我们了。”他欢喜起来:“兰兰,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我试着原谅你吧,但你要是再负我一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觉得我有点太传统了。
“兰兰,太好了兰兰。”他手脚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放:“谢谢你不抛弃我。”
他的唇压下来,我融化在他的吻里。他的吻细细地印上了我眼睛,鼻子,耳朵。他吻得很小心,似乎在亲吻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风吹起凉亭上的轻纱,'炫87book。com书'拂在我们身上,轻纱吹过后露出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乳峰因为熟悉的抚摸而轻轻泛红,皮肤因为摩擦而战栗。他轻轻地刺入,慢慢地运动起来:“兰兰,上次我因为恨自己的无能,也恨兰兰的疏离,对兰兰很粗暴,现在,我要把兰兰那些不好的记忆全部抹去。”他抬起我的腿,放在肩上。我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只是不断地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撞击。
浓浓的夜色中,只听我的呻吟声,他的低吼声,还有身体撞击的声音。
破碎的镜子通过努力,也许真的能很好地粘起来。也许,我们还有美好的未来,再给两人一个机会吧,也是再给家一次机会。在失去意识前我这么想。
59 梦魇(小寒君番外)
59梦魇(小寒君番外)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个活波的身影在草原上跑着,甩着小皮鞭,赶着一群和他高差不多的绵羊。
“寒君,今天一个人帮阿爸来放羊啊?”不远处一位大叔冲这边喊。他杀了人,就跑到这来安家了。
“是啊,骨力大叔,我阿妈刚生了阿弟,我阿爸看着他们呢。我要把这羊,放得肥肥的,给阿妈挤羊奶。”小寒君自豪地一扬皮鞭,小脸红扑扑的。
“寒君真是好孩子,我要有这样的大板锭(儿子)就好了。寒君才五岁就这么能干,以后一定是草原之王。”骨力大叔的话让小寒君兴奋了起来,小皮鞭甩得更加响亮。
“还草原之王?你这个孽种……”那边的一个承天老太太又跺脚开骂了,她是从承天那边逃过来的,从来就不喜欢小寒君,看到他总是要骂上一段。
“寒君,听人说,你是个承天孽种。”加奴带着一群小孩跑了过来,他是寒君反对派的头头,寒君领着一帮小孩,加奴领另一帮,两帮常常因为很多小事干仗。现在加奴看寒君一个人,欺负上门来了。
小寒君甩甩鞭子,学着阿爸的样子,一歪头:“加奴,我阿爸是草原第一勇士拓拔山,能把你阿爸打得满地找牙的拓拔山。当然,我以后也会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这有一袋酒,喝了赶紧走。”小寒君摘下自己身上的酒囊扔过去,里面当然没有酒,这里的男孩子都希望自己能早日配上一个酒囊,带上酒。那样就能证明自己是男人了,所以小寒君经常把阿爸一个废置的酒囊带在身上,灌上水冒充酒。
加奴自己也喜欢用水冒充酒,所以很配合地学着大人的样子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将水囊还给小寒君,抹了抹呛出来的眼泪:“这次我是有证据才这么说的,我想了{炫&书&网好{炫&书&网久才想到的。”
“什么证据?”
加奴得意地大声说:“你叫什么名字?”
“寒君”
“你的全名。”
“付寒君。”
加奴点点头:“我阿爸叫加拿,我叫加奴。你阿爸叫拓拔山,你叫付寒君,付是承天才有的姓,你说你是不是野种?”
小寒君无奈地摇摇头:“加奴,你真笨。我母亲叫海琳珠。固,她不姓海,她姓固。我叫付寒君,但我的全名应该是付寒君。拓拔,我姓拓拔。”
加奴脸有点红:“那你阿弟为什么叫拓拔冲?你就是野种。”
小寒君随手甩了他一鞭子,加奴挨鞭子后带着小伙伴冲了上来,和小寒君扭成一团。在这里孩子打架是没人管的,大人们都看热闹。
“臭小子,你们别以多欺少。”骨力忍不住开口了。
“骨力,管那孽种干什么?他们付家杀了我们草原多少人?那孩子虽然不是付家的重要人物,但他肯定跟付元礼有关系,就算是八辈的亲戚他也应该挨揍。”被这样一说,骨力没再出声。付元礼是草原人的梦魇,提起他大家就恨。
战斗结束,双方都没占到便宜,加奴人多,小寒君很厉害。打得两边都成小灰人后加奴被他阿妈拎着耳朵带走了:“虽然他是孽种你也不能以多欺少,丢你阿爸的人。”
小寒君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看看自己的小皮褂被撕破了,只好赶着羊群回家。
阿爸正在帐篷外打奶糕,看见小寒君回来笑眯眯地蹲下:“臭小子,过来。”小寒君有点羞愧的走过去:“阿爸,我和他们打平了。”
拓拔山将他身上的灰拍下来:“臭小子,以后要懂得指挥人打架,别自己亲自动手,去,里面拿针线来,趁你阿妈没醒。”
小寒君看见阿爸眼睛里那汪清清的幽蓝,知道过了关,乐呵呵地溜进帐篷里。
阿妈正侧着身睡觉,阿弟睡在旁边的摇篮里。小寒君拿了针线,偷偷地走过去看阿弟,阿弟醒着,看着头上的这个漂亮哥哥咧开嘴傻傻地笑。眼睛里是和阿爸一样漂亮的幽蓝,小寒君伸出手指头想摸摸阿弟可爱的嘴嘴,被阿弟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一把抓住,慢慢地拖进嘴里,吮吸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小寒君捂嘴直笑,小冲啊,你赶紧长大啊。长大了当我的兵,我是草原王,你是我最大的兵,比将军还大的兵。我会奖给你很多牛羊,很多美酒,还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和阿妈一样美的。
“你拿着针干什么?你想害你弟弟?”阿妈突然醒了,眼睛里是一片混乱,这是她被梦魇的表现,阿妈经常被梦魇,那时侯对小寒君特别凶。
“你是付元礼,你又想干什么?”阿妈的枕头向小寒君砸来。小寒君一点都不敢动,也不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