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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哪一次你受伤了都说没事,要不是我自己查到了,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打算告诉我你受了伤?!”一身明黄的男人,听闻此话顿时暴走。手指气得发抖的指着红衣男子,片刻之后,又甩手放下,愤恨道:“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京城里,一年内不要妄想再上战场!”
红衣男子依旧是面无表情,心里却念着,每次都是这样说,每次还不是拗不过我。唉 ̄
一身明黄的男子,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下又搂住红衣男子的脖子,悄声道:“听说你今天要成亲的新娘是从路上捡来的?”
红衣男子拨开搂住自己脖子的那双爪子,挑眉道:“你去路上捡个女人给我看看。”
此时,红衣男子的一名侍卫上前来,拜过皇上后,对红衣男子提醒道:“将军,吉时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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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秦三,怎么每次都是从你那里泄露的消息?你可真是个大嘴巴
三:老夫也是收过银子的
暮,怒:不是把将军府办喜事的大权都交给你了吗,你还没捞够油水?!
三:有谁会嫌钱多啊
暮,上前掐脖:把银子分我一半!
三:咳……
罗丝爬来:也分我一半,我要补血!
第五章:洞房花烛夜
直到罗丝被人按着拜完了天地送入了洞房,罗丝的头还是晕晕的。
虽说从念高中起就去了国外念书了,但对于古代的一些基本的常识,罗丝还是略略知道一点的。就比如今日,不是说自己是那将军所纳的小妾吗,不是应该从后门神马的悄悄地入府吗,为嘛还要被人摁着跟那什么劳什子的将军拜了天地?
罗丝越想越头晕,一天没有吃东西,再加上前些天被连着放了两大碗血,罗丝现在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能歇过去。
一掀盖头,想在屋里面找点吃的。谁知这屋里候着的几个丫鬟老妈子,还没等罗丝站起来,就又把她摁回了床上。连带着,红盖头也给盖了回来,那些老妈子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要等新郎官来掀,否则不吉利。
罗丝心里暗骂着,不吉利,不吉利,再不给我点东西吃,我直接横尸在洞房里,你们可真就不吉利了!
无奈,人小力微,罗丝完全拿不下屋里面的这几个。最后,罗丝索性摸索着把床上的桂圆红枣一堆乱七八糟的干果往旁边一堆,直接躺下睡觉了。
几个丫鬟老妈子立刻上前把她拉起来坐正,可片刻之后,罗丝就跟没长骨头一样,又软下去了。几个人看着床上铁定了心不想起来的某人,无奈的守在床前。只盼在将军来的那一刻,能够及时的把她扶起来。
躺在床上的罗丝,没一会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里,罗丝回到了家,罗爸爸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全都是罗丝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吃的。罗丝高兴的扑到了桌上,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可是,眼看着菜就要到嘴了,罗爸爸跟罗妈妈却又一边一个把罗丝给架了起来。
罗丝急眼了,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开。最后,只能看着那一桌子的菜离自己越来越远。罗丝想问爸妈为何不让自己吃饭,他们却在她转头的那一刻同时消失了。
“醒醒,醒醒!”听到守门的丫鬟行礼问候的声音,房间里的几个丫鬟老妈子,立马上前一步把正在床上熟睡着的罗丝给拽了起来。下一刻,将军就已推门进来了。
看着床上此刻正被别人硬架着坐起来的某人,殷连尘微微的皱着眉头。屋里的除了床上还在梦中的某人,其他人全都向将军恭敬的行礼。
老妈子把系着红绸的金秤杆,恭敬的递给殷连尘。殷连尘看着手中的秤杆,眼神顿了一下,然后便去挑新娘头上的红盖头。
红盖头被挑开的那一刹那,屋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上过无数次战场的将军。
殷连尘紧皱着眉头看着正坐着睡觉的某人,此刻的她正闭着双眼,嘴角……好吧,那是口水吗?
先是一桌子的菜没能吃到,再接着是爸妈从眼前消失不见。罗丝惊慌的从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的人正愣神的看着自己。
罗丝注意到了眼前站着一个一身红衣的男人,这就是那什么将军吗?目光向上流转,当看到他的长相时,罗丝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这就是,罗丝第一次见到殷连尘的第一反应。
喝交杯酒的那一刻,罗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筋骨分明的手从自己的臂弯穿过时,貌似有那么点明白过来的问道:“我不是你纳的妾?”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拿着酒杯一饮而尽以后,回了句:“对,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结发妻子。”他的声音低醇而飘渺,像清风一般拂过众人的耳畔。
在行完了各项礼仪后,老妈子丫鬟什么的,全都退了出去。
罗丝瞄了瞄桌上的瓜果糕点后,有些拘谨的问着殷连尘:“我能吃点东西吗?”
殷连尘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说道:“吃吧。”
得到应允的罗丝,立马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吃饱喝足后,罗丝擦了擦嘴,才想起刚刚那个男人从刚才开始就没再吱声。
扫视到正挺拔的坐在床边的那个男人,罗丝心里七上八下的开始哀嚎。完了,完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不会就要葬送在这个古代了吧。不行!自己还要回去呢,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就搁这给交代了。
殷连尘满含趣味的看着眼前一时皱眉一时撇嘴,一时又摇头的女人。她在想什么,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多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起身开口对那女人说道:“更衣。”
心里正在无限挣扎着的罗丝,一听“更衣”二字立马回过神来,看向站在床前的那个男人。他此刻的姿势,摆明是要自己去帮他脱衣服。脱衣服还要别人代劳,自己没长手吗?!真是万恶的旧社会!
罗丝在心里恨恨的骂着,面上却是摆出甜甜的笑容走上前去,表现出一副我很乐意效劳的姿态。
看着正在自己胸前接着扣子的一双小手,殷连尘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好笑,她的动作还真是笨拙。
罗丝满头大汗的解着手中难解的盘扣,恨不得连牙齿都用上,这扣子还真TMD难解,SHIT!
好不容易解完了上身所有的扣子,罗丝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指了指殷连尘的腰带,抬头说道:“你自己来吧。”老娘不伺候你了。
把头上快要压断脖子的凤冠卸了下来,再把床上的干果抖到了地上,直接和衣滚到大床的最里面闭上眼睡觉了。爱咋地咋地吧,劳累了一天的罗丝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躺在床上开始睡觉了。
殷连尘看着自己身上大敞着的衣衫,再看了看窝在床里面闭着眼的某人,无奈的自己动手宽衣解带。
本以为自己这一手成功了的罗丝,在看到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时,无语泪凝噎。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脸,罗丝一脸疲惫状:“好累啊,将军你不累吗?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殷连尘:“不累。”
罗丝攥了攥拳头,又松开,虚弱的笑了笑,无奈道:“这些天来有些失血过多,我现在头晕。”
殷连尘:“我不晕。”
罗丝顿时想当场暴走,丫的,你不但没放血,还喝了我两碗血,你当然不晕了!
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力量跟敌人的悬殊是天差地别,罗丝一闭眼,英勇就义道:“来吧。”可是,等感觉到面上的气息越来越近时,罗丝还是忍不住睁开双眼,弱弱的问了一句:“可不可以给我银子?”
已经想开了的罗丝,觉着如果躲不开那就算了吧,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失去了贞操并不会要死要活。可,罗丝又不想白白的被人占了便宜,正好她现在无比的缺钱。
本来就只是想逗逗罗丝的殷连尘,这下顿时没了兴趣。撤回身子,收回手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女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眼前的这位,要的比较直接罢了。
看到突然撤回去的某人,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冷气息,隐约还能看到他转过头的一瞬间,嘴角上挂着的嘲笑。
罗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远离了身边这个危险的男人,更加往床里面靠去。没兴趣了正好,讨厌了更是好事,这样自己以后就不用提心吊胆的防着他了。乐的轻松自在的罗丝,没一会就窝在床里面睡着了。
听到床里面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后,殷连尘转过头打量着眼前这个貌似贪钱的女人。她竟然在那种时候,开口跟自己要银子。可是,在她的眼中却有看不到一丝的贪婪。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是女人,貌似又不是很贴切。因为她身上的一切,跟女人都扯不上多大的关系,说她是个孩子,相对来说还比较贴切。
她的个子不高,只到自己的胸口。那细细的胳膊腿儿,仿佛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捏断。她的脸也很小,眼睛却是很大,睁着的时候,里面散发着吸引人的流光异彩。她此刻好像睡得不是很安稳,那又长又卷的睫毛微微有些颤抖着。是做噩梦了吗?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殷连尘起身走到门口,开门,“什么事?”
“雪姨娘,她,怕是快不行了。”
看了看屋里正躺在床上熟睡着的人,收回视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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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人狂摇罗丝:你这个傻子,居然放过了能跟将军XXOO这么大好的机会!傻子!傻子!(咆哮ing~)
罗丝:导演说了,以后这种机会多得是,老娘不在乎这一次。你们懂不懂,我这叫欲擒故纵。算了,看你们一脸茫然的表情,就知道你们不懂~
众女回过神:这种机会有很多?那可不可以跟导演通融一下,让我们轮流做替身那?(流口水ing~)
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导演:哈哈~!可以,可以,当然是可以滴!不过…。(捻手指的动作)
众女:好说好说,哪里交钱啊?我们现在就去交!
殷连尘:你活腻了!
导演:小尘尘啊~我们剧组经费有限,你就牺牲一下嘛~
殷连尘:你是选择怎么个死法
导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痛哭流涕ing~)
众女捧心:将军他真的好帅哦!
……
第六章:他是你儿子
将军府西面最里面的一个小院里,灯火通明。众人看到将军进院的身影,立马恭敬的行礼。殷连尘摆摆手示意众人免礼,从出了洞房开始,弥霜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清楚了。
殷连尘的小妾雪蝉,从喜席中退去以后称自己要休息了。可是等丫鬟出去打完洗脸水再回来叫她的时候,就已经没气了,府里的大夫到现在都检查不出她的死因。
别人不知,但殷连尘和他的四大侍卫却是知道的,这将军府里的大夫是直接从太医院里最资深的太医之中调过来的。现在居然连医术高明的太医都查不出来雪蝉的死因,看来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为他杀了,而且凶手很不简单。
跨进房间,来到里间雪蝉的床前。躺在床上的女人表情很恬静,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微笑。如果不是事先得知她早已没了生机,相信每个看到她的人都只会认为,她只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床边跪着一个丫鬟,还有一个小小的孩童。他仿佛知道了自己的母亲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一个劲的拽着他母亲的手,想爬到床上。还是刚学会说话的年龄,只能发出单音来,一遍一遍的喊着“娘,抱抱”。
声音稚嫩,却满含着无限的哀伤,让闻着有着落泪的冲动。丫鬟,早已哭的泣不成声。
太医拜过将军后,面色严峻的报告关于雪蝉的死因,很多东西暂时什么都查不出来。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雪蝉是中毒身亡。而且,这毒是急性毒药,肯定是短时间内中的毒。
殷连尘招过弥霜:“你跟弥夜把雪蝉这几日以来所接触的所有的人和物,全都彻查一遍。”弥霜点头,领命退下。
大致跟秦三交代了一下关于雪蝉后事的操办,殷连尘一把抱起床边的孩子就往外走。小孩看到自己离母亲越来越远了,一个劲的哭着闹着,甚至还撕扯着殷连尘的头发。可殷连尘却始终都不放手,只是将孩子紧紧的搂在怀里面。挣扎无望后,孩子只能趴在父亲的怀里面呜呜的哭着。
殷连尘看着自己怀里哭得伤心欲绝的孩子,紧紧的抿着唇,眼神幽深,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任何思绪。
罗丝正在睡梦中的时候,突然被耳边震耳欲聋的哭声的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朦胧中看到自己的床上坐着一个小人。床边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貌似是自己的那个便宜老公。
罗丝挣扎着坐了起来,完全不明现在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