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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可言。所以,冥冥之中自己也无端的沾惹上她的几分神韵,亦或是冥王和自己走的也太过亲近,从他日常的行为举止之中,自己又参破某些无法言喻的事情。
“封妃大典,群臣聚首。。。”冷华堂眯着一双迷离的眼眸带了几分思绪的说着,“女人,你存心要天下人一同来耻笑朕是吗?”
“就算没有封妃大典,试问这后宫之中又有几个不识得臣妾的相貌,恐怕被人私底下口口相传出去,比这光明正大的封妃说的更加不堪,皇上乃九五之尊,做什么事情一旦光明磊落起来,哪怕在不耻的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
冷华堂冷笑,笑声中充满鬼魅,“女人,你好大的胆子,就连朕都敢骂!”
“难道不是吗?”上官婉凝带了疑问的语气反声问着,语气中带了几分娇嗔。
“好,朕答应你!”
“上官柔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老皇帝笑的几近扭曲,稀薄的胡须跟着下巴不停地抖动,转身喝着,“来人传旨下去,上官婉凝今晚在死牢之中难产,母子二人双双猝死牢中,派个人过去给上官将军传话,就说两日后宫里的封妃大典,朕邀请上官将军务必出席!”
上官婉凝神色一沉,“皇上,爹爹一向愚钝,臣妾怕爹爹参不透皇上的意思,一时间惜女心切,如今身子也不如从前了,若是再受不了这打击,病倒下去,臣妾一定会很不安,所以。。。”
“这个简单!”冷华堂应声说着,伸手从上官婉凝头上拔出一根簪子出来,递给身后的传话公公道:“告诉上官将军,这是朕要新册封的柔妃娘娘贴身之物,让他务必收好了!”
上官婉凝颔首,似乎这一切看上去已经安排的水泄不通,对于容妃神似一说,自己很难相信老皇帝的说法,因为由始至终,自己根本就没有看出他对自己的半分喜悦和暧昧之情,但牵扯到自己的爹爹的时候,显然他很是上心,似乎他真正关心的是爹爹的举动。
眼下也只有夏侯长夷和刚刚出世的孩子未做安排,所以这一点自己不能坐视不理。
“皇上,您想如何处置夏侯长夷和臣妾刚刚出世的孩子?”既是他有所图,就必定会有所顾及,那么自己就是要看看这老皇上该如何说。
“夏侯长夷?”老皇帝双眉一拧,短叹一声道:“朕在确定一个事实,所以,暂时还不能放他出来!”
那就是没事了,只是他嘴里的事实会是什么?或许夏侯长夷能明白也未可知!
“好了,时间不早了,朕要准备去上朝了,爱妃也早些歇息吧!”
“恭送皇上!”上官婉凝屈膝,很是知礼的送老皇帝走出小院。
“清风!”
上官婉凝低声喊着,许久却没有任何动静。看来,清风是没有跟来,转身正要向小屋里走去,忽听里面“噗通…”一声,似有人倾倒的声音。
上官婉凝唔得顿住了脚步,不敢再往里走下去。
“娘娘…”门后面躲着一人,稍稍探出半张脸来,循声喊着,“进来啊!”
是清风?上官婉凝加快脚步往里走着,顺手将门掩上。
“清风?”
“娘娘?”清风低声应着,“刚刚皇上身边的暗卫太多,手下根本无法靠近,所以只能远远地看着,还请娘娘恕罪!”
“能跟来就好!”上官婉凝不无感慨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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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凝走后,死牢门口之处,几个狱卒喝的越来越尽兴。
“来来…喝!”
“八匹马、八大仙、八大寿啊…”
“输了,喝酒!”
“喝喝。。。”
不多时,几个人纷纷伏案倒了过去,醉的不省人事!
“殿下!”赵碧川过来审视一圈,回头冲身后一袭黑色披风的冷璞玉喊着,“进去吧!”
“哇哇哇……”
“不哭啊,不哭…”夏侯长夷一边抱着孩子在狭小的牢内不停地转圈,一边柔声抚慰着。不多时,襁褓之中的小人停止了哭闹,允吸着手指沉沉的睡去。
“夏侯长夷——”
夏侯长夷回头,铁栏之外,一团幽谧的黑,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凭借内力的察觉,这个人应该和自己过过招数,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是冥王冷璞玉才是。
不多时,果真是冷璞玉一袭黑色披风,那张白皙的俊脸,在黑夜之中散发着淡淡的迷离之色。
“你还知道过来?”夏侯长夷带了兴师问罪的语气喊着,似乎对冷璞玉此刻前来很是不悦。
冷璞玉冷哼,看着夏侯长夷很是不悦的表情冷冷的说着,“上官婉凝呢?”
夏侯长夷转过身去不理,似乎很是不满冷璞玉举动。
“上官婉凝呢?”
“本公子还要问你呢!”夏侯长夷冷声回着,“你们把她带到哪儿去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你说什么?”冷璞玉双眉一拧,带了不解的表情问着,“谁把她带走了?”
“还有谁?”夏侯长夷悻悻的答着,“还不是你那老子皇帝爹爹,本公子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唱的哪一出,明明是冲着本公子的金山银山来的,要找也应该找本公子才是,婉凝无非就是本公子自找的一个借口而已,他干嘛要把婉凝带走?”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与冥王为伴
经典段子,笑口常开!
“你闭嘴!”冷璞玉愤愤的喝着,“别以为你有那几个臭钱,谁都要高看你一眼,本王告诉你,这次连累上官婉凝和你受这牢狱之灾,这笔账本王日后再跟你清算!”
说着,转身就要折返回去。
“你站住!”夏侯长夷冲就要远走的冷璞玉高声喊着,慌忙又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人,生怕他被自己惊醒过来。
冷璞玉回头,带了嫌恶的语气问着,“还有什么事?”
“放本公子出去!”夏侯长夷一脸不耐烦的喊着。
“你不是要等你爹吗,本王怎能代劳?”冷璞玉反唇相讥道。
“你。。。”
“哇哇哇。。。”
“宝宝听话。。不哭啊。。”夏侯长夷慌忙低头抚慰着怀里的小人,刚刚一脸的愠怒一扫而过。
冷璞玉转身,眼神之中带了满满的惊疑,双手抓住铁栏想要探头看个究竟。
“看什么看!”夏侯长夷带了喝止的语气喊着,小人在他的怀中安静下来,“这是本公子刚刚出世的儿子,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不要跟本公子来抢!”
冷璞玉面色一沉,这才想到原来上官婉凝已经提前将这孩子诞下,那么就应该是刚刚不久才是,没有产婆、没有热水,而且还是属于早产,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怪不得夏侯长夷刚刚要冲自己发飙,原来自己真是来晚了,凝儿!
只要想起刚刚难以自持的情景,自己就忍不住自责起来,心更是疼痛不已,为何,又是来迟一步。
“她。。。还好吗?”冷璞玉低压着满心的伤楚循声问着,声音低了好多,生怕会惊倒他怀里的小人。
“托你的洪福,婉凝很好!”夏侯长夷淡淡的答着,是的,就在刚才,他和上官婉凝一同经历了同生共死的一幕,还好,上天垂帘,没有夺去这对母子的性命,亦算是皆大欢喜。
“混蛋!”冷璞玉厉声骂着,“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夏侯长夷垂下脑袋,亦带了几分自责,陷入无端的沉默。
“来人!”冷璞玉高声喊着,“把这孩子抱出来!”
赵公公正要赶过来。
“冷璞玉!”夏侯长夷喝止着:“你休想将这孩子从我手里夺出去!”
“夏侯长夷,你有什么资格留这孩子在这儿,难道你要让这个无辜的孩子跟着你受苦吗?”
“他是我的儿子!”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冷璞玉带了提醒的语气喊着,“不管你怎么样去掩饰某些事实,他身体流淌着的始终是我们冷家人的血!”
“那又怎样!”夏侯长夷嘶声竭力的喊着,“是我亲手接他来到这个世上,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一定认定,他此生就是我夏侯长夷的儿子!”
“那你呢?”冷璞玉冷声喝着,“你自己又是谁的儿子!”
“住口!”夏侯长夷一张俊脸阴沉可怖,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从来没有人敢触碰自己的身世,“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冷璞玉瞥过一张俊脸,看向冰冷的石壁,“我必须把这孩子带走!”
“好啊!”夏侯长夷淡淡的说着,“我刚刚为了救婉凝,输了很多真气给她,现在元气大伤,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若强来,为了不伤到孩子,我会给你,不过你们走了以后,我会马上咬舌自尽,后面的事情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会怎样,羽国皇帝有了我夏侯家的金山银山做后盾,难道还久攻不下一个形如空壳的天国,只怕到了那时,你们天国的任何一个人都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不就是想要验证一下,你在羽国皇帝心里的地位吗,如此这般,你不就得偿所愿了吗?”冷璞玉带了讥讽的语气说着。
“错!”夏侯长夷冷笑着否定着,“本公子想要的答案,在鬼仙山那会儿就已经得到了,眼下我要验证的不是我自己的价值,而是某个人的性命到底该留还是该杀!”
“那是你们南宫家的家事,和上官婉凝无关!”
“可他偏偏和你们天国皇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到底想说什么?”冷璞玉不想再跟夏侯长夷继续卖着关子,干脆开门见山的问着。
“冷璞玉,本公子等不及了,或许那个人根本无需验证,更不值得我这般为他,你放我出去,我要尽快救婉凝出来,我要带着她们母子一同回去羽国!”
“你察觉到什么了吗?”
“是!”夏侯长夷怔怔的答着,“你也一样,不是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上官婉凝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她根本不会跟你走!”
夏侯长夷沉默,须臾,“这就是本公子和你的区别,一直以来,都是我太过主动,凡事从来不去替她着想,一味让她跟着我的想象来做,最后我们之间却越走越远!”
“她爱的始终是轩王,不管我们做了什么,她心里永远不会有别人的一席之地!”
夏侯长夷冷笑,其实冷璞玉和自己以前一样,就是搞不明白冷浦泽这样一个猥琐奸诈的小人,上官婉凝为何就不肯收手离开呢,直到今天下午她说出那离奇的一段隐情,他才真的弄明白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重生吗?”
冷璞玉眼眸微顿,眉头之间带了疑惑,“你想要说什么?”
夏侯长夷轻拍着怀中小人的后背,将上官婉凝对自己所说的事情,侃侃向冷璞玉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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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清风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细小的卷纸出来,小心翼翼的递向上官婉凝面前,低声禀着,“这是属下昨天下午收到的一份鸿雁传书,死牢那边一直有重兵把守,所以找不到机会过去!”
上官婉凝接过,慌忙展开来看:吾儿婉凝,见字如见父,冷浦泽卑鄙龌蹉,为父早有料到,眼下应早日断了夫妻情分为上,若再遭它难,可与冥王为伴,为父深信他定会竭诚效力,爱护吾儿有加,切记!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如痴如醉
超冷笑话,笑点低别来!
上官婉凝看后,一颗心开始怦跳不止,爹爹这不明摆着告诉自己,早早让冷浦泽写下一份休书,再跟冷璞玉喜结连理吗?他明明知道冷璞玉现在是痴傻着的,还要跟他为伴,说什么竭诚效力,若非冷璞玉一直和爹爹有书信往来?
怎么可能?算了,眼下不是去深究冷璞玉是真傻还是假傻的时候,这书信的内容,俨然是爹爹听说了冷浦泽和沈若兰的事情以后写来的劝谏之词,对于现在而言已经毫无意义可言。
“清风,你去花满楼找福伯或者是小云,把所有的钱财和银子换成屯粮,派人扮作商人的模样,分批陆续送去南疆,告诉爹爹,这是凝儿的意思,他必须这样做!”
“属下遵命!”清风领命,一个飞身消失不见。
精致的小屋之内,一个宫女装扮的丫头刚才被清风点了昏睡穴,伏在地面之上,睡得很是香甜。
上官婉凝抚触着又开始阵痛的小腹,慌忙挪去软榻之处,拿了被子盖在身上,一颗心全是无边的空洞和寂寞,没了芽儿,一切都好像没了意义,那个婴孩,就像夏侯长夷所说,毕竟是自己用命换来的一个小生命,怎么可能真的无情,只是心里还存有那渣男的无边的恨意罢了,一时还很难接受的来。
为父深信他定会竭诚效力,爱护吾儿有加,切记!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究竟还能找谁商议,就算冷璞玉是装出来的痴傻模样,若是听说自己投身向冷华堂身边,作为儿子的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心里想着,泪水却已经打湿了被角,想哭,却又不敢哭出声,夜好冷,心好冷!
翌日清晨,上官婉凝在那个贴身侍婢的帮衬下,梳洗一新正等待敬事房教导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