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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起来吧!”南宫雨柔连忙上前扶起花炎哲。
    对他来说,对炎哲的疼爱向来不比罂粟少。
    这孩子,在皇陵该是吃了多少的苦头,才挨了过来。
    而女皇花夕颜自然是明白的。
    早在花炎哲回宫之前,纳兰年就已经向她诉说过了。
    关卡的事,她自是相信的。
    花炎哲的聪敏,很小的时候表现出来了。
    至于,花炎哲取‘火魂’时的状况,她则是将信将疑的,如今,亲眼看到了,就由不得她不信了。
    那火红的长发,和眉间的朱砂是最好的证明。
    “陛下!”见花夕颜发呆,南宫雨柔出身唤道。
    “哲儿,”花夕颜回过神来,“哲儿,这一趟苦了你了。”
    花炎哲摇头,“不苦!”
    为了粟儿,一点也不苦。花炎哲在心里悄悄的补了一句。
    花夕颜欣慰的点头,炎哲这孩子,自小就是这样的,就算是再辛苦,也不会说出口,总是把苦水往心里咽。
    花炎哲从怀里将‘火魂’拿出来,正欲交给花夕颜,却被花夕颜打断,“哲儿,这‘火魂’就放在你那里吧!”
    跟在花夕颜身后的皇甫离的脸上,晦暗不明,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反而是南宫雨柔,催促道,“哲儿,你就收下吧!这是陛下的心意,何况粟儿现在都醒了。”
    见南宫雨柔也这么说,花炎哲便从新将‘火魂’收入怀里,“谢陛下!”
    听到这个称呼,花夕颜和南宫雨柔都不觉的皱了眉头。
    花炎哲去了一趟皇陵,变得不只是发色,似乎连同那份亲切也变了。
    “粟儿呢?”南宫雨柔伸着头,左右张望。
    无奈花炎哲的身躯,恰好挡住了南宫雨柔的视线。
    花炎哲余光瞥见罂粟,似乎睡着了呢!
    “小皇女好像是睡着了。”皇甫离在炎哲开口前,淡淡的讲道。
    花炎哲看向皇甫离,视线相撞。
    彼此的眼眸中,都莫名的出现了敌意。
    还来不及开口,花夕颜似乎发现了两人的不正常,“既然粟儿睡着了,那朕看,柔儿,和朕先离开吧!等粟儿醒了,再来看她。至于离丞相,朕看今天你说的方法可实施,你去准备!哲儿,皇陵里的状况朕都知道,朕派小姚亲自护送你回府,哲儿先回府修养几日。”
    “臣遵旨!”
    “哲儿知道了!”
    异口同声的开口,不满的互瞪。
    然后在花夕颜走后,皇甫离云袖一挥,转身离开。
    花罂粟睡着了,他也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
    而花炎哲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罂粟,“粟儿,舅舅先回府了,明日一早在来看你。”
    在花炎哲走后,罂粟缓缓的睁开了瞳眸。
    装睡,只不过是想让花炎哲回去休息罢了,脸上的疲惫,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给读者的话:
    一更 
宫廷卷71
装睡,只不过是想让花炎哲回去休息罢了,脸上的疲惫,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小文!”花罂粟支起身子,唤道。
    小文应声而入,“小皇女。”
    花罂粟抬眸,“小文,现在你来告诉我,国舅爷这三年怎么过的吧!”
    一直一直的,没有问出口。
    现在却突然很想很想知道了。
    她的舅舅如何挨过她昏睡的三年?
    虽然她想像得到。
    小文说,她最初昏迷的那几天,花炎哲不吃不喝,幸好于梦瑶打昏了他。
    小文说,花炎哲真的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坐在床头,罂粟静静的听着小文诉说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眼泪像是绝了堤的河水,抑制不住的落下,最后泣不成声。
    整个身子,缩在床上,瑟瑟的发抖。
    小文喊了她一遍又一遍,可罂粟都仿若未闻。
    小文急的打转。
    暗骂自己多嘴。
    怎么办?怎么办?小文只觉得头大。
    灵光一闪。
    小文匆匆忙忙的走出了殿宇。
    一路飞奔。
    “碰--!”的一声,小文直直的摔在地上。
    揉着额头,打算咒语的时候,抬眸,整个人跌跪在地上,“奴才给欧阳娘娘请安。”
    一袭蓝色锦衣华服的欧阳亦莹,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妩媚,“起来吧!”
    小文的心里闪过一丝错愕,欧阳亦莹何时变的如此有人情味了?
    若是以前,撞到了他,早就拉出去砍了。
    想归想,小文还是依言站了起来,“谢娘娘。”
    “小文这是要却哪里?”欧阳亦莹漫不经心的问道。
    小文听到他问,“奴才这是去念柔宫请帝后娘娘。”
    回答的小心翼翼,一直低着头的他,没有注意到,欧阳亦莹的眸中闪过强烈的恨意。
    “哦?”俊眉高挑,欧阳亦莹柔声道,“本宫正也要去给帝后请安,一道去吧!”
    这?
    这是往罂粟宫的方向啊!
    小文心中虽然是非 常(炫…书…网)的疑惑,但还是尾随着欧阳亦莹前往念柔宫。
    其实,他并不是去什么念柔宫,不过遇上了欧阳亦莹,他也只能撒个小谎了。
    来到念柔宫的时候,南宫雨柔正在花园中品茶。
    一袭白色长袍,衬托出南宫雨柔非凡的气质。
    言行举止,就连一个眼神也十分的优雅。
    “臣妾给帝后娘娘请安。”欧阳亦莹足步轻盈的走到南宫雨柔面前,行礼。
    南宫雨柔浅紫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他,怎么来了。
    “起身吧!”南宫雨柔阁下手中的茶杯,柔声道,“亦莹弟弟,坐下吧!”
    欧阳亦莹端正的坐在南宫雨柔的身旁,也不说话,静静的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茶水,慢慢的品尝起来。
    南宫雨柔亦然。
    他不知道,这好几年都没有出现在他念柔宫的欧阳亦莹为什么突然来了。
    还是过来给他请安的。
    又瞥见小文,心里更说不上来。
    只能等待着欧阳亦莹先开口。
    只是,这欧阳亦莹似乎一点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啊!
    小文在一旁看着,不由的更加着急起来。
    小皇女还在寝宫内哭呢!
    怕是除了国舅爷也没有人能够哄住小皇女了。
    这欧阳亦莹难道是知道了什么?故意将他拖延至此?
    当下,小文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滑落。
    欧阳亦莹瞅了小文一眼,嘴角的弧度愈加的大了起来。
    
    给读者的话:
    二更 
宫廷卷72
欧阳亦莹瞅了小文一眼,嘴角的弧度愈加的大了起来。
    南宫雨柔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冷寂又怪味的气氛,“亦莹弟弟,此番前来,不知?”
    欧阳亦莹听见南宫雨柔问话,立即放下了茶杯,手绢擦拭嘴角残留的茶水,“帝后娘娘,臣妾只是觉得多年未曾来给帝后娘娘请安,实在是对不住帝后,今日此番前来,特意来赔罪的。”
    小文听到这话,心里鄙视了欧阳亦莹一眼。
    赔罪?
    哪有赔罪的,空手而来的?还把这里当自己的地盘,悠哉悠哉的喝起查来?
    帝后不开口,你也不说话?
    当然了,小文只是在心里想想,这话,他可不敢真的说出口。
    南宫雨柔只觉得今天的欧阳亦莹似乎怪怪的,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虽然他不了解欧阳亦莹,可是,他的作风还是有听说过的,“亦莹弟弟,这是哪里的话,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拘束?”
    一家人?
    听到这三个字,欧阳意淫的心里,滑过一丝阴狠。
    谁和他是一家人?
    可笑!可笑至极。
    南宫雨柔,你所加诸在我欧阳亦莹身上的,今天开始,我会一点一滴的还给你。
    欧阳亦莹在心里说道。
    但是,脸上却依旧挂着谦和的笑,让人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些什么;〃对了。帝后娘娘,臣妾刚才往娘娘这来的路上,恰好碰上了小皇女宫中的小文,他说是要来见娘娘你的,臣妾就让他跟在臣妾的后面,进来了。“
    南宫雨柔刚还在想,小文是粟儿从欧阳亦莹手中救下来的,属于罂粟宫的人,怎么会跟欧阳亦莹在一起。
    原来是这么回事。
    “小文给帝后娘娘请安!”听到欧阳亦莹提起自己,小文立马上前,朝着南宫雨柔跪拜。
    “是不是粟儿有什么事?”南宫雨柔忧心的问道。
    小文,据他所知,从罂粟醒后,就与皇甫离一起形影不离的守着罂粟,现下,皇甫离回了丞相府,他怎么会不在罂粟宫守着粟儿,跑他在这里干嘛?
    “这?”小文为难的看来一眼欧阳亦莹,这一眼,非 常(炫…书…网)的快,快的可以让一般人无法察觉。
    可欧阳亦莹却看到了,故作轻松的问道,“小文本宫当真有那么可怕?还是小皇女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让本宫知道?本宫与帝后好歹是同时陛下的人啊!”
    小文惶恐的跪在了地上,“奴才不敢!”
    小文不是呆子,自然听懂了欧阳亦莹话中的含义。
    “小文,你但说无妨,欧阳贵妃不是什么外人。”南宫雨柔说道。
    他哪里有什么闲工夫,去理会欧阳亦莹话中的含义。
    他,只想知道,是不是罂粟又出了什么状况。
    “小皇女她泪流不止!”小文说完,头低的更下去。
    南宫雨柔一惊,这可如何是好,罂粟从小便是那般,一哭,除了花炎哲,也都哄不了她。
    罂粟只要花炎哲一个人的。
    这炎哲又刚回了国舅府,想来在皇陵的那几天,他日子肯定不好过。
    又怎么能去打扰他休息?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弟弟,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这该如何是好?
    小文可不想这么多,他只知道,他的命是罂粟的,他只是不想罂粟难过。
    心里对欧阳亦莹的怨恨又多曾加了一分,要不是他,他早就出宫到国舅府了。
    “帝后娘娘,不如臣妾陪你去看看小皇女吧!这小皇女也不是小孩子了,会懂事的。”
    
    给读者的话:
    三更。 
宫廷卷73
“帝后娘娘,不如臣妾陪你去看看小皇女吧!这小皇女也不是小孩子了,会懂事的。”
    南宫雨柔颔首。
    但愿如此吧!
    他的粟儿,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嗯。”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着罂粟宫走去。
    南宫雨柔心里十分的着急,步伐变得极为的仓促。
    以至于她们的人群中,何时多了个人也不知道。
    那人一身玄色的宫人装,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隐约可见,左边的太阳穴上,一个黑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一行人来到罂粟宫的时候,花罂粟躺在床上,或许是因为哭的太凶,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眼角还残留着大量的泪珠。
    南宫雨柔心疼看着花罂粟,心中千回百转,最终只是淡淡的叹气。
    “这?”欧阳亦莹蹙眉,白跑一趟,竟然睡着了。
    南宫雨柔笑笑,这一笑,群花哗然,“小文,好好的看着小皇女,本宫先回头再来。”
    心里一直有个感觉在告诉他,今日的罂粟宫不可久留,于是带着欧阳亦莹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太阳穴上有黑痣的宫人,悄悄的退出退伍,隐身于大理石柱后面,直到南宫雨柔一行人消失,才探出头来。
    这张脸。
    这张脸,竟是,竟是小桃的脸。
    小桃瞥了一眼床榻上的花罂粟,以及守候在床边的小文,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光,嘴角带着讽刺的笑。
    然后,转身离开寝殿。
    隐约的不安,突兀的浮现在小文的胸口,却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秀眉不自觉的皱了皱。
    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
    床上的花罂粟,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身上盖得锦被,不断的抖动着,证明她此刻颤抖的有多么厉害。
    小文垂眸,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罂粟颤抖。
    “小皇女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小文一大跳。
    小文木讷的转过头,看清楚说话的人,屈膝行礼,“奴才参见离丞相。”
    皇甫离摆手,“不必多礼!”
    小文退到一边,疑惑的看着皇甫离。
    陛下不是让丞相办事去了?
    现在又如何出现在了罂粟宫。
    实在是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