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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男人丝毫不顾早已疲惫不堪的她,大掌紧紧掌掴在她的腰间,一手腾出牢牢罩住她浑圆且泛着层层粉色的完美玉。峰,唇一低,已不费吹灰之力地一边尽情吸吮,一边加快律。动起来。
他的体力远远出乎了华思弦的意料,根本难以想象这般生猛强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叶青口中连续多日不眠不休、生生将生体累垮、累病的那个人?
偏偏如今自己这个前来照顾病人的人却四肢酸软无力,除了任由他予取予由,丝毫逃不开。
如此这般纠缠不休,直到那人再次得到满足,方一头歪倒在华思弦枕旁,双手不忘拥着怀中女子,无比满足地唇角含笑着沉沉睡去。
而与他的反应大不相同的华思弦,却是看着他那副满足的睡容死死咬紧下唇,恨不能扑上去在他脸上再度咬上一口。
好不容易等到身体恢复了些许体力,她羞恼着一张俏脸用力扳开他的手,没头苍蝇似地从床上奔跳了下来。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乱极了。
她根本不知道事情如何会发展成这副样子,只想着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男人,离开这个房间。
以至于连脚赤在冰凉的地上她也不觉凉,只胡乱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却发现从里到外的衣服却不少地方被毛手毛脚的慕容祚不慎撒裂。
忍不住再回头狠狠盯了那人一眼,她张口欲骂“混蛋”,却一看到那人不由得又俏脸一红,只好鼓着腮再度弯腰将地上他的那些衣物一股脑地全抛到他的身上,连被子也懒得再替他盖好,便拢紧衣襟趿上鞋子逃也似快步窜出门去。
屋外的雨还在继续。
叶青似乎已经离去,未在屋外。
门口只有两个年轻的丫环侍立两侧,看见华思弦突然开门冒出,二人皆是吃了一惊,待得想起来行礼时,却见门口人影一闪,身材很娇小的王妃已经夺步奔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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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数次的肉,亲们可还满意?
第一百六 十章 新生,新的开始10(宫廷篇)
更新时间:2013…11…7 16:34:46 本章字数:3296
那两名丫环见状忙匆匆取伞欲去相送王妃,却听见“扑嗵”一声轻响,转头便见冒雨而去的王妃迎头撞上一个白衣女子,险些摔倒在泥泞雨中。睍莼璩晓
未等去扶,那边已听那人微微一顿随即娇笑轻起:“原来是妹妹!听说王爷病了,妾身不放心便过来看看,想不到……”
然未及她音落,华思弦已神色极古怪地伸手拢紧似有些不整的衣裳,看也不看华沧月一眼,极快地闪身让至一侧:“王爷在里面休息,妹妹还有事先走一步,不便陪姐姐了。”
说完也不管华沧月微有些变色的面容,已跨步径自冒着雨疾速奔离璃霄苑。
“哎!王妃,小心淋了雨。”守在门口的两名丫环此时已撑了伞前来,因着看清来人正是新进府的侧妃,只得屈了屈身子向其行礼榛。
华沧月见着这副情景,瞥见华思弦背影凌乱的衣发,美眸不为人察地泛起一股寒意。
“王爷跟前不可没了人照顾,你们两个且留下候着。”抬手间她拦住那两名丫头,转头使个眼色看一眼身后的侍女,淡淡道:“暗香,你快代我护送妹妹回苑,千万小心别让王妃淋病了。”
“是!”暗香闻声一辑,已了然而去诣。
剩下疏影依旧静立在华沧月身后,而那两名年轻的婢女则双双相视一眼,唯唯诺诺应了。
恭敬地打帘迎了新侧妃进到王爷里屋,二人尚未来得及进去替这位新主倒杯茶水,便见前面一脚刚刚踏进屋的侧妃那张绝美过人的面孔蓦地骤变,随后整个人迅速转回身,换上一张亲和笑脸看着分明不明所以的两名侍女,抬手自腕上褪下一双精致玉镯笑着递给二人,“你们辛苦了这些时也受累了,这是我代王爷赏给你们的,拿去吧。”
疏影眉毛一动,有些讶异地看了主子一眼,心下一时不解主子用意。
那两名丫环见状更是受宠若惊,连忙双双福身低下头不敢去接,一边惶恐推让:“奴婢二人照顾王爷本属份内之事,能得侧妃夸奖已是心喜意足,岂能因此再收下侧妃的赏赐?”
“呵呵。”华沧月不以为然,依旧笑得亲切,“与二位相比,我对府中之事还多有不懂之处,日后有许多地方还需你们帮衬照应,这点小赏赐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根本不足为道。”
这般说着,她已使了眼色让疏影上前将手中玉镯拿过去硬塞在两名丫环手上,大有今日这赏赐她们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的架势。
如此这般,那二人虽面有豫色,却还是暗喜更多。
听华沧月话中之意,似是因对方是新进府的新人,又是侧妃,便借此机会跟她们这些下人攀交情来了。
虽然在她们看来,她们做下人的跟主子永远身份有别,无论正妃、侧妃,都是她们应该听从、服侍的对象,根本不必刻意讨好她们这些下人。
可做主子的却心思便怕没她们简单了。
如此一对比,这位新来的侧妃与素来为人冷淡的王妃相比,到是要通晓人情得多。竟连带着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因此而跟着沾光起来。
如此想着,二人便越发乖巧殷勤起来。
见华沧月没有别的吩咐,便讨好地主动守在屋外,声言若有吩咐,旦唤一声便可。
“你也先出去候着吧。”待得打发那两个丫头,华沧月一张带笑的面孔便立时敛了笑意,淡挥挥袖让疏影也且出去,眉眼间分明一抹郁色。
“怎么了主子?”疏影知道,若无紧要的事,主子是不会愿意与两个无足轻重的丫头好言好语。
如今却将腕上一对上好的翡玉镯赏了二人,怕不只是希望二人对她有好印象这般浅显。
然而她不提还好,一提华沧月一张俏丽的面孔明显红晕一升,随后似是又恼又羞,竟破天荒地未曾对她明言,只是恨恨一咬牙,模糊说了一句:“难怪她慌里慌张,原是这样……不是心如止水,再不愿与他有任何牵扯吗?哼,不过如此。你既要逃,索性我再帮你一把!”
是夜,大雨淅沥,未曾歇转。
一如这夜几个心思各异、辗转难眠的人儿。
却至次日清晨,雨已歇,病已除,人亦醒。
“怎么是你?”拧眉看着睡在枕畔的绝色佳人,慕容祚无意识中伸出抚摸的手僵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嫩白肌肤上,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有些失常地急急问她:“昨晚是你在我这儿的?”
他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微哑的嗓音伴着凌厉的眼神让人不自觉地心颤了颤,却到了如今,唯有硬着头皮接下去。
华沧月蜷了蜷一丝不挂的身子,往被那人无意中扯得无法遮盖的被中钻了钻,一张俏脸在他的视线下白了红,红了又白,最终艰难地咬起唇,又羞又怯道:“王爷醒了,妾身……”
脸再度一红,她的声音已经细而不闻。
身旁的男人却眉峰渐锁,一张线条明朗的俊脸分明浮现躁意来:“昨晚,本王临幸的人,是不是你?”
华沧月只觉脑中一轰,原本红白相间的俏脸因他这话刹那间苍白一片。
知道他或许会有所怀疑,却不防他竟能如此直白地开口问自己,且这样伤人至极的话,无论是她与否,都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眼眶忍不住便泛了红,她活了这么大虽说历经二嫁,却到底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若非情势所逼,她也绝不会厚着脸皮做出这种行径来寻求他的垂爱;却不想,他的冷酷远比自己所认识中的更要残酷许多。
可她确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种不快在面上一闪已很快换了下去,转而一张微嗔含怨之色浮出,再度咬着唇埋首他肩侧,声细如蚊地应了:“王爷怎么这样问?不是妾身,还会是谁?昨晚妾身还未来得及准备,却不想王爷病中还……”
说着说着,她已又娇又嗔地伸手轻掐一下慕容祚光祼手臂,嘟哝不已。
当真是娇羞可人,秀色可餐至极。
换作旁人,能有如此美艳佳人服侍在旁,温香软玉、浓情蜜意,即使非已所爱,也不会推这般的投怀送抱。
可偏偏这个人不是旁人,而是性情极冷漠的慕容祚。
昨晚服了药又经过剧烈运动而发了汗最终酣然睡去的慕容祚,此时一觉醒来顿觉精神大好,原本心情也是极好的,却一睁眼,便发现身边的女人竟然不是自己认知中的心爱之人。
而更让他眉宇不悦的是,他似醒非醒间亲吻拥抱的女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华思弦,而是眼前人。
这让他一腔好心情瞬间散了个尽,尽管可能不久前他还纵情在她身上驰骋逍遥,却想到自己竟然无意中将华沧月当成思弦,便说不出的懊恼。
是而,他略显烦躁地一掀被子忽地坐起,丝毫不顾身边之人受到惊吓的低呼声,径自起身更衣。
“叶青!”可当他看到满地的狼籍后,俊眉忍不住再次深拧。
因为他看到,地上竟满是自己与华沧月的衣裳,杂乱无章地丢得到处都是。
而他方才那一番动作,却分明牵动肩膀和后背微疼,偏头看了看,他不由得轻“咦”一声,又一次回头问道:“这些,是你弄的?”
他是指肩头的咬伤和背后抓痕。
之所这么问,是因为他怀疑华沧月的性格,根本不会这般激烈。
而胆敢咬他、抓他的女人,应该只有华思弦一个。
瞥见那些伤,华沧月自是触目惊心。
却从昨晚她看见这些伤痕的当口她便已想好应对,闻声不觉眼眶一红,幽幽道:“王爷烧得糊涂,忘了妾身仍是处。子之身,动作激烈时妾身……妾身不得已而弄伤了王爷。还请王爷责罚。”
说着,一双动人的大眼中已滴下晶莹泪滴来。
此情此景,与慕容祚昨晚记忆中虽有不同,却又找不到不妥之处,让他不觉微微点头,竟是信了。
恰好叶青应声而入,见着屋内情形俊脸先是一怔,随后迅速浮上一丝晕红,急忙低下头后退数步,立在门边行礼:“王爷。”
“你让人进来收拾一下,随后速与我进宫一趟。”漫不经心地取过更叠一边的里衣穿上,慕容祚丝毫不顾忌华沧月此时的羞窘,竟是不曾让叶青避闲退出。
待得整好衣冠,他也不曾用下早膳,更不曾回头关照一下华沧月一句,便带着叶青匆匆出府去了宫中。
第一百六十一章 新生,新的开始11(宫廷篇)
更新时间:2013…11…15 15:43:46 本章字数:3375
掌管天象的钦天监诚不欺君,待得新帝登基的好日子,果真晴空万里、春光大好。睍莼璩晓
近日因政务繁忙而略显面容消瘦的慕容祚一经明黄龙袍加身,非但英姿无损,反而俊朗挺拔的身影无形中益发显得高大摄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更因那顶象征皇权的皇冠映衬得越加俊美如神,耀眼至极。
若非他那天生寒意逼人的凛然气质,群臣无不要惊叹得讼赞不绝,暗喜吾皇乃天人之姿,世上无人能及。
饶是如此,一些原本对新皇还略有斥意的大臣,经此一眼,心中已立时臣服大半。
剩下另一小半儿,亦早在慕容祚叱咤沙场、征服天下各国时因畏生敬辂。
便连依旧心有不甘的旧皇,当看着这个一直以来被自己刻意排挤的儿子最终还是坐在曾属于他的皇位,也不得由感概万千。
命运有时候便是这般的不由控制。
他费尽心机地防着这个野心勃勃的儿子来夺自己的帝位,却正因为自己的防备而促使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直至应了自己的忧恻,彻底地逼退自己、禅位于他娈。
仿佛有看不见的命运之手,从一开始便布好了所有人的命运,无论他如何扳转,亦只是徒作挣扎。
可惜他参悟得太晚,待得明白时,大局早定,再无更改。
随后的几日,因皇帝刚刚登基尚有许多祭祀类礼节需要安排,又有各国相继派使臣来贺需要安顿,加上朝中新旧大臣许多官位需要相应的变动,慕容祚较前段日子显得更忙了。
一时间礼部大臣与内务府管事忙得几乎脚不沾地,更有极重要的立后大典未曾裁定,这让许多牵涉和不相关的人都开始密切关注起来。
起因是慕容祚因在忙得脚不沾地时随口应礼臣一句“后位再议”,生生让一众自以为心下了然的人确定了原王妃华思弦因不受宠而后位无望;又因华沧月曾一女二嫁,显然冒然立妃也于礼不符。
遂不少人兴起赶女儿上嫁的小心思,不论正经、闲时,只要逮着机会便厚起脸皮拱手一句“臣膝下有女,逢龄适嫁……”
初时慕容祚不以为意,待得说的人多了,渐渐几乎发展到凡是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