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父皇当时慈爱的抚摸他的头,口里喃喃的说道:“你的母后最爱这腊梅了,她总说腊梅的香不张扬却沁人心脾。”
萧元启脑海里的画面有了重叠,他看着不远处的沈思容,心里涌起了几许的热流,怔怔的走近她。
被突然抱住的沈思容大惊,想要挣脱开却无能为力,她的双手抵在萧元启的胸口,似乎还能感觉到他胸膛里跳动的源泉。
“别动。”萧元启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下来,他闻着她身上的淡香,心里沉甸甸的。双臂紧紧环抱着怀里的人,充实的怀抱让他的心也充实了。
沈思容被耳边的呼吸给灼伤了,她的手渐渐不再推挤着萧元启,垂下后不由己的抱上了萧元启的腰身。他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些伤痛,这又是为什么。
过了半响,萧元启的情绪恢复过来,他松开沈思容,指腹在她的脸颊上划过,轻柔而温暖。
“走吧,起风了,进殿去吧。”
萧泽早就吩咐人收拾过了,却没有留下人来伺候,想必是想给他们一些空间吧。沈思容对这个皇上的心思丝毫看不透。
进了正殿,萧元启直接越过,带着沈思容到了一间屋子门前停住,这屋子的门上挂着锁,萧元启打开来,和沈思容一起进去。里面出乎意料的是,这屋子的墙面上挂满了画,都是同一个女子,或是娇嗔,或是沉静。有小憩时候的,也有在园子里游玩的时候。画得最多的,便是这个女子大腹便便的时候。
“这个便是惠安皇后吗?”
沈思容侧着头问向萧元启,却见萧元启凝神一直盯着其中的一幅画,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画上的女子正柔软的笑着,面目上全是温和。她的手放在肚子上,从她的神情能够看出来,她深爱着肚子里的孩子。
“没错,画上的就是我母后。”
在沈思容以为萧元启不会答话的时候,他回答了她。
沈思容听人说过,惠安皇后是因为生萧元启时大出血难产而死的。想必也是因为这个,萧元启才很难释怀吧。
“你的母后很美。”沈思容打量着画上的女子,要说相貌,这女子与淑妃不相上下,可是她眉宇之间的那种气质却是让人感到安宁。
萧元启的目光在画和沈思容之间转换着,她的气质真的有一些像母后呢。
“走吧,我带你去偏殿。”萧元启率先步出了这屋子。
偏殿不似沈思容所想的那般是女儿家的闺所,里面放着很多书,沈思容对书的渴求是很大的,她在书架前流连着,甚至有不少是珍本。
“若是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便拿去吧。”
萧元启记得沈思容也是爱书之人,见她着迷的样子,不由就松了口。
沈思容先是想道谢,转而莞尔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不了,书看过只是要记在脑子里的,并非一定要拿着才是拥有,就让它们留在它们该待的地方吧。”
说罢便恰如其是的不再看那些书了。
“有时候,你真的让我很好奇。”萧元启饶有兴趣的说道。
“那个若兰,怎么办?”沈思容岔开了话,提起了今日宴会上的那个美人儿。
说起若兰,沈思容的声线有了不易察觉的变化,萧元启敏感的感知到了一些,但并没有说出来。
“我既然答应下来,自然是不能食言的。就留在宫里吧。”萧元启知道若兰的出现很是蹊跷,但是他观察过了,她没有武功,放在东宫里是没有什么威胁的。既然这样,就让她留着吧。
“我说的位分。要说,她既然是兵部尚书的侄女也不能直接按照侍妾的名分待着。而且吴氏有了身孕,虽然殿下没有上报内务,但是也要给点名分安抚着。”沈思容分析道。
“你怎么会知道吴氏怀孕没有上报?”萧元启气势凌烈起来,质问着。
沈思容并没有因为萧元启的变化而紧张,她淡然回答:“殿下不必担心,内务府并没有多的份例下来,也没有派人前来东宫记录,这是很容易被人照出破绽的,我已经从东宫的日常份例上给吴氏加了一倍,名义上是用的内务府的。”
“很好。”萧元启并没有放下心来,看来事情不能再拖了,要趁早解决的好。
“你的意思是跟她们都把位分定下来?”萧元启想到她适才的提议问道。
“是的。”沈思容答应得很费力。
“你倒还真是大度啊。”萧元启的这话带着讽刺,看见沈思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的怒气就不受控制的涌上来。
“既然这样,那太子妃就按着规矩办吧。”
原本和谐的气氛随着若兰这个话题的出现被破坏殆尽。此时殿内只能听见那低沉而不稳的呼吸起伏着。
宫囚
暗影诡谲 第二十三章 一吻情迷
'更新时间' 2011…08…15 22:03:15 '字数' 2036
从偏殿出来,月华已经到了浓时。他们去了凤鸣宫一个小院里就寝。沈思容能够明白,萧元启不想破坏这凤鸣宫里的一分一毫。
如果没有猜错,皇上也是如此吧,算起来惠安皇后去世二十多年了,这个凤鸣宫里却从来没有再进来过人了。院子里连片枯叶都没有,甚至于刚刚书架上的那些书,连一丝尘埃也没有。若仅仅是为了他们今晚过来,必定不会做到如此细致。
“殿下可要沐浴就寝?”没有留下宫女,沈思容按说要服侍萧元启。萧元启却不言语,领着沈思容走到一个香阁。推开门去,里面铺面而来的是一阵湿气。再定睛一看,在这香阁内又一方不大的池子,这湿气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是?”
越是靠近那一方池子,越感觉到点点的热气迎上来。沈思容低身将手放在池子里轻碰了碰,竟然是温的。她很是诧异。
萧元启关上香阁的门,动手解开了发冠:“这里是活泉。”
“活泉?那不是只有上阳宫才有么?”沈思容听人说过,这活泉水是从皇宫后的一个山崖下引进来的,因为工程量大,所以只有上阳宫才有,后妃和朝臣若是有皇上恩赐才能进来一次。
“这正是父皇为了母后派人引来的。”萧元启说着边动手解起了腰带。沈思容站起身帮他宽衣,将衣服整齐的放在一边,旋即便要出去。
萧元启一把拉住她,醇厚的声音泻|出:“别走了,一起吧。”
沈思容只觉得脑子里打了一个结,良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一起是什么意思,脸上顿时染上了寸寸桃花。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萧元启便下了水,透过蒸腾起得雾气只能看见他线条流畅的背部,沈思容并没有如他所说的“一起”,而是沿着池边蹲下。
等了半响也没动静,萧元启寻到沈思容的方向,仰靠着。
“你不开心吗?”沈思容拿着皂角在萧元启的背上摩擦着,萧元启的头搁在她蹲下的腿上,她低眼便能看见萧元启有了几道褶皱的眉心。
问出了口,沈思容便有后悔之意,她盖下睫毛,挡住自己的眼睛。手下的肌肤有着轻轻的震动感,然后就明显的绷住了。沈思容的心也随着萧元启的紧绷而悬空起来。
萧元启没有带着预想中的怒气,而是沉着语调回答他:“是不开心。”
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承认,沈思容反着愣了愣。
“你想说什么?”萧元启向上转动着眼珠,被雾气蒸腾的眸子里有着细碎的湿气,折射出各色的晶莹。
“我只是看殿下你……”
“现在别叫我殿下。”萧元启只觉得这两字很是刺耳。
沈思容能感觉到他的防备卸下了几分,声调不觉得轻巧了些:“好,我是看你自从进了凤鸣宫,情绪便不稳定。”
萧元启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拉住沈思容的手腕儿,趁着她不注意,一把拉住她往池子里带去。
“啊……”
沈思容没想到萧元启会动这心思,她一个不防落了水。外罩的衣裳漂浮在水面上,像是盛开的睡莲一般,清透而潋滟。内里的衣裳则是紧紧贴在身上。
黏|腻的感觉让沈思容身上不舒服,她不解的看向萧元启。
“不是说好了一起的么?”萧元启不以为然的说着,沈思容从他眼里竟然看到了一丝捉弄。难得的孩子气和萧元启丝毫也不相符。再定睛一看,那孩子气息又已经消失殆尽了。似乎刚刚的动作只是个幻觉一般。
沈思容进退为难,连动一动都觉得不自在。萧元启挑眼,转身拿起放在一旁的浴衣往身上一笼着,动作间,瘦削却坚实的身板暴露无遗,沈思容看了一眼后就别开了。
头上一个用力,沈思容的身体正了过去,双腿站得太久发了麻,只听见水声一响,萧元启已经贴上了沈思容的身。
两个人的距离隔得太近,沈思容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渐渐渡过来的温度,沈思容不知道自己的淡定为什么总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起作用。她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超过了平素的频率。
她似乎想证明自己还是那个无论何事都安之若素的沈思容,她微闭着眼再睁开,极力挽留的清明在对上萧元启后裂了裂。
萧元启看着沈思容的挣扎,唇角抿了抿,贴得又进了几分,四目相对下,随意的动动,鼻尖都能触碰到一起。
“你倒是真淡定。”萧元启戏谑的说道。
沈思容没有说话,她怕一个泄气就会破功。在萧元启的目光下,自己的淡定添上了几缕假装的外衣,沈思容目光稍偏,不再正视他。
热度继续升高,嘴唇上多了一份淡淡薄凉的触感,沈思容退后不及,只能妄图错开和他交接的唇。
腰上被重重一掐,沈思容疼得呼出声来,她看不见萧元启脸上的笑意,呼出的声音被吞没在四片红唇当中。也趁着这个空当,萧元启的舌尖灵巧的撬开了沈思容的贝齿,找到柔软的一抹。
口里出现的异物带着不寻常的陌生感,沈思容鼻息里充斥着萧元启身上的龙诞香。胸口似乎被挤压着,鼻尖被堵住似地。
感觉到怀里的人心思不专一,萧元启惩罚得咬了咬沈思容的舌尖,沈思容舌尖收缩着,萧元启也随着她的动作而进退,缠绕着她的唇舌慢慢和她融合在一起,柔腻的味道在嘴里溢满。
脸颊上的桃花变成了艳梅的色泽,腰带被解开来,战栗的酥麻感由那灼热的手指带到她身体里,从腰上蔓延到了双腿,渐渐地沈思容无意间将身上的重量移到了萧元启身上,萧元启搂住她的手又加了几分力。
他没有结束这个吻的打算,直到沈思容感觉到了窒息,无力的双手在他胸口推逆着,他才移开薄唇。
怀里的沈思容已经瘫软在萧元启的臂弯里了,萧元启看着她,抱起她的身子出了水池,他的表情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笑意,让人看不出情绪好坏来。
宫囚
暗影诡谲 第二十四章 赔你一个洞房
'更新时间' 2011…08…16 12:55:04 '字数' 2013
床榻上,萧元启弓起身子隔着一段距离看着沈思容,沈思容眼光乱窜,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着力点。从萧元启身上,她感受着说不清的迷乱。这迷乱和脑海里对大婚那日他的暴虐相抵触着。
许是看出了沈思容的心思,萧元启低头,散下的头发落在沈思容脸颊边,她能感觉到那柔软的触感。
“大婚那日,是我太过鲁莽了。”萧元启此话便是在对沈思容道歉了,沈思容还在讶异他会道歉,下一句话便让她这讶异变为了呆滞。
“我赔你一个洞房花烛如何?”
“啊?”沈思容只觉得自己对今夜的萧元启感到陌生。
萧元启说要赔她一个洞房花烛,这并不是提议,而是在说自己的决定,边说着,手下自然也没有闲着,他将沈思容原本就松散开的衣襟往两边分别解开,沈思容身上还是略微湿的,她的衣裳被剥了下来。
“不……”
身上的凉,透过沈思容的皮肤穿刺到她的心里,也激起了她对萧元启的那份恐惧,虽然今夜的萧元启和那晚不大一样。
“别怕。”萧元启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他扶着沈思容的肩胛,吻上她的唇角,以此来安抚她,手上也没有停着,指尖在她的脖颈和抹胸边缘徘徊着,沈思容对萧元启的唇舌不再陌生排斥,这一次深入的吻,沈思容不再逃避着,心头的情愫在交融间不断滋生着。
萧元启的吻随即移到了沈思容的耳边,他能看见沈思容耳垂上那细细的绒毛,沈思容被那呼吸惹得酥痒难挡,头往另一边移着,萧元启一口咬住,舌头还在耳垂上小心仔细的描画着。
月白色的抹胸被松开,萧元启以唇代手的在她的胸上揉|捏着,沈思容在辗转间已经开始失去了神智,白皙的皮肤在热度的映衬下变得红粉柔滑。
她的手在萧元启咬住她胸前的敏感时,便无意识的搂住了萧元启的腰身。
身为太子,萧元启是不该这样“服侍”沈思容的,恰恰相反,沈思容才是该花心思的那个。
沈思容纵然思绪模糊,也还是知道这个规矩的,也正因为这样,此刻的萧元启才分外的惹她心乱。
沈思容的心乱看在萧元启眼里,多了一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