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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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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听说唾液可以杀菌,让伤口快些痊愈。”
“你从哪听说的。”大声的说话,试图掩饰心里的强烈起伏,手掌温热的触感还残留着,握紧拳试图摆脱那怪异的感觉,漠尘冷眸瞪视对方。
以为自己惹他生气,祁薰回答的声音略显微弱,手指绞着衣襟,“书上说的。”
“”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漠尘握紧的拳头松懈下来,叹了口气,心道,她究竟是看了什么书。
“其实,不要紧的。”发觉自己似乎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祁薰低头拉着衣服转移着话题。
沉默着盯视祁薰胸口若隐若现的疤痕,漠尘再次想起那一夜的遭遇,不容对方反对,将药瓶里的药抹在祁薰的身上,“就算你这么说,该上的药还是要上,这个药膏对伤口的愈合很有效,可能会有些痒,你再忍一下。”
门外突然响起争执的声音,漠尘余光瞟了一眼,无奈的叹息,左手一挥,房门被打开的同时,他也给祁薰盖好被子挡住她未穿好衣服的身子。
嘭的一声,一男一女无防备地倒在地上,看着这样的景象,漠尘嘴角露出浅笑,这让他想起当年还在皇宫里时,四弟与五妹二人经常会这样偷听他与父皇的交谈。祁薰手握被角,静静的躺在那里欣赏漠尘难得的微笑,心里却苦涩的为其感到悲伤。清脆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我就说叫你不要挤我了,本来会听到更进一步的发展,你看,被发现了吧。”敲着身旁连飏的背,羿冰表示着不快,好像从小她就没偷听成功过,怎么总是被发现。
连飏不以为意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看向漠尘干笑一声,“嘿嘿,是这丫头说要偷听的,我只不过是凑个热闹。”
“啊~~~你竟然全怪在我的身上,还不是你说,孤男寡女两个人共处一室,或许会借着疗伤而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听到这里,祁薰转过头,将脸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再去看他们。
对于他们的言论漠尘只是皱着眉,视线移到站在门口的霜泽身上,“回来了,调查的事情怎么样?”
霜泽摇摇头,“没有任何线索,这周围也不见有何异常,应该暂时没事祁薰的伤势如何?”
“没大碍,之后去花婺宫拿解药就可以。”
看一眼床上的人,霜泽只是点点头,不再言语什么。
次日一早,一行人就动身向下一个地方前进,途中遭遇过几次湛雪宫的攻击,皆被霜泽挡下来,每到一个城镇,漠尘都会用他的血液为祁薰控制毒素的蔓延,但是不知是不是两种毒在体内存留的缘故,祁薰虽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可身体的温度却一点一点在降低。
江南地域相较于北方更早感受到春天的气息,然而祁薰感受到的只有寒冷。漠尘怜惜的将她的身子抱紧,这已经是第五次为她做换血的治疗了,是不是起了反作用?
“薰”手指掰开祁薰额前的碎发,看着睡在他怀里的人,漠尘的心里除了心疼还有一丝温暖,继而五味陈杂不知是何滋味。剑就放在他的身边,此时完全可以一剑将她杀死,一切就都结束了,他不是没想过这种事,可握在剑上的手却迟迟下不了手,要他杀她,真的做不到。
禄姣此时推门走进来,注意到漠尘一闪而逝的表情意义不明的笑一声,“明天就能到了,你似乎并没有感到多开心?”
放平熟睡的人并盖好被子,漠尘站起身走到对方面前道,“禄姣,这两种毒是不是有什么冲突?”
“呵,是不是呢~~”盯着祁薰,禄姣略有保留的回答。
“告诉我。”拇指推剑出鞘,冰冷的气息覆盖周身。
受不住这感觉的禄姣摆摆手,“真是无趣,的确,虎的毒和主上的蛊两者碰到一起虽然能被抑制住,但相对的,蛊毒的作用会比一般情况更强烈,你应该有体会吧,毒发时的感受,仿佛被冰封的刺痛感,而祁薰现在就遭受那种折磨,而且要比你的程度还要严重。”
“你说什么?”
“也就是说,她现在的感受是持续性的,其实你应该早就预想过吧,不是已经做好决定才这么做的吗。这种蛊的解药只有主上有,呵呵,漠尘,虎的毒可解,不过主上的蛊毒你要怎么解呢?主上是不会救她的。”
“”
不再理会禄姣继续在说些什么,漠尘走回床边,看着那安静睡着的人,让她卷入这样的境地是他引起的吗?他不禁有些怀疑祁薰成为暗杀目标或多或少和自己脱不开关系,那么,当初如果没有认识她,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遭遇,可是,原来人就是贪婪的,即使这样,还是会希望能够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吧,即使知道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还是有想要拥住她的冲动。
看着漠尘轻柔的动作,再看向祁薰,禄姣的笑意收起,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让周围的人都放不下她。闭眼又睁开,禄姣将厌恶的情绪掩饰住,静静走出房间。感觉到走廊的窗外有人影闪过,冷笑一声并不揭穿向着反方向走去。
而客栈的院落内,景铜慢慢走近坐在那里的霜泽,“你在紧张?”
“没有。”
“因为花婺宫附近有湛雪宫的据点,所以你在担心那些人会趁机伤害祁薰吧,就算你表情上没有反应,可是你骗不了我。”
“”
“最近一直跟着我不就是防止我去杀她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突然对我好是为了什么。”
见霜泽闭上双眼不再理会她的话,景铜略感受伤,不过如果这样能让他的眼里有自己,她也认了。
躺在屋檐上听着两人对话的连飏抬头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思绪飘远。耳朵动了动,隐约听到楼下羿冰在四处找他的声音,嘴角弯起,随即眼里却又覆盖上杀手才拥有的冷冽起身盯视刚刚远离客栈的某个身影。
另一边,江南区域蓬照城里,一家布庄的院落里飞进一只白鸽,体态雍容的妇人抓起鸽子从它的脚上抽出纸条,看了里面的内容,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橙色身影晃进回廊里,手里还抱着成批的布匹。
“姑姑,这些我拿去店里了。”
妇人放走白鸽,将字条团在手中对走过来的橙衣女子笑笑,“好,麻烦你了。”
“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刚刚那只白鸽是怎么回事?”
“哦,飞错地方的家鸽,翅膀好像有点擦伤,我刚给包扎好放走。”
“这样啊,说起来,咱这里也有几只鸽子呢,姑姑好像很喜欢鸽子。”
妇人的笑意略有不同,但依然坦然自若的回答,“是啊,觉得它们其实都是很聪明的动物。”
橙衣少女抬了下手里的布匹回以微笑之后离开,转角处回头。妇人见女子走远,再次打开手里的字条,娟秀的字迹,内容却严肃许多。
“一级命令,目标接近”


 

第四十七章 由爱故生忧
想要弹一曲小调,唱尽心中独白,不想指尖碰处,琴音宛转,语调却应和不了那成曲的起伏。
“”为何会变成这样?
又试图张了张嘴,依然徒有沙哑的空气,蓦地,收回手,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喉咙,为何自己发不出声音?
门吱呀一声推开,青衣男子缓步走进来,看见坐在窗边的女子不安的表情,略微皱眉,她不喜欢看到自己?思及此,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情变得不愉快起来,漠尘走到祁薰的身边,视线注意到远处的一抹身影,不动声色的关起窗子。
“感觉冷就不要开着窗子。不想在伤好之前又发烧的话。”
祁薰摇摇头想要否定些什么,可是张嘴依然发不出声音,恐惧的感觉瞬间袭上全身,发觉到对方的异样,漠尘低头看向祁薰,如果是平时,这个女人一定会接过他的话说些什么,今日怎会如此安静?
“你怎么不说话?是真的还觉得冷?我去给你找几件衣服。”
转过身却无法移动脚步,漠尘奇怪的回头看向带着害怕表情抬头看他的祁薰,抓着他手的那纤细的指尖可以感受到湿湿的汗渍,而自己的手被更紧的握住,好似怕他会挣脱开般。
真的不对劲,她是怎么了?
“有谁来过?”
见祁薰摇头,漠尘稍稍放宽心,“我跟你说过,你身上现在有两种毒残留着,可能会有些毒发的症状,要是感到不适你要及时对我说,我会想办法。”以为她是受不了那严寒的折磨才会显得如此脆弱,漠尘难得表露出温柔,低声安慰着她,可却只见祁薰摇头,并不说些什么。
“你不会是”察觉到什么,漠尘突地捏起祁薰的咽喉,“不能说话,是吗?”
忍不住的泪水缓缓滑落至漠尘的虎口处,他猛的收回手,略感惊讶的看着对方点头,垂到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吼声响彻整间客栈。
“禄姣~~~~”
不一会儿,红衣女子慵懒的推门走进来,佯装被这吼声震了耳朵,“漠尘,大清早就练习底气也不用搭上我呀,呵呵,难道你移情别恋爱上我了?那可不行哦,我可是心有所属的。”
“禄姣,没时间与你开玩笑,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恩?什么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见漠尘指着坐在琴边悲伤流泪的祁薰,禄姣不以为意的笑笑,“两个人吵架问我作甚?我又不是情场高手。不是马上要到花婺宫了,她怕你被我家那些姑娘们缠上吧?”
叹息一声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烦乱,漠尘冷眼瞪向惬意的禄姣,“她的嗓子是怎么回事?为何不能说话,两种毒应该不会刺激到那里才对。”
“恩?”听了漠尘的话禄姣才集中注意观察向祁薰,略感兴趣的走近,身后,听到漠尘喊声的其他人陆续出现在门口,听到祁薰无法说话,都讶异的站在那里。
“让我看看,这倒是奇了,我怎么也不知道还会出现这种问题。”说着,便抬起祁薰的手腕把脉,看着面色越来越凝重的禄姣,,屋内一时没有人再说话。
羿冰忍不住小声对一旁饶有兴致的连飏道,“喂,那个禄姣,靠得住嘛?”
不想在连飏回答之前,禄姣就已经听到声音,她放下祁薰的手臂转头看着门口的几个人,又对羿冰象征性的笑笑,“的确不可信哦,因为这种现象正合我意。”
不满于禄姣的态度,漠尘却也没有说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这个应该是问你吧?”
“问我?”
“除了那两种毒,你还给她吃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低头看向祁薰,对于这一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要说吃了什么会影响应该是不可能的,平时的食物不可能有这种反应。祁薰也回视漠尘,似乎同样不明白禄姣话里的意思,忽然想到什么,拉过漠尘的手摇了摇。
见她似乎想到什么却说不出来,漠尘看着这样的祁薰,只觉得心里疼痛压抑的难受。
“我说,她既然想到什么,写出来如何?”连飏适时的给出建议。
羿冰跟着响应,“我去拿纸笔。”转身经过霜泽的身边,羿冰注意到那闪烁的目光带着隐忍的心情。另一边的景铜自然也注意到霜泽的变化,沉默着并不言语。
霜泽,你做不了什么,因为她在最无助的时候,眼里也只有那个人,即使死在漠尘手里也甘愿,为何你就是不死心。
祁薰在纸上只写了两个字,却让周围人疑惑的疑惑,意外的意外,而漠尘则回忆起了什么。
“你们,见到他了?”霜泽盯着纸上的两个字,缓缓开口,这个当初将他救下并捡回沧光殿的人,在霜泽心里,空启,可谓是值得尊重的长辈,虽然要因为一级命令而追杀他。
对霜泽点点头,漠尘掩着额头,“那个救你命的药么。”他根本不知道当时空启给祁薰吃的是什么,配方有何物,不过如果是那个老头的话,或许会用些稀有的东西配药也说不定,所以才起了冲突么?
“哦?呵,这倒是有趣了。”连飏饶有兴致的看向禄姣,等着看她的反应,以及解决方法。
只见禄姣从祁薰写下那两个字开始就变了态度,目光复杂的盯视那两个字,注意到这一点,祁薰疑惑的拽了一下漠尘的衣襟,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漠尘柔声回答,“那老头曾是禄姣的师父。”
“不准提。”制止住漠尘的话,禄姣转身缓缓走出房间。
“宫主。”
“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景铜,你先给祁薰配些养身子的药,之后我会想解决方法。”
“是,宫主”看着禄姣略显落寞却依旧掩饰的背影,景铜不知该多说些什么。
“有没有觉得,刚刚有片刻存有杀意。”连飏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笑道。
“什么?这个人和禄姣有什么过节吗?”见有人反常的离开,羿冰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有趣的看着羿冰懵懂的样子,连飏解释着,“刚刚漠尘也说过了,那两人是师徒关系,不过~~呵呵,怎么说呢,空启好像跟主上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冲突,所以现在仍在追杀中,啊,是和祁薰同样等级的追杀,呵呵。”
“哦~~~所以,她其实很痛苦。”
“不对,宫主是不会受这种事情影响的,她只会效忠主上。”景铜否定掉羿冰的说法,心里却不免认同,毕竟他们曾经查出过空启的下落,而禄姣却撒手不管。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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