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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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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公对此可有异议么?若是没有;此事便这么定了。”
    对于一众官员们的心理;弘晴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也懒得去说破;这一见众官员们全都不吭气;弘晴也不解释;颇为专横地便要就此下了个决断。
    “晴贝勒;下官以为此事还须得慎重些方好。”
    旁人是事不关己;自可以高高挂起;可齐大作却显然没这么个福气;不为别的;只因身为虞衡清吏司的掌印郎中;他是万万没可能跟此事脱开干系的;这一见弘晴打算下决断了;当场便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便出言打岔了一句道。
    “慎重?如何个慎重法;嗯?”
    弘晴早就料到齐大作会跳出来唱反调;心中自是不以为意;不过么;脸色却是瞬间便沉了下来;阴森森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句话来。
    “啊;这个;这个;呵呵;晴贝勒;您是知道的;我工部虽也有铸钱之权;可所铸之钱数不过户部的两成而已;钱法变异之事纵使要提;那也该是户部那头提出才是;我等若是提此;似难免有逾越之嫌;倘若户部那头闹起官司来;那后果须不是好耍的;晴贝勒;您看此事是否跟户部那头先通个气;待得有了共识;再行上本也不为迟么。”
    这事儿实在是太重大了些;尽管被弘晴的阴森语调吓得不轻;可齐大作却是断然不肯就这么便屈服了去;嘴角抽搐了几下之后;还是硬着头皮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是啊;晴贝勒;下官也以为此事须得谨慎从事才好;骤然提出此等本章;一者恐恼了户部诸般官员;二来也易遭地方上那般混账行子之抵触;于我工部怕是殊有不妥啊;依下官看来还是稍缓再议为好。”
    陈不思素来与齐大作共进退;此际有了齐大作的带头;他自也就来了精神;这便皮笑肉不笑地从旁附和了一句道。
    “荒谬;尔等食君之禄;却不思报效朝廷;遇功则抢;遇事则躲;似尔等这般废物要来何用;若是尔等不想为官;本贝勒这就成全尔等;没了张屠夫;还真就吃带毛猪不成?尔等不想干;那本贝勒便找些想干的人来干好了;尔等可以上辞呈了。”
    弘晴主意已决;哪可能被齐、陈二人搅合了去;这便面色一沉;毫不容情地将二人训斥了一番;末了更是言辞灼灼地逼二人辞官走人。
    辞官?这等事儿;齐、陈二人自然是不肯干的;二人能爬到眼下这等位置;虽说大体上是靠着各自主子的举荐;可本身也是花了不少银两的;哪肯将屁股下的位置平白让人;这一听弘晴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二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立马便没了声音。
    “诸公可还有甚意见要提的么;嗯?”
    眼瞅着齐、陈二人不吭气了;弘晴自是不会过于己甚;甚至连看都不再多看二人一眼;板着脸便又问了一句道。
    在座的诸多官吏中;除了齐;陈二人是铁杆的反对派之外;其余人等不是弘晴的嫡系;便是盟友;尽管心中都别有想法;却也不敢在这等公堂议事的情形下与弘晴有甚冲突;于是乎;满大堂便就此沉寂了下来。
    “那好;既是诸公都无异议;那此事便这么定了;明儿个有劳历弟与沈侍郎联名上个本章;且看朝议如何再行计较;散会!”
    众人既是都保持着沉默;弘晴也就顺理成章地将这等沉默当场了默认;这便一挥手;豪气十足地下了决断;末了;也不给众人再多进言的机会;起身便转入了后堂去了。
    “唉”
    “这”
    “呼”弘晴这么一走;议事自然也就议不下去了;诸般官员们尽皆苦笑不已;不是长出大气;便是摇头叹息;没旁的;只因此等本章一上;工部立马就得成为众矢之的;谁都甭想置身事外;自是少有人能高兴得起来

第四百四十八章炸开锅了(一)
    这世上跑得最快的不是风;也不是闪电;而是流言;这不;工部这头会议方才刚开完不多会;钱法变革的事儿便已是有若旋风般地传扬了开去;各衙门大小官员们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于是乎;各部顿然就此炸开了锅;谩骂者有之;高唱反调者有之;讥讽者也有之;至于叫好的么;简直跟大熊猫一般稀少;这事情都还没开始了;朝堂里已是乌烟瘴气一团;真不晓得日后的朝议将会是何等结果。
    “先生”
    旁人怎么议;弘历已是无心去关心;不为别的;只因在其看来;无论朝议是否能通过;他似乎都是输家;事情没法少干;可最大的功劳却显然不会落到他的头上;虽谈不上是徒劳;可明显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正因为此;弘历心情着实是烦躁得可以;这一下了班;便即匆匆地赶回了府上;一路不停地到了书房;待得见到正打着棋谱的邬思道;心中的委屈已是再也憋不住了;刚轻唤了一声;嗓音已是哽咽住了。
    “嗯?”
    流言传得虽快;可毕竟事情方才刚发生没多久;邬思道此际尚未得到线报;自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一见弘历神色不对;眉头立马便是一扬;不过么;却并未出言追问;仅仅只是轻吭了一声。
    “先生;今日午后发生了一事;事情是这样的”
    弘历到底不是寻常之辈;愤概之心虽浓;却并未遮住其之理智;不过片刻功夫;便已是稳住了心神;朝着邬思道深深一躬;将午后发生的诸般事情详详细细地述说了一番。
    “原来如此;有意思;这么说来;小王爷可是觉得很委屈喽?”
    智者就是智者;看问题的角度与常人有着截然的不同;这不;在寻常人等眼中无比棘手的事儿;在邬思道看来;却是无甚了不得之事;不单不曾为弘历抱屈;反倒是讥讽地一笑;一派漫不经心状地便调侃了其一句道。
    “先生;学生;学生”
    一听邬思道这么说法;弘历当即便被憋得个面红耳赤不已;嘴角嚅动了几下;却愣是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没旁的;小孩子在外头受了欺负;回家找大人告状;寻求的可是安慰来着;纵使弘历不算是小孩了;可其先前那些话语显然就是那么个意思;却不料邬思道不单没给其安慰;反倒是不甚客气地调侃了一把;这令弘历当真有些个憋屈得慌。
    “小王爷若是觉得委屈;那工部你也就不用再去了;没地给人送功劳。”
    弘历这等尴尬的样子一出;邬思道不单没再调侃于其;反倒是面色猛然一沉;不甚客气地便训斥了起来。
    “先生;学生错了;还请先生为学生指点迷津。”
    弘历到底不是寻常小儿;这一见邬思道此言说得极重;心神顿时便是一凛;一股子明悟已是涌上了心来;这便赶忙正容朝着邬思道便是一躬;言语恳切地求教道。
    “小王爷确是错了;你只看到困难;却没看到机会;那弘晴小儿设此圈套无非是心虚罢了;呵;此番东征乃是灭国之战;就算我大清武力强盛;要灭人之国;又岂是旦夕间事;此一去;少说一年;多则数载;那小儿自不免担心工部大权会落在小王爷手中;不给小王爷找些麻烦事做;其又怎能安心随军出征;而这;恰恰就是小王爷趁势崛起的良机之所在;想来圣上也是因此方才会下旨调其随军的罢。”
    邬思道并未因弘历已认了错;便给其甚嘉许之言;而是依旧面色肃然地将事态剖析了一番;不留情面地指出了弘历的错处之所在。
    “先生教训得是;学生心悦诚服;此事纵使再难;学生也断不退缩;不尽全功;誓不罢休!”
    被邬思道这么一训;弘历心中的沮丧之意尽去;斗志陡然而起了;一咬牙;赌咒一般地表明了拼死一搏之决心。
    “说得好!”
    弘历话音刚落;屏风处便响起了一声喝彩;旋即便见四爷满脸嘉许之色地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
    “孩儿叩见阿玛。”
    这一见是四爷到了;弘历自不敢稍有耽搁;赶忙疾步迎上了前去;恭谨万分地大礼参拜不迭。
    “嗯;我辈男儿自当乘风破浪;哪怕千般险万般难;都当视若等闲;若无此心态;又岂能成栋梁之才;此一条;历儿当时刻牢记在心才是。”
    四爷并未叫起;而是任由弘历跪在地上;一派语重心长地教育了弘历一番。
    “是;孩儿都记住了。”
    四爷待人一向严苛;弘历自不敢在其面前有甚不妥的举动;尽管心中其实并不以为然;可还是老老实实地应了诺。
    “嗯;记住便好;尔且先下去罢。”
    四爷显然打算跟邬思道好生密议上一番;自不愿弘历在侧;教育了其几句之后;便即挥手将弘历打发了开去。
    “是;孩儿告退。”
    尽管满心希望能旁听一下四爷与邬思道的合计;然则弘晴却是不敢违背了四爷的命令;也就只能是恭谨地应诺而去了的。
    “先生;钱法变革一事实非小可;而今世易时移;老八那头怕是未见得肯配合了的;此又当何如之?”
    钱法变革的法子本来是四爷与邬思道苦心谋划出来的妙策;为的便是帮弘历在工部站稳脚跟;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没等他们这头动手呢;弘晴已是先发制人了;偏生所提的变革法子还真就与己方相差无几;纵使想从折子本身挑毛病;都没法子可想;事已至此;四爷自不免颇为的担心;极其难得地准时下班回了府;先前弘历阐述事情经过之际;四爷早已在屏风后头听了多时了;对大体情形已是有了了解;自是不会再费唇舌去述说细节;直截了当地便将心中的担忧道了出来。
    “嗯;王爷所虑甚是;八爷那头确是不会配合了;然;依邬某看来;八爷也一准不会为难王爷;就眼下之局势而论;八爷必是起着坐山观虎斗之思忖;而今要想有所胜算;还须得将八爷一并拉下了水;若不然;事恐难为矣。”
    邬思道并未否认四爷的判断;然则却在四爷的判断上又引申了开去;将事态详解了一番。
    “唔;正是此理;且不知先生可有甚良策否?”
    邬思道所言正是四爷之所虑;没旁的;概因就手头的力量来说;四爷自忖难敌得过三爷的势大;唯有拖八爷一并对抗三爷;方能化被动为主动;对此;四爷虽已是有了个清晰的判断;可说到应对之策么;却是茫无头绪;也就只能是老老实实地问策于邬思道。
    “时候未到;且先将朝议一事办妥了;后头方才能有所部署。”
    邬思道心中明显已是有了思忖;但却并未急着说将出来;仅仅只是提点了四爷一句道。
    “时候未到?这”
    四爷可是等着邬思道支招呢;对这等含糊的答案;自是难有满意可言;可碍于脸面;又不好刨根问底地死追不休;也就只能是眉头一皱;迟疑地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呵;王爷还是这般心急;此事说来其实也不甚难;八爷根深势大;不止朝堂如是;地方上也颇多追随之辈;终归有闹得凶的;王爷到时只消;八爷必无法再稳坐钓鱼台;若如此;则事必有可为也;所虑者;唯时间也;若是不能抢在弘晴小儿归国之际办成此要务;胜负尤在两可之间。”
    眼瞅着四爷这般作态;邬思道不由地便摇头笑了起来;也不再隐瞒;直接将所思忖之策略细细地讲解了一番。
    “嗯;先生此言甚是;就不知皇玛法处到底是怎个章程来着?”
    邬思道都已将话说得如此分明了;四爷自不会听不懂;细细地斟酌了一番之后;也觉得似乎唯有如此行了去;方才有胜算之可能;也就不再就应对策略之事多啰唣;转而问起了老爷子的心思之所在。
    “圣上要赛马;终归须得让马都跑起来罢;若不然;这赛马也就失去了意义;从此番陛下调弘晴小儿随军出征;便可知陛下之心意所在了;王爷无须顾虑太多;大可放手做了去便是了。”
    邬思道乃当今之智者;学的便是屠龙术;对老爷子的心思自是有着相当的把握;只是有些话却是不好说得太明——在邬思道看来;四爷眼下的地位就是一候补而已;在老爷子已基本确定三爷为正选的情况下;自然也会给候补一些机会;终归不能将事情做得太过绝对;若不然;三爷可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还有一条便是候补也须得有表现;若不然;这候补的资格都将保不住;正是出自这等心里;老爷子才会做出别样的安排;这么个意思;邬思道虽是心中清楚;可真要说将出来;那可就太伤四爷的自尊心了;邬思道自不会去干这等蠢事;也就只能是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一番。“那好;便这么办了去也罢;本王就不信老三当真能一手遮了天去!”四爷显然是没听出邬思道话里的真实意味;只顾念着赛马一说;心中的斗志便即大起了;一握拳;昂然无比地便下了个决断。

第四百四十九章炸开锅了(二)
    “八哥。”
    十月下旬的天已是有些寒了;尤其是天黑后又起了风;气温自是更低了几度;然则八爷府的西暖阁里却是温暖如春;八、九、十三位爷连同陆纯彦围在了几子边;一边浅饮;一边闲聊着;正值酒兴酣畅间;却听楼道口处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众人循声看去;立马就见十四爷平板着脸从梯道处转了出来;拖着脚行到了几子旁;闷闷地与八爷招呼了一声之后;便即重重地跌坐在了蒲团上。
    “老十四;你小子又是最后才到;得;不跟你扯废话;来;先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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