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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妃-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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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最后含辛索性躲起来不见;张万户娶上漂亮的媳妇了。李然呆呆的看了我半响,似乎猜到了什么,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她倚着墙站了一会,转身离去了。她刚出去,哥哥就进来了,他看到然儿神色不对,以为是我出事了,忙扑上前,抓住我的胳膊,仔细察看起来。我心里一时委屈,一把抱住哥哥,”我没事,哥哥。“”没事就好。你的委屈哥哥都知道,看到三王子把你送来,你都醉的不省人事时,我就猜到几分,坚强一点,什么都会过去的。“”哥---“我刚想说,却看见然儿在门口满脸哀求的看着我,不由得把话咽回去了。唉,曾经鼓励断忆忘记仇恨,自己做起来却这么苦难。无论怎么说服自己,心里依旧难免芥蒂。“哥哥,含新呢?”我改口道。哥哥神色立变,“一大早就出去谈生意了。”我嘴边的笑意立即消逝,趴在哥哥怀里,闷闷的看着灰色的地板。








  夺妃
    第六章:婵娟成缺(4)
 第六章:婵娟成缺(4)
 含新见到我掉头就走,我几步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服,瞪着眼委屈的看着他,瘪着嘴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他微抿着嘴角笑道:”本打算三天不搭理你,可是没这骨气。“我看到桌子上的点心,才想起我从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吃过饭呢!咽了口口水,正打量着桂花糕和糖酥饼,肚子却已经急不可耐,”咕咕“地叫了几声。他一口茶水全喷到了地上,一面咳嗽着,一面笑道:”李然问你饿不饿,你怎么把人家气出来了。?“我嘴里吃着东西,含含糊糊道:“哪有啊?”“我看见她从你房间出来后,一个人躲在角落哭泣。”“我刚回来,我可没欺负她。”我拿起一块桂花糕,大口咬了,压下心里的不安和罪恶感,左看右看,前看后看,里屋走到外屋,里屋走到外屋子内,看到含新床头挂着一把剑,正是断忆那把”断忆回来了?“ 含新眼中含着几分疑惑,却没有多问,随我的话道“已经走了,他说,心无牵挂,不如继续流浪,看看各地的风土人情也可以打发无聊的时光。”“含新,如果断忆娶蝶衣你会愿意吗?”他纳闷的看着我,但却认真的回答道:“虽说是师父一人所为,与蝶衣无关,但毕竟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不会愿意但也不会干涉,只要我哥哥幸福就行了。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原本想回来就接蝶衣和老大哥来京城,撮合断忆和蝶衣,你也知道蝶衣喜欢断忆。”“可是,你比我清楚,我哥哥是否有了别的意中人。”我回到房间,发现李然正坐在桌前等我,我想了想合上门在她对面坐下,默默的斟了杯茶递给她,她竟有激动,颤抖着手接过,盯着茶水看了好一会,抬头时眼里已蒙了一层水雾:“其实,我比谁都怨我爹,我是爹最不受宠的小妾所生,许是我爹做孽太多,他娶了好几个老婆但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在外人眼里,我会因此倍受宠爱,可我从小到大只感受到了恐惧,大娘二娘天天找茬欺负我娘,把我打得遍体鳞伤,爹从不管。直到七岁那年,韩王府二王子过生日,韩王怜惜风晓天生不能言语,吩咐各大臣王公贵族带子嗣前去给风晓祝寿。爹没办法,只好带上我。我从没有出席过那么大的场合,见过那么多的人,因此很胆怯,一个人躲在一旁不敢动。各家的公子小姐可能都被家里告知我的身世,都不搭理我,只有风晓肯和我玩。韩王很是高兴,说允许我天天到韩王府陪风晓玩。从那天起,爹对我犹如稀世珍宝,把我和娘接出漏雨的小房子,让我们和他一起住,还给我们分配了最好的丫鬟。开始我天真的以为他是真的疼我,我想只要我努力的听话,爹就会疼我和娘。于是只要是他让我去韩王府陪王妃聊天陪风晓下棋,无论自己是否真的情愿,我都会答应,包括要我嫁给风晓。我虽与风晓一起长大,但是我只当他是哥哥,如果没有遇见子青,我愿意和风晓过一辈子,他是真心的对我好。可是我第一眼看见子青就感觉天旋地动,连做梦都会梦见他,醒来嘴角还含着笑,我才知道这才是爱,我求爹让我去找子青,爹开始不同意,后来见我坚决才答应代我去找。看着婚期渐近,爹派去的人迟迟不归,我便把我遇见洛辰的事告诉风晓,请求他能主动退婚,他说他要去趟莫合看看子青,若配的上我他就带子青来找我。我天天等,天天盼,半个月后风晓真的把子青带来了,就在我和子青准备向爹摊牌时,爹派去莫合的人回来了,竟然说,莫合发生瘟疫,人都死了。我感到事情蹊跷,便以先得到你父母的同意才能嫁给他为借口,让子青莫合。等他回来才知道,莫合被不知一群从何而来的山贼赶尽杀绝,当时我便怀疑是父亲做的。前几天家里的仆人来告诉我我爹被人刺伤了,他虽待我不仁但毕竟是我的爹,我一个人不敢回便请老太医陪我,爹伤的很重。听下人说,刺客刀刀要我爹的命,侍卫好不容易才制服他。有个仆人说那人直嘴里嚷着替莫合报仇,我心生疑惑趁看守的不注意溜进去进发现是海叔。听他说,我才确定真的是爹干的,我不敢告诉子青,怕他离开我。”李然泣不成声,她吸了几口气,接着说道:“子青,你也是爱过的人,我相信你能体会我的心情。”是,我理解,恋爱中的女子最患得患失。我起身推开窗户,天边月如勾,凉凉的,但让心情平静了不少。想起一首词: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团是几时。以前总是没法领悟其中的意境,现在想来如此的贴切。 ※※ ※  我坐琴前坐下,用手指滑过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我第一次弹琴是李然手把手教给我的,我对琴瑟笛箫这些乐器很是笨拙,哥哥说我抱着吉他像抱着扫把似的。我嘴角含有一丝笑,边弹边低声唱:总是徘徊在人海,总是执着在心底总是幻想在明天幸福总像星星一样若隐若现手心握着晶莹的微笑,手背写满了坚强多少思念在黑夜,多少失落在角落多少唏嘘回首间人生就像星星一样飘浮不定有时会闪亮一片天空,有时也会消失不见 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属于我的归宿那里会有红色的花朵,绿色的叶子和永远不打烊的快乐曲终人散,我突然想起这个词语,身体不禁一粟。我还心存幻想,不论是他到底对李然怎样的感情,即使是男女之情,但他至少和我解释一下,哪怕只是安慰我,也要让我知道他在乎我。 也许确如风绪所说,我是属于天空,属于四海的,唯独不属于那个王府。春去西湖划船,冬去漠北看雪?我等的好是心疼,大漠的长河落日可能更适合我,那里虽然没有生于富丽堂皇庭院的牡丹芍药,却长满了可以仰望广阔蓝天的棘棘草……脑中想着大漠的千般好处,身上的血液却在变冷,冷得我怎么克制,整个人仍然打着颤,只听砰的一声,弦断,指裂,血涌。我用力的握紧拳头,心太过痛,手上反倒一丝痛楚也无,只觉掌心温热,鲜血一滴滴落在裙上。李然又是诧异又是心疼,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手里,“紫谨,你这是做什么?”我边摇头边喊道,“我为什么没有眼泪?我想哭,想有大滴大滴的眼泪,让每个人都知道我也怕受伤,我也会难过。”说完,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天残月一点昏黄,几颗微光星子,眼泪又一点点涔回眼睛中,心却彷若灵巧的飞燕,轻飘飘地飞出,刹那已是千山万水,飞向那个四季如春江南,正要落脚,却猛地刮起一阵风,身子不由自主的飘向关山万重外。。。。。。风晓。如果不遇见你,我会不会还可以笑的那么爽朗如果不遇见你,我会不会还可以哭的没心没肺如果不遇见你,我不过,还是一个人。如果不遇见你,我只是,依旧孤独着。可是,如果不遇见你,我怎么会知道思念的感觉美好而酸涩;如果不遇见你,我怎么会知道原来我可以这么的思念一个人。其实,如果不遇见你,我情愿我没有遇见你,如果你没有决定爱我一辈子,我宁愿不识的人间这般苦难…… ※※ ※  几日阴雨绵绵,让我的心情更加抑郁,含新怎么逗我都不笑,最后看他几乎要气炸的样子,勉强的挤出个一大笑脸,他却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的道”你这厮真不识好歹。“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很高兴,我有你这个朋友。“ 自与然儿谈话那晚开始,我最近三番五次的晕倒,晕倒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我本以为是伤心过度,不肯让哥哥找来的大夫看病。私下,却偷偷地让老太医把脉。他探着我的脉,脸色忽地大变,一瞬间额头竟有汗珠沁出。他把脉的时间越长,神情越震惊,到后来手都在微微发颤,看着我凝神思索,问道:”你是不是经常感到寒冷?“我摇摇头“我最怕热了。”他一蹙眉“如果,我告诉你,你的血液里有一瞬会间没有一丝温度你信吗?”我一愣,仍点了点头,我怎能不信?我之所以要老太医把脉,一是自知身体欠妥,怕哥哥含新他们知道担心,二是老太医医术高明,最重要的是他肯对病人说实话。含新虽不知道我晕倒的真正原因,但绝不信我的伤心之说,因此放心所有生意来陪我。含新默默思量了一会,“我还是那句话,子青,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能过着你想要的那种平静安康的生活。”我随手拿起茶盅,抿了一口,“我想出去走走,到处转转。”“好啊。我陪你,你想去哪里都行。”“不,奶娘和小坚及游子吟都离不开你。”“我可以教给子青。”“他没时间帮你,因为李然怀孕了。”我曾与老太医学过一点医术,早上我见然儿在呕吐,问她说也不知为何最近一闻到气味过重的荤腥就吐,我心生奇怪,给她把脉得知她怀有俩个月的身孕。但没有告诉她,只说她身体有些弱,开了一方调理身体的药,实则是安胎的药。哥哥:哥哥,娘临终前说要我们兄妹相依为命,不离不弃。可是,我累了,我想出去走走,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任性。但这里浊气太重,已快令我喘不过气,也许有一日会回来,但更也许我再不回来。所以,哥哥,勿牵念我,因为我会照顾好自己。所有的有情人都值得祝福,不管爱的多么艰难,都值得珍惜。希望你和然儿幸福。含新:是朋友的,就不必多说了,相信你会理解我所作的决定。最后麻烦你件事情,过上十天半个月后帮我把封好的信送到韩王府府管家手中。※※ ※ 天边已经初露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我坐在马车里呆呆凝视着东边,那座雄宏的京城已离我越来越远。不知道多久后,东边泛出了朝霞,虽只有几抹,却绚烂无比,天地顿时因它们而生色。我被这场意外的美景所震,心中的悒郁消散许多,忍不住举起双手用力欢呼。马夫见我欣喜若狂,道:“看姑娘柔柔弱弱的,应该是去大漠探亲吗?”“为什么非得探亲才能去大漠?”“去大漠的一般只有三种人,商人,军人和逃犯。剩下的几乎都是去寻亲的,没人愿意平白无事去那地方受苦,京城多好,锦衣玉食,美人高楼。”我淡淡一笑“我是去逮兔子的,看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马夫惊诧地看向我“别怪我多嘴,姑娘一路上闷闷不乐,手里却紧紧握着玉佩,应该是感情上遇到挫折了吧?”我原本苦笑一下,但想了想干脆爽朗的笑了几下,马夫一愣,不等他看清楚我的表情,我头一缩回到车厢,放下帘子不再说话。我正迷迷糊糊打盹时,马车一个颠簸差点把我甩下车,我把头出窗外,只见几个穿黑衣的男子围住马车,车夫防备不及身子猛的前倾,重重的摔地上。我这人最大的好处,是越遇到棘手的事越镇静的快,我掀开窗帘刚要跳下去,就听风绪略带讽刺的道:“都还以为你自己一个人春去西湖划船,冬去漠北看雪。”我本不愿理他,但禁不住好奇地问“你怎么在这?”“受人之托,今早含新把你的诀别信送到府上,二哥一看,‘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是痴,是贪?心已死,不如归去,只愿后会无期。’然后心急如火的找我,要我命人把守出京的各个路口。”“他自己怎么不来找我?”风绪抽出酒囊,大喝一口一道“他被皇帝召进宫了。”“为什么?”“皇帝老子的事,我怎么能知道?不过,无非是聊聊天,喝喝茶吧?”“这么没有诚意,你也不必来的。”我探着手去拿酒囊,风绪一把夺过,“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你喝,若是二哥来,你会有怎样的反应?”“我会给他一个拥抱,或是一个耳光。”他带着几分苦涩笑起来,“其实,不用二哥,我自己也会来。”我想说点安慰他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死死的瞪着我期待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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